《破魔金剛箭雨論》上
文章來源:多識仁波切 發表時間:2009-7-14 點擊次數:1795
——反擊蕭平實對佛教正法的惡毒進攻
我們從蕭平實的《狂密與真密》一書可以看出,用吃奶的功夫所使出的招數也只是“信口開河”四個字。可笑之處是,評頭論足別人時,卻完全暴露了自己孤陋寡聞的致命弱點;使出的殺人武器,卻成了自殺性的武器,對別人毫毛未損,對自己傷得十分狼狽。
——摘自本書
序言
他們把藏漢佛教界善知識的寬容忍耐的高風亮節,變成他變本加厲、推銷謬論的商機,竟然大言不慚地叫囂:“沒有一個人敢和我對辯,印順等人不敢和我對辯,藏傳佛教的喇嘛、法王、活佛沒有一人敢和我辯論。”
——題記一
世界上只有最愚蠢的蚊蠅,才會把自己想象成展翅遮天的大鵬
——題記二
本來我想多做一些理論研究和經典精品的譯介工作,不願把寶貴精力浪費在和邪魔外道的無聊的辯論上,但這個保護聖教理論環境的“清潔工”的工作得有人來做,在這種情況下只好見義勇為了。
——題記三
我在2001年寫的《密乘是非分辨論》中說了如下這樣一段話:“本來顯宗般若乘和密宗金剛乘是大乘教的兩個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密宗是顯宗理論的進一步升華,走向更透徹的必然產物。猶如從小乘有部的諸法實有,逐步走向大乘唯識的境空識有、到中觀的萬法性空一樣,是認識逐步深入、境界逐步開闊的完全合乎邏輯的發展。
“若不是對大乘經論的粗淺的閱讀,而是精細入微地細心深究,就會發現顯宗經典在輪回轉世和物質的人體和非物質的意識之間的關系問題、所斷粗細障與能斷意識的粗細分分類問題、以及有漏的身心轉化為無漏智慧身等方面,似乎有言而不詳、意猶未盡之處。
“從物理的角度講,顯宗似乎只深入到原子物理的層次,還沒有揭開微觀量子物理的秘密。接著繼續研究無上密教理(因為在下三部密中未涉及到密法深層義理),就會認識到在顯宗經典理論的山窮水盡之處,密法展現出一條嶄新的金光大道。
“日本人空海說:‘整個佛教的終極妙理在於密教’。英國佛教學者約翰·布洛菲爾德說:‘我把金剛乘視為人類思想發展最絢麗的花朵之一’。第二佛陀宗喀巴說:‘金剛乘比佛更稀有珍貴’。
“以上這些話都不是無根據的誇張,而是經過對顯密教理深入對比研究所作出的真確結論。
“而反對密宗的人,從其見識談吐來看,沒有一個是真正了解密宗教理的人,只是從一些表面現象上對密宗吹毛求疵、妄加指責,想置之於死地而後快。
“這種純粹從爭地盤、爭利養,出於嗔恨心、嫉妒心和無知偏見而挑起的教派之爭和排外之舉,從本質上來看是封建割據、狹隘偏執的思想產物,絕不是實事求是研究教理、從理論上分清是非的學術作風。
“因此,針對密乘發起的搖旗吶喊的進攻,實質上只是些紛紛揚揚的紙人紙馬,對於具有合乎理性的教義可靠、實證堅固基礎的金剛乘,起不到摧破動搖的作用,只是在對那些對密法缺乏了解、不明真相的信眾中起到蠱惑人心的作用,造成莫名其妙的誤解和排斥,故需要辯明是非。
“由於金剛乘部教義特別是無上密,屬於不得公開的秘傳、密修之法,對於來自外部的誹謗攻擊進行申辯就會泄秘犯戒,故忍氣吞聲,不予理睬,這是其一;
“學無上密的善知識中精通漢語文,看懂對方的評論文章,能著文反駁,澄清事實者,在藏人中此前幾乎等於零,這是其二。
“由於以上原因,反密謗密之士一路殺來,如入無人之境,旁觀者以為密宗理屈詞窮,無反擊之力,進攻者認為自己真理在握,所向無敵,更加滋長了驕慢之情。‘謊言說上一千次也會變成真理’。若不澄清,長此下去,對方消滅密乘、獨霸天下的癡夢就會成真。
“對這一謗法滅法,違背如來大方便教義的叛道行為,怎能置之不理呢?”
在《駁所謂“六字真言‘考釋’”的荒唐言論》一文說過:“宗教作為一種社會意識形態和文化現象,誰都有權根據自己的觀點進行分析批判,甚至反對和否定,但必須堅持客觀的實事求是的科學的態度。不調查研究,不了解真情,不懂裝懂,只憑道聽途說,一知半解、捕風捉影地亂說一氣,斷章取義、顛倒黑白,把自己的無知偏見和想當然的理由強加給宗教,進行誣蔑和貶低的做法,無論從學術的觀點或政治的觀點都是不能允許的”。
我還要再聲明一點:佛教雖然是講寬容、講道理、以理服人的宗教,故允許並且歡迎教內外不同觀點的置疑問難和辯論批判,但絕不允許對於一個歷史悠久、牽扯許多民族的國際性宗教進行信口開河的誣蔑攻擊。在民主和法制的社會里,正規的宗教信仰受法律保護,不允許受到侵犯,各民族的宗教信仰的神聖不可侵犯性也受到各國法律的認可,公民的個人信仰,屬於人權問題,不允許別人的幹涉。
所以,蕭平實之類的人信仰你的氣功、道教,什麽“正覺”之類的玩藝兒,都是你自己的事兒,別人信仰什麽宗教,只要不危害國家和民族的利益,不觸犯法律,任何私人都無權幹涉,無權說三道四。
藏傳佛教教義的是是非非,應由佛教內部的理論界討論爭辯,挨不上教外的**、氣功師、道士和社會無賴之類的三教九流參與。想借批判藏傳佛教,達到擡高自己、貶低別人、擴張非法的**勢力等不可告人的目的絕不會得逞。
雖然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應該知道邪不壓正,謬論掩蓋不了真理的陽光。正如《華嚴經·十地品》中所指出的那種“忿恨風吹心識火,熾燃不息凡所作業,皆顛倒相應”的邪魔外道,不甘心自己的失敗,處處與佛作對,與正法作對。如佛出世時波旬絕望地嚎啕大哭,為阻止成佛,群魔進行文攻武鬥;佛說法時,六種外道師進行鬥法論戰。印度有伊斯蘭滅佛,漢地有“三武”滅佛,藏地有郞達瑪滅佛。但利益眾生、紮根在億萬群眾心中的佛教是消滅不了的,流傳了兩千多年的事實證明了佛教的不可戰勝的頑強的生命力。藏傳佛教己有一千三百多年的歷史,在科技發達的現代社會中,不但沒有衰落,反而以巨大的吸引力,闖進了西方社會,並以驚人的速度占領(遍及)信仰文化領域,這本身就說明了它合乎理性、合乎科學、合乎人心的強大的生命力。
在這種情況下,代表人類魔性陰暗面的邪惡勢力,嫉善如仇,不甘心失去借愚昧而獲得的罪惡領地,作垂死掙紮,就會不擇手段地進行造謠誣蔑和惡毒攻擊。
反對佛教的邪惡勢力,往往都是打著佛教的旗幟,偽裝成“精通佛理”、“獲得證悟”的“居士”、“法師”或“佛菩薩”和大德高僧“轉世”聖人。在一些普通信眾無法識別真假對錯的胡編亂謅的歪理邪說上貼上“佛法”、“正見”的假商標,在未開化的‘猴群’中,稱王稱霸,裝佛裝仙,想充當“美猴王”,撿起一根稻草當作神棍,想“大鬧天宮”,那些不懂人言的小猴子也跟在後面搖旗吶喊,叫叫嚷嚷。
對這類小醜的表演,本不屑一顧,但他們把藏漢佛教界善知識的寬容忍耐的高風亮節,變成他變本加厲、推銷謬論的商機,竟然大言不慚地叫囂:“沒有一個人敢和我對辯,印順等人不敢和我對辯,藏傳佛教的喇嘛、法王、活佛沒有一人敢和我辯論。”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此人也真夠無恥狂妄!
最善於誇張的漫畫家也畫不出如此可笑的誇張漫畫。世界上只有最愚蠢的蚊蠅,才會把自己想象成展翅遮天的大鵬。這不但是對藏傳佛教的挑釁,也是對漢傳佛教和一切正宗佛教的挑釁!
在蕭平實的那些瞎編的《狂密與真密》之類的連作手紙都嫌臟的垃圾書中,語無倫次,前後矛盾,違經背理,瞎編亂造,顛倒黑白,栽贓陷害,主觀臆斷,缺乏教證理證等弊病隨處可見。在挑剔別人的缺點錯誤的理由中,能夠站得住腳的幾乎連一條都找不到。那些所謂“佛如此說”、“佛經上如此說”之類當做自己無知的遮羞布的理由,舉不出經典的具體出處,甚至捏造《阿含經》之類的話進行搪塞,對於邏輯分析和推理更是一竅不通,認為當今世界上沒有懂佛法的人,可以隨心所欲地亂編瞎說。不懂哲學講哲學,不懂佛法而冒充精通佛理的“善知識”,敢對佛法說長道短,這真是史無前例的咄咄怪事。對蕭平實這樣的無知狂徒,正可以送上毛澤東先生早年所作的一付對聯。其上聯是:“墻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下聯是:“山中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蕭平實之類的蒼蠅蚊子在佛教的凈土上拉屎拉尿,制造了那麽多的又臟又臭的垃圾,總得有人清除。國內外藏傳佛教界雖然有無數學貫五部、精通三藏的大善知識,但由於不懂漢文漢語的緣故,使得對佛法一竅不通的蕭平實之類也敢說大話了。好象藏傳佛教衰落到不但無人對付狼蟲虎豹,就連蒼蠅蚊子都無人對付了。本來我想多做一些理論研究和經典精品的譯介工作,不願把寶貴精力浪費在和邪魔外道的無聊的辯論上,但這個保護聖教理論環境的“清潔工”的工作得有人來做,在這種情況下只好見義勇為了。
序言
他們把藏漢佛教界善知識的寬容忍耐的高風亮節,變成他變本加厲、推銷謬論的商機,竟然大言不慚地叫囂:“沒有一個人敢和我對辯,印順等人不敢和我對辯,藏傳佛教的喇嘛、法王、活佛沒有一人敢和我辯論。”
——題記一
世界上只有最愚蠢的蚊蠅,才會把自己想象成展翅遮天的大鵬
——題記二
本來我想多做一些理論研究和經典精品的譯介工作,不願把寶貴精力浪費在和邪魔外道的無聊的辯論上,但這個保護聖教理論環境的“清潔工”的工作得有人來做,在這種情況下只好見義勇為了。
——題記三
我在2001年寫的《密乘是非分辨論》中說了如下這樣一段話:“本來顯宗般若乘和密宗金剛乘是大乘教的兩個不可分割的組成部分,密宗是顯宗理論的進一步升華,走向更透徹的必然產物。猶如從小乘有部的諸法實有,逐步走向大乘唯識的境空識有、到中觀的萬法性空一樣,是認識逐步深入、境界逐步開闊的完全合乎邏輯的發展。
“若不是對大乘經論的粗淺的閱讀,而是精細入微地細心深究,就會發現顯宗經典在輪回轉世和物質的人體和非物質的意識之間的關系問題、所斷粗細障與能斷意識的粗細分分類問題、以及有漏的身心轉化為無漏智慧身等方面,似乎有言而不詳、意猶未盡之處。
“從物理的角度講,顯宗似乎只深入到原子物理的層次,還沒有揭開微觀量子物理的秘密。接著繼續研究無上密教理(因為在下三部密中未涉及到密法深層義理),就會認識到在顯宗經典理論的山窮水盡之處,密法展現出一條嶄新的金光大道。
“日本人空海說:‘整個佛教的終極妙理在於密教’。英國佛教學者約翰·布洛菲爾德說:‘我把金剛乘視為人類思想發展最絢麗的花朵之一’。第二佛陀宗喀巴說:‘金剛乘比佛更稀有珍貴’。
“以上這些話都不是無根據的誇張,而是經過對顯密教理深入對比研究所作出的真確結論。
“而反對密宗的人,從其見識談吐來看,沒有一個是真正了解密宗教理的人,只是從一些表面現象上對密宗吹毛求疵、妄加指責,想置之於死地而後快。
“這種純粹從爭地盤、爭利養,出於嗔恨心、嫉妒心和無知偏見而挑起的教派之爭和排外之舉,從本質上來看是封建割據、狹隘偏執的思想產物,絕不是實事求是研究教理、從理論上分清是非的學術作風。
“因此,針對密乘發起的搖旗吶喊的進攻,實質上只是些紛紛揚揚的紙人紙馬,對於具有合乎理性的教義可靠、實證堅固基礎的金剛乘,起不到摧破動搖的作用,只是在對那些對密法缺乏了解、不明真相的信眾中起到蠱惑人心的作用,造成莫名其妙的誤解和排斥,故需要辯明是非。
“由於金剛乘部教義特別是無上密,屬於不得公開的秘傳、密修之法,對於來自外部的誹謗攻擊進行申辯就會泄秘犯戒,故忍氣吞聲,不予理睬,這是其一;
“學無上密的善知識中精通漢語文,看懂對方的評論文章,能著文反駁,澄清事實者,在藏人中此前幾乎等於零,這是其二。
“由於以上原因,反密謗密之士一路殺來,如入無人之境,旁觀者以為密宗理屈詞窮,無反擊之力,進攻者認為自己真理在握,所向無敵,更加滋長了驕慢之情。‘謊言說上一千次也會變成真理’。若不澄清,長此下去,對方消滅密乘、獨霸天下的癡夢就會成真。
“對這一謗法滅法,違背如來大方便教義的叛道行為,怎能置之不理呢?”
在《駁所謂“六字真言‘考釋’”的荒唐言論》一文說過:“宗教作為一種社會意識形態和文化現象,誰都有權根據自己的觀點進行分析批判,甚至反對和否定,但必須堅持客觀的實事求是的科學的態度。不調查研究,不了解真情,不懂裝懂,只憑道聽途說,一知半解、捕風捉影地亂說一氣,斷章取義、顛倒黑白,把自己的無知偏見和想當然的理由強加給宗教,進行誣蔑和貶低的做法,無論從學術的觀點或政治的觀點都是不能允許的”。
我還要再聲明一點:佛教雖然是講寬容、講道理、以理服人的宗教,故允許並且歡迎教內外不同觀點的置疑問難和辯論批判,但絕不允許對於一個歷史悠久、牽扯許多民族的國際性宗教進行信口開河的誣蔑攻擊。在民主和法制的社會里,正規的宗教信仰受法律保護,不允許受到侵犯,各民族的宗教信仰的神聖不可侵犯性也受到各國法律的認可,公民的個人信仰,屬於人權問題,不允許別人的幹涉。
所以,蕭平實之類的人信仰你的氣功、道教,什麽“正覺”之類的玩藝兒,都是你自己的事兒,別人信仰什麽宗教,只要不危害國家和民族的利益,不觸犯法律,任何私人都無權幹涉,無權說三道四。
藏傳佛教教義的是是非非,應由佛教內部的理論界討論爭辯,挨不上教外的**、氣功師、道士和社會無賴之類的三教九流參與。想借批判藏傳佛教,達到擡高自己、貶低別人、擴張非法的**勢力等不可告人的目的絕不會得逞。
雖然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但應該知道邪不壓正,謬論掩蓋不了真理的陽光。正如《華嚴經·十地品》中所指出的那種“忿恨風吹心識火,熾燃不息凡所作業,皆顛倒相應”的邪魔外道,不甘心自己的失敗,處處與佛作對,與正法作對。如佛出世時波旬絕望地嚎啕大哭,為阻止成佛,群魔進行文攻武鬥;佛說法時,六種外道師進行鬥法論戰。印度有伊斯蘭滅佛,漢地有“三武”滅佛,藏地有郞達瑪滅佛。但利益眾生、紮根在億萬群眾心中的佛教是消滅不了的,流傳了兩千多年的事實證明了佛教的不可戰勝的頑強的生命力。藏傳佛教己有一千三百多年的歷史,在科技發達的現代社會中,不但沒有衰落,反而以巨大的吸引力,闖進了西方社會,並以驚人的速度占領(遍及)信仰文化領域,這本身就說明了它合乎理性、合乎科學、合乎人心的強大的生命力。
在這種情況下,代表人類魔性陰暗面的邪惡勢力,嫉善如仇,不甘心失去借愚昧而獲得的罪惡領地,作垂死掙紮,就會不擇手段地進行造謠誣蔑和惡毒攻擊。
反對佛教的邪惡勢力,往往都是打著佛教的旗幟,偽裝成“精通佛理”、“獲得證悟”的“居士”、“法師”或“佛菩薩”和大德高僧“轉世”聖人。在一些普通信眾無法識別真假對錯的胡編亂謅的歪理邪說上貼上“佛法”、“正見”的假商標,在未開化的‘猴群’中,稱王稱霸,裝佛裝仙,想充當“美猴王”,撿起一根稻草當作神棍,想“大鬧天宮”,那些不懂人言的小猴子也跟在後面搖旗吶喊,叫叫嚷嚷。
對這類小醜的表演,本不屑一顧,但他們把藏漢佛教界善知識的寬容忍耐的高風亮節,變成他變本加厲、推銷謬論的商機,竟然大言不慚地叫囂:“沒有一個人敢和我對辯,印順等人不敢和我對辯,藏傳佛教的喇嘛、法王、活佛沒有一人敢和我辯論。”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此人也真夠無恥狂妄!
最善於誇張的漫畫家也畫不出如此可笑的誇張漫畫。世界上只有最愚蠢的蚊蠅,才會把自己想象成展翅遮天的大鵬。這不但是對藏傳佛教的挑釁,也是對漢傳佛教和一切正宗佛教的挑釁!
在蕭平實的那些瞎編的《狂密與真密》之類的連作手紙都嫌臟的垃圾書中,語無倫次,前後矛盾,違經背理,瞎編亂造,顛倒黑白,栽贓陷害,主觀臆斷,缺乏教證理證等弊病隨處可見。在挑剔別人的缺點錯誤的理由中,能夠站得住腳的幾乎連一條都找不到。那些所謂“佛如此說”、“佛經上如此說”之類當做自己無知的遮羞布的理由,舉不出經典的具體出處,甚至捏造《阿含經》之類的話進行搪塞,對於邏輯分析和推理更是一竅不通,認為當今世界上沒有懂佛法的人,可以隨心所欲地亂編瞎說。不懂哲學講哲學,不懂佛法而冒充精通佛理的“善知識”,敢對佛法說長道短,這真是史無前例的咄咄怪事。對蕭平實這樣的無知狂徒,正可以送上毛澤東先生早年所作的一付對聯。其上聯是:“墻上蘆葦頭重腳輕根底淺”,下聯是:“山中竹筍嘴尖皮厚腹中空”。
來而不往,非禮也。既然蕭平實之類的蒼蠅蚊子在佛教的凈土上拉屎拉尿,制造了那麽多的又臟又臭的垃圾,總得有人清除。國內外藏傳佛教界雖然有無數學貫五部、精通三藏的大善知識,但由於不懂漢文漢語的緣故,使得對佛法一竅不通的蕭平實之類也敢說大話了。好象藏傳佛教衰落到不但無人對付狼蟲虎豹,就連蒼蠅蚊子都無人對付了。本來我想多做一些理論研究和經典精品的譯介工作,不願把寶貴精力浪費在和邪魔外道的無聊的辯論上,但這個保護聖教理論環境的“清潔工”的工作得有人來做,在這種情況下只好見義勇為了。
上卷
“余此世未曾學密,所知皆由年少時好樂修行之術,而研究修學靜坐、拳法、氣功、道術之知見,以及近年因閱讀《土觀宗派源流》一書之後,於定中及夢中漸漸引出往世在覺囊派中二世任法王時,為掩護所傳如來藏法而隨俗兼傳時輪金剛之印象,故多少知其密意,乃據以註釋之”。
——題記一
一個極力反對“**密法”的人,怎麽可能前生是“**密法”中的法王呢?如果密法真如蕭平實所說的那樣“淫妄醜惡”、“垃圾”一堆,這不等於承認自己曾經也是那樣“淫妄醜惡”、“垃圾”宗教里的一個蛆蟲了嗎?如果是那樣,師徒二人當做“光輝身世”的宣揚,不就成了醜惡身世的暴露了嗎?
——題記二
光靠一知半解、道聽途說、未涉經海的井蛙之見,只有嗔恨心、嫉妒心、好勝心,沒有深厚的佛教知識理論功底和邏輯思辯的銳利武器,想挑戰我遊戲法海、精通三藏五部、掌握因明慧劍的藏傳佛教論師,那只是過於幼稚的幻想。
——題記三
引經據典地和這樣的法盲外道論戰,實在沒有多大的意思。漢傳佛教知識界對蕭平實的胡言亂語,報之以輕蔑的冷笑而不予理睬,並非沒有道理。
——題記四
蕭平實的自我畫像
現在先讓我們大家來看一看,這個公然宣稱藏傳佛教是“萬惡的**”、“魔教”,歇斯底里地叫囂要“誓摧魔幟”,打著佛教旗號反佛教,打著顯教旗號反密教,打著唯識旗號反唯識,公然對牽扯藏漢蒙等許多民族,擁有億萬信眾的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佛教中的(國際性正宗宗教)——藏傳佛教進行惡毒的誣蔑攻擊,自不量力、狂妄自大的時代小醜,究竟是什麽貨色呢?
看他的“馬戲團廣告牌上的自我畫像”便一目了然。他說:“余此世未曾學密,所知皆由年少時好樂修行之術,而研究修學靜坐、拳法、氣功、道術之知見,以及近年因閱讀《土觀宗派源流》一書之後,於定中及夢中漸漸引出往世在覺囊派中二世任法王時,為掩護所傳如來藏法而隨俗兼傳時輪金剛之印象,故多少知其密意,乃據以註釋之”。
從他的這段簡短的自我表白中可以看出:
一、他沒有受過佛教顯密經論的正規教育,是一個十足的佛教法盲;
二、他是弄槍棒、練氣功、學道術的,由此可知他對佛教和藏密的知識未超出氣功師、道士的水平。氣功師(此處特指那些像蕭平實之流拿氣功和道術走江湖的騙子)的佛法知識十有八九是弄虛作假的,和學問不沾邊,道士真有道行的也不多,大都是以邪術騙人糊口的,根本談不上研究道藏學問。這個職業決定了蕭平實的文化知識水平和思想素質。
三、用吹牛撒謊、裝神弄鬼掩蓋自己的無知和卑劣。說什麽“閱讀了《土觀宗派源流》之後,在‘定中’或‘夢中’漸漸引出往世在覺囊派二世任法王時,‘傳如來藏法’和‘時輪金剛’的印象,故多少知其密意”。既然藏傳佛教是“**”、“魔教”,那麽,出自藏傳佛教的《土觀宗派源流》也是邪說無疑了。看了邪說後引起的“定境”和“夢境”肯定是荒誕無稽的魔禪和鬼夢了。這樣的“禪境”和“夢境”中所出現的“往世回憶”和所獲得的“密法知識”還有可信的價值嗎?其次,蕭平實(一方面)把藏傳佛教說成是騙人的東西,不可信。如果是那樣,出自藏傳佛教的活佛轉世也是騙人的,不可信的了。既然活佛轉世之類不可信,蕭平實“往世兩次轉生”為“覺囊派法王”一事也當然是不可信的了。既然轉世不可信,卻又公然宣稱“自己前兩世是藏傳佛教覺囊派法王”,這不是自相矛盾的公然撒謊嗎?如果說藏傳佛教中有些說法可信,如活佛轉世說,這在邏輯上等於承認了“藏傳佛教不全是騙人的”這個判斷。這個判斷又和蕭平實全面否定藏傳佛教的全稱判斷相矛盾。這不是蕭平實自造的邏輯悖論嗎?
世界上除了最愚蠢的人,不會自挖陷阱自己跳,把自己置於死地的邏輯陷阱是蕭平實自己挖的。我們順著他自己的思路再看一下,如果肯定“藏傳佛教是不可信的”這個大前提,那麽,藏傳佛教活佛轉世也是不可信的了;所以,所謂前世學法傳法的“印象”,以及由此而得來的“知識”,也都是虛假不可信的了。
憑這虛假的不可信的知識為依據,對藏傳佛教所作的解釋難道可信嗎?
我在這里還要說明的是:
一、藏傳佛教的活佛的轉世身份,沒有一個是自己確認的,包括最大的活佛——達賴喇嘛和班禪大師,也要經過複雜的認定程序。
二、所有轉世靈童都要接受經學知識理論教育,沒有一個人是憑借所謂“先前知識”經驗而弄虛作假的。
三、藏傳佛教活佛除了個別學問和道德素質極低下的而外,沒有一個會自己承認是‘轉世活佛’的,就連五世達賴喇嘛都說:“我不是什麽轉世聖人,只是個智商也一般的普通孩子,轉世制度把我推上了達賴喇嘛的寶座。”各教派的成就師都說:宗喀巴大師是文殊菩薩的化身,但宗喀巴自己卻從來不承認自已是什麽“化身”,只說自己是“一介比丘”。謙虛是人類的美德。藏傳佛教一貫反對吹牛撒謊。沒有真才實學,頭腦空虛的人才依靠吹牛撒謊,謀取溫飽。
四、想利用藏傳佛教擡高自己的身價。蕭平實自稱“前世兩度生為覺囊派法王”,其徒秋吉吹捧說:“過去世平實常為教法領袖。”行騙的都有個“托”,秋吉這個“托”的角色很稱職。怪不得那些“正覺同修會”的法盲們個個上鉤,相信得五體投地。如果有腦子的人稍微想一想就不難想到:一個極力反對“**密法”的人,怎麽可能前生是“**密法”中的法王呢?如果密法真如蕭平實所說的那樣“淫妄醜惡”、“垃圾”一堆,這不等於承認自己曾經也是那樣“淫妄醜惡”、“垃圾宗教”里的一個蛆蟲了嗎?如果是那樣,師徒二人當做“光輝身世”的宣揚,不就成了醜惡身世的暴露了嗎?看來蕭平實師徒壓根兒就缺乏這樣的邏輯思維,舉起寶刀,砍的卻是自己的頭。
很顯然,蕭平實宣稱自己前世是‘藏傳佛教法王’,其徒秋吉自稱‘曾經學過藏傳佛教’,並假造了一個與自己的身份非常不符的“秋吉蔣巴洛傑”這樣一個不倫不類的藏傳佛教徒名稱,無非是為了借藏傳佛教擡高自己的身價。無論是虛構身份,還是真批密宗,都是為借藏傳佛教出名。有名後利就會隨之而來。但這個如意盤打錯了。其結果,至多獲得一個進犁舌獄的通行證和一副留在漫畫家筆下的笑料面孔而己。
佛教的學問證量是實實在在聞思修的結果,不是靠虛無飄渺的“夢境”和“神靈指點”之類的東西。所謂
“夢中”、“定中”“悟得佛法”,完全暴露了偽氣功、**騙子的真實面貌。
要想和藏傳佛教辯論,就要拿出實打實的功夫。所謂實打實的功夫,就是指實實在在研習顯密經典基礎理論的功夫,光靠一知半解、道聽途說、未涉經海的井蛙之見,只有嗔恨心、嫉妒心、好勝心,沒有深厚的佛教知識理論功底和邏輯思辯的銳利武器,想挑戰我遊戲法海、精通三藏五部、掌握因明慧劍的藏傳佛教論師,那只是過於幼稚的幻想。
我們從蕭平實的《狂密與真密》一書可以看出,用吃奶的功夫所使出的招數也只是“信口開河”四個字。可笑之處是,評頭論足別人時,卻完全暴露了自己孤陋寡聞的致命弱點;使出的殺人武器,卻成了自殺性的武器,對別人毫毛未損,對自己傷得十分狼狽。
般若主旨
這里隨便舉幾個蕭平實言論的例子,讓大家看看,上面所說是否切合實際:
蕭平實批評印順法師說:“印順法師說‘般若的主旨就是一切法空,性空唯名’。他把般若作了這樣的定位:‘般若的主旨就是說明世間法空,五蘊十八界皆空,包括一切佛所說法也都空,統統無有真實,只是名相設施,一切寂滅,所以般若的主要意旨就是緣起性空,一切皆空,所以般若就是性空唯名’。如果這樣可以叫做佛法的話,那就佛法變成唯名無實的戲論了。”又說:“這樣的教判太荒唐了,竟然還會有人信受,真奇怪了”雲雲(見蕭平實《法雨甘露》52頁)。
就從這段評論就足以證明蕭平實對佛教的極端無知。自稱“居士”的蕭平實看來連念佛的老太婆們背得滾瓜爛熟的《般若心經》,都未曾讀過,否則,怎麽會說出如此外行的話來?究竟誰對誰錯,讓佛經和經論來進行分辨。
1、《般若心經》雲:“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以無所得故”。
2、《金剛經》雲:“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
3、《華嚴經·十地品》雲:“出世善根之所生起,知諸法如幻性”。“觀諸緣起,知無我,無人,無壽命,自性空。”“諸法如幻,如夢,如影……。”
4、《華嚴經·入法界品》雲:“一切法如虛空”,“悉知諸法色相差別,也能了達青黃赤白,性皆不實,無有差別。”
5、《圓覺經》雲:“既知此身,畢竟無體,和合為相,實同幻化,四大假合,妄有六根,六根四大,中外合成,妄有緣氣於集聚,似有緣像,假名為心。”
6、《護國天王所問經》雲:“不知空寂與無生,眾生落入輪回中。”
7、龍樹《中觀論頌》雲:“未曾有一法,不從因緣生,是故一切法,無不是空者。”“眾因緣生法,我說即是空,亦為是假名,亦是中道義。”
8、龍樹《大乘二十頌論》雲:“此岸彼岸俱無生,和合之物緣所起,按其自性原是空,入於一切智智境。”
9、世親《唯識三十頌》“由假說我法”之句,在日人井上玄《唯識三十頌講話》中解釋說:“世間聖教雖同時說我說法,而世間不外乎迷情起執,聖教則但是隨緣假說,都唯有言說上我法是一個名辭,沒有我法的實體”。
10、《肇論》曰:“三乘等觀性空而得道也。性空者謂諸法實相也。見法實相,故雲正觀,若其異者,便為邪觀。”
以上這樣的經論可以引證無數,都是諸法緣起性空、諸法如幻不實的般若正見的有力佐證,都證明了印順法師的觀點正確無誤,反證了蕭平實的無知。
批評別人的正見,暴露了自己無知偏見,哪有比這更可笑的自我表演呢?
否定佛陀
再看這一段:蕭平實說:“印順法師會產生這樣的大過失,是因為他從一開始就錯誤地信受了密宗應成派中觀的邪見,迷信天竺的月稱、智軍、寂天,又迷信西藏密宗的阿底夏、宗喀巴、土觀等人,所以產生了這種大邪見,這些人誤會了原始佛法,以為《阿含經》中不曾說過第七、八識,所以他們只承認有情具有前六識,他們就以這種知見為研究的原則,所以就推論出這樣荒謬的結論,誹謗般若是說一切法空,是性空而只有名之相,太荒唐了。”(見《甘露雨》53頁)
這段評論中又是醜態百出。把對的說成錯的,把錯的說成對的,不懂裝懂的狐貍尾巴全都露出來了。請看:把屬於顯宗中觀內部分支的應成中觀,說成是“密宗應成派中觀”,把印度孟加拉國佛學大師阿底夏,說成是“西藏密宗的阿底夏”。就連這樣的簡單概念都搞不清,還敢冒充‘專家’,真是不知羞恥。
說什麽:月稱、智軍、寂天、阿底夏等印度的大佛學理論家和被稱為雪域龍樹的宗喀巴“產生了大邪見”,“誤會了原始佛法”,“以為《阿含經》中不曾說過第七、八識,所以他們只承認有情只有前六識”,他們就以這種錯誤知見,推論出“荒謬的結論”。
他的意思是《阿含經》中無七、八識說是月稱等人的誤會,意思是小乘部《阿含經》中有七、八識之說。
他又說:“《阿含經》多處可見之佛語,明明說第八識為一切染凈的根本。”真是撒謊不知道臉紅!如果《阿含經》中不需要多處,只要有一處提到七、八識的話,作為唯識論根據的“六經”“十一論”之說就要被徹底推翻了。
因為歷代唯識學家列舉唯識說佛經根據只舉出“六經”。“六經”是《解深密經》、《華嚴經》、《楞伽經》、《厚嚴經》、《大乘阿毗達磨經》、《如來出現功德經》,其中譯為漢文的只有前四種
(見日人井上玄著《唯識三十頌講話》)
。如果小乘《阿含經》中有七識、八識之說,就會使印度無著、世親、安慧、法護等十大唯識學家和中國的玄奘、窺基等人面紅耳赤,因為他們只知唯識六經,不知有“七經”。
如果蕭平實從《阿含經》中發現“八識”之說,那就是對唯識學做出了劃時代的貢獻。但是空口無憑,要舉出哪一部《阿含經》的哪一品、哪一頁、什麽文種、什麽版本、原文是什麽,讓唯識學家和一切“誤解者”開開眼界。可惜,撒謊者拿不出任何證據,如上所說,“唯識六經”之說已徹底排除了《阿含經》中有八識說的說法。
說月稱、宗喀巴等只承認有情只有六識是“錯誤知見”,這話說得更荒唐可笑。認為“六識”之說是月稱、宗喀巴等人的主張,是對佛學極端無知的表現。
在佛教四大哲學體系中,小乘毗婆沙和經部遵照佛陀的五蘊、十二處、十八界的開示只承認六識,不承認八識,見《毗婆沙論》、《俱舍論》等。
大乘中觀宗根據《般若部》諸經只承認六識說。唯有大乘唯識宗承認八識。嚴格地說,也不是所有唯識門中人都承認八識,只有順經唯識家承認八識,順理唯識家如陳那、法稱在其著作《集量論》和《釋量論》中只有六識說,只字未提八識。因為因明的基本世界觀與經部的觀點相同,承認外境的物質性和與內識相對的獨立性,這個觀點與以實際經驗為根據的科學的觀點是一致的。如果承認阿賴耶識的話,就要承認“唯識無境”的一套否定客觀物質世界獨立存在的理論,而這種理論,與人們的實際經驗相矛盾。而因明論是以實際經驗現量為真實的。
中觀宗在世俗諦上是順世的,故承認與識相對的外境物質世界的存在,認為在世俗諦上“識境俱有”,在勝義諦上“識境俱空”。所以,六識為大小乘通論(見丁福保《佛學大辭典》六識條)。八識乃唯識一家之言。嚴格地說,只是唯識門中順經派之言。順經的“經”指《楞伽經》。
除了“六識”說和“八識”說而外,佛教內部還有“一識”說,如小乘成實宗;“二識說”,如《起信論》;“三識”說,如《楞伽經》略說三識;“五識”說,亦《起信論》別說;“九識”說,如無著《攝大乘論》;“十識”說,如依《摩訶衍論》而說;“十一識”說,見《世親攝論》;“無量識”說;東密胎藏說。
對意識的分分合合的許多種說法,都不是哪個論師的無知或獨撰,而都有佛經的根據。佛門正宗理論家的立宗都有佛經的根據,絕不會像外道那樣信口開河。
正如日人井上玄所說那樣:“蓋佛教學者著書立論,應有所淵源的教典,否則,便是私見胸臆之談,不足為佛教立說之信條。”諸佛說法不拘一格,因時因事因人而異。如眾生的煩惱有八萬四千,其對治之佛法也有八萬四千。對癥下藥,應機說法,體現了佛教的無礙大方便智慧。
只知有一法,不知有萬法、萬萬法者,如只知有井,不知有大海一樣,是極端無知的表現。如果真屬於知識的缺乏,“不知無罪”,不是什麽錯誤。如果把自己所知道的“一法”,當做萬能的量器,到處衡量,以為凡不符合自己的“一法”的所有的法都不是佛法、正法,是邪法、錯法、未悟法、錯邪見等者,才是最可笑的傻瓜。
如像一個長期居住在古老山村小茅屋的老太婆,初進現代化大都市,以所見山村茅屋、村姑牧童為標準進行衡量,認為都市的房屋不像房屋,人不像人,衣服不像衣服,一切是魔鬼的化現,搖頭擺尾,評評點點,覺得什麽都不順眼。但城市的居民又如何看待這個可憐的山村老太婆呢?
蕭平實就像那個山村老太婆一樣,在道聽途說中學到了“阿賴耶識”這個名稱(而且僅僅知道名稱而己),便以為獲得了“萬金油”似的萬能法寶,把凡是不承認阿賴耶識的一律劃為“邪知”、“邪見”、“不懂佛法”、“未悟正法”、“不能證悟羅漢”、“不能入見道”、“不能成佛”的外道之列。這真是千古奇聞!
若稍有頭腦的話,應該想一想,佛經分類上千種,為何與唯識觀有聯系的只有六部經典呢?佛教史上釋經理論有千萬部,僅世親一人著論千部,史稱“千部論師”,為何在印度論師的經論中與唯識有關的只有“十一論”呢?
而“六經”、“十一論”是屬唯識學的基本常識,不應該不知道。
照蕭平實的觀點推論,其結果如下:凡是不承認“八識”的都是“誤解佛法”的“邪知見”,所以,經部、毗婆沙、中觀見統統都是“邪知見”,一識說、二識說、三識說、五識說、九識說、十識說、十一識說、以及無量識說都是‘邪知見’;而“六識”至無量識說都是來自佛經,因此,除了說唯識的“六經”而外,其余佛經當然是散布“邪見”的“邪書”了;凡是持六識說的都是未悟凡夫,如月稱、宗喀巴等;佛陀在般若部和小乘部持六識說,故佛陀也該是‘未悟凡夫’了——這是根據蕭平實的觀點推出的必然結果。否定六識就是否定涉及六識說的一切佛經的正確性,否定佛經的正確性就是否定佛祖的正確性。
蕭平實上述的言論中反對的不是月稱和宗喀巴等人而已,而是六識說的創始人佛陀!所以,否定佛陀才是他們的真正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後面我們談到許多這類問題,因此,我們說蕭平實打著佛教旗號反佛教這句話並非無的放矢、誣蔑好人。
佛教中觀、唯識、經部、毗婆沙等各派之間存在觀點上的分歧,因此,各種觀點之間的辯論是一件平常的事。正如英國佛教學者渥德爾所說的那樣:“辯論是印度哲學的生命。”同樣,辯論也是藏傳佛教研習佛理的主要手段。但佛教內部相互辯論都遵循一條不謗法、不謗佛、承認對方是佛教徒的原則。不是否定對方的佛經根據,而是辯論所遵經典的了義與不了義,以及對佛經的某些語句的理解的正確與否、究竟與否,絕不會把與自己觀點不同的論師和學派戴上“外道”“邪說”的侮辱性帽子。因為佛教論師都堅持實事求是的學風和人格道德的一致性。
外道和佛教的辯論中,外道絕對不會遵守上述原則,佛教論師也會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既然蕭平實之輩公然站在敵對的立場上不擇手段地誣蔑一切正宗佛教,我們也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身,徹底揭穿他的“正覺”畫皮,讓世人認識他的醜惡的嘴臉。
宗喀巴不懂佛法?
蕭平實又說:“宗喀巴對小乘基本佛法十八界中七八識之理懵然無知,尚且不可謂世俗有智之真正研究佛學者,更無資格稱為小乘見道之人”(見《狂真密》217頁)。從這段話可以證明蕭平實不但對佛法一竅不通,就連小學算術的十位數運算都不懂。
說什麽“對十八界中七八識之理懵然無知”。那麽什麽是十八界呢?十八界是:外六塵——色、香、聲、味、觸、法,內六根——眼根、耳根、鼻根、舌根、身根、意根,中六識——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6×3=18界。如果在“十八界”中還有“七識”、“八識”,18+2=20,那就是“二十界”,而不是“十八界”。
如果說宗喀巴對“十八界”中七八識“懵然無知”,因此別說“小乘見道人”,就連“世俗有智的研究佛學者”都“無資格”當。不但宗喀巴,而且《俱舍論》的作者世親、《集量論》的作者陳那、《釋量論》的作者法稱、《毗婆沙論》的作者世友等人,以及《身足論》的作者迦多衍尼子等,也“懵然”不知“十八界”中有“七八識”,只說“十八界”而未說“二十界”,因此,世親等人別說稱“小乘見道之人”,就連稱作“世俗有智佛學研究者的資格”都不具備。不但如此,在開示蘊處界法時,“懵然不知”有“七八識”而只說六塵、六根、六識為“十八界”的釋迦牟尼也別說成佛,連稱“小乘見道人”的資格都沒有了,甚至連稱“世俗有智佛學研究者”的資格都沒有了——這是根據蕭平實的觀點推出的結論。
難道這就是“正覺會”的所謂的“正覺”和“道種智”所悟得的結果嗎?
如果說在“六識”中的意識中包含著七八識的話,那只是唯識論者對意識的內部分類,中觀等其他學派壓根兒就不承認這樣的分類,絕不是什麽“懵然無知”。“不知”和“不承認”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不知”屬於知識範疇;而雖然知道,但卻不承認某種觀點的正確性,那是屬於“見解”。在蕭平實的言行中,好像連這兩個概念都分不清楚,因此,鬧出很多笑話。
如他在很多地方用誣蔑性的言辭,說宗喀巴“不懂佛法”,是“凡夫”,“密宗師無一人懂佛法”,因為宗喀巴“主張六識”,“不說八識”等等。
宗喀巴持應成中觀,故不承認八識說,並不是不懂八識理論。宗喀巴是歷史上少有的世界級顯密佛學大師,他的許多有創見性的佛學理論名著如《般若金珠蔓論》、《中觀論大疏》、《入中論顯理疏》等至今未翻譯;在唯識學方面,有《辨了義不了義論》、《阿賴耶本頌》、《阿賴耶釋難論》等,對唯識論研究的深度可以和法護、玄奘分庭抗禮。中國當代著名佛學家呂瀓說“以宗喀巴之說組織完滿超越古今,推論正宗獨系於此。試舉以於漢土流行之佛教相較,則其得失短長,實有不容輕議者。”“自宗喀巴而後,以瑜伽學為廣行,中觀學為深觀,合龍樹、無著兩大家渾然為一大乘學,實際顯現,匪讬空言,以談修學,似無間然矣。”(見於呂瀓《西藏佛學原論》)
易里沙伯·乃波博士在《緣起與性空》一書中說:“源於印度大學者龍樹的中觀學派是大乘佛教的核心,而中觀學派在西藏的探索與發展,又把這學派的精密性與細致都提到了新的水平上。”“十四、十五世紀之交,偉大的西藏學者宗喀巴在謹慎地以印度佛教疏釋為據的情況下,發展出對中觀學的優秀闡述。”“佛教在西藏早期的數百年傳播中,呈現出智性上的活躍,……在這段發展期間,湧現出一批才華顯赫的思想家,他們的詮釋贏得大群支持者,後經由門人的再精煉及充實,他們觀點的影響力得以一直延續到現在。其中一位這樣的人物,就是偉大的學者及修行者宗喀巴,其學術及禪修成就使他在世時已享有崇高聲譽與廣泛熱烈的支持。”
故認為宗喀巴是“不懂佛學的笨蛋”,那真是井蛙螻蟻之見。
不要說宗喀巴這樣的龍象論師,就連藏傳佛教辯經院的普通的學僧都對唯識學理論了若指掌,而且隨便找一個學僧出來,他的佛學理論知識水平比蕭平實師徒強百倍。這絕不是吹牛。當今世界上保留了古代那爛陀學制、系統全面地精研細讀佛教五部大論的,也只有國內外藏傳佛教而己。所以當今西方學者稱藏傳佛教為“學術性宗教”。
因此,把藏傳佛教知識界視為“不學無術”,只能證明自己的極端無知的白癡本質,這等無知白癡有辱於有理性的人類,應歸入爬行動物類才對。
撒謊是蕭平實的常用伎倆
撒謊是蕭平實的常用伎倆。說“《阿含經》多處可見佛語,明明說第八識為一切染凈根本”。如前所說,這些話純屬瞎編。以“唯識六經”之說反證其謬,其謊言就會不攻自破。
我們再看下面的謊言,蕭說:“彌勒在《瑜伽師地》中說:‘阿賴耶識是一切染凈根本’,密宗所推崇之龍樹、無著、世親等所造諸論中莫不如是開示。”真是公開撒謊不知羞恥。
誰都知道,無著、世親二人是唯識宗的開祖,而龍樹是中觀論的開道祖師。龍樹根據《般若》部諸經開創緣起性空中觀之說,“中觀六論”等其著作己有藏漢等數種文本,其見解與“唯識無境”說針鋒相對:在世俗諦中主張“心境俱有”,勝義諦中主張“心境俱空”。
在《大智度論》中,“蘊、處、界”主張均同《俱舍論》。故說“龍樹著作中開示第八識”是最愚蠢的撒謊。看來,撒謊者竟然不知龍樹是中觀開祖,其佛教知識貧乏到如此地步,尚敢談論佛教,真是厚顏無恥。
栽贓陷害,反咬一口
栽贓陷害也是蕭邪道的卑劣的手段之一。如說:“佛於原始佛教《四阿含經》中早已明說‘意識由第八識產生’。密宗不承認第八識居心叵測,破壞佛教。”說《四阿含經》有八識之說,純屬捏造。
如前論證,密宗不承認第八識,只是密宗的信仰和見解問題,怎麽是“居心叵測,破壞佛法”呢?既然不承認第八識,就是“居心叵測,破壞佛法”的話,那小乘毗婆沙師、經部師、中觀師,甚至唯識宗中的陳那、法稱均不承認第八識,只承認六識,也應是“居心叵測,破壞佛法”了。
六識說有無數的佛經根據,說“六識”的佛祖也應該是“居心叵測,破壞佛法”的了。對此還有另外的解釋嗎?
藏族諺語說“無知的傻瓜少說話,反而不失其尊嚴”。舉刀殺人,反而砍了自己的頭,這能說聰明嗎?
又說什麽:“宗喀巴、陳健民說有第九識是誤解般若正義。”前面說過,佛教中不僅有“六識”、“八識”之說,還有“一識”、“二識”、“三識”、“五識”、“九識”、“十識”、“十一識”、“無量識”諸說。沒有受過佛教正規教育的外道徒、氣功師之類不了解佛學,並不奇怪,也不怪罪,但可笑的是,為什麽一貫堅持自己的無知而誹謗非八識說為“誤解佛法”、“破壞佛法”呢?如“九識”乃唯識性宗無著所立,在唯識宗所談“八識”的基礎上,加上“無為真如識”為九識,是無著大師在《攝大乘論》中所說(見丁福保《佛學大辭典》1432頁),怎能說是宗喀巴的主張呢?
是不是說佛教中與八識說不符的所有學說都是出自宗喀巴呢?真是偏見比無知更可怕,竟然把公元4-5世紀聞世的無著的《攝大乘論》中的見解,歸罪於16世紀的宗喀巴,還會有比這更大的滑稽嗎?
還說什麽:“宗喀巴未證得第八識,故未證得大乘。”這話說得更是離譜。在什麽經論中說過“未證得第八識就未證得大乘”呢?蕭道士應該指出何經何論?佛教中的“證”的含義有:“親自經驗”、“實行”、“解悟”、“理解”、“驗證”等等。如說對八識說在理論上的“了解”、“理解”,那不需要證悟大乘,隨便什麽人只要閱讀有關唯識學的經書都能理解,沒有任何難解之處。如說“證”指“親自驗證眾生有阿賴耶識”,那純屬阿賴耶外道的說法。
“阿賴耶外道”(見於丁氏《佛學大辭典》二十種外道條)是把印度外道數論派的“常一自在”的“神我”說改頭換面,變成了“常一自在”的阿賴耶識。“常”指不壞,“一”指遍及一切精神和物質世界,“自在”指非因緣所成的獨立自在性。這是堅持“神我、真常、遍及、自在”的外道常見的翻版,與佛教的“阿賴耶識”名同實異。這兩者之間的界限的分判需要極微細的智慧,否則,說阿賴耶識往往就會墮入常一自在的外道深淵。
與色法(物質)相對的心法(即意識)是看不見、摸不著的非物質性的存在。自古以來,對人類意識的研究中有過各種各樣的不同的說法,至今在實驗科學中對意識未能作出最終的結論。其最根本的原因是:意識是無形的存在,無法準確把握。這也是人類認識中最難的難點之一。對思想意識的證明要靠感覺、思維、回憶、認識等作用去確定的。人身五蘊可見的只有色蘊(肉體),其余受、想、行、識蘊只是意識的功能上的分類,有名無實,故稱“名”,十二因緣中的“名色”指的就是肉體和意識的集合名稱。故對“識”的認識在佛教中產生了許多看法。有的認為“識”只有一個,認為識就像一只猴子被關在一間有五個窗戶的屋子里,五個窗戶分別是眼、耳、鼻、舌、身根,在眼窗看色、耳窗聽聲、鼻窗嗅香等等。這就是“一猿五窗說”。又,有的認為見色、聞聲等五根識各不相同,而眼識等五識只有見色、聞聲等直觀反映的作用,沒有辨認是何種顏色、何種聲音等功能和作用,故可以推斷,除了眼識等五識之外,還有一種起認識、分辨等作用的意識存在。這第六意識的存在也靠比量知分析推理認定的,沒有別的辦法。唯識宗又根據意識的性能作用著眼,將識一分為三,即第六意識、第七末那識、第八阿賴耶識。如《唯識三十頌》雲:“此能變唯三:謂異熟、思量、及了別境識。”把心識一分為三,完全是理論上的假設,絕不是實際存在。關於這一點,《唯識三十頌》說得非常清楚:“由假說我法,**種相轉。”對這兩句的解釋在《成唯識論》中說:“世間聖教說有我、法,但有假立,非實有性。”“我謂主宰,法謂軌持,彼二具**種相轉。我種種相,謂有情、命者等,預流、一來等。法種種相,謂實、德、業等,蘊、處、界等。‘轉’謂隨緣施設有異,若由假所施依何得成?彼相皆依識所轉變而假施設,識謂了別。”井上玄《唯識三十頌講話》中說:“將這我、法認為真識者,是世間迷執的妄情,假說我法者,是聖教覺悟的智見。”這里說得很清楚,“我”指自己身心的主宰,“法”指色法、心與心所法、不相應法、無為法,包括佛、法等各種概念。
阿賴耶識、末那識之類屬心法。就按唯識論的說法,世間未悟的“迷情”將上述我和法均當做實有之物,而聖教認為我、法均無實體,只是隨緣假設而己。唯識論的這些觀點反證了蕭平實關於阿賴耶識是實際存在並能“親證”的錯誤言論。說什麽“曾有人親證”,他們也“親證第八識”了。
唯識開祖世親大師根據《楞伽》等經典,說“由假說我法”,想不到比世親悟性更高的蕭平實師徒卻親證了假說的諸法為真實的存在,竟然推翻了唯識論的觀點,真可謂是嶗山道士的破天荒奇跡,不但宗喀巴等密宗中人證不了這樣的假設的東西,釋迦牟尼也會慚愧得無地自容。
蕭平實的認識境界
蕭邪道打著唯識旗號反唯識的言行不只這一宗,我們將會陸續展示。
蕭平實說:“密宗師只學得了一點兒佛教中的皮毛名相,不知阿賴耶識。”那麽,不是皮毛而“深通佛理”、“親證阿賴耶識”的蕭平實的認識境界又是怎樣的呢?
蕭道士說什麽:“若欲求證大乘法的真實義,則必先求證第八識,確認其有,親自驗其真實不虛。”這段話也暴露了蕭平實對佛教知識的零水平。
請看《楞伽經》上是怎麽說的:“度自心,觀無所有,得住般若波羅密。”“思維無所有,佛地無生,到自覺聖趣。”“解三界如幻。”把佛語和蕭氏之說一對比,便一目了然。佛說:“解三界如幻。”“度自心,觀無所有。”蕭平實說:“求證第八識,確認其有,其真實不虛。”蕭平實自認為比佛祖更聰明,所以可以憑自己的想象亂說亂批,認為這樣就可以在“正覺同修會”中當“美猴王”了。
我要正告蕭平實,佛法是建立在嚴密的邏輯思辯基礎上的哲學體系,唯識說只是佛法大海中的一滴水,得不到這“一滴水”難道入不了大海、飲不了別的水嗎?
佛心如虛空、如大海,廣闊無涯,只見一葉、不見全樹,只知八識、不知佛對心識**種說法,如此視野狹小如螻蟻之輩,尚敢冒充“證悟道種智”,欺騙愚眾,真是佛在《楞伽經》中所說的那樣:“愚癡凡夫,惡見所噬,邪曲迷醉無智,妄稱一切智說。”
說“諸法(包括心法)真實存在”的外道類應當記住《楞伽經》中這句名言:
若說真實者,
彼心無真實。
比如海波浪,
鏡中像及夢。
蕭平實嘲笑我密宗中人“不懂佛法”、“不懂阿賴耶識”,我們就用唯識經論,揭穿蕭氏的假唯識、反唯識、阿賴耶外道的真實面貌,讓這個偽裝佛教學者的小妖現出原形。
所謂“五勝義根頭腦”
無知小道又說:“一切常人及醫學界皆知悉意識心不可能外於色身、五勝義根頭腦而獨存。”這句話本來是對的,但對開口“阿賴耶”、閉口“第八識”的蕭平實來說,是自相矛盾偽裝唯識門人的狐貍尾巴的明顯暴露。
因為“唯識”二字把唯識論的本質說得非常清楚。“唯識”這句話出自《華嚴經·十地品》,原話是:“三界所有,唯是一心。”“唯識”的“唯”者是簡別之義,唯識諸家通釋:“唯識,遮遣心外之法,表心法。”又說:“三界唯一心,心外別無法。”《楞伽經·語心品》說:“心外無所見。”井上玄《唯識三十頌講話》中說:“只談萬法唯心,不許心外有實在之法。”“論一切萬法,非心外實有,皆是唯識。”“所謂‘唯識’者,簡去心外諸法,擇取識心。”
“唯識無境”、“唯識無塵”是唯識論根本見。“唯識無塵”的“塵”指微塵形成的色聲香味觸等外五塵和眼耳鼻舌身等內五塵(也稱五根)等物質性的存在。“唯識無塵”或“唯識無境”的意思是:“阿賴耶識是內在的主體,外部的現實世界是由它所變現出來的。”(見黃卓越等編《中國佛教大觀》383頁)既然“心外無法”,那麽,色是那里來的呢?他們認為:“色是識之所變。”(見《唯三十頌講話》)以上這些是正宗唯識學的觀點。蕭平實卻說:“識心不能外於色身、五勝義根而獨存。”
我們要問:所謂“五勝義根頭腦”是屬於物質?還是屬於意識?若承認五根、頭腦是物質,固然符合科學和世俗智的共通見解,但承認與心共存的“心外物質”,就是從根本上否定了唯識觀。實際上,心非獨立存在,“心因境生”,心的存在依靠內色五根和外色五境的存在和作用的觀點,才是經部、毗婆沙、中觀家的共同觀點。佛教之被稱為科學,是靠這類觀點證明的。
蕭平實在不能自圓其說的困境中不自覺地流露出來的許多觀點,都足以證明他口口聲聲的“阿賴耶識”,只是偽裝唯識學人的一個假面具,其實他連唯識學的基本常識都不懂。如他說:“唯識論並不否定物質的存在。”“唯識論不否定外境。”物質是和意識相對的存在,既然承認物質的存在,“唯識論”的“唯識”二字怎麽解釋?既然不否定外境的存在,“唯識無境”之說怎麽講?
蕭平實口口聲聲說我“密宗中人無一人懂得五重唯識”,言下之意,只有他精通“五重唯識”。在這里,我倒要請問:“五重唯識”中的第一重“遣虛存實識”是什麽意思呢?難道遮遣的“虛妄”不是指外境嗎?存留的實體不是意識,又是什麽呢?第五重“遣相證性識”的“遣相”不是指遮遣依識現起的“事相”,又是指什麽呢?第一重唯識,只是認定心外諸法不實,但沒有否定虛假事相的存在。第五重唯識,連虛假的事相都否定,只承認圓成實性了。
因此,唯識論怎麽會承認“非心物質”的存在呢?在唯識家眼中,宇宙萬物均屬意識的顯現,本質上均屬於精神範疇,無物質世界可言。從以上觀點的對比上可以清楚地看出,批評別人不懂唯識、以自懂唯識阿賴耶自居、傲慢無禮的蕭外道自己說的都是違背唯識觀的外行話。我們說他是反唯識的阿賴耶外道並非捏造,由此可證。
主張“唯識無境”、“阿賴耶為萬物本源”的人,最怕世俗科學中的實踐檢驗方法。蕭平實瘋狂地反對佛學的通俗化和大眾化,因此,狂妄地攻擊藏傳佛教,說什麽:“密宗完全取代之後,從此永無學人能證三乘佛法的真實義。亦為佛教法義淪為玄學,成為世間哲學,必使佛教法義淺化,與外道法便無大異,其趣之勝妙處,便為世人所輕。”(見《狂真密》1.325頁)
佛教異於外道的特點之一
在《當代西方的藏傳佛教哲學研究》一文(載於佛教學術研究系列叢書2《緣起與性空》202-281頁)中評論說:“在闡釋的方法上,藏傳佛教采取嚴格的學院哲學格式,尤其因明論式,這皆深異於以玄思為法的漢傳詮釋。”
這段學術界評語足以證明佛教法義“淪為玄學”的罪責不在藏傳佛教身上。這類無端瞎說是蕭平實自己的人格和學問的最好的自我詮釋。
歷來,邪魔外道就是靠眾生的愚昧無知散布他們的胡言亂語,稱“佛”稱“仙”,愚弄欺騙眾生,他們怕群眾掌握知識,看穿外道**的偽裝和騙術。
佛陀出世教化眾生,目的就是為了消除無明,讓眾生生長智慧、分清善惡、分清是非,故說法的對象不拘一格,有王公貴族,有婆羅門,有社會下層婦女、匠工、牧童、農民、奴隸、妓女等人。根據各階層弟子的習俗愛好、接受程度,應機說法,隨緣化度。
佛陀當時說法都是問答式的,隨問以答,將世俗的道理和解脫的知識經驗,都化為通俗的道理、普通的語言、親切的交談,並教導眾沙門說:“我的話你們應像辨別黃金的真假那樣,進行細細鑒別,不要以為是我說的你們就什麽都聽。”在佛陀親自倡導下,在佛弟子中對佛陀教義展開了思辯研究,佛經中除了“經藏”、“律藏”之外,還出現了佛陀和高足弟子之間答辯對話形成的“論藏”。
原始僧團各派經過對佛經的解釋,形成小乘毗婆沙、經部哲學體系。
佛寂滅後400-600年之際,龍樹菩薩解釋第二法Lun《般若經》義,開創緣起性空的大乘中觀學派。
佛滅900年之際,無著菩薩根據彌勒《大乘經莊嚴論》、根據第三法Lun《解深密經》義,開創了唯識學。
佛教四大哲學派系,都是佛弟子,都尊重佛經,只是重點經典的選擇上各不相同,如漢地的“三論”、“華嚴”、“天臺”“禪宗”、“唯識”都根據自己選擇的經典立宗一樣。各派對佛經的解釋,各有各的看法,各有各的理由。真是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相互辯論,只是運用思辯的武器分辨是非,絕不認為所依佛法是錯的,只說是理解佛法上的錯誤,故不犯謗佛之罪。中觀唯識,互不侵犯,各隨其安。中觀家只是說唯識家“境空識有”不符合《般若》、《華嚴》等所說“諸法性空”的原則;唯識家說,我們是根據第三法Lun了義經立宗的,你們第二法Lun《般若經》是不了義經。雖各執己見,但從來沒有互相指責為“非佛道,是外道”,誣蔑為“居心叵測,破壞佛法”,“你成不了佛,見不了道”之類。這也是佛教異於外道的特點之一。
千方百計想把佛法與世間法進行隔離,變成空談無用的東西,使之自然消亡
佛教經典雖古老,但都是用當時最通俗的語言寫成的。漢文經典的艱深難懂,不是佛教教義的問題,而是語言文字的問題。古人翻譯佛經也是用當時通行的語文翻譯的,經過一千多年到兩千年,社會上使用的語言文字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佛經仍然保持古文的形式,逐步與社會脫節,變成了艱深難懂的歷史古董。三藏經典變成了塵封在寺廟藏經閣內接受信徒朝拜的聖物,失去了思想行為教科書的作用。佛教的智慧也在文人們的一片空泛的贊揚聲中消失在故紙堆里了。這是佛教的不幸和悲哀。
生活在現代社會的持教佛門善知識,用通俗的現代語文翻譯佛經、講解佛經,用現代人的習慣和思維方式解說佛教教義,使廣大群眾掌握佛教的思想武器,提高人類的思想道德和知識素質,是社會發展對佛教界提出的歷史使命。那些有頭腦的佛教界人士都對這一與時俱進的文化戰略歡欣鼓舞。
對佛教的社會化和通俗化只有兩種人反對:
一種是佛教內部的守舊勢力,他們不願意看到佛教與時俱進的發展,只想把佛教當做歷史博物館的展品,不想叫群眾掌握佛理,他們自己想充當一名歷史文物知識的擁有者、特殊的知識階層,與佛教一同進入歷史博物館;
另一種人就是看到佛經的“艱深難懂”,才有機可趁。對這類人來說,懂得佛理的人越少越好,這樣,他們才好開辟外道邪說、故弄玄虛、裝神弄鬼、欺騙群眾的假冒佛法市場。很顯然,這類人是魔波旬的子孫,想用假佛教代替真佛教。因為人民大眾不懂佛教,無法分辨是非和真假。一切打著佛教旗號的歪門邪道鉆大眾不懂佛法的空子,信口開河地宣傳假法,充當“法師”、“教主”、“轉世活佛”,野心勃勃地建立**組織,預謀以魔法代替佛法,以**代替佛教。
對**來說,面前最大的威脅莫過於科學和佛教。他們在不敢反對科學的情況下,就把佛教看成頭號敵人,咬牙切齒地反對佛教,赤裸地攻擊正法,不擇手段地誣蔑佛教善知識,不一而足。
從蕭平實的言行中完全可以證明這一點。
說什麽:“佛法成為世間科學,必使佛教法義淺化,與外道法便無大異。”
佛法分真俗二諦,其中“俗諦”就是世俗諦,“諦”是真實義,世俗諦就是世俗認可的真實性,如山河大地、房屋、人獸、飲食、衣服,都是世俗認定的存在,甚至,佛、法、僧、受苦、享樂、煩惱、慈悲等等,都是世俗知識中的真實存在。佛教解釋的世界和佛教所以存在的前提是世俗世界,佛教所教化的主要對象也是世俗之人,若全是聖賢佛菩薩,何必教化?因此,佛教的基礎就是世間。故龍樹在《中觀頌·觀四諦品》中說:
若人不能知,
分別於二諦,
則於深佛法,
不知真實義。
若不知俗諦,
不得第一義,
不得第一義,
則不得涅槃。
這里非常清楚地說明:佛法分二諦義,若不懂世俗、勝義二諦,就不知佛法的真實義。在二諦中,世俗諦表事相,勝義諦表法性,二諦既非一、也非異。而勝義諦是依靠世俗諦建立起來的,沒有世俗諦,就沒有勝義諦,二諦是辯證的統一。
“二諦”是佛法最基本的知識,從反對世間科學這一點上就足以證明,蕭平實之類連佛法的最基本的知識都不具備。
禪宗《壇經》敦煌本無相頌說:
佛法在世間,
於世出世間,
勿離世間上,
外求出世間。
這也說明了佛法不能離開世間法。世間法就是世間知識、世人認同的真理。因此,佛法不是“成為”世間科學,佛法的根本就是世間科學。
說什麽“佛法成為世間科學,必使佛法法義淺化,與外道法無大異。”使深刻的道理,變成淺顯易懂的道理,這是佛法度眾的方便手段,“淺化”怎麽會變成外道呢?難道解說的深淺就是內外道的劃分標準嗎?難道深奧的科學道理,經過通俗地解說就會變成迷信不成?還有這樣的荒誕邏輯?
彌勒在《經莊嚴論》中說,佛教與外道的區別是承認不承認“有為皆無常,有漏皆苦,諸法無我,涅槃寂靜”等四法印,到蕭平實的“正覺教”中,內外道的差別卻成了佛法‘解說的深淺’了。按蕭平實的邏輯,深海是海,淺海就不是海了。真是可笑。
千方百計想把佛法與世間法進行隔離,變成空談無用的東西,使之自然消亡,這是反佛勢力的一慣主張。
把一切佛法都裝在阿賴耶口袋中的蕭道士
另一方面,佛教中的把阿賴耶識看作“萬物起源”的唯心主義,也怕將他們的荒謬的觀點暴露在世間科學面前,成為世人的笑料。
我向口口聲聲離不開阿賴耶識,想把一切佛法都裝在阿賴耶口袋中的蕭道士請問:既然“三界唯一心”,這句話按“三界只有心識,沒有色等五境實法的存在,色等外境均是心識所變”這種唯識觀解釋,那麽山河大地等外器世界都是阿賴耶所變的了。請問是誰的阿賴耶識所變的?是某一眾生的阿賴耶識所變?還是蕭平實的阿賴耶識所變的呢?如果說是蕭平實的阿賴耶識所變,那麽,蕭平實未出世前該沒有這個山河大地了,如果是那樣,那麽蕭平實的父母祖先就該沒有這生存的環境物質世界了。因為,這一切外境物質,都是蕭平實的阿賴耶識所變故。
如果說這外部物質並非某一個人的阿賴耶識所變,是佛的阿賴耶識所變的話,佛無阿賴耶識,怎麽會有佛的阿賴耶識所變的物質世界呢?為什麽說佛無阿賴耶識?因為按《成唯識論》的觀點,“八地舍其名,阿羅漢與佛位舍其體”。就是說,八地時,末那識已不具有煩惱因的作用,而阿賴耶識也不再稱“阿賴耶識”而稱“異熟識”,小乘證羅漢果,大乘證佛果時,阿賴耶識已不複存在,只有意識轉化的凈識四智取而代之。
如果按照蕭平實的說法,佛地也有阿賴耶,只是名稱改為凈識而己的話,那麽,雞從蛋生,雞和蛋就沒有什麽不同了,雞是有情類,蛋也應該是有情類了。此理還能說得通嗎?如果把萬物之本源說成是諸佛的阿賴耶識,那麽,這和外道的“上帝創世說”或“神造萬物論”有什麽區別呢?和絕對精神造世的客觀唯心論又有什麽區別呢?把唯識一家主張,說成是大乘佛教的“普遍真理”,目的是想把佛教推到反科學、違背世間公理的唯心主義的深淵而使之困死其中,難道這非“居心叵測”嗎?
豬狗牛羊,毒蛇猛獸也是“聖菩薩”?
我們再看蕭氏的又一個無知謬論:“勝義菩提心,則是指第八識阿賴耶識——眾生皆本來具有的如來藏,非密宗之以明點為勝義菩提心。”
我們先看什麽叫“菩提心”呢?
丁氏《佛學大辭典》中說:“菩提曰道,求正道之心為菩提心。”龍樹《大智度論》曰:“菩提初發心,緣無上道,我當作佛,是名菩提心。”彌勒《現觀莊嚴論》對菩提心的定義是:“發心為利他,求正菩提心。”
《瑜伽師地論·菩薩地》中指出:“發菩提心是入菩薩之門。”
菩提心有事理兩種:“事菩提心”指證菩提願心和行心。願心是:眾生無邊誓願度,煩惱無邊誓願斷,法門無盡誓願知,無上菩提誓願證;行心是六度萬善之實踐行為。“理菩提心”即“勝義菩提心”,是與聖道正知相伴的菩提心,階位在通達道(見道)以上,大乘資糧、加行二道和小乘道無勝義菩提心,這是彌勒《現觀莊嚴論》和《瑜伽師地論》、龍樹《大智度論》等一致的說法。
在大乘佛教中,凡稱“勝義”者皆指本際法性,如對理菩提心解釋說:“一切諸法本來寂滅,安住於此中道實相而成上求下化之願行,是為最上之菩提心,謂為願理之菩提心。”(見丁氏《佛學大辭典》“菩提心”條)願理之菩提心就是勝義菩提心。有此菩提心就是登地聖菩薩。
按照一切大乘經論,有菩提心者是菩薩,有事菩提心者稱賢位菩薩,有勝義菩提心者稱聖菩薩,聖菩薩按階位分有一地到十地的聖菩薩。這是一條佛教的基本常識,就連佛學院的小沙彌都懂得的知識。說“勝義菩提心是阿賴耶識”,純屬法盲的瞎說。如按此觀點推論,就會推出如下的結果:勝義菩提心就是阿賴耶識,因此,所有有阿賴耶識的眾生都有勝義菩提心。按唯識論觀點,一切眾生都有阿賴耶識,因此,一切眾生都有勝義菩提心。有勝義菩提心者為聖菩薩,如《現觀莊嚴論》和《瑜伽師地論·菩薩地》所說。一切眾生有勝義菩提心,因為一切眾生有阿賴耶識,所以,一切眾生都是聖菩薩。一切眾生是聖菩薩,豬狗牛羊,毒蛇猛獸都是有情眾生,因此,豬狗牛羊,毒蛇猛獸也是“聖菩薩”。
又,既然勝義菩提心是阿賴耶識,阿賴耶識是無始與生俱來之識,勝義菩提心也應當無始與生俱來的了。既然勝義菩提心是眾有情與生俱來之法,那麽一切眾生是理所當然的聖菩薩了。既然一切眾生都是覺悟真理的聖菩薩,那就理所當然地沒有迷悟之分、凡聖之別了。既然一切眾生都是覺悟了的聖菩薩,那覺悟迷情、度眾成聖的佛法也將失去存在的價值而可以拋棄了。
——從這些觀點可以看出:蕭平實和弟子秋吉等自稱“證悟”了“阿賴耶識”、“道種智”(道種智是聖菩薩位的正智,後面將要論證),原來他們的這種與生俱來的“勝義菩提心”、“道種智”和“阿賴耶識”是“異名同物”。豬狗牛羊,毒蛇猛獸也有阿賴耶識,因此,豬狗牛羊、毒蛇猛獸也該和他們沒有什麽區別了。宣稱高人一等的“菩提心”、“道種智”和豬狗牛羊、毒蛇猛獸沒有什麽差別,因為阿賴耶識眾生均有,無差別故。
從他們對佛教教理的錯倒理解,在勝義菩提心和阿賴耶識中間劃等號,也證明他們的“阿賴耶”所現“了別心”和低級動物的了別心沒有什麽差別。這也足以證明他的理論是何等的荒謬了。既然,勝義菩提心是一切眾生本來具有的“如來藏”,那麽龍樹、無著等菩薩依經開示的菩薩道入道修行證果理論統統不就是“廢話”了嗎?中國的三論、天臺、華嚴、法相、禪凈等宗重點倡導的發菩提心、證菩提心的教義全都不就成了“無稽之談”了嗎?真是豈有此理!
想批評佛教觀點時,首先得搞清有關名相系統
又說什麽“密宗以明點為勝義菩提心”,這純屬胡說。
密宗是佛理的究竟境界,難道連勝義菩提心所代表的聖菩薩正智和明點之類的世俗諦都分不清楚嗎?蕭道士應指明,“明點是勝義諦”的說法出自哪一部經典?哪個大師的著作?如果說是“陳健民之類如此說”的話,陳健民之類無資格代表藏傳佛教說話,陳健民《曲肱齋文集》之類只是他個人的認識和見解,不代表任何密宗教派。我們從陳健民的見解中發現許多歪曲了藏傳佛教的東西,藏地的佛教善知識,沒有一個認可陳健民是懂密法的。他的胡說,己經引起了藏傳佛教界的不滿。拿這樣的非正式經論作依據,誣蔑藏傳佛教是等於栽贓陷害。
從法義上講,所謂的“明點”,無論是哪一類,都是一個虛設的觀想目標。名稱不代表實際對象,如“獅子”是一種猛獸的名稱,但獅子也可以稱呼人,如釋迦獅子,也可以稱呼小狗為雪獅等等。“菩提心”一名,也有多種用法,有因位菩提心、道位菩提心、果位菩提心,有事相菩提心、勝義理諦菩提心,有願菩提心、行菩提心等等。
在密法中有以菩提心為代表的許多法門。在佛法中有一種專門辨別辭義的學問,稱“聲明”。研究佛學必先掌握這門學問。就以“勝義諦”和“世俗諦”的含義來講,毗婆沙和經部解釋不同,中觀和唯識各有各的所指,字面相同,含義各異。很多誤解都是相同詞句的不同理解上產生的。研究佛理的人第一步必須搞清名相在各派、各宗學說中的具體含義。這知識要靠系統的聞思修功夫,絕不是“定中”和“夢中”所能得到的。一個名稱,只理解一種含義的人,尚需要學習語文。在《因明學》中明確指出:“名稱是隨意設施。”
想批評佛教觀點時,首先得搞清有關名相系統,以免出醜。
蕭平實信口雌黃,應以割舌謝罪
又說:“應成中觀是無因論。”這句話又是個極端無知的虛構捏造。凡是有一點佛教常識的,誰都知道,“無因論”是順世外道斷滅論的觀點,是佛教因果論的對立面,佛教中無一人承認無因論。這種錯誤的“無因論”怎麽和應成中觀見扯到一起呢?
應成中觀的經典根據是“般若部”諸經,立宗的經論有“十五部”:即龍樹《中觀論》、《七十空性論》、《六十正理論》、《精研論》、《回諍論》、《中觀寶鬘論》,提婆《中觀四百論》,佛護《中觀論釋》,月稱《中觀大疏》、《六十正理論疏》、《中觀四百論疏》、《入中論》、《入中論自釋》,寂天《入菩薩行論》、《入菩薩行論釋》。
以上十五論被稱為應成派堅不可摧的十五座理論堡壘。別說一個外道蕭平實,再加上十萬個蕭平實,也絲毫動搖不了應成中觀的佛教哲學最高地位。小道蕭平實這樣的外道除了把“無因論”這樣的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應成中觀宗頭上,在法盲人群中裝腔作勢,耍猴戲之外,能起到什麽作用呢?在學術辨論中不能憑空口胡說,要拿出證據來,那麽,請問蕭道長:說應成中觀是‘無因論’有何證據?
上述“十五論”和阿底峽、宗喀巴的哪一部著作中說到應成中觀是無因論?如果在上述著作中只要能找出一個根據,就可以證明蕭平實並非撒謊、確有其事;若找不到根據,蕭平實信口雌黃,應以割舌謝罪。
其實,所謂“應成中觀持無因論”純屬捏造,我可以用無數事實,證明蕭氏的彌天大謊。請大家看一看,應成宗諸大師是“無因論”還是有因論?
先看月稱在《入中論》中如何說:“聲聞緣覺佛所生,諸佛複從菩薩生,大悲心與無二慧,菩提心是佛子因。”“若計無因而有生,一切恒從一切生。”“眾生無因應無取,猶如空花色與香,繁華世間有可取,知世有因如自心。”“諸法非是無因生,非由天神等因生,非自他生非共生,故知唯是依緣生。”“因不生果則無果,離果則因應無因。”“三界從緣生,故說名有為。”
再看寂天在《入菩薩行》中如何說:“眾緣聚合已,雖幻亦當生。”“種種因緣生,種種如幻物。”“諸緣若未絕,縱幻亦不滅,諸緣若斷絕,俗中亦不生。”“何故因生果,從昔因力故。”“如是究諸法,則知非無因。”
再看宗喀巴大師在《緣起理贊》中如何說:
“自見其性宣說其理,故為勝解妙說第一,如見宣解依緣所生,無能敵者向您致敬。”
“相依相存因緣之理,是您神聖教義精髓。”
“什麽事物依靠因緣,什麽事物便無自性,沒有比您這個論斷,更加絕妙超群之說。”
“善於解說緣起之師,我今致以崇高敬禮。”
“您的否定自性存在,就是肯定緣起之義。”
“因在您的教義之中,覺悟緣起最為殊勝。”
“非緣起物猶如空花,故無無緣存在之物。”
“論說之中緣起之說,智慧之中見緣起智,猶如世間崇高勝王,唯您獨步別無匹敵。”
“您的一切教化之言,均從理證緣起立意。”
又在《菩提道修行原理集要》中說:“常思善惡因果不爽理,行為揚棄合理是關鍵。”
以上所引這些應成諸師的名言中,完全可以證明應成中觀堅持的是因緣論。而“無因論”是“因緣論”的對立面,怎能說應成中觀是“無因論”?再者,十二因緣輪回說是三乘佛法的基石,凡是佛教徒,沒有一個不承認入世出世因緣學說的。應成中觀是中觀宗的主要分支,怎麽會奉行愚昧的外道“無因論”呢?捏造這樣的邪說罪名,進行誣蔑不覺得太下流嗎?
說空是破壞世宗正法?
更可笑的是,說什麽“應成派說空法是破壞世宗正法”。也只有對佛法一竅不通的外道蕭平實之類才能說出如此荒唐的話來。別說懂得佛法,就連稍有見聞的世俗學人都知道佛稱“空王”,皈依佛教稱“遁入空門”,中觀之理稱“空觀哲學”。無論大乘小乘,無論中觀唯識,在終極意義上離不開無生、無相、涅槃寂靜之空理,即使是說八識的唯識論,也離不開遍計相無性、依他生無性、圓成實勝義無性等三性三無性之理。所謂的“空”是指“無相”、“無性”。
說什麽“說空是破壞世宗正法”。那麽,主張“萬法不空”的“世宗”究竟是哪個世宗呢?是太上老君還是元始天尊?但我可以肯定,主張萬法不空的“世宗”絕不是三轉法Lun的釋迦牟尼,而正是數論派黃發仙人。釋迦牟尼在第一法Lun中說生空,在第二法Lun中說一切法空,在第三法Lun中說分別三性說空。總之,他的每個法Lun都說到一個“空“字,只是說空的具體範圍不同和說空的對象不同而己。所以說,若離開“空”字談佛法,可以說是十足的外行。
看看佛經中是如何說的:
1、《般若心經》:“行甚深般若波羅密多行時,應觀五蘊性空。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是諸法空相。”(唐·全本心經)
2、《華嚴經·入法界品》:“同甚深法,解一切法如虛空故。”
3、《華嚴經·十地品》:“觀諸緣起,知無我,無人,無壽命,自性空。”
“雖知一切國土猶如虛空而能以清凈妙行莊嚴佛土;雖知諸佛法身本性無身而以相好莊嚴其身;雖知諸佛聲音性空寂滅不可言說,而能隨一切眾生種種差別一切聲音。”
“佛住甚深真妙性,寂滅無相同虛空。”
4、《法華經·信解品》:“一切諸法,皆悉空寂,無生無滅。”
“修習空法,得脫三界。”
5、《法華經·比喻品》:“我悉邪見,於空法得證。”
6、《法華經·敘品》:“觀諸法性,無有二相,猶如虛空。”
7、《圓覺經》:“生死與涅槃,凡夫及諸佛,同為空華相。”
8、《寶積經》:“真實觀者,不以空故令諸法空,但法性自空;不以無相故令法無相,但法自無相。”
“一切諸見,以空得脫。”
“一切諸見,唯空能滅。”
“若畏空法,我說此人狂亂失心。”
“何謂菩薩出世智藥?謂諸法從緣合生,信一切法無我,無人,亦無眾生。”
“法相即空相,空相即無相,無相即無願。”
9、《大般涅槃經》:“離諸有者,乃名涅槃,是涅槃中無有諸有。”
“空無所有,故名涅槃。”
“解脫者名曰虛無,虛無即是解脫,解脫即是如來,如來即是虛無,非作所作。”
“彼虛空者,喻真解脫。”
10、龍樹《中觀論》:“眾因緣生法,我說即是空,亦為是假名,此是中道義。”
“以有空義故,一切法得成,若無空義者,一切則不成。”
“未曾有一法,不從因緣生,是故一切法,無不是空者。”
11、彌勒《大乘經莊嚴·真如章》:“初證心外諸法空,次第證悟心亦空,明見心境俱空者,住於無二法性中。”
再看漢傳佛教各宗教義:
12、三論宗:“般若理論強調宇宙萬法的當體性空,破除由於假名(概念)認識所執著的實在;而三論宗的立說則更發揚了性空而無礙於緣起的中道精神。”(見呂瀓《中國佛學源流略講》312頁)
僧肇《肇論》雲:“本無、實相、法性、性空、緣會一義耳。何則?一切諸法,緣會而生。緣會而生,則未生無有,緣離則滅。如其真有,有則無滅。以此而推,故知雖今現有,有而性常自空。性常自空,故謂之性空。性空故,故曰法性。法性如是,故曰實相。實相自無,非推之使無,故名本無。”
13、天臺宗:“天臺教觀之玄樞三諦者:空諦、假諦、中諦。諦者審實。一切法並從緣生,緣生無主謂之空,無主而生,謂之假,不出法性謂之中。一雲真諦、俗諦、中諦。真即真空,泯亡一切法。”
“實相非二邊之有,故名畢竟空,空理湛然,非一非異,故名如如,實相寂滅,故名涅槃。”(見黃懺華《佛教各宗大意》天臺章)
智者《摩訶止觀》雲:“如是緣者,緣名緣由,助業皆是緣義。無明愛等,能潤於業,即心為緣也。……本末系從緣生,緣生故空,本末皆空,此就空為等也。”
14、華嚴宗:“在《金獅子章》里,他(賢首)說出了緣起、色空、三性、無相、無生的道理,同時也說出了五教的意義……。如此看法,可以說是以空理通於一切做根據的。”
“十玄的觀法仍舊要有‘法空觀’為準備。”(見呂瀓《佛學源流》華嚴宗)
法藏《金獅子章》雲:“即此緣生之法,各無自性,徹底唯空,名大乘始教;雖複徹底唯空,不礙幻有宛然,緣生假有,二相雙存,名大乘終教。”
15、法相唯識:井上玄《唯識三十頌講話》解釋《唯識三十頌》中“由假說我法”之句時說:“世間之我法隨於妄情迷解,假說我法;聖教則隨緣假說,都唯有言說我法一個辭,沒有我法的實體。”(無實體即是空)
唐仲容《解深密經》講義雲:“世出世間染凈諸法皆是緣起性空,緣起即是依他起自性,性空即是圓成實自性。”
“大乘聖者,實證勝義,主要依般若智徹底通達緣起性空,殊勝妙理,自然遠離名相言說,分別執著。”
16、禪宗六祖《壇經·般若品第二》雲:“世人妙心本空,無有一法可得。自性真空,亦複如是。”
“世人性空,亦複如是。”
《壇經·機緣品第七》雲:“若悟三身,無有自性,即明四智菩提。”
“汝之本性,有如虛空,了無一物可見,是名正見,無一物可知,是名真知。”
乃波博士在《緣起與性空》一書中說:“源於印度大學者龍樹的中觀學派是大乘佛教的核心,而中觀學派在西藏的探索與發展,又把這學派的精密性與細致度提到了新的水平上。由於其深細難握,中觀哲學被置於諸多不同的詮釋內,甚至有些還落入斷滅邊的惡見。十四、十五世紀之交,偉大的西藏學者宗喀巴在謹慎地以印度佛教疏釋為據的情況下,發展出對中觀哲學的優秀闡述。”(此段是否重複)
“緣起性空”見是大乘佛教的終極真理,發現此真理者既非宗喀巴,也非龍樹,而是十方三世一切佛陀。龍樹和宗喀巴只是扮演了繼承弘揚佛教中觀思想的一個主要角色。
“緣起性空”的這一觀點,若有“錯誤”,也錯在佛陀,不在龍樹和宗喀巴。蕭平實想反佛,不必轉彎抹角,可以直截了當地批佛好了。
如前述,我們引證經論中說緣起、說空理的句子要舉多少就能舉多少,可是蕭平實及其徒眾憑邪思臆想,除空口否定緣起性空教義而外,能拿出反緣起性空論的經典和理論根據嗎?除了瞎編,舉不出任何經論證據來。
引經據典地和這樣的法盲外道論戰,實在沒有多大的意思。漢傳佛教知識界對蕭平實的胡言亂語,報之以輕蔑的冷笑而不予理睬,並非沒有道理。
他又說什麽“緣起性空說與第三法Lun相違”。第一法Lun說生空,第二法Lun說諸法性空,第三法Lun以三性、三無性解說生法二空之理。三時所說三輪佛法,均從二諦義解說有空性相,其理一貫。
如《解深密經·無自性相品》雲:“勝義生,當知我依三種無自性性密意,說言一切諸法皆無自性,所謂相無自性,生無自性,勝義無自性性。”
“一切諸法皆無性,無生無滅本來寂。”
“世尊在昔第二時中(即第二法Lun)惟為發趣修大乘者,依一切法皆無自性,無生無滅,本來寂靜,自性涅槃,以隱密相,轉正法Lun,……世尊於今第三時中,普為發趣一切乘者,
依一切法皆無自性,無生無滅,本來寂靜,自性涅槃,無自性性,以顯了相,轉正法Lun。”此段經文表明緣起性空(即無自性)之理與第三法Lun所示實屬一理。說“相違”純屬無稽之談。既使是與第三法Lun相違,同出於佛陀之口,怎能判定其為“外道邪說”呢?是否大兒子性格與小兒子不同,就可以斷定大兒子是野種呢?以“大乘居士”自居者,竟然將佛陀第二法Lun諸法緣起性空教義貶為“外道邪說”,還有比這更荒唐行為嗎?
所謂“第三法Lun”,主要指《解深密經》、《楞伽經》等,是唯識論立論的根本經典。凡是佛教都是以因緣和合的緣起學說為總旨的,如唯識家的十因、四緣、五果論等。除個別觀點不相同外,總的精神中觀唯識觀點一致,是解釋輪回世間、出世間、染凈諸法的理論根據。《楞伽》說真如緣起,唯識論說阿賴耶緣起。正如大論說的那樣,“無有一法不待緣起”,《對法》雲:“一切皆是緣生,唯除無為法。”三藏佛法歸結起來,就是“緣起法”,無論世間法和佛法都離不開因緣規律。不但一切有為法是因緣和合法,而且從中觀相對論的觀點,一切無為法如虛空、法性之類,也離不開相依相對的緣起規律。如“有”和“無”是相對緣起,如果沒有“有”,也就沒有“無”。如果唯識論只講緣起,只承認識有,不承認識空,就不是佛法。因此,《解深密經》、《瑜伽師地論》都闡明生空、法空的道理。“法空”就是“法性空”,並非“法相空”。
唯識的識屬於五類法中的“心法”,既然講“法空”,怎麽會主張“識”不空呢?難道“識”不是法嗎?因此,彌勒在《大乘經莊嚴·真如章》中說:“初證心外諸法空,次第證悟心亦空,明見心境俱空者,住於無二法性中。”《大乘經莊嚴》是唯識“十一論”之一,不能說這些話違背唯識主張吧?這段話的意思是說:唯識的證道分初級和高級兩個階段,初級階段證悟到“唯識無境”義,即五重唯識的第一重“遣虛從實”識;高級階段證悟到不但外境空,而且心識亦空,即五重唯識的第五重“遣相證性”。“遣相”就是遮遣“識相”,“證性”就是依他起的事相為空而舍去,證得圓成實性。
什麽叫“圓成實性”呢?據《解深密經》所說:依他起心心所法、色法等的實性被我法二空所遣(否定)之境界為圓成實性。因此,圓成實性就是我法二空的“空性”境界。如《解深密經·無自性相品》雲:“諸法圓成實相,亦名勝義無自性性,何以故,一切諸法無我性,名為勝義,亦得名為無自性性,是一切法勝義諦故,無自性性之所顯故,由此因緣,名為勝義無自性性。”
因此,唯識家從“識有境空”,逐步進入“識境俱空”的法性境界,從心識生成諸法的心識緣起觀,到根本心識被我法二空所遣而歸於圓成實性。這難道不符合緣起性空的法則嗎?怎麽能睜著眼睛說瞎話,臆造出“緣起性空與第三法Lun相違”的荒唐言論呢?難道當今世界上沒有懂佛學、閱讀過唯識經典和理論的人,就可以散布彌天大謊嗎?難道世人都是不識字,是任人欺騙的傻瓜嗎?
“正覺大仙”“蕩婦之誑語”
蕭道士散布反對緣起性空教理的邪說,並非只有前面所說的這些,在他的歪理邪說的垃圾桶《狂密與真密》一書中,比比皆是。盡管自稱是“大乘佛教居士”、證悟“道種智”、“證悟了阿賴耶識”的“正覺大仙”,但自己的言論徹底地暴露了自己的虛偽和無知、邪見充斥的外道真面貌。
從嚴格的意義上講,此人連“外道”都算不上。因為“外道”也有個自成體系的“道”和按其道建立的理論體系,如數論、斷滅論等。但從蕭氏的言論來看,除了隨心所欲地亂說而外,根本不具備邏輯理論思維,根本談不上什麽“道”和“道理”。連篇累牘地大發議論,但全部屬於他自己的胡思亂想,說這個“錯了”,那個“不對”,這個“違背佛法”,那個是“外道邪見”等等,但別人的錯在何處?違法在何處?怎麽能證明別人的錯?怎麽能證明自己的對?都應舉出翔實的經典和理論根據。但在蕭氏的批判中,似乎他自已說的就是“證據”,拿不出任何別的證據。如像誣告別人說:“這人是賊。”
“那人是殺人犯。”但法庭讓他舉證時,卻目瞪口呆,說不出一句話來。這樣的無證議論,《因明論》稱之為無理瞎說,“蕩婦之誑語”。這樣的無理瞎說,進不足以破敵,退不足以自立,在學術上是站不住腳的。
學術上講究說話要有根據,說理要有理由。缺乏根據和理由的議論,等同於無知妄言。更可笑的是如愚人作戰,只攻不守,給敵人挖陷阱,結果掉下陷阱的是自己。
蕭平實想拿“緣起論”、“性空說”攻擊應成派月稱、宗喀巴,但緣起性空說不僅不是應成派所創,也不是龍樹等中觀大師所創,而是《般若》、《華嚴》等一切經典的真俗二諦的主要精神,是一切佛法的根本。
所以,反對緣起性空說,是表面上反對月稱、宗喀巴,實際上是反對佛陀釋迦牟尼;表面上是反對應成派和藏傳佛教,實際上是反對藏漢印一切佛教教派的基本教理。所以,蕭氏極力誣蔑攻擊月稱、宗喀巴,反對緣起性空說,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其真正用意反對佛教。
反對緣起性空說的荒謬性
我們用邏輯推理可以正證應成中觀的合法性,也可以反證反對緣起性空說的荒謬性。現就上面所說,組成如下的幾個推論式:
正證式:緣起性空見是佛法,因為它是佛所說,有《般若心經》等多部經典為證據。
理證:緣起性空見是合理的,因為世界上無一非緣起之物。因為諸法無不依因緣的獨立自性,故其生存需待眾緣和合。諸法無獨立自性便是性空。所以,無一法不依因緣,故無一法非性空。如龍樹《中觀論》說:“未曾有一法,不從因緣生,是故一切法,無不是空者。”
反證式:一切佛法都是世宗所說,凡世宗所說法都不是“破壞世宗正法”的。緣起性空說是佛說,以上舉多部經典為證,故緣起性空說不是破壞世宗正法的。
在辯論之前必須確定雙方辯論的概念,如“世宗”這個概念首先需要確定。如果“世宗”是指佛陀,那麽,如上面的論式是正確的;如果“世宗”所指並非佛陀,而是指某外道的“大神”“始祖”如元始天尊之類,那麽,蕭平實的觀點就可以成立。因為佛法本來就是破壞外道邪法的。
再進一步推論,既然緣起性空說破壞什麽“世宗正法”,那麽就可以肯定,那位“世宗正法”肯定是反對“緣起”,反對“諸法性空”的了。反對“緣起”之說,反對“諸法性空”之說,肯定不是佛世宗之法。凡佛世宗之法,法法不離緣起,法法都是性空。那麽,那位反對緣起性空的‘世宗’究竟是指誰呢?是指“正覺會”的‘世宗’呢?還是法Lun功的“世宗”呢?不得而知,需要蕭道長和秋吉道童親自說明。
蕭氏攻擊佛教用的都是自殺式武器
蕭氏攻擊佛教用的都是自殺式武器,未能摧毀佛理的城堡,卻一次次炸得自已體無完膚,看來這些無事找事的都是些大腦發育不良的爬行動物,否則怎麽會自討苦吃呢?
蕭氏一方面說:“應成派是‘無因論’,‘非佛法’。”其言下之意,“因緣論”是佛法;另一方面又說:“緣起論破壞世宗正法。”其言下之意是,“無因論”是佛法。無因論和緣起論是矛盾概念。設“無因論”為A,“緣起論”是B。如果A是對的,那麽,B必定是錯的;如果B是對的,那麽A必定是錯的。如果A是錯的,B必定是對的;如果B是錯的,A必定是對的。或者A對,或者B對,不可能A、B都錯,也不可能A、B都對。不可能有第三種情況。那麽,蕭平實既反對“無因論”,又反對“緣起論”,那他認為的“佛法”是什麽“論”呢?佛法或者是緣起論,或者是無因論,二者必居其一,無第三種的可能性。這種前後矛盾、自己否定自己的觀點,比比皆是。那麽這又說明了什麽問題呢?
再看下面的例子:前面說“密宗妄以為如來藏有覺知”(《狂真密》251頁)、“如來藏離見聞覺知,散見三乘諸佛經中,佛反複開示此理”(見《狂真密》255頁);(看來蕭平是所說的‘如來藏心’無覺知,性同石頭、泥巴)後面又說:“斷除煩惱障之後,唯余第八識以見聞‘覺知’而獨存。”(見《狂真密》270頁)“如來藏是第八阿賴耶識。”(見《狂真密》251頁)前面說“如來藏有覺知是密宗的妄見,佛說如來藏離見聞覺知”;後面又說“斷除煩惱障後,第八識以見聞覺知而獨存”,而“第八識就是如來藏”。前面否定如來藏“有覺知”,後面又肯定如來藏“有見聞覺知”。
既然說,如來藏離見聞覺知是佛說,怎麽會斷除煩惱障後,第八識如來藏以“見聞覺知而獨存”呢?既然斷除煩惱障後,第八識如來藏有“見聞覺知”,又怎麽能說,如來藏有覺知是密宗的“妄說”呢?難道說:密宗說如來藏心有覺知是妄說,而蕭道士說斷除煩惱障後,第八識(如來藏)能以見聞覺知而獨存之說是正說?是不是密宗說對的,也是錯的,蕭平實說的錯的,也是對的呢?難道對錯沒有客觀標準?如果蕭平實不是得了健忘癥,怎麽會“自己拉屎自己吃”,自相矛盾到如此地步?
說“第八心為諸佛心”。“如來藏心是阿賴耶識”(見《狂真密》59頁)。又說:“密宗師說如來藏是心,這話不對。”(見《狂真密》43頁)
前面說:“第八心為諸佛心”,後面又說:“密宗師說如來藏是心,這話不對。”第八心與佛心(如來藏)在《楞伽經》和《瑜伽師地論》中講得很清楚:如來藏是無為法,阿賴耶識是有為法;如來藏是無漏清凈法,第八識是有漏染法;如來藏是常法,阿賴耶是無常法。所以,如來藏真如心和第八阿賴耶識有本質上的差別,不能混為一談。
如《楞伽經》說:一、真如識,如來藏也;自性清凈心也;離生滅相之真心也;二、現識,名藏識,與無明和合而生染法之識體也,即阿賴耶識也;三、分別事識,名轉識,緣現識而所生之眼識等六識也。
對胡攪蠻纏、不懂佛理的蕭平實師徒講如此微細的理論見解,如對牛彈琴。他們除了捏造說“一切佛經如此說”、“第三法Lun經典中如此說”、“唯識論上這樣說”,舉不出一條有說服力的真實的理由,從其猴戲的表演中所流露的知識見聞來看,他幾乎連一部佛經、一部唯識理論都未曾讀過。正如他自已提供的那樣,未曾學過佛法,只是學過道術、氣功之類的知識,藏傳佛教書只讀過《土觀宗派源流》而己。
“正智決非憑空可以自發,《法華》明佛之知見,必有待於開釋悟入,非自發也。”(見《呂瀓佛學論著選集》256頁)
他撒謊說,在“定中”和“夢中”悟得佛法。夢中殺人放火,不是真殺人放火,因此,夢中得法也不是真的得法。不過,這樣為不學無術尋找借口,也可以看出披著虎皮嚇人的黔驢的可憐相了。
左一個“宗喀巴不懂佛法”,右一個“密宗中人不知道自己所說不符合佛法”,言下之意,他蕭平實“懂得佛法”,他自己所說“符合佛法”。但破鑼不敲,怎知是破?從自己冒充“行家”的胡說中徹底暴露了知識貧乏的老底。我勸告你蕭平實重新上佛教小學,以彌補你的先天不足。學好佛學基本知識再來和我藏傳佛教較量好了。此話說得並不過分,請看下面的例子:說什麽“大乘羅漢就是佛與菩薩”。在這句話中表現出“佛”與“菩薩”的概念都分不清。
在大乘佛教中,佛和菩薩是截然不同的兩個概念。菩薩分見道以下的賢菩薩和見道後的一到十地的聖菩薩兩種。佛是斷證功德圓滿的無學地覺者即無上正等正覺,而菩薩是未得正等正覺的有學地眾生。菩薩雖分凡聖兩種,只是從有無真智慧的分別,在破二障和成就萬種功德方面,雖第十地菩薩,也和佛截然不同。把佛和菩薩認作相同的階位,其佛學知識與念佛老太婆相差無幾。羅漢的全名阿羅漢,是破除三界煩惱障的階位。小乘無學位稱為阿羅漢,大乘的佛陀稱大阿羅漢。一般羅漢只指小乘果位,如十八羅漢,五百羅漢等。
蕭平實又說:“第八阿賴耶識之理,甚深極甚深,‘大阿羅漢尚且不知’,要待明心後方知,何況密宗師。”(《狂真密》275頁)
請讀者註意:說“第八阿賴耶識之理,甚深極甚深,‘大阿羅漢’尚且不知”,“大阿羅漢”是佛的名稱之一,意思是說“阿賴耶識的甚深之理,連佛祖都不了解”。連佛祖都尚且不知之‘阿賴耶識’,密宗師怎能知道呢?從這句可以推出如下的結果:一、大阿羅漢佛陀不是遍知者,因為,他“尚且不知阿賴耶識甚深之理”。二、阿賴耶識說是“外道邪說”,不是佛所說之法,因為,大阿羅漢佛陀尚且不知其理,怎麽會宣說此法呢?三、第八阿賴耶識定非佛法,若是佛法,沒有佛陀“尚且不知”之理。四、蕭平實及徒眾己證得阿賴耶識之甚深之理。因蕭說“我正覺同修會有多人能證阿賴耶識”(見《狂真密》72頁)。因此,蕭平實及徒眾證量比“大阿羅漢”佛陀“更高”。(**本質暴露無余)
既然第八阿賴耶識連佛陀都不知道,那我密宗師不知此法並非恥辱,而恰也證明了我密宗師與佛同道。
因為,“阿賴耶識”不是佛法,所以,佛不知而魔眾都能“證知”,並且“證知者有多人”。
以上是根據蕭平實的觀點作出的合乎邏輯的推論,並非我密宗家強加於蕭氏的觀點。
反佛外道對佛法的公然歪曲誣蔑
其次,按蕭平實的上述說法,大阿羅漢佛陀“尚未明心”,因為他說,“大阿羅漢(佛陀)明心後方知阿賴耶識甚深之理”。凡是有點佛學常識的人誰都知道,既沒有未明心的小乘兩類羅漢,更沒有未明心的大乘羅漢佛陀。因“阿羅漢”是破除三界煩惱障的勝果,“明心”是指獲得見道真智。若無見道真智,就連九品煩惱障的最粗分也無法破除,更不要說獲得大小羅漢果。小乘的明心見道在修道八向果之前,也就是說,在小乘修道最低層預流向位之前,必須獲得明心真智,否則,無法修斷欲界煩惱的一至六品。進入預流果位,次後還要修一來向、一來果、不還向、不還果,直至阿羅漢向、阿羅漢果。不明心如何破斷欲界和上二界九品煩惱障呢?
從大乘而論,不明心見道,別說成佛,就連破斷見惑、進入修道一地菩薩位也是不可能的。這是根據彌勒《現觀莊嚴論》和《菩薩地》、《華嚴經·十地品》等經中地道階位說的,並非無根據的瞎說。說“佛不知阿賴耶深理”,“佛未得‘明心’”這樣的無恥謬論,竟然寫在書上公開宣揚,這不是反佛外道對佛法的公然歪曲誣蔑是什麽呢?公開宣稱“‘大阿羅漢(佛陀)未證阿賴耶識甚深之理’,只有蕭平實及其徒眾中有多人證得‘阿賴耶識甚深之理’”。這一條,就足以看清他們是什麽貨色。
“道種智”
不僅如此,他們還恬不知恥吹捧自已己獲得“道種智”。什麽叫“道種智”呢?道種智是《般若部》經典中所說的“三智”之一。三智是:《大智度》說:“一、一切智,聲聞緣覺之智也,知一切法之總相,總相即空相也;二、道種智,菩薩智也,知種種差別之道法者;三、一切種智,佛智也,佛智圓明,通達總相別相,化道斷惑一切種之法者”(見丁氏《佛學大辭典》三智條)。
根據《現觀莊嚴論》及其獅子賢論師大小疏解說,獲得道種智的最低階位是見道,從菩薩見道的一地菩薩到佛地均有道種智。道種智的體性是“見三道空性聖智”,獲得道種智,在見道一剎那之後便入一地,稱一地聖菩薩。在資糧、加行二道的菩薩均無此道種智,二乘最高果位羅漢、緣覺佛均無此道種智。我藏傳佛教深通《般若學》,清楚地知道獲得道種智的最低階位一地,高不可攀。在見道前,資糧、加行二道的功德圓滿需經一個阿僧祇劫的修程。在加行道要修四禪八定,超越世間頂位之後,才能進入出世第一道——見道即通達位,才獲得道種聖智。如果不知道獲得道種智的最低一地菩薩應具備什麽樣的證量功德,看看《華嚴經·十地品》便一目了然。光靠瞎說吹牛的本領只能欺騙法盲愚眾,騙不了學術界。所以,蕭平實師徒自稱獲得了“道種智”,只能騙騙那些“正覺會”法盲。說什麽獲得“道種智”才敢分辨佛法的正邪對錯。可惜這個牛皮吹得過分了。
蕭氏的不懂裝懂的偽學者面孔,逃不過佛門智慧的照妖鏡,裝腔作勢的每一句話都經不起經典和理論的考驗。顛倒黑白,混淆是非,本末倒置,以錯為對,以邪為正,這就是所謂獲得“道種智”的最有力的反證。此人若有良知應該感到無地自容的羞愧。
藏傳佛教中沒有懂佛法的人?
說什麽“藏傳佛教中沒有懂佛法的人”,宗喀巴“什麽也不懂”,是“一介凡胎”,“別說菩薩見道,就連小乘見道都未入”等等,反過來把自己吹得比佛祖還高,說“正覺會”的老老小小都已“證道”、“都已明心”。正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無知狂徒!說藏傳佛教中無善知識,不懂佛法,大概是只見了小島臺灣的幾個真真假假的喇嘛和陳健民之類亂寫的一些材料,才把藏傳佛教看得如此渺小,不堪一擊。所以,不懂佛理的小道、氣功師都躍躍欲試,想逞能稱霸,把藏傳佛教踩在腳底下,想實現弘傳**的夢想。
但我要告訴蕭平實及其徒眾的是,藏傳佛教並非信息閉塞的小島村民所了解的那樣愚昧無知。
世界佛教各宗各派都把誦經念佛當作第一要事,把經典理論書藉當作恭敬朝拜對象塵封在書櫥的當今世上,當作實踐的學問、認認真真學習三藏教理、並將其當作證悟化眾第一要素而奉獻一生的只有藏傳佛教界人士。從11世紀中葉開始,按印度那爛陀佛教大學的學制,在西藏桑普建起了辯經學院。此後,藏區各地陸續建起了大大小小的辯經學院,最著名的辯經學院哲蚌、色拉、甘丹、紮什隆布、青海塔爾寺、甘南拉蔔楞寺、里唐大寺、西康強巴林,以及外蒙甘丹寺等。20世紀中期,哲蚌寺有學僧七千,色拉寺學僧五千,紮什隆布、塔爾寺、拉蔔楞寺各有三四千。大小辯經學院全藏區有一千五百多所,學僧有幾十萬人。各辯經院都設有顯宗和密宗博士學位。顯宗學院主修的是“五部大論”,即因明學、般若學、中觀學、俱舍學、律學。因明學包括《攝類辯論》和《釋量論》,學制4-5年。般若學以《現觀莊嚴論》為綱,學習印藏學者的般若疏論,學制一般3-4年。般若學考試答辯合格後,授予中級學位。中觀學以《入中論》為綱,學習龍樹《中觀論》和提婆《中觀四百頌》等有關中觀的各家學說,學制一般2年。俱舍學以世親《俱舍論》為綱,學習上部和下部阿毗達磨諸論,學制4年。律學以功德光《律經根本頌》為綱,學習四分律。完成五部學業共需16-17年,經考試答辯,成績優秀的可以獲得“多冉巴”、“拉冉巴”等顯宗博士學位。然後再進入密宗學院,學習密宗總論和各部分論,學制3-4年,辯論成績合格者可獲得“俄冉巴”即密宗博士學位。如甘丹金座法王的任職資格,必須取得顯密雙學位,並且經過幾十年的學修實踐,品德威望具佳者,才有入選資格。
講學、傳法、著作都需要有公認的學術資格。講辯立論,重教理二證,教內的地位,也以學術地位而升遷。在佛教各宗派中,以學知識、做學問為主而且有正規學制的也只有藏傳佛教。我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藏傳佛教是重知識、知識力量最強的佛教。藏傳佛教的經論研究成果之巨大,以堆積如山的論文論著為證。如果把這些藏文佛教理論著作全部翻譯成漢文或外文,需要花數百年的功夫。而且,其中有關佛教哲學方面的有些著作,可以毫無遜色地排在世界級哲學名著的行列。因此,藏傳佛教對人類文明的貢獻,不在宏偉的布達拉宮,和金碧輝煌的佛殿、佛像、佛塔等有形的文化,而是在獨特的思想精神的無形文化遺產方面。至今,很多人只知道雪域高原的有形文化,不知道藏傳佛教的無形思想文化遺產。藏傳佛教是以青藏高原的藏民族為主的幾十個民族參與下,在一千四百多年的漫長經歷中形成的思想文化產物,它以特有的利眾價值觀和博大的精神遺產、銳利的智慧,獲得了現代社會的普遍認可;以一種信仰的強勢地位,進入歐美等西方國家,從一個局部地區的信仰文化,變成了擁有幾十個國家信眾的國際性宗教。研究藏傳佛教的劉宇光博士評價說:藏傳佛教“在闡釋的方法上采取嚴格的學院哲學格式,尤其因明論式深異於以玄思為法的漢傳詮釋”,“比之於漢傳佛學,藏傳佛學是頗能完整、平均而踏實地綜合及發展了大乘佛學所有必不可缺的理論環節:中觀、量論、唯識、成熟階段的阿毗達摩及如來藏思想,且互相制衡,不會一面倒地只偏於一項”。(見《當代西方的藏傳佛教哲學研究》1980-2001)
對這樣一個保留了較多傳統精神的純真的佛教教派,就像一個***患者那樣信口開河地進行否定,扣上“**”的帽子,進行惡毒的誣蔑攻擊,這是對藏民族為首的國內幾十個民族、全球億萬信眾的智慧和鑒別力的貶低和嚴重褻瀆。
以為藏傳佛教的信徒都是“不懂佛理、沒有智慧鑒別力的弱智和白癡”,以為口無遮攔地亂說、誣蔑攻擊也沒有人敢來迎戰,沒有人敢澄清是非,自己可以像入無人之境為所欲為,真是井底的盲龜,連井口的天空都看不見,更何況井外之天。把自己當成了“美國總統”,隨便說說這個、評評那個,不可一世。但蕭氏的胡言亂語所起到的唯一作用就是讓世人看清,蕭平實之類的**分子是何等荒唐無知。他們目空一切,就像狂犬一樣到處亂咬,不但咬藏傳佛教、印度中觀應成宗,也咬漢傳佛教和南傳佛教;不但誣蔑藏傳佛教的蓮花生、宗喀巴,也攻擊印度的月稱、寂天、阿底峽,還攻擊漢傳佛教中觀學者印順法師等人。
說什麽:“謂密宗應成派中觀見為最究竟之法,余諸著作中對應成之邪見加以系統性的辯證顯示應成中觀之邪謬。”“余之批判密宗之書,廣為流傳之際,密宗諸大師、法王、活佛仁波且噤聲不語者,可言悲智雙運乎”(見《狂真密》158頁)。一個未進過佛教學門,連佛教小學知識都不具備的社會痞子,敢說批判應成中觀見,就像攻擊風車圓英雄之夢的唐吉訶德。你蕭氏父子,別說勝辯月稱、宗喀巴之類的威震四海的無敵論獅,就連藏傳佛教辯經院的因明班的乳臭未幹的毛孩子也對付不了。若不相信,可來到藏地試試。不要以為憑愚昧無知的想象信口開河就無人制止,不要自以為自己“辯才無敵於天下”,如果面對面立宗辯論,和因明班的毛孩子過招,你蕭氏父子連一個回合都抵擋不住,在一片蔑視的嘲笑聲中,會屁滾尿流地滾出辯經場。你不要認為在沒有大象的山中兔子可以稱大象。你不要惹躁藏傳佛教這個雪山睡獅。藏傳佛教慈悲寬容,對付不了刀兵壓境,但對付邪魔外道的進攻,卻不費吹灰之力。你不要以“悲智雙運乎”的挑釁性的語言進行挑鬥。“悲智雙運”是大乘佛教的核心精神,以大悲心視眾如母,以通達智慧利樂眾生。費盡心思地歪曲誣蔑,只能證明自己的卑鄙無能。藏傳佛教如日懸空,幾個烏鴉的翅膀是遮擋不了它的照遍全球的光輝。如果是暫時“噤聲不語”,也只是對喋喋不休的鴉雀之聲不屑一顧,並不是遇到強敵而不敢出聲,當縮頭烏龜。
實實在在地說,這樣素質低劣的對手和瘋子似的言論,確實不值得答辯,應以一聲冷笑置之不理才對。但倘若不理,反而使他更加傲慢無理,以為他是天下無敵而做出危害眾生的種種蠢事來。但和這樣不講道理、信口開河的狂徒對辯,給他講高深的道理他聽不懂,因他不具佛教基礎理論知識,如對牛彈琴。
(中觀與唯識)?
若就阿賴耶識而言,那僅僅是唯識派一家之言,在佛教四大學派中,小乘毗婆沙、經部及大乘中觀宗只承認六識,不承認虛構的阿賴耶識。承認阿賴耶識的唯識家有他的經典理論根據,不承認阿賴耶識的也有他的經典和理論根據,並非憑空捏造。自己信自己的,井水不犯河水。從來佛教各派,講什麽經論,就按什麽觀點解釋,不是用自己的一個標準衡量一切教派和一切經論的是非對錯。隋唐時代的漢地佛教各宗派也是各持己見,各隨其安。如三論、天臺、華嚴持中觀見,禪宗以《金剛經》為主要教典,其總旨仍是中觀。成實、俱舍、律宗屬小乘宗,凈土當屬密宗。唯有法相唯識一宗弘揚唯識學,彌補了中原唯識學空缺,使大小乘四大學派臻於完善,這是聖僧玄奘的一大功勞。唯識在中國佛教史上也只存在了幾百年的時間便銷聲匿跡了。究其原因,其理論體系龐大深奧、唯識觀與世俗知見相差太遠、使世人無法認同有很大的關系。近代中國也出了一些唯識學大家,如歐陽竟無等為拯救唯識學起了很大的作用,對他們的豐功偉績,我們從內心里感到敬佩。
藏傳佛教較全面地繼承了印度佛教四大學派的傳統。雖然在信仰領域的主導思想是中觀見,但不是清一色的應成中觀見。佛教前弘期的靜命和蓮花戒都是順瑜伽中觀的主要論師,他們所傳中觀屬自續中觀,其中某些見解接近於唯識,故稱“順瑜伽中觀”;後弘期阿底峽和薩迦五祖、噶舉派開祖瑪爾巴、米拉日巴等屬於藏地早期應成中觀派;後來,第二佛陀宗喀巴精研佛理四十多年,繼承和發揚了應成中觀之學,寫出了《辯了義不了義論》、《中觀論大疏理海論》、《入中論大疏顯理論》、《菩提道次第•勝觀品》等曠世大作,將中觀應成見發揮到了極致。但作為學問,藏傳佛教從來不排斥什麽,對大小乘各家學說都兼收並蓄。作為必修的五部大論中,《因明論》中既有經部的思想,也有唯識思想,佛教因明奠基人陳那、法稱被歸入唯識論師之列。《般若學》的主導思想是以無著、世親、聖解脫軍、獅子賢一系的順瑜伽自續中觀,《中觀學》宗龍樹六論和月稱諸論,《俱舍論》屬小乘經部理論。《律學》以小乘一切有部見為主。學什麽《論》,就順應什麽觀點,並不是一律用中觀見解釋一切經論。唯識雖非藏傳佛教的主導思想,但作為彌勒、無著、世親一系學統,藏傳佛教也同樣在研究繼承發揚。若說藏傳佛教知識界不學唯識論,不懂唯識學,那是極端無知的表現。
信仰和學問不容混淆,不信仰不等於不學習。藏傳佛教遵守佛陀的利眾教言,堅持內學、外學並舉的原則,每個寺院都設有十明學科:即內學(顯密佛學),因明學(佛教邏輯和認識論),聲明學(梵文和語法學),工巧明(包括建築和金銀銅鐵的冶煉制作、雕塑繪畫等各種工藝美術),醫方明(即醫學),詩學(包括各類文學),音韻學,辭藻學,戲劇學,術學(包括天文、歷算、性命學、風水學等)。學完“十明”,稱十明學者。
唯識學作為大乘佛學的分支,藏傳佛教學界十分重視其研究,宗喀巴大師在《辨了義不了義論》第一部分,遵照《解深密經》和彌勒《大乘經莊嚴論》、無著和世親的諸論,對唯識論作了解說。另外,還有兩部唯識著作《阿賴耶識根本頌》和《唯識解難》。宗喀巴可以說是藏地的唯識學大師。因為宗喀巴大師的思想正見是應成中觀,故不信唯識。若說宗喀巴不懂唯識學,那是天大的笑話,只是其唯識學著作未譯成漢文,而漢地學界不知罷了。
以自己的未聞無知而斷定其不學無知,哪有比這更荒唐的事?各派都有各自的主信仰,中觀派堅信中觀見是最究竟的,這種觀點也有經典和理論的根據;唯識家認為唯識觀是正確的,也有他立論的經典理論根據。各信其說,所以佛教四家學說在藏地才能並存。
若以學說劃線,歷史上許多大師究竟屬於哪派,很難說清。如彌勒的《寶心論》和《現觀莊嚴論》是闡述般若中觀見的,《大乘經莊嚴論》和《辨中邊論》、《辯法法性倫》是說唯識的。又如無著的《寶心論疏》以中觀見解說,而《攝大乘論》《阿毗達磨集論》說唯識。所以,中觀學家說彌勒、無著的思想屬於中觀宗,而唯識家卻說:彌勒、無著是唯識學開祖。又如漢地的玄奘大師,被公認為是漢傳佛教法相唯識宗的開祖,但他又翻譯了《大般若經》600卷。般若部諸經是中觀空宗的主要經典,其中心思想是諸法性空,其中只有六識說,沒有八識說。如果說玄奘只信唯識、不信中觀的話,會翻譯這樣的經典嗎?蕭平實恬不知恥地自比玄奘大師,難道玄奘大師是排斥中觀見的嗎?難道玄奘大師是只拿著“阿賴耶識”一把尺子,衡量一切佛法的是非長短的嗎?
佛教思想從來是容納百川的大海,各種思想兼收並蓄,使適合一切眾生的根機和需求。這才是佛教的大方便,也是佛教思想海闊天空的主要標誌。
佛教如果以小家之氣,只尊唯識一家之說,就要否定中觀見、經部見、毗婆沙見,就要把一識說、二識說、三識說、五識說、六識說、九識說統統劃為“邪見”,除了唯識六經外,其余經典都應該燒掉,最後把中觀等學派的總後臺佛祖也看作非唯識錯誤觀點的傳播者而加以批判鏟除,然後把蕭平實的牌位擺在佛祖的位置上,傳阿賴耶法、念阿賴耶經。到那個時候,信“阿賴耶識生萬物”的信徒們,不需要吃農民種的糧食和蔬菜,吃用自已的阿賴耶識化出的食品;不需要購買土木和水泥做的房屋,可以住自己的阿賴耶識化出的高樓大廈;也不需要娶老婆,可以用自己的阿賴耶識化出的仙女做老婆;不需要花錢買東西,因為阿賴耶想變什麽就能變出什麽。對這樣的“唯識無境”說,不需要中觀和小乘兩派提出質疑,也不需要我藏傳佛教去否定;阿賴耶極端分子蕭平實師徒向世人做個表演,用所謂的“第八識”化出房屋、食品和老婆來,讓大家開開眼界,並用此實證的方法,推翻藏傳佛教所奉行的應成中觀的萬法緣起性空論。到那時,誰是誰非,不需要大聲地叫叫嚷嚷,自見分曉。
把中觀緣起性空說定為萬惡的“邪說”,並將這“邪說”的發明者認定為“宗喀巴”,是想貶低宗喀巴,但實際上是把宗喀巴當作佛祖了。所以,這正合宗大師為第二佛陀之義。蕭平實說“緣起性空”是月稱、宗喀巴的邪說,但實際上“緣起性空”說出自《般若》、《華嚴》、《寶積》、《法華》等經,是佛陀之見解,並非龍樹等佛弟子之見。蕭平實若未學佛經而不知此情,就不該張冠李戴地亂說;若是知情,那就是故作不知地指桑罵槐地反對佛陀。
我想,口口聲聲以“通達佛理”自居的蕭道長不會不知道佛教立宗以經典為根據這條原則吧?既然知道,怎麽能把說緣起性空的責任推到藏傳佛教和宗喀巴身上呢?我們認為他並非不知此法的來源是佛經,如果他公開地批判佛祖和《大般若經》等大乘經典,就會暴露他偽裝佛教徒的真實面貌,所以明罵宗喀巴而暗反佛陀才是他的最終目的。
同樣,說不承認阿賴耶識是“邪見”、“非佛教”,雖表面上是否定應成見和藏傳佛教,實際上是否定佛陀的大部分經典和教義。所以,蕭氏以反對藏傳佛教之名,行反對一切佛教之實,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所在。
不僅如此,他在以承認不承認阿賴耶識作為正見和邪見的區分標準的情況下,幾乎把所有佛法都否定得一幹二凈,甚至,連那些唯識門中的只承認唯識論的其他原理,唯獨不承認八識說,只承認六識說的陳那、法稱都給否定掉了。而陳那是創立相分、見分、自證分“三分說”的唯識大師,俗稱“安難陳護”四大論師;而法稱在順理派唯識論方面做出過卓越的貢獻,故前蘇聯印度學家沏爾巴茨基稱法稱為“印度的康德”。這樣的唯識大家也不承認阿賴耶識,所以按蕭氏的劃線,他們也理所當然地成了“不悟唯識真義,連小乘見道都入不了”的外道了。因此,從他們的觀點來看,當今世界上“悟得唯識真義”、“證得阿賴耶識”的‘聖人’,只有蕭平實和他的得意門生秋吉兩人了,也許在他們“正覺門”中還有一大群也不一定呢。
他們批判的矛頭直接指向佛祖和佛典,指向龍樹、提婆、佛護、月稱、陳那、法稱和僧肇、吉藏、智者等千千萬萬不承認阿賴耶識的諸論師,是出於無知呢?還是有意識的呢?當然,無知者始終不會承認自己的無知,那就是有意識的行為了。
凡是佛教徒都應該問一問:其居心何在?
應成中觀的緣起性空說破壞佛教正法?
蕭氏說“應成中觀的緣起性空說破壞佛教正法”。我不知蕭氏所謂“正法”是指什麽?在佛教和一切學術問題的辯論中,要證明對方觀點的錯誤,或證明自己觀點的正確,都要拿出經典和理論或實事的證據,否則是無效的。大概蕭氏父子只是“證悟成佛”,沒有學過辯論規則,所以處處像一個蠻不講理的霸主對待他的部下一樣,說這也錯了,那也不對,說這也不合佛法,那也違背教理。可是為什麽不對?錯在何處?哪一點違背教理?哪些不合佛法?應該說出經典和論證理由。如果別人的錯了,那麽你自己的不錯的又是什麽?也應引經據典地說明理由,這才叫做講道理的辯論。但在蕭氏反佛教的垃圾著作中,從來不講道理,只是亂扣“**”、“非佛教”、“破壞世宗正法”之類的大帽子。蕭氏可以稱得上是“外道帽子公司”的大老板。這種作風也證明了,他們想吹毛求疵找問題,想打倒一切正宗佛教,但又拿不出任何經典證據和邏輯理由,或用栽贓的辦法,捏造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宗喀巴等大師的身上;或者瞎編一些在內行看來一目了然的假論據,如說什麽“一切佛經如此說”、“阿含經中多處開示阿賴耶識”,什麽“般若經中明示第八識是染凈之本”之類的一目了然的謊言來進行搪塞,這類東西只能騙騙外行。但學術的證據要舉出具體的書名、是要進行檢驗的。所以講實事求是、以人格和道德作保證的有良心的學者絕不會在學術上造假。別說佛門居士,就是一個一般的正派人也不會編造這樣的謊言做偽證。
應成中觀的思想理論是中觀開祖龍樹的辯證中觀見的發展頂峰。應成中觀見不但有般若等無數經典的根據(前面已舉教、理二證),也有精細推導的充足的邏輯理由,而且還可以從現代科學的研究成果和現實生活的例證證明它的真確性,並非違背事實的唯心主義空洞理論所能推翻和否定得了的東西。
中觀家嚴格按佛祖的教導,將一切法即一切存在歸入二諦義——世俗諦和勝義諦。“諦”是“正確”義、“真實”義。“世俗諦”即是智力正常的世人共認的事實。什麽是有?什麽是無?都是憑眼識等五識的無分別現觀識和以五官現識為依據的心識分辨抉擇所認定的事實為依據的。如日月星辰、山河大地等,都是不依人們的意識所轉移的獨立存在,而且它們的性質也不是意識所顯現的夢境似的精神現象,而是極微物質的集合體,是精神現象的對立面。認識客觀物質世界固然離不開人們的主觀認識,但它的存在不依賴主觀認識,如人類未認識地球之前,不能說地球不存在。佛經中的五蘊、十二處、十八界都是根據世俗知見提出來的,而且也是世俗知見認可的事實。應成派中觀在世俗諦上順世俗見,就沒有違背世俗見之嫌。龍樹大師說:“若人不能知,分別於二諦,則於深佛法,不知真實義。若不知俗諦,不得第一義,不得第一義,則不得涅槃。不知世俗諦,不得第一義。”也就是說,世俗諦是勝義諦得以建立的前提,無世俗諦也就無勝義諦可言。世俗與勝義二諦既非一,也非異。若是一體,見世俗諦就等於見勝義諦,若如此,見世俗諦的世俗智和見勝義諦的聖智將無差別;二諦若是異體,二者將毫無關系,勝義體性將無著落。世俗諦指緣起事相,勝義諦指事物本質,是從同一對象的兩個層面觀察的兩種真實情況。佛說:“世人與我爭,我不與世人爭,因為世人認為有的,我也承認其有,世人認為沒有的,我也承認其為沒有。”禪宗六祖《壇經》也說:“佛法不離世間覺。”因此,應成派的順世俗建立世俗諦觀點,並非龍樹和月稱的杜撰,而是佛陀思想的一脈相承。
應成緣起論的“緣起”之義,有兩義:一是“因緣所生”之義,一切有為法,情器世界都是因緣所生之法,沒有一樣非因緣形成之物;二是相對存在之義,如名與實、整體與部分、有與無、長與短、大與小等,都是互為存在條件的相對緣起之法。這兩種緣起包括了一切有為法和無為法。故格魯大善知識凱珠諾桑嘉措曾提出“緣起法周遍於一切存在”的著名論斷。實證主義的科學可以輕而易舉地否定“唯識所變”的理論,但永遠無法推翻萬物緣起的科學理論。而且,生物、物理、化學進一步發展,給緣起論提供了有力的支持。所以,蕭氏父子的聲嘶力竭的反對,只是無知小醜的鬧劇而己。
中觀論主張的性空,並非否定世俗諦事相的存在,只是以理否定諸種事物的獨立自性。龍樹在《中觀論》說:“性名為無作,不待異法成。”意思是“物性是非造作自然形成,不依靠其他因緣的獨立存在之謂”。月稱《中觀四百頌釋》中說:“所謂無我的‘我’,指一切事物的不依賴他物的自性。”所以,中觀應成派以“空”遮遣的並非事物本身,只是遮遣其不依賴眾緣的單一獨立存在的“自性”而已。證明萬物性空的論證方法雖有多種,但最殊勝的是緣起之理。如:諸法自性非實有,因為,諸法是緣起之法;若諸法有獨立自性,何須眾緣和合?
如《楞伽經》謂:“一切性自共相空。觀展轉積聚故。”“如是行家,展轉緣起,自性無性,是名無性空。”龍樹說:“眾緣所生法,我說即是空。”“未曾有一法,不從因緣生,是故一切法,無不是空者。”說什麽“性空見是斷滅法”,那純屬對性空義理極端無知的瞎說。如龍樹大師所說:“雖空亦不斷,雖有也不常,業果報不失,是名佛所說。”應成派講“空”,並不破世俗諦諸法,若破世俗諦諸法,輪回解脫、善惡因緣等無從說起。所以,宗喀巴大師說:“現分緣起真實無欺誑,空分一無所立之認識,如若所見相異互不容,還未證悟佛陀之意趣。”佛陀說空意趣是破實執見,破實“有”、斷“空”二見,在有中見空,在空中見幻有,既不墮常邊,也不墮斷邊,中間也無所執。無論中觀,還是唯識,最終趣入的生法二空境界都是一味中觀,差別只是未登地前對“中道義”見解方面的差別,所以說“各宗各有各的中道觀”。
平常說: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但蕭平實以自己的思想見解來衡量佛教,以為佛教是沒有嚴密的邏輯思維支撐的酒徒之言似的亂說一氣的產物,沒有確定的名相含義,不需要學習研究,誰都想怎麽說就怎麽說。所以才敢恣意歪曲、誣蔑,認為這樣才能顯出自己的“偉大”和“超群”。從其不加思考的胡言亂語中,足以證明他是從來不讀經讀書。對應成中觀經典著作,別說閱讀,蕭氏及其以“證悟道種智”自居的道徒們恐怕連書名都未曾聽說過。
他對應成派的所謂“無因論”的解釋是:“乃是唯憑父母之緣,便能現起故,則是‘無因唯緣’之法,故名無因論。”從這所謂“無因論”的解說中就可以看出蕭平實是何等的愚眛無知和善於瞎說。佛教講解脫就不能不講輪回,講輪回就不能不講輪回的十二因緣,講十二因緣就不能不講無明緣行、行緣識、識緣名色等十二支。在十二因緣中,輪回的主體是識。難道月稱和宗喀巴比蕭平實之類的法盲更愚蠢,只談解脫、不談輪回?若談輪回、還會否定十二因緣?恰恰相反。月稱在《入中論》中說:“諸法非是無因生,非由天神等因生,非自他生非共生,唯知唯是依緣生。”“眾生無因應無取,猶如空花色與香,繁花世間有可取,知世有因亦如心。”這些話難道不是虛構無因論的迎頭痛擊嗎?藏傳佛教在哪一部經典中說過有情轉世“唯憑父母之緣,便能現起”這樣的荒唐話?蕭氏父子必須拿出確鑿的證據,否則就是無恥的捏造。若父母之精卵結合,就能形成生命,那麽輪回之義何在?凡講輪回的都講意識的轉世,意識受無明和行業的熏染入世投胎,與父母的因緣相合變為胎中的新的生命。即使是按現代科學的生物基因學說,將有情生命的形成解釋為由父母精卵結合而成,也以精卵為因,怎能說“無因論”呢?若非白癡怎會說出如此悖理的瞎話呢?
《釋量論》中說,諸法“無因不生,異因不生,同類所生”。若異因生,應當種豆生麥。意識與色(物質)屬異類,意識不能生色體,色體也不能生意識,父母的精血屬物質色,故是胎兒的色體的成因,不可能是胎兒意識的前因。同類相生故,意識的前因應是意識,故可以斷定:胎兒的意識的前因是前世的意識的續流。這便是意識轉世說的理論根據。
宗喀巴在《菩提道次廣論》十二因緣品中引經據典地詳細解說了入世出世十二因緣之理。若能虛心地讀一讀,就會了解“無因論”之毫無根據。以應成中觀在世俗諦上順世俗見,十二因緣屬世俗諦,怎麽會不承認世俗諦範圍的意識轉世的因緣規律呢?有人想否定世俗諦的“有”時,月稱警告說:“莫壞世間許世俗。”當然,月稱在世俗諦所許的“有”,絕非“實有”,而是因緣性的“幻有”。“無因論”是典型的斷滅論外道見。以生命輪回思想為教義基礎的佛教中怎麽會有無因論呢?欲想打垮應成中觀宗而將“無因論”的罪名強加在月稱和宗喀巴等大師的頭上,就像把佛陀誣陷為“強盜”,“殺人犯”一樣荒唐。
蕭說:江燦滕教授建議他讀《俱舍論》和覺音的《清凈道論》、宗喀巴的《菩提道次廣論》時,他回答說:“《俱舍論》是小乘法,南傳佛教《清凈道論》不符合佛所說第八識如來藏之解脫道,是外道凡夫說,至於宗喀巴的《密宗道》、《菩提道廣論》等皆系錯誤連篇,違教背理,止觀修證根本連初禪都未能證得,所說禪定理與禪定正理完全相違,也違余所修之禪定正法,完全不懂等引、等至、等持之正理。”
《俱舍論》是包羅萬象的佛法知識寶藏,若想系統學習佛教理論,《俱舍論》是不可或缺科目。蕭平實不懂《俱舍論》蘊、處、界知識,所以才說“十八界中有七、八識”這樣的出格笑話,不懂“有為法”和“無為法”的概念,把屬於有為法的第八阿賴耶識,說成“永不可滅”的無為法。蕭說這個是“外道”,那個是“外道”,卻不知道自己堅持的“阿賴耶永不滅說”,與持“常一自在神我”的阿賴耶外道不謀而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更應了《俱舍論》中一句話:“大師世眼久已閉,堪為證者多散滅,不見真理無制人,由鄙尋思亂聖教。”他連唯識祖宗世親的《俱舍論》都敢斥為小乘之說而不屑一顧,其邪惡程度可見一斑。
蕭平實說:“《清凈道論》不符合佛說第八識如來藏解脫道,是外道凡夫說。”小乘佛教遵照《四諦經》、《阿含經》等初期法Lun經典建立自已的根道果理論系統並依此修行,是符合三教並行不悖佛教原則的。對南傳佛教堅持佛陀在世時的教風,嚴守四眾戒律,僅這一點,佛教界就應起誠摯的隨喜心,以合十表示敬意。如果是有一點佛教戒德的人,不會將他們隨便貶低為“外道凡夫”而將自己的人格德行降低到零點以下。佛陀曾說:“凡我律儀存在,就是佛教存在,律儀不存,佛教不存。”“凡奉行我教清凈律儀之處,就有羅漢僧住世護教,永不間斷。”蕭平實對佛的教導置若罔聞,違其教導而說南傳佛教“成不了羅漢”、“無見道者”、是“凡夫外道”等等,這又說明了什麽問題呢?
蕭氏在其著作中,反複強調說:“《阿含經》中多處說到第八識阿賴耶是一切染凈的根本。”那麽,既然《阿含經》中“多處說過阿賴耶是染凈根本”,而《阿含經》又是南傳佛教的主要經典,在他們的《清凈道論》中,怎麽會避而不談阿賴耶識呢?既然小乘教典《清凈道》中不談阿賴耶識,是否說明了小乘根本經典《阿含》中根本就沒有第八識說呢?若是這樣,是否蕭氏自己給自己的嘴里塞上了一個棒椎呢?小乘有部只承認六識說,不承認八識說,也有他經典和理論根據。不符合唯識論阿賴耶識,也說明不了他們“沒有解脫道”,是“外道”。也只有蕭平實這種對佛法一竅不通,將佛法分為“內道”、“外道”的笨蛋才會說出如此荒誕不經的瞎話。
佛教和外道的分別標準在佛經中有明確規定,是“四法印”,即“諸行無常、有漏皆苦、諸法無我,涅槃寂靜”。如承認這四法印者是佛教,不承認四法印者是外道。佛教的一切正邪見分判標準和戒律都是佛祖制定的,其余諸大弟子和論師都無權制定新的標準和新的戒律。凡有佛教常識的人都懂得這條法定原則。
在唯識諸經典和歷代唯識論師的經典理論中,雖弘揚八識之說,但從來沒有把承認不承認阿賴耶識當成佛教和外道、成佛和不成佛的分界線。把阿賴耶識當成佛教和外道、成佛和不成佛的分界線,是蕭平實對佛旨不遵、另立山頭的具體表現。這種蕭平實私立的判教標準,也只能對蕭平實及其徒眾有效。如果當年唐三藏提出這個判教標準,利用他的國師地位和朝庭中的影響,就會輕而易舉地將三論、天臺、華嚴、禪宗、密宗、成實、律宗、凈土等佛教各宗通通被劃為“外道”而進行鏟除,以法相唯識一統天下。但唐三藏是大德高僧,別說幹那樣的滅法的惡事,恐怕連想都不會想做魔波旬的幫兇。時至今日,蕭平實打著“維護正法”的旗號,帶上一具“正覺阿賴耶”的冠冕堂皇的金色面具,想撲滅光照全球的佛法明燈,其想像力可以和科幻小說作家相比,但是惡魔的野心難以得逞。除非用阿賴耶識的造世能力,把自己變為世界之王,用阿賴耶變出的核武器消滅全世界的佛教,否則,這種罪惡的發心,就會使玩火者自焚。
蕭平實既然以阿賴耶教主自居,雖不懂別宗的經典教義,也至少應該掌握唯識宗經論教義,不應犯常識性的錯誤,把第八識和如來藏畫上等號,或看作一體。
說如來藏的諸經典和慈氏《寶心論》等說明,如來藏或佛心,是無為、常住不變、不受染之法,如《大般涅槃經》說:“所謂佛性,非是作法。”作法是諸因緣形成的有為法,佛性是無為法,故非作法。又說“如來之性,清凈無染”。阿賴耶識受染凈二法的熏染,與“清凈無染”相違,故不是佛性。慈氏《寶性論》說:“心之自性是光明,猶如虛空無變易。”“光明”是離染,“虛空”為無為,“無變易”是常法。這是對如來藏心的經典解釋。而第八阿賴耶識屬五法中的心法。因其藏種子,化現行,有作為,屬有為法,剎那剎那變易,故是無常法;受前七識熏染,故非凈法。此說見於《成唯識論》,故如來藏心和第八阿賴耶,一是常法,一是無常法;一是清凈無染法,一是受染法;一是無為法,一是有為法。這種性質完全不同的二法,怎能混為一體、視為等同呢?
如將如來藏和阿賴耶識視為等同,更有兩條違經違理之處。
一、“如來藏”說即一切眾生皆具佛性說,出自《大般涅槃經》,而此經的主旨是“一乘說”。而唯識主經《楞伽經》開示五種性說,如說:“大慧,有五無間種性,雲何為五?謂聲聞乘無間種性,緣覺乘無間種性,如來乘無間種性,不定種性,各別種性(即一闡提)。”五種性主張有如來佛性之“有性種”、無佛心之“無性種”兩類眾生。在五性中,如來乘種定有佛性,不定種可生佛性,此二種屬有性種,其余聲聞種、緣覺種、無善根一闡提定無佛性。眾生皆具佛性的如來藏論和主張五種性的終極三乘學說顯然是對立的。而法相唯識以《楞伽經》為主,主張五性說為了義,玄奘、窺基極力弘揚。既然“如來藏是第八識阿賴耶”的話,唯識五種性說,“一闡提”作何解釋?還要請蕭道長開示:這“如來藏就是第八阿賴耶識”的說法出自何經何論?讓大家開開眼界。
二、既然“如來藏”就是第八阿賴耶識的話,那麽,《楞伽經》為什麽將如來藏真識和現識阿賴耶、第六、第七分別識分為三相呢?如《楞伽·佛心品》說:“大慧:諸識有三種相。何等為三?謂真識,現識,及分別事識。”如果按蕭道長的主張,把如來藏心(常法)和阿賴耶識(無常法)可以視為一體的話,按小乘二宗和中觀宗的主張,把第七、第八識與第六識(都是同類無常法)視為一體有何不可?
蕭平實口口聲聲說你“違經違理”、他“違經違理”,那麽,對自己的這些違《楞伽經》、違《唯識論》之理的行為又作何種解釋呢?
又,南傳佛教不承認第八識,不承認如來藏,是因為他們是小乘教,根據第一法Lun小乘經典修解脫道。而在小乘經典中,佛陀本來就沒有說過“八識”和“如來藏”,他們依佛陀的教導行事,怎麽就成了“外道”、“凡俗”說了呢?如果說,不說如來藏、第八識就是“外道、凡俗”的話,說小乘法的佛陀不就成了“外道”、“凡俗”了嗎?如果佛陀也是“外道”、“凡俗”,那麽,蕭平實又是什麽東西呢?難道就是自封的那種“內道”、“聖人”嗎?
如果按蕭平實的阿賴耶識判教觀點,將不承認阿賴耶識的小乘二部和中觀宗視為“非佛教”、“是外道”的觀點能夠成立的話,那麽,我們中觀宗和小乘二部也可以以第一、第二法Lun的經典為依據,判定說第八識者“非佛教”、“是神我外道”的觀點同樣也能成立。
而且,中國和日本的佛教界,自古就有很多人懷疑說“佛心論”的《大般涅槃經》為佛說的真實性,如日人松本史朗從學術的觀點提出“如來藏思想不是佛教”,見於其論著《緣起與空》。但是,我中觀宗和小乘二部信徒,都是三皈依信徒,嚴守三皈戒,不誹謗佛法僧,認為無論中觀、唯識,無論大乘、小乘都是佛法,不是非佛法,其信徒都是佛弟子,不是外道徒。大乘小乘,三乘一乘,中觀唯識,有性無性,都是佛陀對機方便之說,如良醫治病,辨證施治,對癥下藥。世上沒有能治萬病的一味藥,佛法中也沒有適合一切根基的一種法。佛說三乘、一乘,演八萬四千法,是讓一切眾生有所依存,各隨其緣,各取其道,終歸一地。條條道路通羅馬,一切向善之道,皆是佛陀之道。有多少不同心態的眾生,就會有多少種佛法。這才符合佛的大方便智慧,是超勝一切外道之處。佛法並非只符合一類眾生的“八識說”羊腸小道。只拿一門一法的尺度,左右衡量,定其“是法”、“非法”,實屬無知的違法和謗法之舉。蕭氏父子若管窺彜測海天佛法,並任意歪曲,大造心口惡業,其終極歸宿惟有阿鼻地獄一處,真是愚不可救。
幾只烏鴉的叫聲,改不了她的清凈,造不成她的坍塌!
蕭平實說什麽“宗喀巴的密宗道次、菩提道次廣略論,皆系錯誤連篇、違教違理,止觀修證,根本連初禪都未證得”等語,純屬一派喪心病狂的無恥讕言。
宗喀巴是佛教的忠實信徒,視戒行如命;拜師三十多位,遊學四十余年;博覽經藏群書,通達顯密教理;著書集有19函、169種,攝類十明,字數約600萬,與薩迦班智達、布頓並列為雪域三大遍知者,學術泰鬥;其學術態度非常嚴格,無論講辯著述,字酙句酌,尋根究底,做到字字句句有經典和理論的出處,不越正理雷池一步,不說一句違經違理的臆造妄斷之語,不隨意說長論短。
大師對三乘佛法、顯密二道,兼收並容,從不排小斥顯。大師在《菩提道次第廣(略)論》中論說菩提道的四勝處,就像在《菩提道修行原理集要》中所說的那樣:“了解一切經教互不違,領悟一切經文皆教誨,容易掌握聖教原本意,防止墮入罪惡之深淵。”看了菩提道應有的四勝學修原則,就可以知道所謂“宗喀巴抑顯排小”之類的造謠誹謗言論的可信度。
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廣(略)論》是嚴肅的學術論著,而不是馳騁想象的文藝小說;故此論從頭到尾嚴格按經典教義的修心次第進行解說,其中沒有混雜一絲自己的臆想。
太虛大師在《菩提道次第廣論》序中說:“不沒自宗,不離余法而巧能安立一切言教,皆趣修證。故從天竺相性各判三時,以致華日諸宗之判攝時教,皆遜此論獨具之優點。”又在《宗喀巴大師偈贊》中說:“大師崛起,濁激清揚,菩提之道,次第宣唱”。“此土禪凈,今已淪荒,扶戒研理,救之不遑。惟師與我,誌趣相當,千年萬里,不隔毫芒。我行未逮,我心正長,瓣香先覺,景仰無量。”
呂瀓在《西藏佛學原論》中說:“宗喀巴之為人,學問德行均優越當時,故教化所及,靡然從風。”
“《次第》(菩提道次第)之釋止觀,以為即後二度各別所攝,止謂心相續安住,觀則觀察影像,悉如《解深密經》所說。”
“至於修觀,則仍舉龍樹中道以為指歸。龍樹大士為多種經咒之所懸記,又世間共許位登三地,故所立義最足信從。龍樹之釋佛教真實,依般若等經,顯示一切法無自性無生滅等,此理精微,惟提婆得其親傳,故於龍樹並稱聖父子,為百世之宗。”
上述太虛大師和呂瀓是二十世紀漢傳佛教高僧大德和學術巨匠,他們對宗喀巴的學術評價屬學術權威的評價,可以反證蕭平實的無恥讕言。
大乘佛法江河的源頭是佛祖和流傳後世佛語集,經、論、律“三藏”,四續部亦屬經藏。佛陀以下,以弘法的重點不同,形成了兩個源頭:一是以文殊、龍樹為源頭的深密般若法流,一是以慈氏和無著為源頭的廣行般若法流。一切大乘正宗法流,都離不開這兩大源頭。
菩提道是龍樹深見和慈氏、無著廣大行法兩江合流的菩提道大法。如大師在《菩提道次第修行原理集要》所說:“世間善知識之頂莊嚴,盛譽幢幡飄拂在高空,龍樹無著二聖為源頭,一脈相傳菩提道次第。”
在《菩提道次第廣論》中,開示從迷途到成佛的次第,在教理上法法前後因果相連,在邏輯上是環環相扣順理成章;對於法的修學次第及其內容,一一引經據典地解說,沒有無經論根據的一句瞎說。一部論中引證經典、先聖之說達數百種之多,白紙黑字,有目共睹。怎能閉目不看,憑偏見亂說瞎話,稱其為“錯誤連篇”呢?既然說有錯誤,而且“錯誤連篇”的話,不能籠統地否定一部譽滿全球的論著。若有錯,就應引經據典地證明其違經在何處?並推理分析證明其違理在何處?若要證明蕭平實的觀點的正確性,也要舉出佛經的證詞和理論的依據。這是辯論的起碼的常識。無經典理論根據的是非評論,只見於小兒吵架和潑婦罵街,無資格進入學術論壇。這種說不出任何理由,只憑自己無知偏見的隨意否定,其價值等於**。
如果說《菩提道次第》原理都錯了,應當逐條否定其理論和佛經根據。如若蕭平實父子能徹底否定掉作為菩提道原理的那些佛經和龍樹無著等先聖的經論,宗喀巴及整個藏傳佛教各派善知識都會不擊自垮,就會繳械投降。否則,菩提道次理論及整個藏傳佛教顯密教理就像喜瑪拉雅雪山那樣頂天立地,純潔無瑕,光比日月,堅不可摧。幾只烏鴉的叫聲,改不了她的清凈,造不成她的坍塌!
說水就可以解渴、說餅就可以充饑了?
又說什麽:菩提道次的“止觀修證,根本連初禪都沒有證得,所說禪定之理與禪定正理完全相違”。那麽,所謂“連初禪都沒有證得”的根據是什麽?禪定之理與禪定正理“相違”在何處?
除了胡說八道,蕭平實還能講出什麽理由呢?
如呂瀓先生所說:菩提道次第之釋止觀,“悉如《解深密經》所說”。如果菩提道次第所說“止觀之理”,“與禪定正理完全相違”的話,那就是《解深密經》所說止觀與“禪定正理完全相違”。如果《解深密經》所說止觀與“禪定正理完全相違”。那就是唯識宗主要宗經教義與“禪定正理完全相違”。如果唯識宗主要宗經教義與“禪定正理完全相違”。那就唯識宗止觀與“禪定正理完全相違”。難道還有別的解釋嗎?
又《解深密經》是佛說,如果《解深密經》所說止觀與“禪定正理完全相違”。那就是佛說與“禪定正理完全相違”。與佛說完全相反的所謂“禪定正理”除了魔教**的禪定之理,還有其他的可能性嗎?我教宗師所弘止觀完全符合佛經所示止觀之原理而與蕭氏邪魔禪定之理完全相違,是我藏傳佛教的無上光榮。邪魔的極力誣蔑反對恰好起到了烘雲托月的反襯作用。
還有一點需要說明:經論中所說的道理,屬於“教法”,不屬於“證法”。教、證屬於兩種概念,不容混淆。蕭平實經常把書中的言教和實際證悟混為一談,認為書中不說就等於未悟、未證,書中所說,就是證悟之境。
這里又一次露出了外行的馬腳。實際上按佛教理論講,會說其理,未必是證悟其理;證悟其理,也未必是會說其理。因為,證悟的思想境界是一種只有自覺的離言、離戲論境界;相反,通過讀書學習,掌握佛教理論,做到會說會寫並不難,而要悟到那個境界,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說大話敢和大家辯論的人,首先應該懂得佛教法相概念。否則,雖然有天大的勇氣,若不懂規則和“套路”,則永遠進不了辯論的“拳擊場”。
所以說,如果在《菩提道次論》中,說止觀時沒有談到世間初禪的話,也絲毫證明不了作者未悟初禪,說不說和悟不悟毫無關系。
是不是未說吃飯,就等於沒有吃飯呢?是不是不談老婆,就等於沒有老婆呢?同樣,嘴里說悟了“道種智”,就等於真的悟了“道種智”嗎?嘴里說“有一百五十多個弟子開悟了”,就能證明是真的開悟了嗎?嘴里說本人是“覺囊派大教主轉世”,就可以證明是覺囊派大教主轉世嗎?嘴里說不說假話,就可以證明是不說假話嗎?這些本來非常簡單的道理,到了“正覺會大教主”嘴里卻混淆不清了。這是智力造成的,還是知識造成的呢?用他們的這種“言說”和“證悟”混淆不清的邏輯來推論,說水就可以解渴、說餅就可以充饑了。怪不得說“開悟”就認為等於開悟,不說“悟道”,就認為等於未悟。
再說,佛家學禪,也不是學世間四禪八定,佛禪與世間禪名同而實異;否則,佛禪就不是解脫道了。《佛陀殊勝贊勝贊》中說:“未經一禪預備道,您己超越世間頂,魔波旬在白瞪眼,您己打碎流轉輪。”佛陀勝禪雖未進入初禪的預備道,也可以超越世間頂,破除世間頂煩惱。這也是佛家的普通常識,如感到奇怪,只能證明自己是不學無術的外行。所謂“違禪定正理”,那麽,“禪定正理”是指什麽呢?若說此“禪定正理”是指蕭平實在“夢中獲得”的那種禪理的話,不同於魔法,正是佛法的特點。
《菩提道次第論》中講的修止觀之法,是遵照《般若》、《解深密經》等佛經和慈氏《現觀莊嚴論》、無著《瑜伽師地論》以及蓮花戒《修定三次第》等寫成的。對藏傳佛教有偏見的人,可以將菩提道止觀和《解深密經》、《瑜伽師地論》、天臺《摩訶止觀》等進行比較,也和蕭平實教正覺弟子的所謂“禪法”做做比較,誰正誰邪,就會一目了然。
只知有一草一木,不知有百草與萬木林
蕭平實又說宗喀巴“完全不懂等引、等至、等持正理”。這話無異於說魯班不會用斧。居然以為精通三藏的大師連禪定的幾個普通名詞也不懂,真是天大的笑話。
蕭平實豎起長耳聽著:等引、等至、等持的“等”謂身心之安和;“等引”謂定心專註之性;“等至”、“等持”是“定”的別名;“等至”是梵語“缽底”的譯名,其意為“止心”;“等持”梵語稱“三昧耶”,漢譯為“定”。用翻一翻《佛學辭典》就能掌握的普通佛學名詞,做障眼法,欺騙別人,欲顯自己“學問高深”,也真是可憐。這只能糊弄那些正覺會的法盲,糊弄不了佛教知識界。用這種伎倆來貶低別人,也真是黔驢技窮了,感到既可笑而又覺得此等弱智眾生的可悲可憐。
想做佛教學者,不能像井底之蛙,坐井觀天,要出井觀天,不入佛教經藏大海,哪知佛法深廣無邊。只知一家之說,不知百家之言;只知唯識,不知中觀;只知大乘學說,不知小乘學說;只知文字表面義,不知隱密深層義;只知當前的法流,不知遠古的法源;只知有一草一木,不知有百草與萬木林——這樣的人雖是五根齊全,也只堪稱作法海盲龜。
這種法盲,若裝作眼比別人亮、耳比別人聰、舌比別人巧,在眼亮耳聰人群中進行自不量力的表演,除引起觀眾的陣陣輕蔑的大笑而外,還能有什麽結果呢?
佛教經典的內容,從文字層面看,有“一乘說”和“三乘說”的不同,有“說有”和“說空”的矛盾,有“有性說”與“無性說”的差別,有“唯識”和“中觀”的異說並存等等。對這種情況,教外之人認為是佛陀自身的思想矛盾。但龍樹、彌勒、無著等佛門論師並不這樣看待,他們認為:佛陀是遍知者,說法不會有自相矛盾,說教表面上的這類不一致,是實說和權變之說的差別,是依根器而方便說法的差別,並非佛法本身有矛盾。這樣,在解經中,就逢到了說法截然不同的兩種或幾種經典中應依什麽經典立論的問題。即把什麽經典看做究竟義經典、把什麽經典看做權變義經典,也即什麽經典是了義經、什麽經典是不了義經。既然經典中教義中存在了義和不了義,那麽,這了、不了二義,誰有資格劃分?以什麽標準劃分呢?佛法是遍知者佛陀所說和所認可的法,所以,只有佛陀才有資格解釋了義和不了義,其他菩薩和聲聞弟子、普通佛弟子均無權解釋了義不了義。
佛陀在世時,在佛弟子中,對有和空、實和權的問題上就己產生了認識分歧,因此,有些菩薩弟子就這類問題向佛陀作了請示,佛陀作了回答。如《解深密經》真諦菩薩所問品中指出:第一法Lun說有、第二法Lun說空皆非究竟了義,第三法Lun不籠統地說有、說空,以遍執、依他、圓成三性分別有空,方為究竟了義。依此經所說,為劃分了義不了義的標準。
彌勒、無著以第三法Lun主要經典為依據,造論開演“境空識有”的唯識見。
龍樹菩薩根據《無盡智慧所說經》中“說諸法究竟性空者為了義經,以種種名相說世俗法者為不了義”為總旨,視第二法Lun《般若》部諸經為了義經,廣泛開演般若深義、諸法緣起性空之理,造中觀六論,開創了中觀見。依《解深密經》的劃分原則,第一、第二法Lun為不了義,第三法Lun是了義;依《無盡智慧所說經》的劃分原則,第一、第三法Lun為不了義,第二法Lun為究竟了義。
唯識家以《解深密經》為宗依,視第二法Lun《般若部》所示法為不了義;中觀家以《無盡智慧所說經》為依據,視《解深密經》、《楞伽經》等為不了義經。
就像牧民的狗只認一個帳蓬一樣
蕭平實說什麽:“密宗誹謗第三轉法Lun諸唯識系經典為不了義經,有智之人聞己思維,便知其謬”。這句話充分證明了蕭氏對佛法的見聞等同於白癡。難道龍樹
、提婆、僧肇、法藏、智者都是缺乏思維的無知之人嗎?
宗喀巴《分別了義不了義》一書是站在嚴肅公正的學者立場,對唯識和中觀各自如何分別了義和不了義,以及各自的經典根據、分別的理論思維等進行了詳細的解釋,如將第三法Lun諸經劃為不了義經範圍,也不是宗喀巴所為。在學術上分了義不了義也是佛陀旨意,有經典證據,怎能誣蔑為“誹謗佛法”?難道佛陀會誹謗佛陀自己說的法嗎?真是可笑。
《分別了義不了義論》己有法尊的漢譯本,大家都可以看一看,雖非智者,也能認清將第三法Lun劃為不了義者,是宗喀巴還是佛祖旨意。如果說這是“誹謗大乘法”,這“罪名”應該加在說《無盡智慧所說經》的佛陀身上。如果把佛陀的行為,中觀開祖龍樹的觀點,張冠李戴地加在藏傳佛教和宗喀巴身上,那就像魔波旬射向佛陀的毒箭化為花雨一樣,是藏傳佛教和宗喀巴的無上光榮。這種反面效果,我想他們是沒有想到的。只認阿賴耶一法,不認佛說的其他八萬四千法,就像牧民的狗只認一個帳蓬一樣,可付諸一笑。“正覺會”的有良知的人們,不應輕信,應該多看看經論,開闊眼界,定能分清真假曲直。
又是一句不懂裝懂的瞎說
不懂裝懂,喋喋不休,說得越多,出的醜也就越多。看下面的例子:
蕭平實說:“佛說的空性是第八識如來藏。”這又是一句不懂裝懂的瞎說。
如果佛說的“性空”是只指第八識的話,第七識及包括六識的十八界就不該是性空法了。如果是那樣的話,不說第八識空而說五蘊、十二處、十八界皆空的法,就是非佛說,是魔說的“外道法”了。如果是那樣,《般若心經》等般若部所說法均“非佛法,是魔法”了——因為在《般若心經》中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複如是。舍利子: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在《般若八千頌》中說:“內空,外空,空性空,內外空,大空性,第一義空,有為空,無為空,畢竟空,無始空,無失空,自性空,諸法空,自相空,共相空,不可得空,無物空,無物有法空”。照此理推,《般若心經》、《般若八千頌》說一切法無不性空,照蕭平實說法,此二經定“非佛說”了。但龍樹、彌勒、無著等所有中觀、唯識論師都未否定其為佛說,唯識十大論師和玄奘、窺基等不曾有人說過:“佛說空性,乃指第八識”之語,故可以證明“佛說性空是指第八識”語是外道臆造之說。因為它無經典理論根據故。
對此,蕭外道不知有訶解釋?
原來“正覺會”所謂的“佛”與豬狗同類
蕭又說:“法身是第八識如來藏。”這又是一句出格的外行瞎說。
大乘佛教經典及龍樹、彌勒、無著所著疏論均異口同聲地說:佛的法身是指破除煩惱、所知二障的本凈、始凈境界和十力、四無畏、十八不共、如理智、如相智等佛的智慧境界。如《心地觀經》雲:“一、理法身本有之理也;二、智法身,性德之智也。”《華嚴經》說兩種十身中說:“八、智身,佛身所具能證之十智也;九、法身,佛身所證所具真理也。”
又,《華嚴經》二十六品曰:“九、智佛,即性佛,大圓鏡等智之四智也;十、法身,即法界佛,智身所了之本性也。”
《現觀莊嚴論疏》釋兩種法身雲:“具二清凈之究竟法身即自性身之相,界限唯在佛地。現證發心等十法之究竟智,即智法身之相,界限唯在佛地。又現見如所有性,盡所有相之究竟智,亦是智法身之相。”總之,一切經論界定法身是佛位獨有的斷二障自性清凈境界和證遍知一切種智的智慧境界。法身是佛的三身之一,唯獨佛地才有,成佛前無。
按照“法身是第八識如來藏”的說法推理,將出現十分荒謬的結論。因為,按唯識論的說法,三界一切有情眾生都有第八阿賴耶識;按照《如來藏經》的說法,一切有情皆有如來藏心。如果“法身是‘第八識’、‘如來藏’”這個判斷能夠成立的話,以此判斷為大前提,可以推出如下結果:一切眾生都是佛,因為一切眾生都具第八識和如來藏,而第八識和如來藏就是法身故;狼蟲虎豹、豬狗牛羊都是佛,因為狼蟲虎豹、豬狗牛羊皆是有情眾生,凡有情眾生都有第八識與如來藏心,因法身即第八識與如來藏心故。原來“正覺會”所謂的“佛”與豬狗同類。因為,豬狗也有第八識與如來藏故。
令人哭笑不得的邏輯困境
蕭平實說:“藏傳佛教以神鬼為佛。”按蕭平實的“法身就是第八識如來藏”的觀點,“以神鬼為佛”並無錯處,因為神鬼亦屬三界眾生,凡眾生都有法身,因為神鬼都具第八識與如來藏。那就請蕭氏父子把畜生猛獸、阿修羅、餓鬼當佛陀去供養歸依好了,因為畜生等亦是眾生,亦具有第八識與如來藏,而等於“具有佛的法身”。從邏輯上講,既然承認“法身就是第八識如來藏”的觀點,就得承認畜生、餓鬼也是佛,因為畜生等亦具第八識、如來藏,而第八識如來藏就是法身,法身就是法身佛故。
我們藏傳佛教以及中觀、唯識各派,都不會陷入這樣令人哭笑不得的邏輯困境。因為,無論藏傳佛教、漢傳佛教,無論中觀、唯識,都不會把眾生的第八識和如來藏當作“法身”。而法身指的是佛的斷證境界,一切眾生雖有如來藏、第八識(唯識論者說),但絕無“法身”。因為,只有佛才有法身。
如《成唯識論》雲:“大覺世尊成就無上寂默法,故名大牟尼。此牟尼尊所得二果永斷二障,亦名‘法身’,無量無邊力無畏等大功德法所莊嚴故。”又如《現觀莊嚴論》所說:“法身界限唯在佛地。”如果說“法身就是第八識如來藏”的話,哪個眾生沒有第八識和如來藏呢?即使是如來藏去染的清凈狀態是佛的自性法身的話,也不能說眾生都有“法身”,因為,眾生雖有如來藏,也是處於汙染狀態下的如來藏,而不是去染後的清凈法身。蕭平實的這種經不起分析的瞎說,也說明其對精細高深佛理的極端無知。說到這里,蕭平實除了演僵屍閉口法,還有什麽辦法能脫離自掘的陷阱呢?
有糧倉就等於有糧食?
蕭平實緊接著又說:“一切佛之所證法身,皆依此第八識而言,不可外於第八識如來藏。”前面說“法身就是第八識如來藏”,這里又說“一切佛之所證法身,皆依此第八識而言,不可外於第八識如來藏”,這兩種說法完全是矛盾的。前面的說法是法身和第八識是一體,即A=B,而後面的說法是“法身依於第八識”、“不外於第八識”,即A不等於B,上面說的法身和第八識的“一體”關系,後面卻變成了“相依的”的異體關系。這兩種說法中究竟哪個對,只有蕭平實自己清楚。但“一體”和“相依”是無法調和的邏輯矛盾。也許,在蕭氏的認識層面上,以上兩種說法沒有什麽差別。但從邏輯上分辨,這兩種說法有天地之別。“一體”的關系就是釋迦牟尼與悉達多的關系,即釋迦牟尼就是悉達多。若是“相依”關系,那就是異體相依關系,即如釋迦牟尼與凈飯王的關系。第八識是所依,法身是能依。能依和所依就像眼根和眼識的關系,眼根屬內色,眼識屬識,眼識雖依眼根而生,但眼根不是眼識。如可以說國民依國土而生存,但不能說“國民就是國土”、“國土就是國民”。
說“法身不外於第八識”,也與“法身就是第八識”相矛盾。請問,煩惱種子不外於第八識,那麽,是否第八識就是煩惱呢?如說,糧食不外於糧倉,是否有糧倉就等於有糧食呢?這種不能自圓其說的自相矛盾,也是“證悟道種智”而“能分辨佛法正邪對錯”的光輝成就嗎?
開口說“藏傳佛教上師不懂佛法”、“錯解佛法”,閉口說“藏傳佛教信徒不知道他們自己錯在何處”,看來,蕭平實才是這個地球上有人類以來惟一的最精通佛法的大仙了。但從否定別人的言辭中暴露出的知識水平來看,他還不如一個藏傳佛教辯經院因明班的學童。還敢大言不慚地說“和任何人都敢辯論,若辯敗願意自裁”。真是好大的口氣。
我奉勸你,以如此可憐的佛理知識,想和藏傳佛教善知識辯論,還不如早繳械投降,或者趁早自裁來得勝算,免遭身敗名裂的更大恥辱。
上帝的第八識?
下面,我們繼續分析蕭氏荒唐離奇的言論。
蕭平實說:“一切無為法,亦由第八識心王與色法等方能成立。”
那麽,什麽叫無為法呢?《俱舍論》設三種無為,即虛空無為、擇滅無為、非擇滅無為。
《唯識阿毗達磨》在上述三無為的基礎上又增設了三條:不動無為、想受滅無為、真如無為。
所謂“無為法”,就是指無任何功用作為、離因緣、常住不變、虛空寂滅的狀態。虛空無為是指諸色法的生存空間,即我們所說的宇宙空間,空洞無物,寂然不動,不生不滅,故稱“無為”,它是地球和太陽系眾星星存在的空間。擇滅無為指經智慧簡擇,進行破除後的無障虛空境界。非擇滅無為指因緣不足而未生、暫不存在的虛無狀態,如今冬無明春禾苗。不動無為指第四禪息滅第三禪煩惱、唯有舍受、不為苦樂所動的靜慮狀態。想受滅無為指離無色第三地煩惱、想受等心所不行、進入第四有頂地、入滅盡定狀態。真如無為指諸法法性空寂狀態。總之,不動無為和想受滅無為都是指的禪定中抑制煩惱、暫離煩惱的無煩惱虛空狀態;真如指諸法法性性空無為狀態。
有為法是因緣所作法,無為是非因緣所作法,故稱無作法。
如虛空無為——宇宙空間,是非因緣所生之無為法。如果“虛空無為法,由第八識、色法等方能成立”的話,第八識是有情眾生的心識,有情眾生才有第八識,是否在沒有有情眾生之前就沒有宇宙空間這個虛空無為呢?“色”指由微塵堆積而形成的物質世界,難道宇宙空間的存在,也要靠物質世界嗎?如果說沒有第八識就沒有宇宙空間,那麽,造成宇宙空間的那個“第八識”是誰的第八識?是佛的第八識?自在天的第八識?還是上帝的第八識?按照佛教的世界觀,也是先有大地,後有眾生。若無虛空,大地從何而生起?若無大地,眾生依靠什麽生存?若無眾生,第八識又靠什麽存在?如果後生的眾生的心識成了先生的大地和宇宙空間產生的因緣,那就不成了先有子女後有父母、子女不就成了父母的父母了嗎?既然蕭道士說無為法由第八識和色法而生成,如果是那樣,“無為法”不就成了依第八識和色法而形成的“有為法”了嗎?對上面的這些問題,如何自圓其說?
宇宙就是臺灣?
再看下面的例子。蕭平實說什麽:“三乘諸經中所說的‘無生法’,乃是名色所緣之識,遍一切時,觀行不斷。”這句話又是一個十分無知的瞎說。
所謂“無生”一詞,佛祖在《解深密經》中解說得非常清楚:“法無自性故,我說無生。”這個“法”指一切法,並非指屬於心法的“識”。佛從世俗諦上說三性:即偏計性、依他起性、圓成實性。“三性”是一切法的共性。其中,依他起指緣起諸法。從勝義諦上說三無性:即遍計相無性、依他性無性、圓成勝義無性。“三性”“三無性”是唯識宗的主旨,是學唯識的必備的常識。“無生”是遮遣四種外道的自生、他生、自他共生、無因生四種邪見,是表詮諸法因緣生之義。正如經中所說那樣:非自生、非他生、非自他共生、非無因生,故說“無生”。龍樹《中觀本頌》雲:“眾因緣生法,我說即是無。”“無”即“無生”,“無生”就是性空義。如龍樹所說:“無生亦不滅,不常亦不斷,不一亦不異,不來亦不去。”這“八不”說的都是勝義諦、性空之法,並非世俗諦“有生”、“無生”。如果在世俗意義上理解“無生”,那就是否定因緣所生一切有為法。如果是那樣,“名色”中的“識”不就成了無任何作用的“無生無為”法了嗎?“識”如果是無生無為法,那麽,識的“持種”、“思量”、“了別”作用又如何解釋呢?如果第八識有持種,第七識有思量,第六識有了別作用,怎能叫做不生不滅的無為法呢?佛法中所說的“無生”就是“性空”義,指所有的法共有的勝義法性。從來沒有一經一論說過“無生法,乃是名色所緣的識”;而且,“名色所緣的識”這句話也是說不通的。十二因緣中的“名”指“受想行識”四蘊,難道名色中的“識”和名色所緣的“識”不是一個“識”嗎?難道當道士的蕭平實和練氣功的蕭平實不是一個蕭平實嗎?“色”有廣狹二義,廣義的色指:內五根即眼根、耳根、鼻根、舌根、身根;外五境即色(有形狀、顏色的物質視覺對象)、香(嗅覺可辨的物質)、聲(聽覺可聞的聲音)、味(味覺舌頭感受的酸、甜、苦、辣諸味)、觸(身體能感受到的硬軟、冷暖、饑渴、輕重等)。另外,法處色指意識中出現的色像,如夢境。還有無表色,指防止犯戒的戒心、道德觀念之類。
五法概括萬法。色法、心王、心所、不相應法為有為法,加上無為法,稱五法。若從勝義諦角度看,五法皆是“無生法”;若從世俗諦角度看,在五法中,只有無為法才是無生法。在五法中,如把心王、心所諸法包括在“識”中,其余尚有各類色法和不相應法、無為法等。
怎能說:“佛經中的‘無生法’,只指‘識’法”呢?”這種說法,無異於說:宇宙就是臺灣,“色”就是女色。無知並非罪過,無知而加亂說,就犯歪曲佛法之罪。如果蕭平實亂說也稱“佛法”的話,那這種佛法,只有蕭平實父子自己欣賞修證去好了。因果不爽,定能獲得證動物佛的“正等正覺”果位。
密宗學人無智慧判別?
蕭平實說:“《度亡經》所說現前智性光明,乃是意識心,以意識心為真如心者,是大妄語,密宗學人無智慧判別。”這真是顛倒是非,厚顏無恥。
“真如心”指眾生皆有的本具光明心。在彌勒的《寶心論》中說:“心性本質是光明,猶如虛空永不變。”《莊嚴經論》雲:“能取及所取,此二為心光。”“種種心光起,如是種種相。”法稱在《釋量論》中說:“心性本光明,汙染非本質。”如果說“密宗學人無智慧判別”,說“心性為現前光明智性”是大妄語,彌勒、法稱也將心性的本質界定為“光明心”,難道彌勒尊者和被西方人稱作“印度的康德”的唯識大師法稱也是在說大妄語嗎?如果藏傳佛教說的“智性光明”是錯誤的話,你蕭平實是否認為“智性黑暗”才是對的呢?你蕭平實不厭其煩地高聲朗誦著自造的經文“第八阿賴耶識如來藏”,那麽,“阿賴耶識”不是意識心,又是什麽呢?唯識《義林章》雲:“識者心也,由心集起,彩畫為主之根本,故經曰唯心。”《華嚴經》就集起義言“唯心”,《唯識論》就了別義言“唯識”。心分立為三:第八阿賴耶識為心,第七末那識為意,第六了別識為識。心集起義,意思量義,識了別義。有時名心,如“三界唯心”語;有時稱識,如“萬法唯識”。“意、識、心”,分而為三,合而為一。分別設立心、意、識,是從識的功能假設,並非實有“三心”。故《唯識三十頌》雲:“由假說我法。”唯識宗中有一部分論師(不是全部)按《楞伽經》三識和八識說,從心識中分出第六識、第七識、第八識,有的還分設第九凈識。中觀宗按大小乘通規,六識以外,不設別的識。認為“心意識”為六識的別名——見《釋量論》。無論是中觀和小乘教的六識說,還是部分唯識家的八識說(因為唯識宗中的陳那、法稱不說八識,只說六識),都是佛說。在佛門,雖各宗各持已見,只說對方理解有偏差,並不指責對方為“外道”、“妄語”。俗話說“打狗要看主人”。各宗的“主人”是佛陀,誹謗佛與佛法,意味著舍戒壞行,大逆不道。有真信的佛教徒信因果,把戒行看得比生命重要。為什麽故意挑剔,把對的說成錯的,把錯的說成對的呢?如果是對三寶有信仰的人,還能以墮無間獄、萬劫不複為代價,造惡口誹謗三寶之業嗎?蕭平實厚顏無恥地自封為“大乘佛門居士”應該知道,說妄語、說四眾過、自贊毀他、謗三寶均屬菩薩戒“十惡墮”罪之例,四戒同犯,當知死後該去何處。
佛法並非沒有是非標準的隨意之說。要想證明誰是誰非,就要拿出幾條經典和理論的根據。在辯論的場合里,沒有經論根據、純屬自己的觀點的肯定或否定,都等於驢屁。就像法庭上的辯論一樣,都要一一舉證;而且,對所舉證詞,必須進行確認,若信口開河,就要負起法律責任。佛教傳統的辯論,也是如此。若無經論證據和邏輯推理兩種武器,瞎編胡說就要被狗血淋頭地趕出辯論場。
看來口出狂言、誇口“無人敢辯”者,竟然連辯論的基本常識都不懂。世界上竟有這樣無知可笑的人。在蕭平實眼中世人都是“文盲”“傻瓜”,所以才敢肆無忌憚地瞎編胡說。
第八心為諸佛心?
蕭平實說:“密宗將法性歪曲為妄想境界,禪宗法性指第八阿賴耶識。”這也是無恥的謊言。
密法持中觀見,無一例外地認定法性是“諸法的空性”。妄想屬於分別心,分別心屬於世俗智見;而法性是勝義諦,屬聖智見。連初學因明攝類學的學童都曉得法性之理的藏傳佛教,怎會把“妄想”當作“法性”呢?藏傳佛教把“妄想”當作法性有何根據呢?《華嚴經•升須彌山品》曰:“法性本空寂,無取亦無見。”龍樹《大智度論》三十二曰:“法性者,如前說,各法空,同為一空,是為法性。”三論嘉祥家以“真空為法性”,“法性即真空之異名”(見丁氏《佛學大辭典》)。“法性”也叫“涅槃實際”。《大般涅槃經》曰:“空無所有,故名涅槃。”說什麽“禪宗的法性指第八意識——阿賴耶”,把法性和第八識混為一談,是天大的笑話。又想把這無知錯見的屎盆子扣在了禪宗的頭上,也真可惡。禪宗六祖《壇經》雲:“清凈法身,汝之性也。”“汝之本性,猶如虛空。”禪宗的法性是指什麽?《壇經》之語,便是鐵證。**謊言,改變不了事實。
大乘佛教包括唯識宗,不曾有一人把有為法的“第八識”和無為法“法性”混為一談的。法性是遍及一切法的,但第八識唯有眾生具有。山河大地、草木糞土皆有法性,因為山河等皆是法故。若“法性”就是“第八識”,那麽,山河大地、草木糞土皆俱法性,也該有“第八識”了。若山河大地、草木糞土有第八識、有佛性,山河大地、草木糞土不都成了有意識的“有情眾生”了嗎?把山河大地、草木糞土也視為有情眾生,難道就是“見道種智”、“具法眼”的蕭道士的悟道境界嗎?是“法”就有“法性”,是人就有人性,這是任何人都無法否定的事實。若說法性是第八識,那麽只有眾生才有法性了。眾生俱有的法性是“法性”,但“法性”不等於“眾生的法性”。這好比說:臺灣人是人,但人不等於臺灣人。如果說,人就是臺灣人的話,除臺灣人以外的人就不該叫作“人”了。因為“法性”是一切事物所具有的“共性”,所以稱作平等性、空性,不可能是色法或者心法的“個別特性”。除了對佛法知識一無所知的人,不會把“法性”當作“第八識”的。說“禪宗法性指第八識阿賴耶”,是對禪宗教理的極大的歪曲。在瞎說之中沒有比這更無知的瞎說。
禪宗以《金剛經》為立宗教典,以空宗開祖龍樹為祖師,屬佛教正宗空門,怎會把有為法第八識認作法性呢?禪宗經論說:“佛祖摩訶迦耶以降,單傳如來正法眼藏涅槃妙心,實相無相,微妙法門。”如牛頭宗慧融禪師說:“多年窮究諸部《般若》之教,己悟諸法本空。”六祖《壇經》說:“性即空寂。”並未見說“性即第八識”。又,慧能寫的偈子雲:“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這里講的是菩提種如來藏和見性如鏡之心識。“本來無一物”是徹底性空境界,故不受煩惱塵埃的汙染。如相分菩提樹和見分明鏡心,俱是第八識的話,第八識受前七識熏染,成為藏識,怎能說“不染塵埃”呢?若八識不染塵埃,怎麽會成為眾生輪回之“本識”呢?如果染凈沒有區別的話,凈水和濁水應該沒有區別,佛和眾生也該沒有區別;若有區別,那麽,清凈無染的佛心和不清凈的第八識,怎麽會是一體呢?
第八識是藏識,(藏識並非如來藏,而是執藏染凈種子之意)即阿賴耶識,受染凈諸熏染,具堅住性、無記性、可熏性,與能熏共和合性等四所熏性,有生滅、有勝用、有增減,與所熏和合而轉等四能熏性(見於《成唯識論》)。與不生不滅、不增不減、無性無相、常住不變的佛心、法性怎麽會是“一體”呢?若有為法和無為法是一體,常法和無常法是一體,凈法和染法是一體,還有什麽是非可言呢?把第八阿賴耶識和如來藏、法性當作一體純屬蕭氏謬論。彌勒、無著、世親等諸唯識論主的經論中,從來沒有這樣的謬說;作為唯識家主要經典的《楞伽經》將真識、阿賴耶識、了別識分開設施,亦足見佛陀本意。
由此可知,蕭平實所謂“第八心為諸佛心”的說法,純屬違經背理的謬論。愚夫想持刀殺人,結果卻砍掉的是自己的頭,豈不可笑乎?
貓頭鷹的叫聲掩蓋不了真理的光芒
蕭平實又說:“密宗說‘一切法空’,對如來藏中道一無所知。”把對的說成不對的,把不對的說成是對的;將無知邪思說成是“見道”、“正悟”;把根據經論的正確解說成是“一無所知”;將佛門龍象大德說成“庸俗凡眾”;把貪瞋癡慢疑垃圾箱,說成是“開悟證道”的“聖種菩薩”——這是蕭氏一貫家風。
“一切法空”是佛教法理的最高境界,是《般若》、《華嚴》、《法華》、《涅槃》等一切大乘了義經的主旨。無論中觀還是唯識,無一例外地把緣起諸法視為性空,以空對治“有我”、“有法”的迷情妄執和外道邪見。
《維摩詰經》雲:“法無形相,如虛空故,法無戲論,畢竟空故。”《成唯識論校釋》序中說:“唯識宗圓成實性稱為‘勝義無性’。‘勝義’意謂圓成實性的真如之體殊勝,‘無性’是說我、法皆無自性,是空。”所以,執“法性不空”、“阿賴耶識實有”且“永恒不變”者,才是名副其實的外道。
什麽叫“如來中道觀”呢?如來中道觀就是諸法緣起性空觀。如龍樹《中觀論本頌》雲:“眾因緣生法,我說即是空,亦為是假名,即是中道義。”因為諸法生住滅均依賴眾因緣,故無獨立的自性,是“性空”。性空並不遮遣因緣之法,承認因緣之有。所以說,中道義是自性非有、眾緣非無。非有非無,就是“中道義”。“中道”指空理,“如來藏”為空性。這不但是我藏傳佛教的不二正見,也是印度和漢地三論、華嚴、天臺、禪宗的共同見解,有無數經典資料可以為證。只憑外道的幾句胡言亂語是改變不了事實真相的。主張包括如來藏在內的“諸法性空”也是藏傳佛教契經合理的主要證明。
盡管我們的“空觀”不符合蕭平實自創“佛法”的觀點,使其老羞成怒、不擇手段地進行誣蔑攻擊,但真理昭昭如日,貓頭鷹的叫聲掩蓋不了真理的光芒。請蕭道長詛咒吧,我們將堅持“四法印”,永遠高舉“諸法性空”的大旗!
再看一個更離奇的謊言
蕭平實說:“《大日經》‘心無自性,離一切想故,當思維性空’之語,與顯教‘般若經為第八識實相法身’者迥異。”
《般若經》無顯密之分,只有一種。《大般若》600卷,只在漢文佛經中才有;《中般若》300卷即10萬頌,漢藏文都有;還有稱《小般若》的8千頌;介於中小般若之間的有《般若二萬五千頌》、《般若一萬八千頌》;還有《般若七百頌》、《般若三百頌》即《金剛般若》;還有更短的《般若心經》簡繁兩種。將般若經義的高度概括,便是彌勒傳授給無著的《現觀莊嚴論》,此經己由法尊譯為漢文。對般若深義理法的研究開發以龍樹為代表,中觀六論為主要著作;般若經廣行研究開發以彌勒、無著為代表,彌勒學二十論為主要著作。以《現觀莊嚴論》為總綱研究般若的論著,印度有21部,藏地般若學論著也有數百種,其中,最著名的有《聶疏》、《布頓疏》和宗喀巴《般若莊嚴論疏·金珠蔓論》和《論說般若藏莊嚴》等。俗稱“不懂般若學,就不懂佛法”。故藏傳佛教將“般若學”視為顯宗“五學”之首,定為各辯經學院的重點和主幹課。專學般若3至5年,答辯合格,授予相當於碩士的然建巴學位。繼承印度大乘佛教傳承,將顯宗五學即“因明”、“般若”、“中觀”、“俱舍”、“律學”作為佛教基礎理論,把一生的大半輩子時間化在對這些經論的學習研究上的,在當今世界上也只有藏傳佛教。若說藏傳佛教不信仰唯識見,只承認中觀,那是事實。藏傳佛教知識界為自己所選擇的正見契合真理、符合科學的世界觀而倍感榮幸。若說藏傳佛教界不懂唯識學,不懂般若學,不懂顯宗理論,就像貓頭鷹看不見太陽,就說天上無太陽一樣可笑。
《般若經》自始至終、反反複複說的就是緣起性空。有“十六空”、“十八空”、“二十空”之說,破的就是“我有”、“法有”等執實諸見。如果《大日經》中有“心無自性,離一切想故,當思維性空”這樣的話,恰巧可以證明此經是契經、合理的正法、佛法。若說“心性不空”、“心性實有”,那才是外道邪說。如果其中有“八識說”的《般若經》,那肯定是外道偽造的“般若經”。佛教的《般若經》沒有顯密之分,只有一種。其中,說蘊、處、界時與小乘經部和毗婆沙部相同,只有六識,沒有“八識”,更沒有“八識為實相法性”這樣的外道邪說。而且“般若”之意,譯為漢文便是“空慧”。
從說“《般若經》中有‘八識說’”這句謊言來看,蕭平實連“唯識六經”這話都未曾聽說過,怪不得把“阿賴耶識”說成非驢非馬的東西。若《般若經》中有“八識說”,立即可以推翻“唯識六經”之說:把《般若經》加進去就變為“唯識七經”了,再加上所謂“多處開示八識”的《阿含經》,就變成“唯識八經”了。這個發現,就可以將彌勒、無著、世親、安慧、護法、玄奘等一切唯識論歷代祖師踩在腳底下,扔進垃圾箱里,蕭平實自己可以稱“唯識論王”了,真是了不起。相信蕭平實瞎說的人,查閱一下《般若經》,就立刻圖窮匕首見,知其謊言的不堪一擊了。為了遮人眼目,欺騙“正覺會”的法盲,蕭平實假造一部有“八識”說的《般若經》也並非不可能。大概也只能使出這樣一招了。
“後來我功夫成熟,我可以常常切換到另外一個時空。”
蕭平實說:“修證需要很好的智慧,與禪定沒什麽關系。”
大乘佛教行的綱領是六度。前三度修積福德資糧,定慧二度修真智慧即智慧資糧,精進度是二資糧的助緣。修禪定的目的是為了克服散亂心,激發真智慧;戒能護定、定能生慧、慧能解脫。所以,佛陀制定戒定慧三學,這是佛教的基本常識。說“智慧的產生與禪定沒有什麽關系”這句話足以證明,說這種話的人是十足的法盲外道。世間智慧是分別思維,在散亂心中也可以獲得,但超世現觀真智必須在九止心的定中才能顯現。故聖地真智分定中智和後得智兩種,真智始終與定心相伴,出定後的智慧混雜散亂心,稱為有漏智慧。
對這樣一些不應該說錯的話,也經常說錯,這難道也是蕭平實在前世作“覺囊派法王”時受了“不懂佛法”的藏傳佛教的影響所造成的嗎?蕭平實自己說“前世曾在覺囊派中擔任過法王”,而且“不只一次”,也許是受被自己定為“**”的藏傳佛教的惡習熏染,才轉世為這樣一個專造惡墮業的邪智人了。
蕭平實再如何善於偽裝,也無法掩蓋一切**和巫師神婆共有的特點。此人完全是一付裝神弄鬼的巫師神婆形象,竟大言不慚地說:“我能知道許多過去的事”;“後來我功夫成熟,我可以常常切換到另外一個時空。”
既然知道過去的事,就更應知道現世的事;既然知道現世的事,就應該知道現世的佛教知識;既然知道現世的佛教知識,就應該知道“法身”唯佛獨有、眾生皆無的道理;既然知道“法身”唯佛獨有、眾生皆無的道理,就不會把唯佛獨有的“法身”和眾生皆有的“阿賴耶識”視為一體,大肆宣揚,導致在邏輯上不得不承認,豬狗牛羊也具“法身”、因此也都是“佛”大笑話。
觀其行而信其言。對佛教名相和理論一無所知、錯話連篇、以是為非、以非為是的大量的無知之說和錯誤言論,完全可以反證其所謂“知道過去許多事”、所謂“見道證悟”、所謂證得“道種智”等一系列不攻自破的謊言。
蕭氏不遺余力進行攻擊的所謂“密教”,也只是在臺灣島上所見所聞的一些“密教士”和“密教行”。所見到的所謂“密宗經典”,也只是還不到1%的藏密譯文。別說“另外的時空”,就連本時空的事情也無知到無法再無知的地步。除了善於幻想的頭腦而外,在蕭平實的言行中,看不到任何佛門道德和佛教知識。印順法師等受到其攻擊侮蔑的許多佛門善知識,認為其說如瘋子之言、無辯論的價值,只是以冷笑代替答辯,在輕蔑和鄙視中顯出了大德智慧的光芒。
“人生如夢,必須要以第八識真如來觀察。”
蕭平實說:“人生如夢,必須要以第八識真如來觀察。”這在懂唯識理論的人看來,也是十足的大笑話。
唯識論將意識分為三種:藏識(阿賴耶識)、意識(末那識)和了別識(第六意識)。阿賴耶的功能是儲藏染凈種子,生化萬物;第七識末那依於八識,並執八識為“我”而“恒思量”,即相續不斷地思量“我”與“我所”;第六識為了別識,“了”為明了,“別”為分別——即認識、區別的能動作用。第八識與第七識、第六識的不同之處,是沒有審察、思想、了別作用,《唯識三十頌》謂“不可知執受”。第八識既無思量、了別的觀察、思維、認識作用,故與其相應唯有“捨受”。在《唯識三十頌》說:“相應唯捨受。”所謂“捨受”,就是缺乏明顯感覺的中性感受,是一種無分別的朦朧狀態。所以說,所謂“人生如夢,必須要以第八識真如來觀察”是違背唯識論的無稽之談。“真如”一詞在佛教經論中無一例外地指不生不滅的“法性真如”、勝義諦,屬無為法,無任何作用,是不變的常法;如果有作用,就成為有為法、無常法。本來第八識沒有了別、認識作用,因為在第八識的相應心所中無“五別境”,故無智慧,不具觀察分辨能力;但蕭氏把無認識作用的第八識和無為真如法性視為一體,又把觀察認識的作用加在上面,就變成了一個充滿矛盾的妄言邪說。這樣的說法,在佛教理論中找不到,只能在以胡編瞎說為能事的蕭平實自造的“經典”中去尋找。
還有,對“人生如夢”這句話的理解,不需要故弄玄虛,說什麽“必須要以第八識真如來觀察”;凡是有理性的人,用第六識的一般性思辨都能認識到“人生無常、虛幻如夢”這個十分簡單的道理。這個簡單的道理,對那些不會思考、只會迷信的一般**徒來說,也許理解太難,才有他們的“導師”如此假做高深地進行說明。連“人生如夢”這句話的意思都覺得高深難解,需要什麽“真如”智慧之類的東西去觀察,那麽,需要用精細思辨和聖地現觀智慧去體認的許許多多深層之理,更是無法接近了。處於這樣一個極低認識層次上的學佛之人,連世俗思維層次上的真確認識的關都過不了,需要用虛偽妄念去蒙混過關,怎麽會產生真正的“開悟”和獲得聖地“道種智”呢?連世俗真理關都過不去,若能沖出世間頂,通過見道聖地真智關的話,就等於說“小學語文、算術考不及格的人,能通過博士生考試”。這句話可信嗎?若不可信,那麽,在蕭平實的弟子中“有一百五十多人己開悟”這句話可信嗎?在一般的知識層面上尚不具備一種清晰無矛盾的思路,連使用概念的周遍與否、是特稱判斷,還是全稱判斷都分不清楚,就想談哲學,想和別人進行辯論,說大言不慚的話。對此,我們感到可笑的同時,也感到這種人的可憐。
“阿賴耶識是生命本源”
蕭平實把自己徹底推向外道,連最後的一片遮羞布都被撕去的言論是所謂“阿賴耶識是生命本源”。
對世界和生命的本源之說有外道和佛教兩種。外道有大梵天、毗濕奴等天神上帝創世和數論派等的常一自在的神我創世說兩種;前者易懂,後者是說神我本具三大特點:常、一、自在。“常”是永恒不變義,“一”是遍及器情世界、與器情世界為一體義,“自在”是不依因緣獨立自在義。這與洋教所謂的“第一推動力”、“絕對精神”無異無別。所謂神創世說的“神”有兩義:一指天“神”,一指精神。佛教本義就反對天神創世和神我精神創世,故稱佛教為無神論。既然佛教認為無造物神,也無原本神我,那麽情器從何而生呢?如《入中論》說:“經說眾生從業生。”世親《俱舍論·業品》雲:“世別由業生。”如果說“識是生命的本源”的話,那麽十二因緣的順序應該是由“識”開始,為什麽將“識”排在“無明”和“行業”的後面呢?既然“識”是“本源”,有“識”就應該有生命轉世,不應依賴“無明”和“行”(造業),解脫也不應斷煩惱與業。既然煩惱行業是生命轉世和解脫輪回的主要因素,“識”(無論第六識或第八識)如何成為生命的本源呢?業和行是生命的因緣,故《俱舍論》曰:“此中說煩惱,如種複如龍,如草根樹莖,及如糖裹米,業如有糖米,如草藥如華。”“龍”比喻有龍之池水不幹,有煩惱業果隨生;“糖裹米”喻有糖之米能生芽;其余容易理解。既然心識是本源,就應說“心生萬物”,為何佛說“心從無明與行業中生”呢?如《入中論》說:“何故如來於彼經,複說心從癡業生?”既然識是本源,出世入世應從識的生滅找根源,為什麽從煩惱和業力上找根源,出輪回必須斷除煩惱和造業行為呢?如果說眾生造業由意識決定,故稱意識為轉世的因緣的話,這也說不通。為什麽無煩惱、不造業的凈識,不能成為生命轉世的根源,而只有無明覆蓋、用虛妄識造業者才有轉世呢?因此,“識”不是生命的決定因素,只是眾因緣中的一種因緣;而生命的生滅(“滅”:如小乘的無余涅槃)需要多種因緣和合。故《入中論》說:“諸法非是無因生,非由天神等因生,非自他生非共生,故知唯是依緣生。”這第一句破無因論,也是對蕭平實偽造的“中觀應承派是無因論”的謊言的最有力的反證;第二句破梵天、上帝等天神造世說和神我造世說;第三句破外道的自生、他生、自他共生說;第四句顯自宗因緣生。
“識(阿賴耶)為生命的本源”說犯了更大的邏輯錯誤。如果阿賴耶識是生命的本源的話,那麽,這作為本源的阿賴耶識是有因生?還是無因生?若是有因生,其因應是本源,阿賴耶識如何是本源呢?若說阿賴識是無因生,無因之存在如虛空無為,如果阿賴耶識是無為法,怎能持種?怎能從中生出生命呢?若是生命之源,定是有為法。若說這阿賴耶識非因緣和合的常法(常住不變事)、無為法(無作用、無因果之法),就和數論外道的常一自在的神我論無異。凡是存在,都有前因後果。如果阿賴耶識就如蕭平實所說“永恒不變”、“永遠存在”、是“生命之源”,就和常一自在的“神我”和客觀唯心主義的“絕對精神”只有名稱上的差別,本質上沒有任何差別。那麽,這“神我”和“絕對精神”從何而來?凡是存在,都有形成的因緣,那這“神我”和“絕對精神”前因是什麽呢?既然說上帝創造世界,那麽上帝又是誰創造的呢?不存在無因之物。上帝若無因,就是上帝不存在;若上帝是因緣所生,那上帝就不成其為萬物之源,因為其前還有因緣。同樣的道理,所謂“阿賴耶識是生命的本源”的說法是徹底的外道的謬論。佛教中從來沒有生命有本源之說。因生命無本源,故說“無始時來”。若有“本源”,就成為生命“有始”;若生命“有始”,那開始的第一個生命是有因?還是無因?以“同因同果,異因異果”的道理推論,生命的前因仍然應該是生命,不可能從非生命生出生命來。因此,若開始的第一個生命有因,其因必定是生命;若是那樣,這所謂“開始”的“第一個”生命,就不能成為“開始”,也不能成為“第一”,因其更有作為其前因的生命,怎能稱其為“開始”和“第一”呢?若說這開始的第一個生命是無因,此理更是不通。無因怎能產生生命?若說這第一個生命的本源是阿賴耶識,“阿賴耶識”是有情生命的心識,沒有有情生命就不存在阿賴耶識,那麽,生出第一個生命的“阿賴耶識”是誰的阿賴耶?若說,在有第一個生命之前就有作為生命本源的阿賴耶識,那就和外道虛構的絕對精神沒有什麽區別。前面己經論證過此說的荒謬性。
佛教的生命輪回,是個無始無終的封閉卷。若有始,便有終,那就是一段直線,就不會是輪回封閉卷。又,不承認生命有始,就不會犯無因論過錯。故生命有始論、生命有本源說非佛教的觀點。生命從全體的角度講無始無終、輪回不息;從生命的個體角度看,生命無始而或者無終、或者有終——因為入佛門,學正法、走正道,會有證涅槃、終結生命輪回之時,對此類眾生來說,生命無始有終。
佛教的這類深細層次的理論是用周密的邏輯思維進行思辨的智慧結晶,不是靠所謂的“定中”和“夢中”的胡思亂想所能達到的。有學問、有精細思辨智慧的人,在辯論中,就會從經典和理論上摧毀論敵的論點,使自己在理論上立於不敗之地。但笨蛋對於別人的否定和對自己的肯定則往往是把自己推到絕境,除投降和自殺沒有別的退路。那麽,蕭道長是屬於哪一類人呢?
佛教對佛教經典分為了義和不了義,分為實說和權說,以及對他宗觀點的肯定或者否定,均以佛語為根據,以邏輯推理結果為準繩,絕不憑自己的主觀見解定是非。如日慧《佛教四大部派宗義講釋》中說:“判教立宗之說,溯自姚秦鳩摩羅什三藏法師和元魏菩提流支三藏法師的一音教為首,降至中唐,約四百余年,在這期間判教立宗者,已不下二十有余家。其中,尤以天臺四教判和賢首的五教判,都寫成了巨著,體系完整,立論精辟,一向為教界所推崇。”“西藏地方的佛教,則不如是。他們沒有自己去判教立宗,一直稟受印度後期大乘佛教分宗的傳承,所謂“三乘四部宗”的判教之說,未嘗改作,並把這四部宗義發揚光大,廣略宗義書的著作,據說頗為不少。”“概觀漢、藏兩地的佛教,在宗派思想的融貫發展方面,漢地較之西藏,似大有足觀之處,如天臺、賢首之學,己然受到現代哲學界的重視;在宗派思想的精深研究方面,無可諱言的藏地實較漢地為勝。”這種見解是正確的。我藏傳佛教雖然堅持學術民主,思想活躍,思辯精細,但尊重佛經,重視理性思辨,絕不敢妄想妄言。故蕭平實的所謂藏傳佛教“抑止顯教”、“貶低顯宗”、“將第三法Lun諸經貶低為不了義”之類話純屬無稽之談。宗喀巴在《菩提道次第廣論》中講到,此論教授具四大殊勝,其一是通達一切聖教無違殊勝,其二是一切聖言觀為教授殊勝。意謂:三藏經典三乘教法,都互相不矛盾,都是佛的教導,應平等對待,勿造謗法之罪業。而且,“菩提道”是顯教之法,與龍樹、無著的三乘說和菩薩道完全一致;主要講述顯密二道中的顯宗道修證理論。太虛大師贊宗喀巴《菩提道次第廣論》曰:“不沒自宗,不離余法,而巧能安立一切言教,皆趣修證。故從天竺相性各判三時,以致華日諸宗之判攝時教,皆遜此論獨具之優點。”佛教界有識之士無不稱贊此論的涵蓋之廣、立論之精深。藏傳佛教的修行原則是:“外修聲聞戒,內修菩薩行,密修二次第。”看一看有一點
“抑顯”、“貶顯”“排顯”的狹隘味道否?
無知大妄語
蕭平實自稱菩薩戒居士,連《菩提道次第廣論》只聞其名而未見其書,或雖見其書而因心中充滿無明惡障,無閱讀聖賢寶典的福氣,便出狂言誣蔑其“違教違理、連篇錯誤”,不知這種無知大妄語符合菩薩戒的哪一條?死後如何面對閻羅判官?
我藏傳佛教徒遵守密宗十四條根本戒中第六條“不貶損其他宗派”的規定,對佛教其他宗派,甚至對以抑惡揚善為總旨的其他各種宗教,都恭敬之、隨喜之,都不妄加評論,怎能把“抑顯”、“貶顯”的莫須有的罪名加在藏傳佛教上面呢?
藏傳佛教把屬第三法Lun的《楞伽經》等開示“唯識無境”之經典視為不了義,一是根據《無盡智慧所問經》中“說空義者為了義,說種種有法者為不了義”的總旨,按中觀論的見解認定,也是根據《楞伽經》中的佛語認定其經為方便不了義的,如《楞伽經》雲:“猶如對於患病者,醫師按病情下藥,佛陀也隨眾生機,也曾開示唯識義。”所謂“不了義”就是隨根基的方便之說、權宜之說,非究竟真理之謂也。佛在經中明示說唯識是隨機之說,中觀論師隨佛語解釋,能說是宗喀巴“居心叵測”、“破壞佛教”嗎?佛教理論家不按佛教經典理論解釋佛理,難道跟隨法盲的無恥妄語曲解佛理,才是“如法”行為嗎?
“吾同修數月就能成就”
蕭平實說:“密宗的真菩提心,吾同修數月之中用無相念佛法門,己能成就。”真會胡說。連“真菩提心”指什麽東西都未搞清楚,就敢吹牛說“吾同修數月就能成就”。
“真菩提心”即勝義菩提心,是證得菩薩道的第三道位——見道(漢譯“通達位”)後的現觀聖智境界。此道位的實證,如果是小乘道後轉菩薩道者,在證得小乘羅漢後發心進入大乘道,修滿第一個阿僧祇劫的資糧道和加行道的圓滿行,進入大乘見道的解脫道——第一地,才能獲得真菩提心。若一開始就發心進入菩薩道者,按顯宗理論,要經過一個阿僧祇劫,修滿三資糧道、四加行道,獲得九止心,超越世間頂禪,證得出世間第一道——見道,破除見惑後,才產生真菩提心。所以,我藏傳佛教的一般人,別說見道,就連中、大資糧道位都不敢覬覦。因為知道每一個道位的證得意味著達到怎樣的境界。如果就憑兩片嘴巴、一顆虛妄心,就能輕而易舉地超越世間頂,獲得十六種見道的話,在《般若部》說“一個阿僧祇大劫,才能修證見道位”,不就成了佛陀的大妄語?
也許蕭平實和他的同修都是在菩薩道修過了一個阿僧祇大劫的加行道高位“菩薩”吧?否則,數月之間別說進入見道,就連五道十地的證道理論都學不透。因為我藏傳佛教辯經學院要學完五道十地的“般若理論”,就需要3至5年的功夫,要學精通就沒有年限,所以,我藏傳佛教徒別說各各見道,就連學精見道經論都視為不易。
我要想知道這所謂數月見道、獲得真菩提心的證道法出自何經何論?顯宗沒有這種“數月見道”的理論,龍樹、彌勒、無著等大師的菩薩道理論中都沒有這種所謂“數月見道”之說。我藏傳佛教無上密雖稱即生成佛之道,但即生成道之人從來稀有。因為普通人缺乏應有的信力、智力、戒力、精進之力,而即生成佛卻離不了這些條件。所以,藏傳佛教的上師教徒弟的教導是打消虛榮心,老老實實做人,謙虛認真學修。先修人身,以戒為先,再做菩薩,利益眾生。做人下之人,才結人上之果。藏傳佛教視謙虛為榮,視偽裝和虛吹為極大的恥辱。所以,藏傳佛教只有默默無聞的修行者,沒有貼上“開悟”、“證道”標箋,成群成群地趕到騾馬市場上等待高價出售的“聖賢”弟子。在這一點上,我們永遠趕不上蕭平實的“法眼”、“慧眼”和喪盡人格,欺騙眾生的**道行。
再看蕭平實自己做賊,給別人栽贓的鄙劣行為。如前面說:“佛身常住不滅故,所以內心真識所依色蘊亦成常住法。”(見《狂真密》223頁)。後面又說:“宗喀巴說‘佛身不壞故,意識便常住不壞’。”還說“這是宗喀巴在‘密道次’中說的。”蕭平實自己先說“佛身常住不滅故,所以內心真識所依色蘊亦成常住法”。後面又將這錯誤的言論,加在了宗喀巴的身上,賊喚捉賊地說“宗喀巴說‘佛身不壞,意識便常住不壞’”等等。
在佛教中,常住不壞法只有無為法。在佛陀的四身中,只有破除二障的涅槃境界屬於擇滅無為,是常住不滅的。這也是法身的一分;智慧法身是有為法,故是無常法。色身包括報、化二身,其中報身是有形有色的。色身是有為法,剎那之變,相續不斷,故稱相續之常法、非真常法。化身時有時無,只要眾生存在,佛的化身也將不斷出現,故稱不斷常法,也非真常法。所以,在佛的四身中,屬於真常法的只有法身的一分擇滅無為,其余三身皆是無常法。這是彌勒《現觀莊嚴論》解說四身的觀點。既然佛身是有相好莊嚴的可見之身,理所當然的屬於色法、有為法。“凡是有為法皆是無常法”,這是佛教四法印之一。若違背這個原理,就非佛法。所以說,“佛身常住不滅”是違背佛理的。因此,蕭平實說“佛身常住不滅故,所以內心真識所依色蘊亦成常住法”一語,是違犯四法印之典型謬論。
“常見外道”
蕭平實說這個人是“常見外道”,那個人是“常見外道”,唯不知說“佛身常住不滅”、“阿賴耶常住不滅”的自己是常見外道,這真是只見別人身上有汗毛,不見自己頭上長牛角。
無論是佛身還是眾生身都是色身,無論是佛的意識還是眾生的意識都是識。色和識都是有為法,凡是有為法都是無常法,只有剎那住,哪有常住?《楞伽經》一切佛語心品雲:“大慧菩薩白佛言:世尊,諸識有幾種生住滅?佛告大慧,諸識有兩種生住滅。非思量所知,諸識有兩種生,謂流註生及相生;有兩種住,謂流註住,及相住;有兩種滅,流註滅,及相滅。”這里說得非常清楚:第一,諸識是有生住滅的有為法;第二,諸識並非色等所生,是“識相生”;前後之剎那識,相續不斷,如水流註,故又是“流註生”。說阿賴耶識者,莫不以《楞伽》為宗經。而《楞伽》明確指出,識有生住滅、非常法。
蕭平實竟然與佛對立,反其道而行之,高唱“第八識阿賴耶常住不滅”,“佛身常住不滅”,“真識所依色蘊常住不滅”。這究竟說明了什麽問題呢?蕭平實自稱是“維護正法的衛士”,難道持外道常見、公開與佛陀唱反調,這就是所謂“維護正法”的表現嗎?宗喀巴精通佛理,世稱“第二佛陀”,並非笨蛋,怎麽會說“佛身常住不壞,意識便常住不壞”這樣的瞎話?宗喀巴在哪個“密道次”中說過這樣的話?處處把莫須有的罪名強加在宗喀巴身上,又進行誣蔑攻擊,這是最典型的無賴手段之一。薩迦格言雲:“烏鴉吃了臟東西,飛到凈地去擦嘴。”自己吃了臟東西,又把嘴巴上的臟東西擦在幹凈的地面上,這也許是吃臭屍的一切烏鴉的德性。
偽裝精通佛理
再看蕭平實偽裝精通佛理的真面貌。
蕭平實說:“意識以色蘊而有是宗喀巴的狡辯。”從這句話證明,蕭平實從來沒有看過佛經,對佛教的《因明》、《俱舍》以及《阿毗達磨》之類的佛教的認識論只字未聞,也不具備正常人的思考能力,解釋佛法,純屬信口開河。
俗話說“因境生情”。無境情從何而生?“無緣識不生”,這是佛所說,也是小乘毗婆沙、經部、大乘中觀唯識共認的認識論法則,也是世間科學承認的認識法則。“識”指人的感覺認識能力,“境”指認識對象,包括色、香、聲、味、觸、法。“法”有色與非色兩種,“非色”指心法,無為法和共相、觀念、印象、意境之類。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等五根識等指眼、耳等的視覺、聽覺等感官能力。眼、耳等的感覺的產生由客觀對象色、聲等引起,若無色,眼識就無色感;無聲音,耳識就聽不到聲音。依此類推。鼻識與香味,舌識與食味,身識與觸覺對象都是先有感覺對象,才引起相應感覺的產生。佛教認識論認為感覺和認識的產生必須具備三緣:一、等無間緣,即引起此剎那的前一剎那意識的存在,意識屬於流註生,前面的意識若斷流,此刻的意識也將無法產生;二、所緣緣,即引起感覺、意識的客觀對象,如色、聲等;三、增上緣,即主觀感覺和知覺,如眼識、耳識等當前意識。這三個條件缺一不可,如無所緣緣,如無色,眼晴便看不到色。實際上是無色眼識不生;無聲耳識不生。正如《入菩薩行論》所說那樣:“無識若能知,則樹亦應知,是故定應解,無境則無識。”“若許無幻境,心識何所依?”如《俱舍論》引契經說:“識二緣生,其二者何?謂眼及色。”“以識起時,必有境故,謂必有境,識乃得生,無則不生,其理決定。”“根境相助,共生識等。”“識從二因緣生,所謂眼(根)、色、乃至意法,名十二入。”《四大部派宗義講釋》介紹經部的宗義時說:“各種心法緣境,都是根境先而識後的。說具體一點,五根五塵在第一剎那,五識則在第二剎那帶著自根所留下的前塵影像作為所緣。”“只要有各種不同的緣現前,就分別有各種不同的識現起。”《入中論》曰:“若謂雖許有色法,然非如心為作者,則遮離心余作者,非是遮遣此色法。”意謂:佛陀雖然承認有色法的存在,但色法並非像心識那樣是造業主體。因此,為了說明心外無任何造物主,故說“三界唯心”,否定的是心以外的造物者,並非否定色法的存在。又說:“無色不應執有心,有心不應執無色。”意謂:無客觀境色,認識色的心識從何而來?既然無色,也就無心,無色不該看作有心;既然有心,就不該說無色,因為心識是反映境色的,無境色,就沒有反映境色的意識。在《菩提心經疏》曰:“無緣心不生。”這說明無論大乘小乘無一例外的都認為諸識依緣生,無緣識不生。即使是唯識家,雖然不承認外境的物質性和真實性,認為外器世間諸色均系阿賴耶識所變現,但即使是這樣,也不承認“無緣有識”。故在《唯識三十頌》中說:“五識隨緣現。”意謂:緣色生眼識,緣聲生耳識,緣香生鼻識,緣味生舌識,緣觸生身識。雖然在唯識家看來,外境色香聲味觸俱非實色,如虛相說主張一切相均屬業熏習在第八識上顯現的似外境的虛幻相,但對五識來說,是非虛,是實。實相說則主張若色等純虛,就構不成五識的緣境。唯識論立論的原則有兩條:一是見分與相分均屬識,故為唯識,一是存在(有)不離識,故稱唯識。因此,“唯識無境”之說,只是遮遣非識之相,離識之境,並非一概否定識所緣之一切境相。
不虛心求學閱經,不懂佛理,只憑自己的愚昧偏見,說什麽“識緣色而是有”是宗喀巴的主張。而且還說“此是宗喀巴的狡辯”。如果認為是狡辯,就應拿出你的佛經和理論根據證明其為狡辯,也不失為學者的風度。但除了指責為“狡辯”而外,拿不出任何所謂“狡辯”的理由。除了水滸傳中的牛二外,人世間還有如此不講道理的人嗎?
又說:“宗喀巴一心要證意識心可以外於身根而獨存的歪理,作如是邪說也。”禪宗說:“出口就錯。”我看這正應了這個不懂裝懂的老雜毛。
“意識心可以外於身根而獨存”之說若是歪理,那整個兒佛說都是歪理了。
一、佛教無論大乘小乘,無不承認三界六道眾生之說。“三界”者:欲界、色界、無色界也。何謂“無色界”呢?因該處的眾生無色身,只有純粹的意識,以意識的強弱分為四界:即空無邊處,識無邊處,無所有處,非想非非想處。難道三界之說也是歪理嗎?
二、佛教各宗都承認:有色根的眾生今生的肉體死亡,意識離體而去,來世尚未投胎,中間有個中陰階段,此中陰意識既失去舊色體又未取得新色體,也是純意識狀態。難道這中陰也有所依的色身嗎?
三、佛教和各個宗教以及各民族民間都有各種神鬼之說,這神鬼但有靈感,無形無色,這未必純屬虛構。佛教稱神鬼是無色眾生。既然無色,也就是純意識。
以上這三種情況,難道不是外於色體的純意識存在嗎?以上三點並非我臆造,有經典根據,是佛說。若說這是“歪理”,那不是宗喀巴的“歪理”,而是佛陀的“歪理”;若說是“邪說”,也是佛陀的“邪說”。蕭平實誣蔑純意識存在是“歪理”是“邪說”,是明指宗喀巴,暗反佛陀。這難道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
又,小乘佛教諸論師認為,證無余涅槃,如油盡燈滅,意識和根身同時斷滅;但大乘諸論師認為,“無余”是煩惱障及業力異熟身了斷無余,但凈識不滅,否則,涅槃之樂的感受就不存在了。如果這個理論能夠成立,又有一個純意識的事例了。
蕭平實攻擊宗喀巴時,以為說離開色身的純意識的存在是歪理,但自己卻提出一個更大的歪理邪說:“第八阿賴耶識是萬物之源。”不知這“萬物”里面包括不包括作為萬物之源的阿賴耶識所依之根身?如果說不包括阿賴耶識所依根身,“萬物之源”這話那就不能成立;若說“阿賴耶帶根身”,又違犯了“唯識”之意;若說阿賴耶識所依根身,包括在阿賴耶識所化萬物之中,那麽,這時候的阿賴耶識不是純意識又是什麽呢?如《藏族格言》雲:“有人向天上扔斧子,結果砍了自己的頭。”這種自相矛盾的邏輯悖論,就是缺乏知識與深思熟慮、滿嘴胡說的結果。
又說:“宗喀巴說‘人在夢中依舊可以受諸苦樂,以此而謂:意識覺知心可以外於色身而受苦樂,其實仍然不離色身而受苦樂’是妄想,是強詞奪理”。
所謂“人在夢中依舊可以受苦樂”這句話是唯識論的觀點。唯識論師說:“夢中無實境,但同樣可以感受到外境和苦樂,由此證明‘無境有識’之理完全可以成立。”這是唯識家以夢比“唯識無境”。但中觀家認為,夢中雖無境而有識,但夢中的境相是白天的經驗在記憶中的影像;白天所見,均有實境,而且白天的行為均有業報,與夢不能相比;如夢中殺人無罪,白天殺人有罪。故,世俗諦上識與境有則俱有,在勝義諦中識與境空則皆空。“其實仍然不離色身而受苦樂”之意謂:夢中所受苦樂,其實是白天色身所受苦樂留下的印象,與白天色身的苦樂非無關系。這是承認外境存在的所有宗派的共同觀點。蕭平實說這是宗喀巴的“妄想”、“強詞奪理”,純屬井底之蛙的無知妄言。如果說白天醒時也如夢境,可以無境而生識的話,蕭平實可以試試看,用阿賴耶識化出個老婆,看能不能生孩子?用阿賴耶識化出個面包來,看能不能充饑?不需要爭辯誰是誰非,在實踐中做個檢驗,便立刻見分曉。因明論說,一切認識的真假要靠現量——即實際經驗判斷。玄妙不實、似是而非的空洞理論,只可供高談闊論,在現實世界中沒有可以立足之地。
說什麽:“唯識學是佛法中最究竟之一切種智。”
“唯識學”指的是唯識理論和有關唯識宗的學問,而“一切種智”是佛地的如理智和如量智,也稱遍知智慧;唯識學就像科學哲學,是任何人可以學習掌握的知識,而一切種智是證得佛果後獲得的特殊的智慧。按照唯識理論,修六度萬行,可以獲得佛地一切種智,但“唯識學”和“佛的智慧”絕不能混為一談。把“唯識知識”和“一切種智”混為一談,這己充分證明蕭平實是分不清概念的偽學者。說“唯識學是佛法中最究竟一切種智”,猶如說“物理學是原子彈”一樣荒唐可笑。
又說:“不承認唯識種智是一闡提,謗菩薩罪,捨報後下地獄。”
對於“唯識無境”這種唯心論,在佛教只有唯識宗自己承認,在佛教四大部派中,小乘毗婆沙、經部一概不承認唯識。小乘二部認為客觀物質世界是獨立的真實的存在,他們純屬於唯物主義哲學。《毗婆沙論》、《俱舍論》、《因明釋量論》的主要觀點,代表了小乘二部的觀點。中觀宗在世俗諦上主張識境俱有,在勝義諦上主張識境俱空,與“唯識無境”說持對立觀點。認為“唯識無境”,甚至把“識”的作用無限誇大,與數論派的“神我說”相差無幾,是對佛經“三界唯一心”說的本意的曲解。而且,世俗諦義必須符合世間經驗,但,“唯識無境”觀違背世間經驗,故中觀宗不承認其契經合理;故在佛教四大宗派中,就有三派不承認唯識論。
在漢地的三論、天臺等十大宗中,持唯識見者也只有法相唯識一家。在藏地大小十多個教派中,也只有覺囊派尊唯識性宗的理論,堅持他空見。由此可見,唯心論在佛教中所占份量極小。在印度四大部派中,唯識宗占四分之一;在漢地佛教中只有九分之一;在藏地,還不到十分之一。但在佛教各宗派中間,歷來都是互相尊重,互不侵犯,雖有見解上的不同,但都堅持四法印、承認三寶、受持四眾戒。因此,認為都是佛教教徒。從來沒有哪個宗派拿自宗的見解衡量別的教派教義,認為不符合自宗見解的都“不是佛教”,都是“**外道”,不符合自宗教義的都“不能解脫”,都“不能見道”。
這種狹隘的宗派觀念是爭權奪利的封建黨派和土匪山頭主義的表現。蕭平實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雖然對佛教一竅不通,但卻偽裝成“無所不通”的樣子,橫挑鼻子堅挑眼,說這個也不對,那個也錯了;說藏傳佛教“不是佛教”,漢傳佛教、小乘佛教也“得不到解脫”;說“臺灣九百萬佛教徒無一個懂佛法得開悟者”;鼓吹自創的**“正覺教”是天底下唯一“正宗佛教”。恬不知恥地宣揚自己“已開悟”、“有神通”、“能知過去未來”、“能知別的時空”,自己的弟子中有“一百五十多人開悟”、獲得了“道種智”、“可以分清別人的錯誤”等等,等等。
把這所有的言行聯系在一起,就不難看出此人的極端無知、狂妄自大、充滿惡見的醜惡面貌和草包本質。正如他自己在書中所說的
“面子如敝屣,不必顧”,不要臉,不知廉恥,謊話、錯話、狂話、大話、誣蔑話、攻擊話、栽臟話、無賴話等等都毫無遮攔地從他那進食排汙功能合一的口中,像城市的下水道那樣排瀉了出來。
若不是受百般誣蔑和挑釁,若非逼迫和出於無耐,對這類邪魔外道的囈語,別說爭辯,就連看一眼都怕弄臟了眼睛。
以上對涉及到中觀、唯識等顯教教理方面的胡言亂語進行了重點分析和批駁。
“特制阿賴耶”
蕭平實的佛教知識和所掌握的詞匯量少得可忴,所以,他寫的那此書,從表面上看起來部頭很大,實際上就像氣球一樣空虛;仿佛是一個患癡呆癥的鄉村老太婆那樣,反反複複地說的只有那麽一句話:“第八識阿賴耶是如來藏。”把這句話當成能治百病的“萬金油”,到處亂塗亂抹,把沒有貼上蕭氏帽子公司特制“阿賴耶”標簽的佛教統統列為“非佛”、“外道”的行列。所謂“特制阿賴耶”,是因為蕭氏所說的阿賴耶識的一切性質、行相、功能作用,都和佛經所說,彌勒、無著、世親所傳,印度十大論師所宏,玄奘、窺基所繼承的唯識論觀點沒有任何共同點,在印度62種外道席上,倒有多處可以對號入座。
他不承認佛說三乘八萬四千法,只承認阿賴耶一法為正法;他不承認大乘佛教的無二涅槃,說“佛教只有一個小乘無余涅槃,除外別無涅槃”;認為凡是不符合他自己在“夢中所得的法”的一切說法、修法,都是“虛妄不實”、“不能見道”的法。在他充滿仇恨和偏見的惡毒攻擊言論中,除了說“一切佛經如此說”之類的謊言,舉不出一條有出處的真實佛語和一條理論根據。這種進不能破敵、退不能自守、信口開河的謬論,雖有千言萬語,形同酒徒狂言,經不起分析檢驗。
一葉知秋,一滴水可以透視太陽。從一條荒唐悖理的言論中可以比量推知出於同一人的其余千言萬語的荒唐非理性。因此,前面對蕭平實信口開河,荒唐不經的數十條具有代表性的言論,依經據理,進行了分析批駁。已揭去了畫皮,足以看清蕭平實的罪惡的行徑,和邪惡醜陋的精神面貌及其一貧如洗的佛學知識家底。
若對那些謬論邪說一一批駁,如同撥弄散發惡臭的垃圾堆一樣,毫無價值,只是浪費時間而己。因此,對蕭氏在顯教方面的錯誤言論的批判,至此告一段落。
暫息偈
雄獅沈睡雪山隅,竟有烏鴉來相欺,
上竄下跳呀呀叫,拉屎撒尿汙凈地。
滿嘴滿腹臭屍泥,尚稱“證悟道種智”,
不知唯識基本理,信口開河賴耶識。
自古邪魔怕真理,惡毒攻擊金剛諦,
不懂裝懂出盡醜,愚夫舞劍傷自己。
牛跡滴水稱大海,蚊蠅想作大鵬敵。
說是為非非為是,作蠶自縛愚蠢極。
根器無量眾無量,佛智方便亦無量,
任憑螻蟻妄計度,雄鷹飛翔原自如。
打佛旗號反佛教,打唯識旗反唯識,
打顯宗旗反密教,外道嘴臉露無遺。
金粉裏著草包泥,冒充大仙受祭祀。
假法欺眾毀正法,作惡不報未到時。
我今舉起金剛劍,送魔進入犁舌獄。
莫怪我佛無慈悲,眾佛無能改業力。
下卷
一條患狂犬癥的喪家之犬
蕭平實厚顏無恥地將自己所未學、未聞的佛教理論,從多方進行了任意的解釋和大量的歪曲。為了澄清事實,筆者對他的一些典型的錯誤言論,一一進行了駁斥。
他以為藏傳佛教善知識中通漢語漢文的人很少,大陸的藏傳佛教界聽不到、看不到他的那些謬論邪說;
即使是聽到看到他的那些謬論邪說,一則以為藏傳佛教戒律森嚴,為了保密的原因,他們會忍辱吞聲、不予爭辯;二則以為藏傳佛教,講慈悲寬容、不會爭辯。因此,把藏傳佛教看作軟弱可欺,有機可趁,便公開地打出了反對藏傳佛教的旗號,說藏傳佛教是“**”、“魔教”,要“誓摧魔幟”。
對藏傳佛教的各派教主、善知識,進行大肆的誣蔑攻擊,造謠誣蔑和歪曲密宗教義,說“密教非佛教,是魔教”,說密續都是“上師們偽造”,說藏傳佛教是“印度外道性力派”和“無因論”“應成中觀派”“**”相結合的產物;
說藏傳佛教的僧人中“沒有一個守持凈戒的人”;
甚至將打擊的範圍擴大到了和藏傳佛教有關系和無關系的一切佛教教派、一切教派中的有影響的高僧大德;指名道姓進行誣蔑攻擊的印度論師有:月稱、寂天、蓮花生、阿底峽、帝洛巴、畢瓦巴等;漢傳佛教的有:智者大師、宗密禪師、月溪法師,具鸞大師、惟覺法師、緣道、妙天,宣化上人、凈空法師、凈慧法師、果醒法師、耕耘居士、印順法師等;藏傳佛教的有:薩迦班智達、宗喀巴大師、克主傑、歷世達賴喇嘛、瑪爾巴、米拉日巴、岡波巴、噶瑪巴、土觀卻吉尼瑪、阿旺諾布、宗薩欽哲仁波切、敦珠法王,頂果欽哲仁波切、諾那活佛、貢嘎活佛、創古仁波且等。
此人就像一條患狂犬癥的喪家之犬,瘋狂的亂叫,亂咬人。一個小小的無名小道、三流氣功師,佛教法盲,竟敢如此猖狂,無法無天,稱王稱霸,公然與億萬人民的信仰——佛教作對,**咬人似地誣蔑攻擊印、藏、漢佛教歷代眾多教主和高僧大德、善知識。我不知道誰給了他這樣的權力?我藏傳佛教視師如佛,各教派歷代祖師的尊嚴神聖不可侮辱!我藏民族的神聖宗教不可侮辱!億萬人民的神聖信仰不可侵犯!
本來學術辯論要講客氣,但蕭平實對藏傳佛教的造謠誣蔑和惡毒攻擊超越了學術辯論的範圍,帶有濃厚的邪惡政治色彩,關系著我藏傳佛教的聲譽問題;所以,這個辯論己不是平常意義上的辯論,必須以牙還牙,我們要以充分的理論和事實,徹底揭穿謊言掩蓋下的罪惡面孔,粉碎其瘋狂的進攻。
藏傳佛教生機勃勃的發展形勢,對他的**歪理邪說已構成嚴重威脅,使他恐懼不安
蕭外道及其惡道徒,對藏傳佛教為代表的佛教密法,從其來源、經典、教理、修證方法以及教徒的生活作風等方面進行了全面的歪曲和造謠誣蔑攻擊,而且采用的手段極其惡劣。將個別的現象誇大為全面性的問題;把個別教徒的行為,誇大為全局性的問題;把個別地方出現的問題,侮蔑為教義性的問題。他憑自己的無知偏見和卑鄙惡劣、庸俗低級的心態,用推測計度、想象、虛構、無中生有、顛倒黑白、以偏概全,把芥子誇大為須彌的鄙卑惡劣的手段,將經過虛構捏造、醜化和顛倒了的密宗形象,通過臭名遠揚的《甘露法雨》、《狂密與真密》等**垃圾宣傳品,推到了社會上,在不知真相,頭腦簡單的讀者中產生了極其惡劣的影響。
看到這類**宣傳品的許多讀者和教內群眾也要求我們藏教佛教學術界做出積極的反應,說明真相,澄清事實,擊退**的猖狂進攻,打消邪魔的囂張氣焰,肅清**制造的輿論毒氣汙染。
真理和謬誤永遠是勢不兩立的。偽宗教和魔教勢力的極力反對,從反面證明了代表人性光明面和道德、理性、正義感的藏傳佛教深得人心。它以其極大的生命力,進入現代社會,走進西歐北美,為患精神文明貧血癥的現代社會註入新鮮血液,對信仰領域的形形色色的偽宗教、**、垃圾文化構成了極大的沖擊和威脅。
在蕭平實的言行中,充分流露出因藏傳佛教生機勃勃的發展形勢,對他的**歪理邪說已構成嚴重威脅,使他恐懼不安、於是便狗急跳墻,想作垂死掙紮的心理狀態。這一事實也可以說明蕭平實師徒為何付出身敗名裂的代價,將面子視為“敝履”而不顧,極力反對藏傳佛教的真正原因。反對總得找出幾條理由。沒有理由,就以潑皮無賴的卑鄙手段進行虛構捏造,興風作浪,對藏傳佛教發起了進攻。
大乘佛教和密乘佛教
下面就他所提出的問題,選擇其要點,進行回駁。
當今世界有一部分佛教歷史學家和站在純小乘佛教立場否定大乘佛教和金剛密乘的小乘學者,根據佛經流傳遲早的歷史順序被錯誤地認定,先產生小乘部派佛教,中期產生大乘顯教,後期產生金剛乘。一些吠聲吠影、反對密宗而並非學者的一些人,也出於偏見和不可告人的目的,想把大乘佛教和密乘佛教排除出正宗佛教的領域。如果他們的這種觀點得以成立,從根本上就可以否定大乘顯宗和密宗經典是佛說。但前面兩種人的觀點,只是以不完全的佛經資料為依據,漏掉了藏傳佛教的大批資料。而第三種人的觀點,只是從道聽途說得來,或純屬偏見的產物。
對此,我曾在《駁所謂“六字真言”“考釋”的荒唐言論》一文中提出三條理由予以反駁。其理由如下:
“一是佛經。佛經是佛弟子記錄整理的佛陀言論集。佛經中的密咒密法有兩種,一種是散見於大乘、小乘顯法經典中的密咒和涉及密法的言論,一種是專講密法的《四續部》經典。前者如散見於《阿含經》、《般若部》、《華嚴部》、《雜集經部》、《佛頂經》、《大莊嚴陀羅尼》等經中的許多密咒、真言和涉及密咒的佛言,如《般若心經》中的“般若波羅密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等等。
後者如佛陀給烏杖焉國王恩紮菩提講的《密集主續》和給香巴拉國王月賢等講的《時輪主續》等《四續部》佛經。
這類密典在藏文佛經《甘珠爾》部共有398種,占佛經總數的51%;另有印度佛教學者研究佛經的著述,藏譯集子稱《丹珠爾》,其中收譯的密部論著共有1747種,占總數的74.8%。這類論著中有佛親傳弟子恩紮菩提著的《密集主續疏》,有公元前2世紀白蓮種王著的《時輪續略疏無垢光》,還有公元前1世紀大佛學家龍樹著的《五次第》、《菩提心疏》等7部密法論和其弟子提婆著的《密行明燈》、《空行母儀規》等7種密法論,及月稱的《密集大疏明燈》等。
這麽多的經典資料,難道還不足以說明密法的來源嗎?特別是龍樹、提婆、月稱是大乘顯教中觀論的奠基人,如果說密法來自印度教的話,他們這些虔誠的佛教信徒怎麽會把旁門外道的“邪術”當作佛門正法來進行研究和推廣呢?如果說“密法是公元7世紀應運而生”的東西的話,那麽,對佛經中的密法典藉和公元前的佛教學者的密法論著該作如何解釋呢?如果都是後人的“偽作”,那麽,有什麽有力的證據能證明是“偽作”呢?
二是貫穿整個密法的佛教哲學思想。佛教的哲學思想和相應的理論體系是在徹底否定婆羅門等印度諸教派教義基礎上建立起來的。佛學的“苦、集、滅、道”四真諦和“無常、苦、無我、性空”等“四法印”,“業果報應”、“十二因緣”、“佛心論”、“涅槃”等觀點,都是針對印度教的常見、斷見思想和世間法提出來的。佛教思想的對立面是什麽?凡系統研究佛法的人,無人不知。而在密法中反映的“性空觀”、“佛心論”、“解脫道”、“無常觀”、“六道輪回”、“業緣生成說”、“超世法”等等基本教理觀點和大乘顯教的觀點完全一致,而與婆羅門等印度教的觀點完全對立。在《時輪續》、《密集續》中明確指出,婆羅門等印度教的觀點屬於邪見。《勝樂法》明確宣稱,此法是佛陀為了鎮壓濕婆(印度教主神)邪魔,化為勝樂62尊憤怒相傳給聖弟子的。如果說“密法發源於印度教”,那麽,對此類問題又該作如何解釋?如果說印度教的思想“滲透”在佛教密法中的話,“滲透”的思想有哪些,為什麽不指出來呢?
三是表現在密宗文化中明顯的反印度教的文化特征。除密部諸佛的形象和壇城、法器、裝飾之類的象征意義完全反映佛教教義外,反印度教的明顯特征如:九首大威德金剛腳下踩著婆羅門教印度教的主神大梵天、濕婆、毗濕奴、因陀羅、六面童子、毗那牙迦、太陽神、月亮神等八大天神,時輪金剛腳下踩著濕婆和愛欲魔,勝樂金剛和瑜伽母都在腳下踩著濕婆和時間女神,大威德和勝樂金剛在手中還提著血淋淋的大梵天的頭顱。濕婆是印度教主神,大梵天是婆羅門教的主神。印度教中有供奉男根的性崇拜習俗,而在時輪腳下踩著愛欲魔。大多數金剛像手持彎刀,在密藉中註明,手持彎刀象征奪取愛欲魔之命。此類文化特征,不只一例。如果說佛密是從印度教中產生的,那麽對這類現象又該怎麽解釋?
各種思想文化都有一定的傳承性,並不是像山中的竹筍那樣突然破土而出的全新的孤立的東西。佛教也一樣,不是釋迦牟尼一人創造的。佛法被稱作三世一切如來之法,一切佛都是聞如來法、行如來道而成佛的。
在大乘佛教經典中說:釋迦牟尼不是此生證道成佛的,他在此生前,經過三個阿僧衹劫年的無數次轉世,發菩提心,修菩薩六度萬行,積累色法二身的成因——福智雙資糧,於此生前在報身佛國色界無上天成佛;然後轉生在兜率天名曰白髻勝童;然後才轉生釋迦族凈飯王太子,29歲出家前,隨順世俗學習文化和摔跤、射箭等各種技藝,娶妻生子等,享受人間五欲之樂,然後才出家、修道、降魔、成佛、說法度眾,按人類生命無常規律,在80歲時於索羅林示寂。
小乘佛教認為悉達多太子成佛前是凡人,是修道後此生成佛。但大乘經典明示,釋迦牟尼屬於轉世教化眾生的化身,降生至示寂,共12種事相,均是所現相。同時,在《賢劫經》中說,在此一賢劫中共有一千個佛依次出世說法,釋迦牟尼是賢劫第四佛,此前還有拘留孫佛、迦那迦牟尼佛、迦葉佛等三佛出世說法。釋迦牟尼佛是依過去無數佛所修所說之法而修道成佛,是繼承先佛之法。
“法”是自然規律,只能認識,不能新創。所謂“證悟”,是認識和體驗之義。在《般若經》中說:“佛出世與否都一樣,法性常在。”此“法性”就是指萬物的自然規律。佛只是揭示法性,使眾生認識法性,並非創造法和法性。佛和佛法是互為因果的。佛從法中生,故稱“般若”為“佛母”;法由佛說,故稱“佛法”。不聞如來法,不修如來道,不能成佛;同樣,佛不說法,法無從生。因此,佛和佛法的關系也和蛋和雞的關系一樣,邏輯上無法確定先有佛或者先有佛法。
印度古老的數論、勝論、順世等許許多多佛前思想文化和佛教之間,也存在著一種繼承演變、發展、統一對立的複雜的關系。如印度教中毗濕奴救世的十相中就有佛陀之相,他們認為佛陀是毗濕奴大神的化身;佛教中也有“佛陀為萬教開祖”之說,認為一切行善的宗教都是佛陀的化身所創。因此,又把濕婆、毗濕奴視為千百億佛陀利眾化身之一。
現在有許多研究的結果表明,佛教中的輪回、解脫、苦集滅道、宇宙存在模式等在佛前文化典藉,如成書於三四千年前的《吠陀》)中就能找到。同時,悉達多太子少年時代的語文、算術等文化教師都是婆羅門,甚至出家後學習世間禪的教師跋迦婆仙人、阿羅羅仙人等也是婆羅門的修行人;甚至,第一次求佛轉法Lun者,也是婆羅門天神——大梵天和帝釋天,法Lun的象征——八輻金輪也是大梵天獻給佛陀的。從佛教和古老的印度婆羅門教的“我中有你”的關系來說,佛教吸收了一部分印度教思想文化,也是完全說得通的。從另一個角度講,印度婆羅門教等的思想文化來源於史前迦葉等過去諸佛的教義,在邏輯上也是說得通的。這就是“你中有我”。
既然釋迦牟尼的教法來源於諸過去佛,而且,也只有堅持這一原則,才能說得通“如來之教”的含義;那麽,為什麽不可以說婆羅門等外教來源於釋佛之前的佛教呢?
就拿佛教僧侶的出家制度來說,也產生在佛陀之前。如佛陀出家之前,出遊迦毗羅城時,在四城門依次看到老而無依之苦、生病之苦、死後親友送葬悲痛之苦,最後看到超然世外的行乞沙門僧侶而頓生羨慕之情,由此引生出家的念頭。此事可以證明出家行乞的沙門制度並非佛陀所創,而是早己有之。
同時,佛教也是具體的時空和具體的人文環境中的產物。在漢傳佛教中,受漢族歷史文化的影響而形成特殊的漢傳佛教,從寺廟建築、佛像造型、僧侶衣著、生活方式都有漢文化歷史特點;藏傳佛教也同樣受到藏地歷史文化和原始苯教的影響,塗上了一層濃厚的藏文化特色。一個泰國的僧人,一個漢僧,一個藏僧,如果站在一起,從服飾上很難相信都是同一個佛陀的弟子。但他們在思想和戒行上有很多共同點。
同樣,古老的印度佛教產生在印度的古老文明環境中,很難脫離印度思想文化的影響。如果以此為由,說“佛教來源於印度教”,因此,認為佛教是外道,那是非常錯誤的。如悉達多和提婆達多同出於一個家族,一個是佛,一個是惡魔,那又該如何解釋呢?
佛教之所以是佛教,是由它的特殊的思想內涵決定的,並不是來源和無關思想特質的種種表面文化現象決定的。佛教出於世俗文化而卻成為出世的道德和智慧思想體系,以出泥而不染的白蓮為喻,是很能說明問題的。
蕭平實師徒之類,對佛教和印度思想文化的這種總體歷史情況表現得極端無知,卻以為自己有了一個將密宗佛教貶為外道的“理由”,便歇斯底里地叫嚷“藏傳佛教來源於印度教,因此非佛教,是外道”這種話,在缺乏理性思維的人群中,也許能起到蠱惑人心的作用,但進行推敲,這種觀點,就會像水泡一樣地破滅。
“三自”“正覺會”
蕭平實說:“密續經典,非佛說,是密宗上師自造的。”
這話純屬無知的瞎說。
佛教和**的根本區別在於,佛教的一言一語都要有佛經的根據和歷代佛教學者解經的文字根據,而**則自稱“開悟成佛”,胡編亂造,新創經典。
我曾在《密宗是非分辨論》中說過:“科學上把化學成分和分子結構完全相同的事物視為同類事物,同樣的道理,在教理上與大乘佛教完全一致而只在方法上有差別的密乘判為非佛外道是站不住腳的。”
判定佛教與外道的標準是承認或違背四法印。四法印是:諸有為無常、諸有漏是苦、諸法無我性空、涅槃寂靜。
佛陀臨終遺教中又宣布了3條標準:“見行合於經、言論合於論、行為合於律者是佛法,違於經論律者非佛法。”
佛教自佛以來都是根據上面的這些標準判定佛法與邪法的,並不是蕭平實所說的以“承認不承認第八阿賴耶識”為佛法與外道的標準;這只是蕭外道自訂的標準,不是佛教的標準。按照蕭氏的這個標準判佛與外道,將會把《般若》等大部分佛經判為“外道經典”,把說這些法的佛陀也將判定為“外道”。
因為在浩如煙海的佛經中,能被唯識家當作經典根據的只有“六經”而己。這又是為什麽呢?除非蕭平實一夥燒掉唯識學歷史資料,否則,無法推翻唯識“六經”與“十一論”之說。如果按照蕭氏的標準,不但藏傳佛教不是佛教,就連漢傳佛教八宗中除了法相唯識,其余三論、天臺、華嚴、禪、凈、密、律等七宗和南傳佛教都不是佛教。因為他們都不是承認八識說。中國的法相唯識宗和三論、天臺等宗的命運一樣,在歷史上早己消失。
直到現在,雖然對唯識學一竅不通,只會欺騙法盲亂說一氣,破著嗓子高唱似乎是“萬金油”的第八阿賴耶識的,也只有蕭平實這位冒充佛教徒的人。所以,他厚顏無恥地宣稱,現在只有臺灣島上有“正宗佛教”。這“正宗佛教”就是這位臺灣的“李宏誌”——蕭平實自造“經典”、自說“法”、自吹“開悟”的“三自”“正覺會”。
就像制造假煙、假酒那樣制造假佛語
蕭平實有一條可笑的邏輯:同樣的大悲心,同樣的性空智慧,同樣的菩提心,只要在密法中出現,就“不是佛法”。同樣的毗盧遮那佛,密宗中的毗盧遮那佛就不是《華嚴經》中出現的毗盧遮那佛。
我們以經典理論為根據,可以作出如下的結論:蕭平實所說的“佛”不是藏傳、漢傳、南傳三大佛系所說的佛;蕭平實所說的“佛法”,不是三藏經論開示的佛法;同樣,蕭平實所說的“開悟”,也絕不是佛經中所說的開悟。蕭平實師徒對此做如何辨解呢?
堅持科學原則的有理性的人類在學術和政治領域向來提倡兩條原則:第一是“堅持實事求是”;第二是“沒有調查研究,就沒有發言權”。這兩條原則也符合研究佛教、評論佛教的原則,也是一條為人處世的基本原則。
但在蕭平實的垃圾書中,自始至終看不到“實事求是”和“調查研究”的影子,都是捕風捉影。甚至連“風”和“影子”都沒有,只憑自己的愚昧無知和偏頗狹隘的見聞覺知,只憑自己所謂“夢中獲得”、“定中悟出”的瞎編胡謅“佛教知識”及源於無明心的貪嗔嫉妒和我慢偏見,極力進行歪曲和醜化,以期達到不可告人的罪惡目的。
在蕭平實的辭典中找不到“理性”兩個字,只憑自己的臆想想象進行肯定和否定。說什麽“我引經據典地破了應成中觀見”,但我們在他的書中從來沒有看到過經典和理論根據。如果說那些所謂“一切佛經如此說”和“三乘佛經如此說”之類的虛構捏造的假話,也算“引經據典”的話,那一切無根據的謊言都可以用
“佛說”來進行掩蓋。就像制造假煙、假酒那樣制造假佛語。但這樣的“引經據典”,只能蒙騙外行,在學術上等於**,無任何價值。
如蕭平實引用了所謂“密宗說”的這樣一段話:“我們所修的即身成佛法門,是釋迦牟尼佛‘未曾傳過’的,這是‘佛滅後出現的’金剛持所傳授的,是密宗所獨有法門,是顯宗所沒有的最快速成佛的法門。”為表示這些話是出自密宗的某本書或者某個人之口中所說,他在這些話的開頭和結尾加上了引號。
這是一段漏洞百出,手段十分拙劣的偽造文字。而且也暴露了偽造者對密法知識極端無知。
第一,“金剛持”是釋迦牟尼佛傳密法時的名稱,釋迦牟尼和金剛持並非兩個人,只是說顯法時現比丘相的稱“釋迦牟尼佛”,說密法現輪王莊嚴相的稱“金剛持佛”。這一佛所現的兩種不同形像就像著西裝的孫文總理像和穿軍裝的孫文元帥像;
第二,釋迦牟尼佛和金剛持本是異名同體,故懂教常識人是絕不會說“密法是釋迦牟尼佛‘未曾傳過’的,這是‘佛滅後出現的’”這樣的荒唐話;
第三,釋迦牟尼佛和金剛持是同一佛,三乘顯教經和密續經都是佛陀在世時親口所說,而且有信仰的佛教學者以可信的文字資料和聖教量堅信不疑。故在密宗經典中怎麽會出現“密法是‘釋迦牟尼佛未曾傳過’的,這是‘佛滅後出現的’”這樣錯誤的話呢?而且這段引文沒有具體的出處,雖加上了引號,也掩蓋不了偽造的痕跡。
一目了然這是蕭大仙的傑作。
因為在藏傳佛教中,從來沒有把傳顯法的釋迦牟尼和傳密的金剛持看做兩個人。在密續經典中寫得非常清楚:佛陀去烏杖焉,應國王恩紮菩提的請求說不離五欲而能成佛之法,佛陀用神通化現為金剛持佛密集金剛相演說《密集金剛本續》;佛陀在36歲時,應香巴拉國王月賢的請求去南印度海岸吉祥米堆塔,化現金剛持時輪金剛相,說《時輪本續》等多種密法;又在須彌山頂峰,佛陀化現勝樂金剛相,說《勝樂本續》等等。
其次,大乘佛教從大乘經典的內容和說法對象等確定大小乘佛法是同期所說,對此,彌勒《大乘經莊嚴論》中進行了論證。同樣,佛陀36歲說《時輪本續》,其余密部續經也都是佛陀所傳,故稱佛法。
所以,上面的這段話中,所謂“釋迦牟尼佛未曾傳過”和“佛滅後的金剛持所傳”不是密宗的觀點,由此證明,這段話完全是蕭平實捏造的。為了醜化的卑鄙目的,捏造假話,然後又將此假話當作證據,進行誣蔑攻擊,這是蕭平實貫用的手法。
再看一例捏造的謊言
說什麽:“宗喀巴主張:如果你要當人家的上師,大便一定是香的,小便也一定是香的。”
請問蕭平實,宗喀巴在哪一部著作中說過這樣的話,請說明出處、版本、頁碼,認識字的人都看看。蕭平實之輩也許認為,這樣的造謠侮蔑不需要負法律的責任,才敢信口捏造。但別忘了,你在侮蔑一個宗教教主,所有的教徒,都有權保留訴諸法律、澄清事實的權利。你應該知道捏造莫須有的罪名、損壞人格尊嚴也是犯罪。你應該知道美國士兵褻瀆伊斯蘭教古蘭經引起的政治風暴及其後果。
“如觀掌中果”
蕭平實說:“他們說金剛持佛是釋迦牟尼所化現之語,是虛妄的、不可信的。”
佛教的“真實”和“虛妄”,難道憑蕭外道的一句話,就可以決定嗎?人類歷史上的是非真假就憑一個人的看法,而且是說不出任何理由的看法就可以決定的話,那還有什麽真理可言?
說什麽:“密宗所傳的法與知見,有六七成是錯誤的。”
要問蕭道士:
你懂藏文嗎?若不懂藏文,如何知道以藏文形式流傳的密宗經典有多少?及密宗經典中的“法與知見”共計有多少?如果說不出“經典”和“法與知見”共計有多少,那你這“六成”和“七成”的數據從何而得來?
到目前為止,藏文密續和儀規資料譯成漢文的不到密法藏文書藉的1%,而在臺灣的漢文密法書中,蕭平實認真讀過的又超不過百分之一二。以他自己的話說“只讀過一本《土觀教派源流》”。從他們的書中把“豬肉”放在“五肉”之中這一事例,就完全可以證明他們對密法所了解的可憐程度,還在行家面前吹什麽牛皮說:“漸具道種智及擇法眼,能知各家所學落處為何,如觀掌中果。”這樣的大而不當的牛皮對蕭氏師徒來說,反差太大了。猴子雖然穿上人的衣服,也掩蓋不了動物的本性。
治療一種病,只能用一種方法、一種藥物?
蕭平實說:“釋迦牟尼所說的是解脫道和佛菩提道,這兩種法道,是要斷離欲界、色界、無色界的煩惱,才能成就的;不是像密宗所說的以貪欲為道而能成就。”
外行裝內行始終是裝不像的,請蕭氏父子豎耳恭聽:解脫三界固然需要斷除三界之縛煩惱障,但成就佛菩提,只斷煩惱障還不夠,還要斷所知障。
又問:斷三界煩惱,只有一種方法嗎?如果是那樣,佛說八萬四千法又作何用?八萬四千法之說,蕭平實之流的法盲也許聞所未聞。那麽,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治療一種病,只能用一種方法、一種藥物?而不能用多種方法、多種藥物嗎?如果說一病可以有多種醫治方法,那麽,為什麽對治三界煩惱障,只能用小乘離欲之法,不能用大乘不離欲之法和密乘以欲為道之法呢?蕭平實根據什麽說“密宗解脫成佛不斷三界煩惱”?如果說大乘菩薩道是離欲的法,那麽,佛陀對國王、後妃、大臣、在家弟子就不該說菩薩道了,維摩詰、阿遮世王等就不具備修菩薩道的資格了;尤其是一生獲得“大貪欲王”、“殺人魔王”、“法王”三名的阿育王就無資格受戒修菩薩道了。如果“不離欲就不能解脫成佛”這個觀點可以成立的話,首先,最尷尬的不是別人,正是蕭平實。從蕭平實書中的蕭平實自述得知,蕭平實有兒子,從有兒子可以推斷蕭平實也有老婆;從有老婆這件事,可以斷定蕭平實並非離色欲的沙門比丘,因此按蕭平實的邏輯,首先他自己是“斷不了煩惱障,得不到解脫”的;因此,他自稱“開悟”、“解說自在”等之謊言,也被自己否定。
如果凡是男女之間的結合,都可以稱做“淫欲”的話,那麽,蕭平實自己也難脫離“**作樂”之嫌。想給別人頭上扣上屎盆子的時候,當心扣在自己的頭上,千萬、千萬小心。菩薩道所破斷的重點是所知障而不是煩惱障,因為菩薩要發心長期住世,利樂眾生,故不能把斷煩惱障當成修道重點,否則就妨礙轉世。這觀點不是藏傳佛教的“妄言”,而是彌勒、無著諸論的觀點。
大乘佛教認為,眾生的根器並非一個樣,相應的度化解脫法門也應有千千萬萬。無論“三乘”、“一乘”,也無論顯宗、密宗,實教、權教,只要終極目標一致,都是佛法。“條條道路通羅馬”,便是這個道理。
在宗大師《密宗道次論》中說:“有人以離欲行和不離欲行區別菩薩乘和密乘是不合理的,因為菩薩乘和密乘都有離欲、不離欲兩種情況,在修菩薩乘的弟子中多有未斷貪欲,不修梵行的在家菩薩弟子,為了饒益眾生的方便也有開許非梵行者如星宿子,同樣,在修密士中也有很多斷貪欲者,否則,就有成佛前不斷貪欲甚至成佛後仍不斷貪欲的違理之過錯。”
雙身大樂修法
在對密法的攻擊中,攻擊者認為他們最能貶低密法、最能醜化密法的有力武器,就是無上密中的一種特殊密修方法——雙身大樂修法。他們以為抓住這一點就可以把密教打成非佛外道。為了達到他們的罪惡目的,他們采取了無限誇大和極力醜化的卑鄙手段。在這方面做到“出類拔萃”的是蕭平實一夥。他們把密法中千萬種方便法門中的一種修法,說成是所有密法的普遍規律,說“一切密法都是男女合修法”,而且憑他們自己的淫者見淫的變態心理和極端下流的手段,編造了許多所謂“密法的醜行”,進行了渲染和醜化。
我可以直言不諱地告訴大家,在無上密的修證高級階段,有條件的可以使用真實“業印修法”,即陰陽二體結合、促使在生理和心理、氣脈上產生特殊變化,激發深層智慧的雙身修法;但和印度性力派的“內火供”修法不同,也不是蕭平實之類故意進行渲染和醜化的那樣。
它是利用人體陰陽和合規律,進入細分禪定狀態的一種特殊修持。是不染世俗淫亂之情的理智行為。在密法中對此法的修練分觀想和實修兩種。對實修的傳授和修練規定了非常嚴格的限制條件,制定的戒律非常嚴格,絕不允許違反世俗倫理道德。
在佛門的僧俗兩類弟子中,為保重僧戒,只有觀想傳承,沒有實修傳承。而且,有陰陽和合修法的也只有無上密部,事行瑜伽三部,無此種修法。
因此,將此事進行誇張和渲染,說什麽“一切密法都是男女合修法”,說“藏傳佛教僧侶中沒有一個持凈戒的”,純屬誣蔑不實之詞。
把通過生理和心理相互影響的辯證作用,達到入定和開發深層智慧為目的的善巧方法視為“壞戒行為”甚至貶為“淫亂汙穢”行為,其根源,一是來自小乘和婆羅門的禁欲主義,一是來自中國傳統的封建禮教。
在佛教中,有僧戒、菩薩戒、密戒三種。其中,菩薩戒和密戒是在家和出家弟子的共同戒律。是否犯戒,要從身份和具體情況考慮,不能一概而論。在菩薩戒中,在利眾事業需要的情況下,殺生等根墮戒也有靈活開許的規定。是否壞戒,主要從思想動機上劃分,不能僅從表面上看待。
佛教無論顯密,凈化心靈是終極目標。但在凈化的手段上有小乘的絕對禁欲行、菩薩乘的非禁非縱五欲行、無上密的以欲為道行為等,視眾生的根器而定,並非一成不變。
佛法的智慧和方便在於,首先使佛法適應眾生,然後再使眾生適應佛法。種種方便體現在佛法和眾生的相互適應之中。“牧羊犬只認一個主人”的僵化思想,是產生各種偏見的根源。
三乘顯教的修行,重點在“心”,註意力集中在非物質的心性本身;而密法,更確切地說是無上密,把人的意識和物質色體看成了相依不離的辯證的統一體。我曾在《佛教理論框架》中說過:“如果說顯宗是純精神的一元論的話,那麽密宗就是精神和物質的二元論。”
無上密認為人的精神和物質色體、人體的精和血、氣和脈、男身和女身等都是陰陽二極、相依相存的統一體。人類和一切生命的存在是陰陽平衡協調的結果。陰陽不平衡協調,生理和心理就會受到影響,導致身心產生疾病。精神和肉體粗分陰陽分離導致死亡,細分的意識和物質載體,非一非異,永不分離,是轉世和解脫成佛的基因。這就是顯法中未開示的身心密理。
由於利用了人體的陰陽以及生理和心理方面的特殊關系,密宗在心靈凈化的修證方面也有了與顯宗截然不同的修證方法和道路,男女合體修法也是其中的一個方便法門。假若利用人體的生理和心理上的某種特殊規律,達到散亂分別意識息滅的深定狀態,激發深層微細智能,雖不合常規,為什麽就不能采用呢?
何況這種方法不僅僅是密宗的發明,也是佛法固有的證悟方便法門之一,出於《華嚴經·入法界品》。
《華嚴經·入法界品》的主旨是說明三乘佛法入道第一法門——親近善知識法門,說的是釋迦牟尼在因地投生為善財童子時覓師求法的過程。
善財親近的53位男女菩薩上師中,第26位是婆須蜜多女菩薩。善財去拜見女菩薩時,女菩薩告訴善財說:“求法人啊,我己證得菩薩解脫法門,叫做離貪欲際。得這個法門,我能隨眾生意欲而變現身形。如果是天王要想見到我,我就會變為天女出現在他面前,而且此天女形貌美麗無比;如果是人或非人等想要見我,我就變現為人和非人的美女,出現在他們面前。不論是誰,只要他想見我,我就隨愛好而變現身形,出現在他的面前。如果有的眾生生愛欲來看我,我就為他說法。他聽到說法後,就會消除貪欲之念,證入菩薩無著境界三昧。有的眾生,只短暫地和我見一面,他也會消除愛欲之念,證得菩薩歡喜三昧;有的眾生和我只說幾句話,就會遠離愛欲之念,證得菩薩無礙聲語三昧;有的眾生握一下我的手,就會遠離愛欲之念,證得菩薩遍住佛國三昧;有的眾生上一下我的床,就會遠離愛欲之念,證入菩薩解脫光明三昧;有的眾生看我一眼,就會消除愛欲之念,證得菩薩寂靜莊嚴三昧;有的眾生聽到我的聲音,就會消除愛欲之念,證得菩薩摧伏外道三昧;有的眾生見我瞟他一眼,就會消除愛欲之念,證得菩薩境界光明三昧;有的眾生擁抱我一下,就會遠離愛欲,證得菩薩攝一切眾生永不舍離三昧;有的眾生和我接吻,就會遠離愛欲之念,證得菩薩增長一切眾生福德藏三昧。凡是眾生來親近我,他們都會進入無欲境界,證得菩薩一切智地現前無礙解脫三昧。”
事部、行部、瑜伽部、無上瑜伽“四續”,以觀樂、笑樂,執手樂,擁抱樂等“四樂”為喻,其出處顯然就是“婆須蜜多品”。
與《華嚴·入法界品》這段經文相似的經文還有:
《毗目瞿沙品》:“善財童子為菩薩無勝幢解脫智光明照故,得毗盧遮那藏三昧光明;為無盡智解脫三味光明照故,得普攝諸方陀羅尼光明;為金剛輪陀羅尼門光明照故,得極清凈智慧心三昧光明。”
《慈行品》:“我入此般若波羅蜜普莊嚴門,隨順趣向思維觀察,憶持分別時,得普門陀羅尼,百萬阿僧祗陀羅尼門皆悉現前。”
《大天品》:“若有眾生貪著五欲,自放逸者,為其示現不凈境界,若有眾生嗔恚驕慢,多諍競者,為其示現極可怖形,如羅剎等飲血啖肉,令其見己驚恐惶懼,心意調柔,舍離怨結。”
《普救妙德夜神品》:“世界名毗盧遮那大威德,有須彌山微塵數如來於中出現,名毗盧遮那妙寶蓮花髻,於蓮花中忽然化生,三十二相,以為嚴好,王有正妃,名圓滿面,其有一女,名普智焰妙德眼,形體端嚴,色相殊美,眾生見者,情無厭足。”“其最後佛名充滿虛空法界妙德燈,我為妓女,名曰美顏,見佛入城,歌舞供養,承佛神力,躍在空中,以千偈頌,贊嘆於佛,佛為於我放眉間光,名莊嚴法界大光明,遍觸我身,我蒙光己,即得解脫門,名法界方便不退藏。”
《救護一切眾生夜神品》:“同陀羅尼,普照一切總持法海故,同秘密法,了知一切修多羅中妙法門故,同甚深法,解一切法如虛空故。”
以上所引《華嚴》這些經文是密咒、密法是純真佛法的有力證據,也是對那些所謂“密法來源於印度性力派”的謬論的鎖喉鏢。若否定不了《華嚴經》,就否定不了密法是佛說的觀點。
在佛法中有禁欲這種戒律,而且也是出家僧侶的修身根本。藏傳佛教出家僧侶將此獨身凈戒視為命根,在任何情況下都不允許壞此凈戒。戒律森嚴的各教派,即使是修無上密也不允許開此凈戒。所以,蕭平實說什麽“密宗僧侶不守梵行凈戒”是純屬對藏傳佛教的侮蔑和歪曲。如果佛陀之言可信的話,僅謗僧無戒這一條,蕭平實之類將墮無間獄,萬劫不複。
密法《續經》都進行了“四法”、“六印”的嚴格加密,有特殊的名詞術語系統,續經很多名詞所表達的都是隱覆義,象征意義。若得不到開密的師傳密訣,從密法經書中的文字表面無法得到隱誨曲折所指的真實含義。
故在密法中用“男性”、“女性”等字眼所表達的名詞術語另有隱藏的其他含義,如“手印”一詞就有“性空”等多種含義。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信仰的教外之人,根據密藉的文字的表面含義亂解說,這也是密法被大量歪曲的一個主要原因。
如中觀“性空”之義,並非否定事相的真實存在,只是否定其自性而己,但不懂佛教哲學的外行們,把“性空”理解為什麽都不存在的“虛無”之義。蕭平實之類外道攻擊中觀見,其理解的層次,也如虛無主義者,用自己的無知歪曲中觀之義,無疑是在無知上又加了一層無知而更顯得無知而己。
中觀所主張的“緣起性空”見,反映了事物的本質規律,而事物的本質規律是推不翻的,而且現代物理學為緣起性空的理論提供了有力的證據;因此,蕭平實之類雖然給應成中觀無端地加上了“無因論”等罪名,但紙里包不住火,應成中觀的經典理論被大量地譯成漢文和多種外文的情況下,一切歪曲瞎說就像陽光下的螢火蟲一樣,無法迷惑人們的眼睛。
四續密法廣如大海。密法在教理方面,在大乘佛法的統一性中,顯現出特殊性奇光異彩,從更深的層次上破解了生命的規律。由於密法所展示的深度和由此而產生的特殊規律不符合顯乘常規理論,而遭到見識淺薄者的非議,這並不奇怪;如第一次見到火車時,被嚇得驚呆的老太婆喚著“魔鬼來了,魔鬼來了”一樣。但火車作為交通工具被人類接受後,人們反而會覺得那個無知的老太婆的可笑。所以,那些“反密鬥士”拿著顯乘的常規尺子,甚至拿著並非佛界普遍認同的“阿賴耶說”之類的東西衡量密法,說這也“不對”,那也“不是”,就像只認毛驢是交通工具的鄉村老太婆指責火車為魔鬼一樣,除了證明反密鬥士自己的思想境界偏狹和智力層次低下而外,會有什麽結果呢?
自己心靈的曝光
又如對所謂“密法甘露”一事大做文章,以內供中的“五肉”、“五甘露”為事例,證明無上密“汙穢不潔”,把業印修法侮蔑為“淫穢”、“淫亂”。
但我們要問,密法的這種“汙穢不潔”、“淫穢不潔”之像,是誰的心目中所呈現的境像?
《般若心經》中說:“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凈。”
《壇經》中說:“若真修道人,不見世間過。”
佛言:“三界唯心,萬法唯識。”
“隨其心凈就佛土凈。”
“凈穢無自性,乃一心所現,自性凈,則一切凈,自性不凈,就一切不清凈。”
“自性清凈穢土是佛國,自性不清凈佛國也如穢土。”
用這些佛經的標準,衡量衡量自己的知見言行,究竟是觀察者的心“汙穢不凈”、“淫穢不凈”呢?還是所見對象“汙穢”、“淫穢”不凈?
特別是對持“萬物由心造”——阿賴耶識說的蕭氏父子來說,對密法的“汙穢”見、“淫穢”見,等於是自己心靈的曝光。
這種戲劇性的效果,別人是做不出來的。以“道種智”和“擇法眼”獲得者自居的道長、道童,是否忘記了平常掛在口頭上的“阿賴耶生發萬物”的理論而將自己又一次陷入困境了呢?
本來,“凈穢”、“美醜”等屬於美學範疇,沒有統一的標準。對唯識論者來說,由於阿賴耶所現的各自的業力熏習差別,同一條河,人、鬼、天各見不同,人見是水,餓鬼見為膿血,天眾見為甘露,各見不一。
就拿密法中象征人體五種精質的精、血、骨髓、大小便來說,它們是人體內的物質,無所謂凈與不凈。若說“不凈”,人人都無法清除這些“不凈”。在自己的身上,不覺得“不凈”,但將這類物質從人體分離後,就覺得不凈、很臟。這究竟是這些人體物質本身的問題呢?還是人們的思想觀念問題呢?
從佛教哲學的觀點來說,在人身上最不清凈、最骯臟醜陋的東西,不是色體上的這類物質性的東西,而是心體上的貪嗔癡慢疑邪見等精神屬性。
但世人因無明覆蓋,凈穢、美醜觀顛倒,把不凈之物視為清凈,把清凈之物視為不凈。佛法為改變世俗的顛倒觀念,設立了種種方便,如為貪欲重者設立“白骨觀”,為貪愛色體者設立肉體腐爛發臭的不凈觀等。
在無上密中,被婆羅教視作“穢褻不凈”之物的“五肉”和“五甘露”,經加持,就轉化為清凈甘露,這也是對治世俗不凈觀的一種善巧方便。更何況那些“五肉”、“五甘露”並非實物,而是用茶酒和草藥代替,用“五肉”、“五甘露”的種子咒文,觀想生成,並用三密種子等觀想加持而成,並無不凈之處。
對這類觀想之法,當做實法進行侮蔑攻擊,也顯得過於愚昧無知了。再退一步:即使是真實的“五肉”、“五甘露”,仔細分析起來,並沒有什麽不潔之處。在“五甘露”中,精血骨髓是人體的精質,大小便也是飲食轉化的化合物。從醫學的角度看也不是什麽不潔之物,在中醫上,大小便都是藥物,大便解毒,小便對治療和保健都有神奇效果而在中國民間多有常飲者。因此,在這些問題上大做文章,損害不了密法的一絲毫毛,只是向知識社會顯示了攻擊者自己的見識的空間大小而己。
只見草而不見禾苗
至於蕭平實書中所寫的所謂:“密宗法師的淫亂醜聞”之類,在大肆地渲染和誇大的背後,雖然有一些並非虛假的情況,那也只是個別地方、個別人的問題,和密法的性質無關。
任何一個國家、一個民族、一種宗教中,都常常會出現一些敗類和邪惡勢力,這也和良田中生出雜草一樣,很平常而並不奇怪。但不能以局部現象概括全體,不能因幾根雜草而廢棄整塊良田,更不能只見草而不見禾苗。
藏傳佛教是一個跨地區、跨國際、擁有千百萬教徒的國際性的宗教,在它的教民中,有各種文化和思想背景下的人,也有各種利益驅動下皈依求法的人。宗教紮根在社會人群中,不可能全然擺脫社會上的各種不良影響。對這種宗教中的非宗教現象,和對待一切社會不良現象一樣,宗教本身只能盡其所能去避免和改變,但要徹底改變,恐怕賢劫千佛合力也難以奏效。
對打著佛教的旗號傳**假法、欺騙群眾、詐騙錢財的違教違法活動,我藏傳佛教恨之入骨,也在進行口誅筆伐。如果蕭平實等人能分清本質和現象、局部和整體,對藏傳佛教旗幟下的各種違法腐敗現象進行批評鬥爭,我們將會視為正義的舉動而進行隨喜。但與此相反,抓住一點、不及其余地全面否定,我們就會以理護教,徹底粉碎其罪惡的陰謀。
但青蛙不叫,別人怎知道他是青蛙呢?
蕭平實歪曲歷史的謬論之一是說什麽:“密教興,佛教亡。”
稍有一點歷史常識的人誰都知道,印度佛教滅亡是土耳其伊斯蘭軍隊占領印度時,用極其殘暴的手段摧毀佛教的。中國的“三武滅佛”,有的是尊道滅佛,有的是興儒滅佛,總之都是儒道思想占國家統治地位的情況下滅佛的。
藏地的朗達瑪滅佛,也是原始苯教與外來佛教鬥爭的結果。如果“密教興”是“佛教滅亡”的原因的話,中原佛教中,唐朝三大士所傳的密教,在歷史上根本未能形成氣候,按蕭平實道理來說,中原的三論、天臺、賢首、法相唯識,俱舍宗、律宗、成實、禪宗等應該常住不滅、興旺發達的了,因為中原佛教沒有被密宗消滅的不利因素。但事實上,中原的佛教各宗派從興起到消亡也只經歷了幾百年的歷史,就像沙漠上的植物一樣消亡了。這能怪罪於密宗嗎?
而藏傳佛教一開始就顯密合一、三乘合一的,經過了一千四百多年的歷史,經久不衰,並以其慈悲利眾、智慧濟世的強大的生命力,漂洋過海,進入了黃頭發,藍眼睛的高度現代化社會。在一千多年的歷史興衰中,藏傳佛教不但把印度的佛教顯密經典理論的聞思修的傳統完整地保存了下來,而且把印度的十明文化,如聲明——梵文語法、時輪天文、歷史、文學等繼承和保存了下來。若不是藏傳佛教保存的歷史資料,印度人幾乎連佛陀的歷史也無從得知了。
在中國近代歷史中,西洋文明以輪船和大炮沖開國門後,中原的日薄西山的佛教和儒家為代表的傳統文化相繼被送進了墳墓,只有在青藏高原上保留下來了最後的一片佛教凈土。在布滿藏區的佛教寺院中,不僅僅是念經誦咒、閉關坐禪,而且仍然保留了那爛陀的傳統學制學風,許多有誌之士,滿足於貧窮簡陋的生活,把畢生的精力全部投入到了對古老的佛教經論的學習研究和講辯著述之中。
試問:在金錢物欲的巨浪中謀求生存的現代社會里,除了藏傳佛教,還有誰認真地履行佛陀的教導呢?在這個鐵一般的事實面前,所謂“密教興,佛教亡”的謊言還有可信的價值嗎?這些勝於雄辯的歷史事實,只能讓仇視佛教的魔鬼們大失所望了。
不學無術之人,少說話尚能保持自己的尊嚴。但青蛙不叫,別人怎知道他是青蛙呢?
“雙運”之義廣闊無邊
我們再看一看蕭平實這個虛妄泥塘中的青蛙叫出什麽名堂呢?他說什麽“密法的雙運成就是指男女合修”。
“雙運”是“兩種法合修”之義。這個名詞不是密宗的發明,在顯宗經論中也用得很廣泛:如悲智雙運、色身和法身雙運、止觀雙運、智慧方便雙運、見行雙運等等。
在密法中,“雙運”一詞也有多種含義,如在《密集金剛續》中,把宇宙和生命陰陽二極現象共分為25類:如無形的空間和有形的大地,太陽和月亮,白晝和黑夜,流動之物如水風和靜止不動之物如山嶽,有和空,肉體和意識,精和血,氣和脈,體內和體外,粗分肉身和粗分意識,細分身和細分意識等等都是兩兩相對、彼此相依相合的雙運現象;世俗勝義二諦稱為根雙運,大悲心和見空智慧稱為道雙運,色身和法身稱為果雙運,大樂心和見空智慧稱為樂空雙運,幻身和光明心稱為二諦雙運,佛的有形色身和無形智慧法身稱為果地雙運,還有破斷雙運,證悟雙運等等。
我略展示“雙運”之義,讓蕭氏父子開開眼界,別再學井底的青蛙吱吱亂叫。“雙運”之義廣闊無邊,說“雙運就是指男女合修”就等於說“宇宙是指臺灣島”一樣荒唐可笑。
怪不得蕭氏此生如此下流無恥!
又說什麽:“密宗的‘報身’是指淫樂四喜大樂果報。”
人說話不僅要尊重事實,也要尊重人類的嘴的尊嚴,不能信口開河!如果眼睛不瞎,應該看一看宗大師的《密宗道次第廣論》首卷。
《密宗道次第廣論》首卷以教理二證說明:密宗成就的快速在於色身(報化二身)成就的快速,而色身成就是靠觀想佛身的天瑜伽完成的;顯宗色身是靠三個阿僧祇劫的廣大福德資糧完成的,無上密通過觀佛身、化幻身等方便成就色身,故縮短了修色身的過程,這正是密法的特點。
蕭平實自稱前世是藏密覺囊派“教主”,難道蕭平實在前世就是把“淫樂四喜大樂果報”當作“報身”成就,以淫樂四喜修證“報身”的嗎?
怪不得蕭氏此生如此下流無恥,對“淫樂”教義理解得如此透徹,說得如此津津有味。
惡毒的侮蔑和歪曲
又說什麽:“雙身法是一切續部的修行法門。”
密乘續經共分:事部、行部、瑜伽部、無上瑜伽四部。密法中雖然有業印雙身修法一門,但這種雙身瑜伽只是無上密的一個特殊法門,是許多法門中的一個法門。如把無上密比做人體,此法門至多是一手一足;就像手足不能代表全身一樣,此法也不能代表無上密。因為無上密具有龐大的教理體系和修道體系。在修道體系中,總分觀想類的生起次第和親證類的圓滿次第;在生起次第內又分結合器世界的佛國壇城觀和結合生死中陰的報身、化身、法身觀,還有誦咒等世間和出世諸成就修法;圓滿次第有五次第、六行、四瑜伽等多種分類,其中包括了許多修證分支法門。圓滿次第的主要修證成就是真假幻身和真假光明心。所謂密法“雙運成就”指的就是幻身和光明心雙運成就,沒有別的意思。
修此雙運成就,必須開啟中脈。開啟中脈之法有內外兩種方便。內方便有金剛誦、寶瓶氣、烈女火等。烈女火定又有內修方便法門,外修方便法門等多種修法;外方便也有智印、誓言印、業印等修法,其中雙身實修法被稱做“業印”修法。開啟中脈也有內外多種瑜伽行,業印修法並非惟一的方法。
藏地各教派僧人密修士,在修行的高級階段,開啟中脈時,只許采取內修烈女火等方法,不允許業印實體修法。因為正宗藏傳佛教視僧人的梵行重於生命,不允許破戒。
隆慶大師曾說:“修密士面前只有兩條路,或者成佛或者墮地獄。”
所謂“顯密結合”,其結合的主要內容之一,就是修密堅持顯教戒律。
所謂“密法就是男女雙修法”、“密法就是淫樂法”等等,純屬惡毒的侮蔑和歪曲。
淫者見淫
還說什麽:“宗喀巴一日六座,修的就是雙身法。”
對宗喀巴這樣的戒行無染,以身作則,整頓佛教戒律而聞名於世,有口皆碑的佛門高僧大德尚敢如此誣蔑詆毀,此等劣眾的口中除了生不出孩子,還有什麽下流話說不出來的呢?正所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淫者見淫。“一日六座修雙身法”的宗喀巴也許是魔鬼心目中的“宗喀巴”,絕不是戒香充滿三界、智慧光照四海的宗喀巴。
又說什麽“密宗認為體驗淫樂就是證得空性”。
密宗中從來沒有這樣的“認為”。如果有這樣的“認為”,那肯定是自稱曾經轉世密宗法師的蕭大師的“認為”。而且,蕭大師不但如此“認為”,而且也許是用這樣的方法“證空”、獲得“道種智”的。希望蕭大師把這種證空方法傳給門下弟子,使其成為正覺門“獨傳之法”。
“鬼神之法”
說什麽“密法是鬼神之法,諸佛終不授記,彼等鬼神可以成佛”。
其無知竟至如此程度。
“鬼”為餓鬼道眾生,“神”為天道眾生,一切眾生皆有佛性,為什麽神鬼不能成佛?
在《華嚴·入法界品》中善財求法的53位菩薩善知識中,第30位菩薩名“大天”,經曰:“善男子,於此南方有城,名墮羅缽底,其中有神,名曰大天,汝詣往問。”
第31位菩薩名“安住”,是地神。經曰:“此閻浮提摩竭提國菩提場中,有主地神,其名安住,汝詣彼問。”
第32位菩薩是主夜神,經曰:“此閻浮提摩竭提國迦毗羅城,有主夜神,名婆珊婆演底,汝詣彼問。”
第33位菩薩是主夜神,經曰:“此閻浮提摩竭提國菩提場內,有主夜神,名普德凈光,汝詣彼問。”
第34位菩薩是夜神,經雲:“於菩提道場右邊,有一夜神,名喜目觀察眾生,汝詣彼問。”
第35位菩薩是夜神,經雲:“此會中有一夜神,名普救眾生妙德,汝詣彼問。”
第36菩薩是主夜神,經雲:“去此不遠,有主夜神,名寂靜音海,汝詣彼問。”
第37位菩薩是主夜神,經雲:“此菩提場如來會中,有主夜神,名守護一切城增長威力,汝詣彼問。”
第38位菩薩是主夜神,經雲:“此佛會中有主夜神,名開敷一切樹華,汝詣彼問。”
第39位菩薩是夜神,經雲:“此道場中有一夜神,名大願精進力救護一切眾生,汝詣彼問。”
第40位菩薩是神,經雲:“此閻浮提有一園林,名嵐毗尼,彼園有神,名妙德圓滿,汝詣彼問。”
在善財求法的53位菩薩師中,地神、夜神、天神共有11位,占到總數的20.75%。
又《圓覺經》雲:“說此經己,一切菩薩,天龍鬼神,八部眷屬及諸天王梵王等一切大眾,聞佛所說,皆大歡喜,信受奉行。”
《楞嚴經》雲:“佛說此經己,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一切世間天人,阿修羅,及諸他方菩薩,二乘聖仙童子,並初發心大力鬼神,皆大歡喜作禮而去。”
《大般涅槃經》雲:“爾時複有十恒河沙諸鬼神王,以毗沙門王而為上首,各相謂言:仁等,今者可速詣佛所,設供具信於諸龍,持往佛所,稽首佛足,繞百千匝而白佛言。”
這些經典不是我們假造的,可以查對。那麽,佛說法的眾多弟子中有沒有鬼神,鬼神能不能修成菩薩、進入佛道,便一目了然。
以上經文是對神鬼不能成佛,所謂“諸佛終不授記,彼等鬼神可以成佛”謬論的徹底揭穿。就從這一瞎說足以證明蕭平實從來沒有讀過《華嚴經》、《圓覺經》、《楞嚴經》、《大般涅槃經》之類的佛教經典,把“實”看作和他同類的法盲,“平”自己的想象亂說一氣。
以所謂“神鬼之法”貶低藏傳佛教,也是枉費心機。以“神鬼”一事並不能證明佛法和魔法的實質。
魔化形為佛、危害眾生者並非罕見。《大涅槃經》中說:“魔等尚能變作佛身。”《西遊記》中“小雷音”便是一例。現實中帶著佛陀面具的貪嗔癡魔,更是多如牛糞。而且,蕭平實本身就是魔化作“佛”的典型事例。
同樣,佛以方便智慧,隨機度眾,化為魔形者也非不可能。
在《大般涅槃經》中,佛說:“我又示現於閻浮提為魔波旬,眾人皆謂我是波旬,然我久於無量劫中離於魔事,清凈無染猶如蓮花。”
《勝鬘經》曰:“如是等輩眾生,各各差別分身度脫,或現男子身、女人身,或現天龍身,或現山林川原、河池泉井,利及於人,悉皆解脫。或現帝釋梵王身、輪王身,或現居士身,或現國王身、宰輔身,或現官吏身,或現比丘、比丘尼、優婆塞、優婆夷身,乃至聲聞羅漢辟支佛、菩薩等身而以化度,非但佛身獨具現前。”
《無量壽經》雲:“世尊能演一聲音,有情各各隨類解,又能現一妙色身,普使眾生隨類見。”
《華嚴·入法界品》雲:“若有眾生貪著五欲,自放逸者,為其示現不凈境界,若有眾生嗔恚驕慢,多諍競者,為其示現極可怖性,如羅剎等飲血啖肉,令其見己,驚恐惶懼,心意調柔,舍離怨結。”
《華嚴·十地品》雲:“雖得佛境界,藏而示住魔境界;雖超魔道而現行魔法,雖示同外道行而不舍佛法,雖示隨順一切世間而常行出世間法。所有一切莊嚴之事,出過一切天龍、夜叉、乾達婆、阿修羅、迦樓羅、緊那羅、摩睺羅伽、人及非人、釋帝、梵王、四天王等之所有者,而不舍離樂法之心。”
以上經文明白地告訴大家:佛的方便智慧,廣大無比,不可思議。
佛的身相
佛的身相有隨類化現、隨機化現、隨類見相各異等三種:
一,隨類化現,如釋迦牟尼在人間化現人類相悉達多,在兜率天現為欲天人白髻童子相,在色究竟天為十地菩薩現出色界天主輪王相,為比丘眾弟子說法時現比丘相,為在家弟子烏杖焉國王說密法現密集金剛欲界天人相,為度化乾達婆國王時化現琴師折服其琴技驕慢心態。
又如在《佛本生記》講的,佛陀為度化猴類化現猴王相,為度化野生動物,化九色鹿王相。又如文殊菩薩為度化鬼類眾生化現鬼王閻摩相等。又如觀音菩薩度化食香馬頭魔時化現馬頭金剛等等。
二、隨機化現:就是根據度化對象的情況方便化現各種形象,如需要文度者現以文靜之相如觀音、文殊相,需要武度者化以雄猛威武之相,如大威德、金剛橛相等。
三、隨類所見:如《無量壽經》所說“世尊能演一聲音,有情各各隨類解,又能現一妙色身,普使眾生隨類見。”佛說一句話,一種語言,聽者所理解的意思各自不同;佛雖然現一種相,但眾生各各所見不同,有的人見佛相,有的人見鬼相魔相,有的人見文靜美麗之相,有的人見恐怖羅剎相,如水,鬼見膿血、天人見甘露、人見普通水,隨類所見不同。
佛的身相也同佛的方便智慧一樣,隨類化現,隨機化現,無定相,無定式。如南傳小乘廟中只有釋迦牟尼一尊像;大乘顯宗廟中有佛、菩薩、羅漢等;在藏傳佛教寺廟中,除了文靜的佛、菩薩,羅漢外,還有千奇百怪的本尊、護法像。佛像雖然各自不同,但基本教義大同小異,因此,都是佛教。
如果顯宗以顯宗標準衡量密宗,認為密法不合教義;密宗也同樣可以用密宗的標準衡量,認為顯宗不合教義。這樣運用各自的衡量標準,誰也說服不了誰。應該用超越各教派的統一標準進行衡量。這統一標準就是佛陀親自制定的“四法印”思想標準。否則,執其一見,非議百家,如坐井觀天,蜀犬吠日,除了表現自己的淺薄無知,能有什麽結果呢?
如果藏傳佛教在蕭平實師徒的眼中顯得那樣“淫邪汙穢”、“荒誕無稽”的話,蕭氏父子應以“所見一切自心所現”、“心凈則一切凈,心不凈則一切不凈”的佛語反觀自己;應悟所見一切“淫邪汙穢”現象都是自己的阿賴耶識中骯臟的熏習種子化現的;在清理藏傳佛教的“垃圾”之前,應先清理自己靈魂深處骯臟的垃圾,才是具自知之明的表現。不要只看到別人臉上的灰塵而看不到自己全身腐爛流膿。
不學無術、孤陋寡聞的遮羞布
蕭平實以公開反對應成中觀而洋洋得意,卻不知道自己徹底揭掉了蓋在自己臉上的不學無術、孤陋寡聞的遮羞布。
蕭平實以非常自負的語氣說什麽“應成中觀師都說‘一切法空才是真正的般若’,這是對佛法的錯解”。
從這句話就足以證明,蕭平實是個不懂佛法的十足的大草包。
蕭平實因為不學無術,才不知道“一切法空是真正般若”這句話出自許多佛經,是佛法的根本教義。
前面己引用佛語多條,以明諸法性空之理;此處再引幾條,以破邪見。
《維摩詰經》雲:“法無形相,如虛空故。”“法無戲論,畢竟空故。”“諸法究竟無所有,是空義。”
《寶積經》雲:“不以空故令諸法空,但法性自空,不以無相故令法無相,但法自無相。”“一切諸見,唯空能滅。”“若畏空法,我說是人狂亂失心。”
這樣的說空經文可以引證千萬條,“諸法不空”的根據在佛經中卻找不到一條。判定佛教和外道的主要標準是四法印,四法印中的第三法印就是“諸法無我性空”,不承認這條就是外道。蕭平實說別人都是“外道”,但他一味地反對佛教的四法印中的“空法印”,使自己墮入外道邪見的萬丈深淵卻不自知。在世界上未曾聽說過有這樣的笨蛋。
如果說他不笨,那就是他有意識地否定佛理,只是以反應成見為名、反佛法為實。因為萬法出於性空,如萬物生在宇宙一樣,若否定性空,等於否定佛法的靈魂。沒有靈魂的佛法,如像一具僵屍,還有何用?因此,反對性空之理的“居心”都屬“叵測”。
無知之徒,如盲人走路,處處碰壁,也真夠可憐
又說:“宗喀巴以虛妄法,成就佛道,寧有此理?”
這句話又暴露了外道加外行的嘴臉。
大乘佛教無論中觀唯識,都一致認為:見道以下的眾生,一切知見皆屬虛妄;見道後消除部分虛妄,消除所知障,成佛後才能消除一切虛妄知見。如果虛妄法不能成佛的話,那資糧、加行二道純屬虛妄法,就不應該稱為見道前的預備道了。但是如果沒有資糧、加行二道,見道真知如何生起呢?
如果照此推理,其結果如下:一切眾生均不能成佛,因為一切眾生的知見均屬虛妄法,而虛妄法不能成佛;在“五道”中,資糧、加行二道都不是佛道,因為資糧、加行二道只有虛妄法,而虛妄法不是佛道。
佛說是錯誤的,因為佛說“真心出於虛妄心”;龍樹之說是錯誤的,因為他說“若不依俗諦,不得第一義,不得第一義,則不得涅槃”;六祖慧能之說是錯誤的,因為《壇經》中說“佛法不離世間覺”,而世間覺是“虛妄覺”。宗喀巴的後盾是佛陀、龍樹、無著,直到禪宗的慧能。推不翻佛陀和龍樹等人的觀點,想推翻宗喀巴的觀點,猶如蜉蝣撼大樹,不自量力。
口口聲聲不離阿賴耶識的阿賴耶道長,如果讀過唯識論的話,應該記得《成唯識論》中語:“世間聖教,說有我、法,但由假立,非實有性。”“愚夫所計,實我實法,都無所有,但為妄情而施設,故說之為假。”
無知之徒,如盲人走路,處處碰壁,也真夠可憐。一個不見佛法真理的盲人,卻要自不量力地對明眼人宗喀巴說三道四,怎能不失敗呢?我正告蕭平實,要想和我藏傳佛教辯論,憑你的這些知識家底,遠遠不夠資格,你還要拜善知識,重新學上30年,或下一世轉個智商和知識比此生強十倍的蕭平實,然後再來試試。即使是那樣也沒有勝辯的希望,因為真理不在你方。
賊喊捉賊
蕭平實說:“他們(指藏傳佛教界)未悟言悟,未證佛果而說己成佛(最常見的方式是互捧)。這種行為就是大妄語業,犯十重戒,不可悔,捨壽後必下地獄。”
這正是賊喊捉賊的伎倆。“未悟言悟,未證佛果說已成佛”者不是別人,正是蕭平實自己;“互相吹捧”的也不是別人,正是豬捧狗能、狗捧豬賢的蕭氏父子。蕭平實自稱“開悟”、獲得了“道種智”(聖菩薩真智)、說自己的弟子中有一百五十多人“開悟”、“獲得真智”,自稱“能知過去多世”、自己過去“兩世是覺囊派法王”、自己“能轉換到另外的時空”。
其徒陸大元書序中說:“余師得法於世尊,依三乘菩提之證量,著書弘法多年。”秋吉序中說:“恩師平實先生,人如其名,雖過去生實常為教法領袖,往世法教至今仍多有人禮拜供養。”雲雲。
誰在“未悟稱悟”、“未證稱證”?誰在互捧?白紙黑字,無法抵賴。這種行為屬“大妄業”、“十重罪”、“不可悔”;他自己已經定性,非常準確,量刑判刑,也無不妥:是“下地獄”。現在就等鐵面無私的閻羅大帝依蕭平實自己的量刑和判刑,簽發追捕令,捉拿“未悟稱悟”、“互相吹捧”的罪犯蕭平實受審入獄,自食其果了。若“未悟稱悟”、“互相吹捧”的證據不足,就請看蕭氏自述的《甘露法雨》和《狂密與真密》等書,便會一目了然。
當賊喊捉賊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自己留下的大量證據,將自己置於死地。這大概就是爬行類自作聰明的下場。
“動物佛法”
說什麽:“宗喀巴藉著修行,累積漸成,數數聞思修而成為法身之說,顯然違背佛理。宗喀巴的法身是因修而成,若因修而成,則將來隨修緣之散壞而消滅,非是本有者故,有生之法故。”
這又是非理瞎說。
凡佛教的佛都是修成的。如果不修而能成佛的話,那些豬狗牛羊都該成佛了;若不需要修就能成佛,釋迦牟尼說法45年,三轉法Lun,開演三藏,不就成了毫無意義的兒戲了嗎?
蕭平實自稱“開悟”、自己的弟子也各個“開悟”、羽化成仙了。原來都是未學未修而自然生成的“佛菩薩”,怪不得如此容易。未學未修和豬狗牛羊沒有什麽差別。蕭平實師徒的“開悟”、“得道”原來和豬狗牛羊是一個層次。既然不學不修,和動物有什麽不同之處,那只有蕭平實自作解釋了。
掌握一門知識、一種技術,也得少則幾年、多則幾十年的勤學苦練才能成功。諸佛在三個阿僧祇劫勤學苦練,舍身舍命,修成法身,卻到了外道蕭平實手里變得非常容易,就像動物吃草一樣,不需要學、不需要修就能成就了。從現在起,包括那些第三法Lun的經典,統統應該燒掉了,因為不學不修能成佛,要佛經幹什麽?
原來,蕭平實用幾十年的功夫就悟出了一個不修成佛的“動物佛法”,真夠偉大。照蕭氏的“不學成佛”理論,今後動物調教員們也可以休息了;因為,既然不學能成佛的話,動物模仿人的表演技巧,更不需調教和訓練了。當今世界自稱“開悟”、“成佛”者多如驢糞,原來都是不修成佛的。
說什麽:“藉著修行,累積漸成,數數聞思修而成為法身之說,顯然違背佛理。”
什麽叫法身?法身是唯佛獨有的斷證功德。“斷”就是斷除煩惱障、所知障後的佛性清凈狀態,也稱擇滅無為。
如《莊嚴論》雲:“能仁自性身,得諸無漏法,一切種清凈,彼自性為相。”《疏》曰:“具二清凈之究竟法界即自性身之相。”“自性身”有本覺和始覺兩種:本覺是無始時來自性清凈的覺體,即本具如來種;始覺是本具如來種由二障覆蓋而不現,經聞法、修無量善功德而未悟始悟,故稱“始覺”。“本覺”如生在巖石中的翠玉,“始覺”是經能工巧匠雕琢成的玉佛。前者也稱“本具佛性”,後者稱“增長佛性”或稱“習所成佛性”。如《瑜伽師地論•本地分》雲:“雲何種性?謂略有二種:本性住種性,二習所成種性。本性住種性者,謂諸菩薩六處殊勝有如是相,從無始時輾轉傳來,法爾所得,是名本性住種性。習所成種性者,謂先串習善根所得,是名習所成種性。此中義意,二種皆取。此種性亦名種子,亦名為界,亦名為性。有此種性未習成果,說名為細,未有果故。已習成果,說名為粗,與果俱故。”雖然一切眾生皆有本具佛性,未經修治,被兩種無明覆蓋,不具備法身,是凡眾;故說“未習成果”,經過三個無量劫的修福修慧,斷除二障,使原來未覺的本覺得到始覺,便成佛的自性法身,故說“已習成果”。
第二種法身稱智慧法身,是修禪定智慧所獲得的無漏遍知大智慧。《現觀莊嚴論》總說佛地無漏智慧共21類,如“十力”、“十八不共”、“四無畏”等。《現觀莊嚴論疏》謂:“現證發心等十法之究竟智,即智法身之相。”
佛的自性法身和智慧法身都是修成的。沒有不修而能成就的法身。彌勒《現觀莊嚴論》是《般若部》經義的概括。彌勒、龍樹、無著等解釋大乘經論的開道大師異口同聲主張:佛的法、報、化三身成就,都是經過三個或多個無量劫修福修慧的成就。宗大師依據無數經論認定:修證成佛之道是契經合理的惟一正道。說什麽這一正道“顯然違背佛說”,請問違背那家佛說?“不修成佛”是“畜生成佛”論。若有這樣的“佛說”,那肯定不是釋迦牟尼佛說,而是魔波旬說、太上老君說。若有不修成就法身的“佛法”,我可以宣布那是“狗屁佛法”,是**偽造的“佛法”。如果承認這樣的邪說,那就是違背三藏佛教的叛徒。
持倒錯見的蕭平實聽聽佛陀是怎麽說的:在《大般涅槃經》中佛說:“雖有佛性,以未修習諸善方便,是故未見。以未見故,不能得成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這是說:雖有佛性,若不修諸善方便,就不能成佛。難道佛陀的這話也“違背佛法”嗎?
《大乘起信論》雲:“問曰:上說法界一相,佛體無二,何故不唯念真如,複假求學諸善之行?答曰:比如大摩尼寶,體性明凈,而有礦穢之垢,若人雖念寶性,不以方便種種磨治,終無得凈,如是眾生真如之法體性空凈,而有無量煩惱染垢,若人雖念真如,不以方便種種熏修,亦無得凈,以垢無量,遍一切法故,修一切善行以為對治。”
“菩薩種姓根等,發心則等,所證亦等。無有超過之法,以一切菩薩皆經三阿僧衹劫故。”
“若諸凡夫不習此三昧法,得如來種性,無有是處。”
“若止觀不具,則無能入菩提之道。”
這些話和宗大師的藉著修行、累積福慧資糧、漸成佛陀三身之主張,如出一轍。難道《大乘起信論》作者馬鳴菩薩也不懂佛理、“違背佛說”嗎?
龍樹菩薩在《法性贊》中說:“原悉輪回因,將其修治後,轉凈為涅槃,也稱做法身。猶如牛奶中,不見有酥脂,混入煩惱中,法性也不見。如奶經提煉,出現凈酥脂,斷除煩惱後,法性得清凈。”
又在《中觀寶鬘論》中說:“一切佛色身,從福資糧生,大王佛法身,由智資糧生。因此二資糧,即是成佛因,如是應常依,此福德智慧。”
這也是說,未經修治的如來藏是輪回之因,經過修治,得到凈化,稱涅槃,也稱法身。並且,龍樹菩薩確切地指出,佛的法身“由智慧資糧生”。這就說明:佛的法身是去垢還凈的修治結果,而且是修智慧資糧的結果。難道龍樹也不懂佛法、“違背佛理”嗎?
《成唯識論》雲:“大覺世尊成就無上寂默法,故名大牟尼。此牟尼尊所得二果永離二障,亦名法身,無量無邊力無畏等大功德法所莊嚴故。”
“如是法身有三相別:一,自性身。謂諸如來真凈法界,受用、變化平等所依,離相寂然,絕諸戲論,具無邊際真常功德,是一切法平等實性。即此自性亦名法身,大功德法所依止故。二,受用身。此有二種:1、自受用,謂‘諸如來三無數劫修積無量福慧資糧,所起無邊真實功德及極原凈常遍色身’,相續湛然,盡未來際。”
此段文中明示佛陀“法身”為“永離二障,真凈法界”。若不經十地修道,如何永離二障?佛的“受用身”為“諸如來三無數劫修積無量福慧資糧,所起無邊真實功德及極原凈常遍色身”。蕭平實說“宗喀巴的法身是因修而成,若因修而成,則將來隨修緣之散壞而消滅,非是本有者故,有生之法故”。此文明示:諸如來三無數劫修積無量福慧資糧,所起無邊真實功德及極原凈常遍色身是“常遍色身”,是“相續湛然,盡未來際”。並非蕭平實所說:“修緣之散壞而消滅,非是本有者故,有生之法故。”《成唯識論》是玄奘匯總印度十大唯識論師的觀點寫成的。難道印度十大唯識論師和玄奘也不懂佛理,“違背佛法”嗎?。
將自己無知錯見的黔驢,蓋上“佛說”的虎皮,裝作“精通佛法”的“山大王”——這是蕭氏家風,大概不見閻王是不知錯的。
連最起碼的因果規律都不懂
還提出一條可笑的邏輯理由,說什麽:“若因修而成,則將來隨修緣之散壞而消滅。”
這句話證明,蕭平實連最起碼的因果規律都不懂。
一切因果規律都是因滅果生,如蛋變小雞後,蛋滅而雞存,並非蛋滅雞也滅。菩提樹種播種在地里,種子在生出芽苗的同時變壞;芽苗變成菩提樹時,作為樹的前身的芽苗也己不存在了;但菩提樹可以存在千百年,並不是樹種的變壞而樹也變壞。又如父母是子女的生成因緣,父母老死後,通常子女還活幾十年,並非因“修緣的散壞”而“消滅”,父母死而子女也跟著死。又如修鐵路為例。鐵路的因緣就是修鐵路的人員和物資,鐵路修成後,修鐵路的物資己用完,修鐵路的人員也己解散,但鐵路可存在千百年。按蕭平實的因果論,修鐵路的人走了,修路物資用完了,鐵路也隨著就完蛋。
照這種混蛋邏輯,因滅後果也滅,樹的種子壞了樹也壞,父母死時子女也死。同理,形成阿賴耶識的善惡因緣散滅後,作為異熟果的阿賴耶識也該隨著消失,不可能存在到成佛之日。所有存在都是因緣形成之物,沒有一樣非因緣和合之物。因果都是相續的存在,因滅果生相續不斷,如人類和物種。佛的法身也是因果法,凡人不修,就無法身;若法身與生俱來,不假修行,那一切眾生都應該是佛,那佛法還有何用?這是一個連文盲也不難理解的道理。蕭平實之類人卻理解不了而亂說一氣,還將正法說成非法,將非法鼓吹為正法。人的理性竟然泯滅成動物的程度時,還有什麽可說的呢?我們只好看他們和動物一起如何成佛了。
自己拉屎自己吃的習慣
蕭平實還有一個自己拉屎自己吃的習慣。不信請看:
他不止一處地說“成佛後阿賴耶識仍然存在”;“阿賴耶識誰也滅不了它,佛也滅不了它”。
這些都是從他的嘴里屙出來的話。
後面又說“佛說的涅槃沒有覺知心”;“如果覺知心可以入涅槃的話,涅槃之中就變成仍有覺知,那就不如四禪四空定的寂靜了”。又說什麽“用覺知心,覺醒心,一心不亂去入涅槃的話,三法印就要改變了,因為佛說涅槃寂靜”;“如果覺知心可以入涅槃的話,這個涅槃一定不是佛說的無余涅槃”。
前面說涅槃仍然有阿賴耶識(不等於死),緊接著又否定自己的觀點,說涅槃沒有覺知心(等於死屍)。既然涅槃後有阿賴耶識,阿賴耶識不是覺知心又是什麽呢?阿賴耶識既然無“覺知”,為何名為“識”呢?阿賴耶既稱為“心”、稱為“識”,就是有覺知的,若無覺知為何稱“心”、稱“識”?如果有“心識”而無覺知,和木石佛像有何區別?說什麽“佛說涅槃寂靜”,難道“寂靜”就是無意識嗎?有心就不能寂靜嗎?若有心不能“寂靜”的話,那有心的眾生永遠寂靜不了,只好對廟中泥佛石菩薩講寂靜。又把小乘的“無余涅槃”的概念,拉到大乘的成佛問題上,也是驢頭對不上馬耳朵。成佛是“無二涅槃”,不是“無余涅槃”。分不清這兩種概念,表明對佛法的無知,還哪有資格談佛法。
“涅槃”一詞的含義有小乘和大乘的區別。小乘的“涅槃”指破除三界煩惱障之後的思想寂靜狀態。“涅槃”意為“寂滅”,“寂”指思想寂靜,“滅”指煩惱息滅,煩惱雖然息滅了,但心識不會斷滅——這是佛教不同於外道斷滅論的特點。大乘的“涅槃”指虛妄分別的斷滅。此虛妄分別心不是自然地消亡,而是覺知心中所生智慧進行簡擇破除使其息滅,故成“擇滅無為”。無智慧簡擇,虛妄分別怎麽息滅呢?蕭平實一方面主張成佛後“阿賴耶識永存”,這就墮入了阿賴耶外道的常邊;又說涅槃後無覺知心,複墮於斷邊。雖然唯識論持阿賴耶識之說,但“八地舍名,十地舍體”,即七地破除我執後,阿賴耶的名稱己不存在,從八地到十地未成佛稱“異熟識”,成佛時八識轉智,異熟識的識體也已不存在了,佛地豈能有“永存”的阿賴耶識?如果說佛地的“圓鏡智”是阿賴耶轉成的,因此認為“阿賴耶識”是“常住”識的話,那麽,佛地的妙觀察智由第六意識轉成,為什麽說佛地沒有第六意識呢?如果佛地沒有第六意識的話,佛地也同樣不能有阿賴耶識。唯識家也從不承認成佛後有阿賴耶識。如果說諸佛的圓鏡智是阿賴耶轉化的,因此認為圓鏡智就是阿賴耶識的話,由礦石煉成的金銀為什麽不當作礦石而當作金銀呢?把八地前的阿賴耶識、成佛前的異熟識和佛的智慧當作一體,而說阿賴耶永不息滅,猶如把狗轉生為人時,把此人仍然當作“狗”一樣荒唐可笑。大乘佛教無論中觀家或唯識家,都一致認為成佛不是意識的斷滅,而是意識轉為凈識——即佛的遍知智體。如果成佛後沒有覺知意識,就和泥佛、石佛沒有差別,如何肩負利樂眾生的重任而“盡為來際”呢?動物尚有覺知心,如果佛沒有覺知心,那麽佛連動物都不如了,修成“無知白癡佛”還有什麽好處?除了蕭平實之類的白癡,誰也不會把佛當作沒有覺知心的泥石偶像。我們寧願做有意識靈感的人類,也不願意做無意識靈感的石佛、泥菩薩。
連“有為”、“無為”的意思都沒有搞清楚,就想指手劃腳
蕭平實嘲笑“追求有為法、有漏法的法王活佛”。
這話已表明:他蕭平實是不追求“有為法”、“有漏法”的了。這話又一次表明蕭平實對佛法的理解不比動物強。
“無為法”指空洞無物、無任何作用的東西,如“虛空無為”。從認識佛教、皈依三寶和發菩提心,到修六度萬行,沒有一樣修行不是有為法。若是“無為法”是非因緣之法,無任何作用,怎麽會皈依、發心、修六度萬行呢?不但在資糧、加行二道離不開有漏的善行,在見性後的菩薩十地中也離不開有漏法,因為離不開修六度等十地的無量功德。
所以,在《現觀莊嚴論》中,把十地修道分為有漏修道和無漏修道兩種:無漏道指斷除二障的定中智,有漏道指定後積德行善的一切行為。
佛的四身中,除了破除二障的二空境界為無為法法身的一分外,其余的報身、化身和智慧法身都屬有為法。因為報化身有形有色,智慧法身雖無形無色,卻有識別知覺作用,有遍知一切的作用。無為法如虛空,無形無色,無作用,如何發揚自利利他的作用呢?既然佛法是無為法,為什麽要佛出世、轉法Lun、度化眾生呢?成佛的目是上求佛果,下化眾生,即為了自利和利他,而“二利”“六度萬行”
都是有作用的“有為法”,若無為法能成佛的話,作為虛空無為的宇宙空間應該是佛了。難道“成佛”就是無任何作用的虛空狀態嗎?難道蕭平實一夥追求的“佛”原來就是什麽作用也沒有的虛空無為狀態?
很顯然,這是把老子的“無為”思想的驢頭,不倫不類地按在了佛陀“有為”思想的大象身上。但老子雖然提倡“無為”,但他的行為並非全然“無為”,如果是“無為”,就不會喋喋不休地講出《道德五千言》來,應該終身不語,或索性不投胎轉世。因為,轉世投胎,言說“無為”,就已經非“無為”了。這種說“無為”而實“有為”的禪、道悖論,在八世紀蓮花戒與漢僧摩哈衍辯論時已徹底粉碎。蕭平實還想用“無為法”反對佛教入世出世“四諦因果論”,仍然逃不脫摩哈衍辯敗,破腹自殺的命運。
學佛法,首先應該學會“有為”、“無為”和“有漏”、“無漏”這類基本概念。連“有為”、“無為”的意思都沒有搞清楚,就想指手劃腳,未免過於太幼稚、太可笑了。
請蕭道長記住:佛學是有兩千多年歷史、有完整的理論體系、有嚴格的名相概念系統的思想科學。無論中觀或唯識,都有他早己定型的科學理論,而且至今仍有許多精於此學的專業學者,不允許不學無術的騙子任意解釋和歪曲佛教理論。這種信口開河可以欺騙那些法盲,但不知羞恥地公開宣揚,就會遭到身敗名裂的可恥下場。
蕭平實既然沒有意識,那肯定是一具屍體了
再聽聽這白癡的“哲理”。
他說:“覺知心是欲界中的粗意識,既是意識,就是常見外道的‘我’。”
三界眾生,都因為有覺知心,才成為“含識眾生”,若無覺知心,怎能稱為“含識眾生”?三界眾生都有覺知心,為什麽“覺知心”又成了“欲界中的粗意識”呢?意識既然一切眾生都有,為什麽又成了“常見外道的‘我’”呢?難道沒有常見外道就沒有眾生的意識嗎?難道蕭平實“道種智”所見的眾生都是沒有意識的屍體嗎?按照這種邏輯推論,色界天就不該有意識。如果是那樣,色界眾生都應該是行屍走肉了,因為色界天無意識。既然色界天無意識,一至四禪天的尋伺、喜樂、舍受是如何感覺到的呢?無色界識無邊天的“識”又指什麽呢?“意識”有粗細之分,怎麽說“意識”就是“粗意識”呢?如果說“意識”就是“粗意識”的話,那麽說“人”也該是“壞人”了。連邏輯上的種概念和屬概念,全稱判斷和特稱判斷分不清楚,混為一談,把“意識”和“粗意識”混為一體的笨蛋都敢信口開河高深哲理了,真是今古奇聞。
若“意識”就是常見外道的“我”的話,蕭平實不會有常見外道的“我”,因此,蕭平實也不會有“意識”了;蕭平實既然沒有意識,那肯定是一具屍體了;既然蕭平實是一具屍體,那麽蕭平實就不會張口說話了;既然張口說話,說密宗的壞話,就可以斷定蕭平實不是屍體;既然不是屍體,是活人,就不可能沒有感覺意識;既然有意識,那就是說蕭平實具有常見外道的“我”了;既然有常見外道的“我”,那肯定是常見外道了;若說他不是常見外道,他怎麽會有常見外道的“我”呢?——這是根據蕭平實自己的觀點推出的必然結果,自己不吃也得兜著走。
蕭平實想否定第六意識而高舉第八識,但他頭腦中缺乏唯識論的系統知識,不知道作為“藏識”的阿賴耶識所儲藏的色境和善惡等種子來源於第六意識;也不知道若無第六意識,第七、第八識也就不複存在了的知識。“藏識”是因儲藏善惡種子而得名,若無善惡種子的來源第六意識,“藏識”就等於無糧的空倉,便成為有名無實的東西了。對這樣一個簡單的道理也不懂,可見其知識己貧乏到不可理喻的地步了。
蕭平實連十八界的內容也不懂
蕭平實說什麽:“月稱造了一部《入中論》,否定第七、第八識。他所說的佛法只有十七界。”
從這段話可以證明:蕭平實連十八界的內容也不懂,在胡說八道。
“十八界”之說出自《蘊處界品》、《大般若部》各經和《俱舍》、《大毗沙論》、《瑜伽師地論》等。所謂十八界,是眼、耳、鼻、舌、身、意六根,色、香、聲、味、觸、法六境,眼識、耳識、鼻識、舌識、身識、意識等六識,共計十八法。在六識中只有意識,沒有第七識,也沒有第八識。說“月稱否定第七、第八識,他所說的佛法只有十七界”,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如果在“十八界”上加上第七、第八識,就成了“二十界”。是否蕭平實老糊塗了,連二十以內的加法都搞不清了呢?
說什麽“月稱也可以稱為菩薩,真是天哉枉也。”
月稱菩薩在中觀宗的地位與龍樹齊名,若這樣的大菩薩稱為菩薩,竟然是“天哉枉也”的話,那麽滿口胡言亂語的蕭平實被稱為“人”,那更是“天哉大枉也”!從六道中降一級、二級恐怕更適合吧!
蕭平實強加在應成中觀的罪行,一條是“無因論”,一條是“斷滅論”。但是,識字的人只要看一看《入中論》,就會徹底揭穿蕭平實的顛倒黑白的謬論。靠著撒謊過日子的這些可憐蟲,除了撒謊還有什麽能耐呢?
說什麽:“當前佛教中的大危機是密宗里的應成派中觀邪見,以及密宗里的常見外道思想和神教化。歸結到最後,罪魁禍首仍然是密宗。”
蕭平實之類沒有知識和理論的武器,沒有否定推翻應成中觀見和密宗的本領,只有無賴慣用的手段亂扣帽子的一種本領,什麽“邪見”呀、“常見外道”呀、“神教化”呀等等,想以此整垮對方。但他完全打錯了如意算盤,他自己制造的每只帽子都只適合於他的頭顱的尺寸,只有他自己戴最合適。不信瞧瞧。
蕭平實在對成佛等一切問題的認識上與佛經和諸經論背道而馳,違犯四法印,故是“邪見”;說“阿賴耶識常住不滅”,故是“常見外道”;說“因緣散滅時結果也會消失”,否定因果相續不斷的真理,故是“斷見外道”;裝神弄鬼,鼓吹自己和眾弟子“開悟”,說自己前世是“覺囊教主”、“知過去多世事”、“能切換到另外的時空”等,故是“鬼神之教”;偽裝成佛門居士,公開反對佛教,偽造佛法,欺騙愚民,故是破壞正法的“罪魁禍首”。蕭平實正覺“帽子公司”制造的這幾頂蕭字號帽子,物歸原主,奉送給蕭老板自己戴到棺材里去好了。
不但是否定密宗佛教,也是反對道教學說
蕭平實造謠說:“密宗大手印中說,‘三界一切所有,皆為兩性結合而成,是男女雙身修法’,大謬也。”
三界一切所有,皆是陰陽兩性的相依不離的存在,不但密宗如此主張,道教的陰陽學說也如此主張。
蕭平實既然認為陰陽二極之說是“大謬”,不但是否定密宗佛教,也是反對道教學說。身為道徒一會兒鼓吹道教的“無為”,一會兒反對連道教在內的“陰陽”學說,其為人可見一斑。
人類中男女二性結合,是人類生存延續後代的物質基礎,若無這種雙身修法,蕭平實也恐怕無法出生;若無這種雙修,蕭平實的子女也只好從天上掉下或像孫悟空那樣從石縫中蹦出來。人類和萬物的這種陰陽規律,如果也是“大謬”的話,這“大謬”也有蕭平實的一份。
既然人類存在,這種陰陽結合的“大謬”也絕不會因蕭平實的反對而消失,那麽,蕭平實死後無論轉生鬼道或者畜生道,也無法擺脫這種“大謬”。男女是人類的陰陽類型,自然界乃至整個宇宙的存在都離不開陰陽二極對立統一的規律。原子物理有力地證明了這條規律。密宗佛教就是揭示了這個陰陽規律,“謬”與“不謬”不是蕭平實說了算,而是由客觀事實決定的。蕭平實的嘲笑中顯示出的是他自己的單細胞層次的智能,卻也起到了宣揚密法合乎萬物之理的反作用。
“角就是牛”:就連三乘佛教經典的目錄也未必過目的蕭平實
蕭平實說:“密宗不承認七、八二識。”“不離第六識體用,落入大妄語而不自知。”
如果不承認所謂的“第七、第八識”、“不離第六識”就是大妄語的話,佛陀講六識的經典多如牛毛,講八識的經典稀如牛角,只有這只摸到牛角、未見牛身、不知牛毛數的瞎子,才以為牛角就是牛身而執其一角否定全牛。如果這瞎子有自知之明,就不會裝作明眼人而宣布“角就是牛”的瞎子哲理。但既瞎而又智慧低劣的瞎子自以為是地高聲嚷嚷“牛就是角”,並且還厚顏無恥地說:“誰不承認牛就是角的真理,誰就是笨蛋。”對這種“五根不全”、“智力殘廢”者的胡言亂語,還有什麽認真批駁的價值呢?
說什麽:“無上瑜伽的修證,於佛法三學皆無有實義。”
如果是一個真懂佛法的善知識,拿出經典和理論根據說“無上密修證,於佛法三學無實義”,我們可以洗耳恭聽後,拿出我們的教理論和修學實際內容,證明他的無知偏見。但對於除了自己的看法外,拿不出一絲一毫的經典理論理由的泛泛否定,沒有據理反駁的價值。戒定慧為佛法三學處。無上密以分別解脫戒,菩薩戒為基礎,受持密戒為增上戒學,以二次第修定,修慧,增上定慧學,豈能信口否定說:“於佛法三學皆無有實義。”
說什麽:“密宗所說法義之荒誕不經,真可說是匪夷所思。”
外道從來就認為佛法“荒誕不經、匪夷所思”。如果佛法淺薄到連動物都能夠理解、能夠接受的程度,那才是佛教的真正悲哀。別說超世俗智範圍的佛法,就連世俗知識、高等數學,對文盲來說也是“荒誕不經、匪夷所思”;而相對論和量子物理,對一般的科學家來說,也是“荒誕不經、匪夷所思”。
佛教深廣無比,教化眾生離苦得樂之方法也多得無量,這才是佛法能夠長久住世,能夠適應一切時代、一切社會、一切人種和民族、一切文化背景下的含識眾生的妙理所在。
如果像蕭平實這樣一個未入一天佛教學門、把荒誕的臆想糞土敗絮裏在所謂“定中”和“夢中”獲得的“佛法”的外衣中,進行招搖撞騙的**分子,如果能理解不可思議的深奧的佛理,那才是咄咄怪事。
與此相反,處在他這種標準法盲層次的外道,認為“荒誕不經”、“匪夷所思”,反而證明了密宗佛法的博大精深。如果連驢子都認識的真理,還能算得上博大精深嗎?別說浩如煙海的三乘經典,從其言談見解來看,就連三乘佛教經典的目錄也未必過目的蕭平實卻說什麽“密宗完全背離三乘經典之真實義理”。試想想,一個懂得“三乘經典真實義”的人,連什麽叫做“有為法”、什麽叫做“無為法”都不會不懂、而把“第八識”當做“無為法”對待的蕭平實,對密法背離三乘經典真實義的評語,猶如文盲評論相對論不合科學原理一樣荒唐可笑。
把“佛性論”和“一闡提”之說混在一起
蕭平實像潑婦一樣地咒罵宗喀巴,說他“否定七、八二識”,是“破壞佛法根本”,是“一闡提”。
這些無知的爬行動物,不讓他出醜是辦不到的。
蕭平實口口聲聲說“一切眾生皆有如來藏佛性”,而“一闡提”是“無如來種之眾生”之謂。既然“一切眾生皆有如來藏佛性”,就不存在“一闡提”;既然有無如來種佛性的“一闡提”,就不是“一切眾生皆有佛性”。這兩種理論是相互矛盾的。承認“佛性論”的就不承認有“一闡提”,承認“一闡提”的就不承認“佛性論”,二者必居其一。在大乘佛教中,承認“五種性”即菩薩種性、聲聞種性、辟支佛種性、不定種性、無性種(一闡提)的是法相唯識宗,而承認“眾生皆有佛性”的是中觀宗。
蕭平實之類不懂佛法,才把“佛性論”和“一闡提”之說混在一起,不分是非。但只要有一個“一闡提”,“一切眾生皆有佛性”的“佛性論”就不能成立。蕭平實在咒罵別人是“一闡提”的時候,就沒有想到這話意味著否定自己的“佛性論”嗎?這種做法無異於自殺性爆炸。對蕭平實這種不懂邏輯規律的人來說,也許根本認識不到這個問題。蕭平實說密教徒“無知”、“不知道違背教理”,但他自己應該知道什麽是違背自己的教理。連自己的觀點也不知不覺中進行否定的人,恐怕很難說是“有知”、有頭腦吧?
對一個像編草鞋一樣輕而易舉編造“佛法”的“大師”來講,編造歷史更有何難?
又說什麽:“密宗其實並非佛教,但是那些佛教學術研究者,大多不知這個真相,往往以為佛教是因為戰爭而被消滅的。”
蕭平實認為一切佛教學者都是些“笨蛋”,只有他知道“密宗其實並非佛法”,也只有他知道,世界上惟一的佛教就是“正覺同修會”的“佛教”;甚至那些歷史學家也不懂歷史,把佛教的滅亡歸罪土耳其的伊斯蘭侵略軍,只有蕭平實知道印度佛教的滅亡是“密教造成”的。而且,這個歷史的秘密也是“夢中”傳授密法的那個神鬼告訴給蕭平實的。不但印度滅佛的歷史要重新改寫,而且中國的“三武滅佛”的歷史也要重新改變,應把“三武滅佛”改為“密教滅佛”。原來的歷史書中寫為“三武滅佛”,是因為那些寫歷史的“笨蛋”們沒有得到“夢中”神鬼的教導而不懂歷史造成的。那些中原滅佛的“三武”原來都是些信密修密的密法師。藏傳佛教的“歷史罪行”應該清算,因為她用宗喀巴的覇權主義、使用核武器“消滅”了漢地的佛教,而這些被歷史學家們搞顛倒了的歷史真相也是“夢中”神鬼告訴蕭道長的。若誰不相信這些“歷史”,就請那些神鬼出庭作證。對一個像編草鞋一樣輕而易舉編造“佛法”的“大師”來講,編造歷史更有何難?可惜蕭平實任意編造的假法和假歷史,缺乏事實證據,除了那些相信鬼話的人以外,不會有人相信。沒有想到耍槍捧、賣狗皮膏藥學來的本領也只有瞎說而已。
蕭平實修成了,他將不會老,不會得病,不會死亡
蕭平實侮蔑說:“修密法天瑜伽經不起開刀。”
照他們的觀點,修佛的人就不應該病老、不應該死。既然有病老生死,就“沒有修成”,就“不是佛”。
如按蕭氏的邏輯推理,釋迦牟尼也不是佛,因為釋迦牟尼有老,有死,而且經不起火燒,一燒就變成灰燼了。蕭平實修成了,他將不會老,不會得病,不會死亡,若得癌癥,也能經得起“開刀”;即使是活到800歲、一千歲,不想活時,也不會像釋迦牟尼那樣經不起火燒,他的肉體是火燒不掉,刀砍不死的,因為,“蕭平實己成真佛了,能經得起刀割火燒”。
從貶低密法的談吐中不難看出他們是些什麽樣的佛教徒,處於怎樣的知識層次。
藏傳佛教受到邪魔外道的攻擊是正常的,假若藏傳佛教得到這些邪魔外道的贊揚和認可,那就得考慮密教中出了什麽差錯,否則怎麽會被教外邪惡勢力歡迎認可呢?
一個自稱只看了“一本密法源流書的人”
蕭平實說:“密宗所謂成佛之道,只是密法師自意妄想。”
連“佛教是心靈的科學”,這句話都未曾聽說過,故不知道佛教的總旨是“自凈其意”,是破除二障,證得二凈法身。以為佛教也像道教那樣是修“長生不老”,修“肉體不壞”的。並以他們的這種極端無知的眼光,看待佛教修證成就。認為“經不起開刀”就意味著所修的法是“假的”,或者是“修無成就。”在這些說法的背後暴露的是他們對佛法的極端無知。
從這樣的佛學水平和認識層次看待密法,認為密法的義理和修證過程處處與他們思維模式不相符,便認為密法不是佛法,並不奇怪。因為蕭平實所謂的“佛法”純屬胡編亂謅的迷信邪說。這從他們對佛教義理的解釋和他們謗佛謗法謗僧等一系列的反佛行為中可以看得清楚。
一個密法知識等於零,自稱只看過一本《土觀宗派源流》,所謂“定中”和“夢中”獲得“佛法”而靠弄虛作假,虛張聲勢混飯吃的蕭平實師徒怎麽能知道“密法的成佛之道”?又憑什麽斷定密法是“密法師自意妄想”呢?
要想評定量子物理理論的對錯,首先必須是精通量子物理的科學家,同樣,要想分清密法成佛之道,是否符合佛法的原理?是否符合邏輯?首先自己必須是精通三乘佛法,精通密教全部理論的佛教學者和專家。
一個自稱只看了“一本密法源流書的人”,(我懷疑連這一本書都未曾讀過)不懂藏文,無法閱讀藏文密籍的人,怎麽能知道深廣無比的密法之成佛之道和它的對錯呢?
這樣的一個充滿偏見的無知狂徒,對密法說好和說壞有什麽學術價值呢?
對顯教教理說得驢不像驢,馬不像馬的一個人,能對密法的教義說出什麽對錯的道理呢?
既使是密法的“成佛之道”有什麽問題,首先應該列出問題,然後逐條對比佛經和經論,作出對錯的判斷,才有說服力。連學術辯論的規則都不懂,只是憑自己的看法,說長道短,舉不出具體的問題,又拿不出任何理由,這樣的胡攪蠻纏,在學術上,或者法理的辯論上還有什麽價值呢?這種做法和瘋子罵街有什麽區別呢?
說“密法是自意妄想”,那麽所謂“自意妄想”的證據是什麽呢?前面我們列舉許多佛經的證據,證明密法不但有自成體系的佛說《續部經》,而且還有許多陀羅尼密咒、密法理論散見於《華嚴》等顯乘經典。
但蕭平實等說密續經典“非佛說”,是“密法師臆造的證據。”這種無根據的廢話,除了證明蕭平實之類的外道的無知偏見外還能說明什麽呢?蕭平實的貶低和否定密法之言都屬於這種經不起分析考證的憑空侮蔑,和瘋犬的狂吠有什麽差別呢?這種人的嘴里若能說出什麽佛法,狗嘴里肯定也會長出象牙。
要想從他們那里找出一條正當的理由,就像從死人口中取證詞一樣的難
這個把無知當作理由的蕭平實說什麽:“宗喀巴說:‘氣為命根’,是邪見,是世間法。”
宗喀巴是依經據理,解說經典的正統佛門學者,他從來不說一句無經論根據的話,我在前面說過,凡是蕭平實當作宗喀巴的話,惡毒進行攻擊的東西,都是出於佛經和龍樹、彌勒、無著著作中的話,只是蕭平實這類不學無術之輩,不知道宗喀巴的這些話出自何經何說。
同樣,他惡毒地攻擊應成中觀的“緣起性空”說,不知道緣起性空說出自《般若》、《華嚴》等許多經典,因此可以說,他們是狗咬呂洞賓——不識神仙真面貎。他們的這種侮蔑攻擊,實質上是矛頭指向佛陀,並非宗大師和月稱菩薩。
我前面說他們打狗不看主人。我們的宗喀巴和月稱的觀點的後盾是三乘四續、三藏十二部佛經和千萬部歷代論師的著作。他們的每一句話,每一種觀點,我們都可以拿出經典和理論根據。
而蕭平實侮蔑攻擊密法,除了自己的胡言亂語,還能擺出什麽經論根據嗎?要想從他們那里找出一條正當的理由,就像從死人口中取證詞一樣的難。如像“氣為命根”這句話,本來出自許許多多無上《密續》,他卻說這是宗喀巴所說。
既使是宗喀巴說的,也沒有什麽錯誤,佛教中有“四依四不依”原則,第一條是“依法不依人”。“法”指事物和實際存在。“依法不依人”是說,此法無論是佛說還是凡人說、魔說,只要符合四法印等教理原則,只要符合事物的客觀規律、實際情況,就是佛法。否則,誰說也不能聽從。
關於什麽是“命”和“命根”之說,在佛教中有顯宗和密宗的兩種說法,顯宗的觀點見於《俱舍論》,《俱舍論·分別根品》中說:“命根體即壽,能持煖及識。”意思是說:命根的體性是“壽”即“壽命”,壽命的作用是執持體溫和意識,“體溫”和“意識”依靠的一種物質能量被稱為“壽”。《律部》也同此說。
《密續部》中說:神識所依之命根是“持命之氣”,也叫細分命氣,命氣是“識之所依”,是一種與細微識相依不離的物質能量,“識為氣之能,氣為識之體”。氣是識的物質載體,識是氣的知性能量,有氣就有命,氣絕則命斷。
蕭平實說這是“邪見”。是不是邪見,可做一簡單的實驗,就能證明。實驗的方法很簡單,蕭平實找一條細繩子,讓秋吉給勒住脖子閉其氣,若過半小時不死,就可以證明是宗喀巴的“命為氣”之說是“胡說”、“邪說。”蕭平實可以將實驗結果,公布於世,以徹底否定密法的“邪說”。
至於說“密法是世間法”一語,並不能證明“密法不是佛法”,因為“佛法不離世間法”。佛教世俗諦範圍的一切法都屬世間法,非世間法的只有一個涅槃境界——空。宇宙萬物,物質精神,生生滅滅,哪樣不是世間法?
蕭平實自己吃飯穿衣,傳宗接代,撒謊騙人,哪樣不是世間法?只要不做醜惡的世間事,騙人的世間法,仍不失人性人格,“世間法”有什麽錯誤?
蕭平實只記下了一個名詞,即“第八阿賴耶識”,在“命根”這個問題上也會發揮他的超人的想像力,說“命根是第八阿賴耶識”,這觀點可以當作蕭氏的“獨創”,申請專利好了。佛教界不會承認這種無佛經根據的胡說。
“非佛外道”
蕭平實說什麽:“密宗不以阿賴耶識為諸佛之本源,卻以緣起法的明點作為諸佛之本源,與佛法相違。”
我可以告訴蕭平實,第一,佛教中從來沒有“阿賴耶識為諸佛本源”的說法,故不承認阿賴耶識為諸佛本源,並不違背佛法;第二,密法中有多種明點,但把“明點當作諸佛本源”純屬胡說,密法經續中沒有這樣的說法。
密法以《般若經》為依據,認定諸佛的本源不是阿賴耶識,而是大悲心、無二智慧和菩提心。如《入中論》說:“聲聞中佛能王生,諸佛複從菩薩生,大悲心與無二慧,菩提心是佛子因。”大悲心是諸佛之本源,因為無大悲心,入不了佛道,如聲聞和中佛(緣覺)決定種,無通達法性的無二智慧成不了佛,故般若稱智慧為“佛母”,《般若經》被稱為“佛母經”,不發菩提心成不了佛,因為不發菩提心,入不了菩薩道。以上三種勝因緣相合才是諸佛的本源,沒有這三種勝因緣成不了佛。
如果說第八阿賴耶是諸佛之本源的話,按照承認阿賴耶識的觀點來說,眾生都有阿賴耶識,眾生都是諸佛的本源了。既然眾生是諸佛本源,眾生都該無條件地成菩薩,成佛了,為什麽成佛的只有少數人而大多數的人成不了佛呢?難道未成佛的無量眾生都沒有阿賴耶識嗎?既然阿賴耶識是諸佛本源,有此“本源”便可成佛,為什麽還要依靠佛法?為什麽要發菩提心?為什麽要證悟人無我和法無我二空?為什麽要修六度,完成福慧雙資糧呢?
因此“阿賴耶識為諸佛本源”之說不能成立。更何況我中觀宗和唯識宗中的順理派如陳那、法稱等論師,不承認第八識,只承認六識,因此,不承識阿賴耶識是諸佛本源。
因為“阿賴耶識”純屬理論上的一種假識,不是實際存在,故在《唯識三十頌》中說“由假說我法。”如從感覺和知覺可以證明意識的存在,但無法證明第八阿賴耶識和第七末那識的存在。設立七、八識的理由也極不充分,而且與世俗經驗相違。如把一切物質性的客觀存在,視為阿賴耶識的外現,視為精神性的存在,是違背科學觀點的。
唯識家作為唯識說根據的佛語,“三界唯一心”等,中觀唯識各有各的解釋。“唯心”的“心”,佛經中沒有指明就是阿賴耶心,因此,在唯識宗內部也產生了“六識說”和“八識說”兩派,持六識說者照樣可以講得通唯識之理。
因此,將不承認八識說者,統統劃為“非佛外道”,在佛教史上還從來沒有過。而以承認不承認第八阿賴耶識作為佛法與外道的界限者,是阿賴耶外道蕭平實的最典型的反佛表現。他的這種“佛”與“外道”的劃分法,除了他們這些外道自己承認之外,別人是不會承認的,因為,佛教自己有公認的佛法與外道邪見的分判標準“四法印。”把自己的邪說當作法典的,自古以來只有**分子。
自作聰明地竭力宣揚自己的低能和無知
蕭平實說:“把自己的光明為真實心,《唯識論》、《大般涅般經》廣破。”
“光明”作為識的性相,並非密宗新創,出自彌勒《寶性論》和法稱《釋量論》。在《寶性論》雲:“心識光明為性相,猶如虛空無變易。”在《釋量論》中說:“心性本光明,障蔽屬偶然。”“光明”是指心識的覺知性能,如眼觀外境,必須具備眼識和眼球的自體光明和外部的光亮介質,否則看不見外境。心識的覺知性能,稱作“光明”,不但有佛教經典根據,理論根據,而且也符合實際情況,有什麽錯誤?難道心識是光明的反面——黑暗嗎?
至於“真實心”和“妄心”,那是從心性的本質上說的,“光明和本凈”是指眾生的心性,“妄心”是指心性的汙染狀態。眾生成佛之前只有妄性,沒有完全意義上的光明真心。只有成佛,才能“去妄顯真”。
說什麽“心光明”“為《唯識論》和《大般涅槃經》廣破”,純屬手法拙劣的捏造。若說不是捏造,就請舉證,讓大家看看《唯識論》和《大般涅槃經》是如何“廣破”的?若“心性光明”論,都成了“廣破”的對象,還有什麽說不出口的非理妄言呢?想制造所謂經論的“虎皮”,想掩蓋無知“黔驢”的屁股,但可惜,永遠找不到這樣的經文。
蕭平實既然反對“心性光明”論,證明他的主張是“心性非光明”,既然“心性非光明”,那就該是心性漆黑一團,無知無覺了。既然心性黑暗,無知無覺,那有心的眾生和無心的石刻木雕像就沒有什麽區別了。難道蕭平實心中的阿賴耶識是沒有識覺光明的一團漆黑嗎?否則為什麽反對心性光明之說呢?
世界上的笨蛋都有一個共同特點,那就是自作聰明地竭力宣揚自己的低能和無知。
是不是說佛教的“證空”就像蕭平實的頭腦那樣空洞無物,才是對的呢?
蕭平實自作聰明地說,“密宗八十種識是妄,人類唯有八識。”
所謂“人類有八識”,既不是三乘佛教的統一觀點,也不是唯識宗的統一觀點。佛經中有一識、二識、三識、五識、六識、八識、九識說,《俱舍論》中還有“十二心”、“二十心”之說,心識的分類有心王、心所之分,心所在《俱舍》中分為四十六類,《阿毗達磨集論》分為五十一類。這些心所的分類也是根據意識的認識功能和心理狀態等不同標準劃分的。因此有了分類多少的不同。除了上述四十六、五十一兩種流行較廣的分類法外,還有五十二類心所,五十三類心所之說。
密續部將眾生的分別心,按貪嗔癡分為八十種,既有佛經根據,也有邏輯上的理由,是分別心的更細致的分類。為什麽就成了“妄想”呢?顯宗經論可以將心所分為四十六類到五十三類等多種而“非妄”,而密續將分別心分為八十種,就是“妄想”呢?難道“妄想”和“非妄想”,只有蕭平實說了算嗎?請問蕭平實是什麽東西?
佛陀在《華嚴經·十地品》中說,“三界所有,唯是‘一心’”,而蕭平實卻說:“人類唯有‘八識’。”究竟誰說了算呢?持八識說的《成唯識論》主張,一切眾生皆具八識,而蕭平實卻說:“人類唯有八識。”除了人類,其余三界、六道眾生就沒有八識了嗎?
《華嚴經》“一心”說和蕭平實的“八識”說相互矛盾,而《成唯識論》的“一切眾生皆具八識”說與蕭平實的“人類唯有八識”說也相互矛盾,在相互矛盾的判斷中只有“一真”,不會“具真”,在前一組矛盾判斷中,如果佛說“真”,那麽蕭說就是妄,後一組矛盾判斷中,如果“一切眾生具八識”是對,那麽,人類唯有八識說是錯。誰真誰妄,誰對誰錯,一目了然,不需要我們去指明。
蕭平實又說:“樂空雙運所證的空,完全是意識境界,與佛教所說的真空性無關。”
證空的“證”和證悟的“證”,都是“認證”之義,“認證”本來就是意識中的智慧的決擇活動,“證空”就是真確地認識到諸法的空性,證空分“能證意識”和所證“我、法的境界”兩方面組成。若無境界,認證什麽?若無意識,由誰認證?既有所證的我、法境界,又有能證的清凈意識,兩者具在,才能證空,故說證空不離意識。
若無意識也能證的話,那麽石佛、泥菩薩也該證空了。佛教界學人學習證空知識理論,苦修禪定智慧不是多此一舉嗎?蕭平實所說佛教的“真空”是指什麽?難道是無意識的宇宙空間那樣的空蕩蕩的虛空嗎?如果是宇宙空間那樣的空境就連小孩子都可以認識到,證空性有何難呢?蕭平實口頭上不是掛著一個“三界唯識”的招牌嗎?既然是“唯識”,怎麽會有“離識”和“非識”的“真空”呢?人貴有自知之明,為什麽常常說話不考慮自己的退路而陷於自相矛盾的困境呢?是不是說佛教的“證空”就像蕭平實的頭腦那樣空洞無物,才是對的呢?
“有生”“無生”
蕭平實說:“密宗以有生之法變無生之法,取代佛法中無生的第八識體,密宗師不知唯識真義。”
所謂“無生之法”是指不生不滅的無為法,例如虛空。如《仁王經》中說:“一切法性真實空,不來不去,無生無滅,同真際,等法性。”
《肇論》曰:“若聞無生者,便知一切諸法皆悉空寂,無生無滅。”
“若問無生,便知從緣,故無生等,成緣覺乘。”
“即生滅而無生滅,無生滅不礙於生滅。”
又“無生者,涅槃之理也,涅槃無生滅,故雲無生。”(見於丁氏《佛學大詞典》)
從經典到各種疏論對“無生”這個詞的概念都解釋相同,是指“無自性上的生”,無自性生,便無自性滅。無自性生,就是緣生。故肇論說:“若問無生,便知從緣”。“無生滅不礙於生滅。”因法無自性,故稱‘性空’。‘性空’是涅槃實際、法性,勝義理諦。《仁王經》中說“一切法性真實空,不來不去,‘無生’無滅,同真際,等法性。”
無論八識、六識都屬於有為法中的“心法”。若不懂,就翻翻佛學詞典,看看第八識是不是心法?心法屬於有為法?還是無為法?第八識因為能執藏善惡,無記種子,能將種子轉變為現行,所以他是有作為的“有為法”,而不是無為法。佛學院一年級學生也不會把心與心所當作無為法,蕭大仙也許在夢中沒有學到這條佛學常識,需要重新上小學補課。密宗不承認第八識,因此被蕭平實稱做“不承認阿賴耶識的外道”,因此,密宗怎麽會把“有生法變為無生法”,“取代第八識”呢?
蕭平實說:“密宗以有生之法變無生之法,取代佛法中無生的第八識體。”純屬胡說。
所謂“有生之法”是指世俗諦上的有為法,“無生之法”是指勝義諦諸法。每個法都有世俗諦和勝義諦兩個層面,在世俗諦上有事相,顯緣起;在勝義諦上性如虛空。無人無法,故稱“生法二空”。如《仁王經》中說的“一切法性真實空”。
“有生”“無生”是一件事物的兩個方面,是客觀存在。藏傳佛教論師解釋論證教理,闡述自己的觀點,以經論為依據。不是魔術師變戲法,怎能把“有生之法變為無生之法”呢?又“有生”,“無生”是一個包括一切的哲學範疇,而所謂“第八識體”是屬於有為法類心法的一種。
藏傳佛教持中觀見,從來就不承認第八識的存在,怎麽會“以有生之法變無生之法,取代佛法中無生的第八識體”呢?相反以八識取代一切佛法,把有為法中的“心法”當作“無生、無滅、無為法”的蠢貨卻大有人在。
蕭平實處處說“密宗師不懂唯識真義”,毫無疑問,他是以懂唯識真義自居的了。但唯識宗論師懂得法相的概念,不會愚蠢到把第八識當作“無為法”、“無生法。”“無生”是遮去外道見自生、他生、自他合生、無因生所得的概念,“無生智”、“無生忍”是指破障後,其障不生的境界。把第八識當作“無生法”,是天大的笑話。只有淺薄無知的笨蛋,才會鬧這種給自己臉上抹黑的笑話。
世間四禪八定非究竟解脫之法
蕭平實說:“持咒之法,能令人證得四空定,無知至極。是故密宗古今師徒皆是未曾證得四禪八定者。”
所謂“四空定”是指無色界世間禪定。修“四空定”是轉生無色界因緣。“無色界”也稱“長壽天。”是八種與佛法無緣的眾生界之一。與佛法無緣的“八無暇”是:地獄眾生、旁生、餓鬼、長壽天、邊地生者、諸根不全者、執邪見者、生無佛法地者。所以念咒的目的絕不是為了“生四空定”,轉生無色界長壽天。
因為長壽天無佛法,雖長壽而無意識,和畜牲界、餓鬼界無異,是修佛的逆緣,念咒不生“四空”定,那是修密者的莫大的福氣。蕭平實師徒,要想轉生無佛法的長壽天,就去修外道的“四空定”好了。學密法的不會羨慕修長壽天的“四空定”。
大乘佛教不修世間禪“四禪八定”,是按佛陀的指示修習奢摩他、三摩地、禪那而證菩提。如《圓覺經》中說的:“一切諸菩薩,無礙清凈慧,皆依禪定生,所謂奢摩他,三摩地禪那。”“三世修行者,無不因此法,而得成菩提。”
世間“四禪”“八定”並非成佛之道,釋迦牟尼初學道,入彌樓山中往阿羅仙人所,問以斷生死之法,仙人教以四禪八定,如教習四禪八定己,知非究竟解脫之法,離棄而去。
佛陀的經歷己充分證明,世間四禪八定非究竟解脫之法。密法自有修止觀的殊勝方便法門。為什麽要證四禪八定?只知“四禪八定”,不知佛門止觀,這又除了證明不懂佛法而外,又能說明什麽呢?
攻擊藏傳佛教修行者的肉食
蕭平實說“密宗修行不離肉食,此乃因於邪見所致,違背佛經。”
人類的生活離不開生存環境和生產條件。蕭平實攻擊藏傳佛教修行者的肉食的時候,既不了解青藏高原的氣候環境和生產條件,也不知道佛律中允許吃三凈肉的規定。這說明他既不了解西藏的情況,更不知佛教戒律的因地、因時、因事變通原則。
對人類來說,信仰離不開生存條件。青藏高原平均海拔在三千八百米以上,俗稱“生命的禁區”,天氣嚴寒,冰雪覆蓋,故稱雪域。藏民族是遊牧民族,除了高寒植物,大部分糧食植物不能生長,青稞等少量的糧食植物的種植歷史,也只有一百多年。長期以來,青藏高原居民的主要食品來源是畜牧業產品、肉食和乳品。近百年來雖然有了少量的農業,但因高寒環境對人體熱量的需求,始終離不開肉食。試問:處在這樣的生存環境中的佛教徒,不吃肉,又能靠什麽生存呢?
其次,佛律中並未完全禁止吃肉,對病號體弱者和特殊環境的比丘,有允許吃三凈肉的規定。說什麽:“此乃邪見所致。”難道在青藏高原上喝西北風,才算有正見嗎?草食動物不吃肉,是否就沒有邪見,是在持素食戒呢?
若從生活習慣上吹毛求疵,漢傳佛教中違法違律的問題也恐怕不少。如:律中規定僧人只著三衣,那麽漢地僧人穿的褲子和海青算什麽衣?律中規定比丘僧應身不離袈裟,但漢僧中除了上殿時,平常穿袈裟的又有幾人?
又,身言戒生於心戒,戒淫,首先應消除心中的色欲,同樣,吃素應先從思想上消除對肉食的欲望。但漢地的吃素者,口雖戒肉食,心中仍未消除食肉的欲望,故用素食作成魚蝦禽蛋等肉食的外形,以滿足食肉的欲望。這符合心戒的規定嗎?
更惡毒的是說什麽:“吃肉是為了壯陽,修雙運。”這是對以比丘僧為主體的藏傳佛教的極大的侮蔑和誹謗,謗僧惡報若真實不虛的話,當有現世惡報,就在眼前。
把修證成就和唯識種智作比較,正是驢頭不對馬嘴
蕭平實說:“密宗中有狂妄之人,說密法氣功修證,超越唯識種智。”
這個無知狂徒,草食動物,把修證成就和唯識種智作比較,正是驢頭不對馬嘴。密宗無論是氣脈的修證或者其他修證都屬一種修行範圍,而無論唯識見和中觀都是屬於見解的範圍,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概念範疇,沒有可比性。
密宗中也不可能有那樣的笨蛋,會說:“我們的修證‘成就’,比你的‘觀點’殊勝。”若說“狂妄”,古今中外沒有比得上蕭平實的愚蠢和狂妄。他的愚蠢表現在對他十分陌生的佛學領域,憑想象胡亂解說,使他在經典和理論面前,遭到四面碰壁,走投無路的可悲下場,使他的追隨者們受到無地自容的羞愧。
他的狂妄自大表現在把他自己想象成了可以淩駕於佛法之上的什麽鬼東西,錯誤地認為當今世界上沒有懂佛理的人,可以任意地信口開河。認為胡說八道,只要加上“佛經中如此說”,這樣一個假“印信”,就可以蒙騙世人。但他萬萬沒有想到照妖鏡下,原形畢露的下場。
所謂“三代轉世法王”的蕭大仙
蕭平實說:“密宗中的法王、活佛等是‘井蛙自稱世界王’。”但這個稱號在當今世界上只適合於一個人——即所謂“三代轉世法王”的蕭大仙。其他任何人都不具備享有此“榮譽”的資格。
蕭平實不懂裝懂地說什麽:“解脫道與菩薩道是出三界的無為法,俱是非色法,純屬心法。”
不讓笨蛋說錯話,就像阻止驢子**一樣的難。在這短短的一句話中,蕭平實就犯了致命性的兩點錯誤。
第一,把解脫道和菩薩道說成是“無為法”是致命性的錯誤。“無為法”是指,無任何作用的存在,如虛空無為、擇滅無為、非擇滅無為等。
“道”無論是小乘的解脫道和大乘菩薩道,都有功力和作用,能使未解脫者,使解脫;未入菩薩道者,使入菩薩道;未破障者,使破障;無福慧資者,使圓滿福慧資糧;未成羅漢者,使成羅漢;未成佛者,使成佛。有這樣功力作用,才稱做“道”,如果“道”是“無為法”,無因緣,無作用,猶如虛空。怎麽能使未解脫者得解脫,未成佛者使成佛呢?不懂“有為”,“無為”的概念,談佛法,就像文盲談天文一樣可笑。
第二個錯誤是,既然道是“無為法”,其中怎麽會有色法和心法呢?前面說“道”是“無為法”,後面又說“俱是非色法”,純屬“心法”,既然純屬“心法”,怎麽又成“無為法”呢?一切法都包括在“五法”中,五法是:色法、心法、心所法、不相應法、無為法。這五類法是性質作用完全不同的五個範疇,不能相互包容。把“道”說成“無為法”,已是出格的笑話,又說“道”不是色法,是純“心法”,又犯了歸類上的雙重錯誤,“心法”是“有為法”,怎能歸入“無為法”呢?若不懂法的分類,向佛學院的小僧請教,也不至於犯這樣大的概念不清的錯誤。
還要告訴蕭平實的是,說修道“純屬心法”,是非常大的錯誤。難道殺、盜、淫、妄四惡業純屬心法嗎?難道修道中沒有修身、修言之法嗎?分別解脫戒,重在身、言七業,怎能瞎說修道“純屬心法”呢?只能說“心法為主”,如果修道完全排除“色法”,身體和言論的善惡業作何解釋?難道殺、盜、淫、妄四惡業等罪,憑思想、心念就可以構成嗎?是沒有客觀物質對象的純心識活動嗎?如果說不是純心理活動,又怎能說“非色法,純心法”呢?如果蕭平實有一絲絲理性思維,也絕不會說出這樣的蠢話。
蕭平實對密宗經典來源之說有什麽科學根據呢?
蕭平實侮蔑《菩提道次第廣論》“錯誤連篇”,這種說法象動物嘲笑人類只有兩只腿一樣可笑,在蕭平實的充滿惡臭的垃圾書中幾乎每一句都有知識性和邏輯性的錯誤,但他自己卻得意洋洋,世上竟有如此蠢貨!
蕭平實說:“古時密宗祖師聞受鬼神所示現之佛菩薩語,乃創密教經典。”
人能說話,動物不能說話,這是人和動物的不同之處,白癡的話和理智健全的人的話,雖然都是說話,但白癡的話是無根據的亂說,理智健全的人不說無事實根據的話。蕭平實所說的話,大都是無根無據的亂說。
如藏密和唐密分別傳到西藏和中原至少也有一千三百多年的歷史,那麽密教經典產生的年代最遲也不會遲於公元六、七世紀,至今一千三百多年前的密宗經典,蕭平實是怎麽知道它是“鬼神示現的菩薩語”,又怎麽知道它是“密宗祖師所聞”呢?
對歷史事件作出結論,不能靠巫婆神漢的鬼話,也不能靠裝神弄鬼的魔語,要靠歷史資料所證明的事實根據。蕭平實對密宗經典來源之說有什麽科學根據呢?難道也曾經示現為佛菩薩像,傳密法的那些鬼神告訴蕭平實的嗎?
如果說那些歷史事實是蕭平實憑“能知過去”的“神通”而得知的話,又怎麽能證明他真有“神通”、“天眼”呢?如果說他的那些所謂“法王轉世”和“能知過去”等瞎編鬼話,具事實效用,能成立的話,我們也可以編一些“神通”類的話,如說某某大成就師說:“蕭平實前世不是法王,是個小偷,因偷盜藏傳佛教寺廟中的銀燈、金佛,被處罰,懷恨在心,發誓報複,今世轉為仇視藏傳佛教的惡棍。”如果他前面瞎編的那一套話能成立的話,我們編的這些話也照樣能成立,而拿不出任何肯定前者,否定後者的有效的邏輯理由。
如果蕭平實所說,“密法由鬼神所傳”這句話可以相信,那麽“蕭平實的法由魔鬼所傳”,這句話有更充分的理由可以相信,因為,這句話不是憑空捏造,而且從他的言行中可以找到充分的證據。
如果真的如大仙所說,能從阿賴耶識中生出萬物,那人們就什麽也不必做了
蕭平實說:“第八識能衍生十方六道一切法,是佛所倡言也。”
照此看來蕭平實的第八識可以化現宇宙萬物了,原來世界上的眾多惡魔和畜牲都是蕭平實的第八識化現的了。對廣大的勞苦大眾來說,不需要人化現“十方”、“六道”,只要不花錢,自身的第八識能化出面包就可以了。
可惜世界上那麽多的人不知自身有化現萬物的法寶“第八識”,受苦受窮。看來世人都應向“阿賴耶大仙”——蕭道士請求傳授從第八識生出金錢、財富、面包的大法。從此就不需要做工、種地,憑第八識的想象就可以過上幸福美滿的生活了。啊,多麽神奇啊!
藏傳佛教誠如蕭道長所言:“未證唯識真義。”實際上我們壓根兒就不想證“唯識”,因為我們認識到,非意識的物質世界是客觀存在,它是由微塵積累而成,是與心心所對立的色法。並非阿賴耶識所化。
我們在世俗諦上隨順世間真理,世人住土木水泥築成的房子,我們也住這種房子,世人吃地里種出來的糧食,我們也吃這種糧食,我們和世人一樣,心中生不出房子和糧食。只能靠工人建的房屋,農民種的糧食蔬菜生活。如果真的如大仙所說,能從阿賴耶識中生出萬物,那人們就什麽也不必做了,用阿賴耶識想什麽,就會生出什麽來。金錢,美女,轎車,別墅,包括炸平藏傳佛教的核武器和統治全球的大教主地位。
釋加牟尼比上當今的蕭大仙,可算是小巫見大巫了,他(佛陀)太缺乏想象力,未能想出“世界萬物都出自阿賴耶識”的道理。佛陀只知道“諸法無常”,卻不知諸法中不包括阿賴耶識。不知道阿賴耶識是“不生不滅的常法”和“無為法”。故在佛經中只說到了意識在行為中的主導作用,並未排除非意識性色界(物質世界)存在。
佛說:“世人與我爭,我不與世人爭。因為,世人認為有的我也承認其有,世人認為沒有的,我也認為沒有。”我們信奉佛陀的這個教導,世人認為有形的色和無形的心識是性質不同的兩種存在,色不能生心,心也不能生色,各有各個特殊因緣,我們中觀宗就是承認這種世間真理的。
唯一不同之處是,我們對這種世人認定的真實存在進行分析,四大皆由極微元素組成,每個極微元素又由更小的元素組成。因此,四大和組成四大的極微元素都沒有各自獨立的自性。因此認為緣起之物,都無自性,無自性就是性空。
我們並不要求唯識宗承認這種觀點,我們用自己的經典理論體系,自己的智慧認識真理。我們不需要別人強加的任何真理,包括唯識之理。信唯識的可以走你的陽光道,既使是獨木橋我們也要走自己的路。但我們不認為成佛之道只有一條,而更不認為那一條道路就是“唯識之道。”佛法的方便廣大無邊,有多少眾生,就有多少成佛之道。蕭平實應該選擇好自己的道路,我們走什麽道路我們自己會選擇,不需要遊浪街頭的小狗來逮我家的耗子。
臺灣不愧是寶島,出了這樣一個想冒充“遍知“而對佛教一無所知,亂說一氣的“寶貝”
這個知見比動物強不了多少的小道士說什麽:“諸佛菩薩絕無白光金光以外的光,密宗的紅黃藍綠,乃至黑光是鬼神所現。”
佛菩薩是否只有白光金光,我們引一段佛經中語,便立見分曉。
《觀無量壽經》雲:“爾時世尊即便微笑,五色光從佛口出,一一照頻婆娑羅王頂。”
“一一寶中,有五百色光,其光如花,水相成己,名為粗見極樂國地。地相成己,次觀寶樹,一一華葉,作異寶色,琉璃色中出金光色,玻璃色中出紅色光,瑪腦色中出硨磲光,硨磲色中出綠色珍珠光,珊瑚琥珀,一切眾寶,以為映飾,一一觀之,觀見樹莖樹枝花果,皆令分明。”
“觀世音菩薩,身紫金色,臂如紅蓮花色,手掌作五百億雜蓮花色,一一指端有八萬四千花,一一花中有八萬四千色,一一色中有八萬四千光。”
《觀無量壽經》是凈土宗經常念誦的經典之一。上面這些經典是不是我密宗的偽造,一看便知。
按照蕭道長的說法:“佛菩薩絕無白光、金光以外的光。”那麽《觀無量壽經》中所說:“爾時世尊即便微笑,五色光從佛口出。”“五色光”也肯定是魔光了。既然口中所出的“五色光”是“魔所現”之光,那這口出“魔光”的世尊也肯定是鬼王了。
按《觀無量壽經》所說,極樂世界的水現出五百色光,其寶樹,一一華葉作異寶色,“琉璃色中出金光色,玻璃色中出紅光,瑪瑙色中出硨磲光,硨磲色中出綠色珍珠光。”按蕭平實的邏輯,極樂世界的寶水、寶樹的五色之光,也肯定是“鬼神所現“之光了。極樂世界既然有神鬼之光,那極樂世界也肯定是鬼神之國了。
佛說極樂凈土是阿彌陀佛悲願形成,這句話,肯定是佛陀在“撒謊”了。佛語是謊,不可信,不可受,應信受蕭平實的“真言”,是麽?
《無量壽經》中所說:觀世音菩薩,“身紫金色,譬如紅蓮花色,手掌作五百億雜蓮花色,一一枝端有八萬四千花,一一花中有八萬四色”,嚴重違犯了蕭平實的佛菩薩絕無白光、金光以外的光的“絕對原則”,這觀世音也肯定不是“神”就是“鬼”了。
如此看來,不但藏傳佛教是神鬼之教,而且漢傳佛教的極樂凈土,普陀佛國也是神鬼之國,阿彌陀佛和他的弟子觀世音也是“神祖”“鬼王”了。
如此看來,不是“神鬼所傳”、“神鬼所現”的也只有一個蕭平實的“正覺門”了。臺灣不愧是寶島,出了這樣一個想冒充“遍知“而對佛教一無所知,亂說一氣的“寶貝”。
“如是經典非是佛說,乃是鬼神假冒。”
蕭平實說:“若欲持咒者,大悲咒、楞嚴咒、準提咒等,可以持誦,以求減少學法中障礙。”說這話的時候,蕭平實大概喝醉了酒,忘記了自己經常持誦的老君真言:“一切密法密咒是神鬼所傳,不可信受,誦持,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如上所說,觀世音菩薩身上還有“白光”、“金光”以外的五色光、五百色光、五百億色光。按蕭氏邏輯可以判定他“非佛”
、“非菩薩”,是“神”是“鬼”。因此,從此以後“大悲咒”也絕不能持誦了。這些結論是按蕭平實的觀點推出來的,並非我們強加給他的。
另外,藥師佛國呈琉璃色,藥師佛身現琉璃色,按蕭氏邏輯,琉璃國該定為“神鬼之國”,藥師佛也該劃歸為“神鬼類”了。蕭平實的弟子們應信受“導師”之非妄語,雖患惡癥,也不應祈求藥師琉璃光佛了。
蕭平實又說:“密法《大日經》、《金剛頂經》未言及第一義諦,而以世俗諦之一切法緣起性空作為第一義諦,如是經典非是佛說,乃是鬼神假冒。”
睜著眼睛說瞎話,這是蕭平實的學問和德性的特征。既然《大日經》和《金剛頂經》中既然說到“緣起性空”,怎能“未言及第一義諦”呢?“緣起性空”的“性空”二字不是表第一義諦又是什麽呢?若不懂佛法就查閱《佛學辭典》、《佛教常識》,看一看“性空”之義是不是勝義諦?
無論中觀、唯識、勝義諦(第一義諦)指的都是我、法二空境界。世界上再笨的笨蛋也不會把“緣起性空”的“性空”二字理解為世俗諦義。世俗諦上如果說“空”,那就是外道“頑空”和徹底的“虛無主義”者,把“緣起性空”的“性空”之義理解為世俗諦,因此說,只說到“緣起性空”,“未言及第一義諦。”又是蕭氏無知的自我亮相。蕭平實想貶低密法,但他一次次張口鼓舌,都是貶低自已。路狗咬人,招來的是沈重的棍棒,你覺得可憐?還是可笑呢?
密宗獨有的外道涅槃?
蕭平實說:“密宗所說的涅槃與《阿含經》中所說的涅槃大不相同,是密宗獨有的外道涅槃。”
蕭平實說了許多瞎話廢話,只有這句話的前半句算是說對了。的確,“密宗所說的涅槃與《阿含經》中所說的涅槃大不相同”,這不相同正說明我們追求的不是小乘教的“無余涅槃”。而是大乘教的“無二涅槃”。
蕭平實不懂裝懂地說什麽:“涅槃只有一種,無有二、三。”請看我們如何封住常說瞎話的這張嘴。
佛教涅槃不但有“二種”“三種”,甚至還有“四種”,聽我道來:小乘有兩種涅槃,一是有余涅槃,二是無余涅槃。
大乘有二種涅槃,一是“自性涅槃”,是指諸法常住不變的法性。二是“無住處涅槃”,即不二涅槃,是指諸佛的無上涅槃,諸佛“悲不離世”常住世間化度眾生,“智不墮世”,佛雖住世而無世間過患,故稱無上涅槃。
大乘的這兩種涅槃,並非密宗擅自捏造,而是出自《般若》諸經和彌勒《現觀莊嚴論》、《大乘經莊嚴論》、《瑜伽師地論》、《成唯識論》等。在此引一段《成唯識論》中的話,來揭穿蕭平實的假唯識論。其論雲:“涅槃義別略有四種:一、本來自性清凈涅槃,謂一切法相真如理;二、有余依涅槃,謂即真如除煩惱障,雖有微苦所依未滅,眾苦永滅,故名涅槃;三、無余涅槃,謂即真如除生死苦,煩惱既盡,余依亦滅,眾苦永寂,故名涅槃;四、無住處涅槃,謂即真如除所知障,大悲般若常所輔翼,由斯不住生死涅槃,利樂有情窮未來際,用而常寂,故名涅槃。一切有情皆有初一,二乘無學容有前三,唯我世尊可言具四。”
《成唯識論》依《瑜伽師地論》所說四種涅槃中的第一種自性清凈涅槃和第四種無住處涅槃,是蕭平實聞所未聞,“與阿含經中所說涅槃,大不相同”的涅槃之說了。未見大乘經典,少見多怪的蕭平實認為這兩種涅槃是密宗外道所說的涅槃了。蕭平實自稱是“唯識論”者,既然把《成唯識論》和《瑜伽師地論》的觀點都視為“外道之說”的話,我們寧願當蕭平實所說的“外道”,而絕不願當蕭平實所說的“佛教。”
蕭平實惡毒攻擊的主要對象之一是藏傳佛教的觀想佛身,觀想供佛等事
蕭平實說:“密宗是心外求法,故是外道。”
我們前面分析過,蕭平實所說的“外道”都是佛法,而他所說的“佛教”才是真正的外道。所謂“法”是指一切事物,如心法、色法等。蕭平實所說的“法”,若指皈依、發心、坐禪、智慧決擇等法,都屬心理活動,無法從“心外”去求,或離心別求。
凡是佛教的聞思修,都是心識活動。如果這類法都是“心外之法”的話,無心屍體也可以“求法了”。修法的都是有意識的活人,進行聞思修等意識活動,說“心外求法”純屬是無知的妄言。
蕭平實惡毒攻擊的主要對象之一是藏傳佛教的觀想佛身,觀想供佛等事,請問蕭道長:觀想是心外之法嗎?既然觀想是心理活動,非心外之法,那麽又為什麽說“密宗是心外求法”呢?如果蕭平實所說的“法”指色法等外部諸法,如住房、衣食等物,只要人活命,就不能不求,要求就只能“外求”,蕭平實雖然口頭上講“心外無法可求”,但在實際生活中恐怕難以貫徹“唯識”的理論。還必須從心外,購買衣食用品。如果把這也稱做“心外求法”,“故是外道”的話,蕭平實也無法不承認自己是外道。
“法”有心中之法,也有心外之法,凡是頭腦清醒的人,不會走極端,使自己陷於自造的困境。在言行中產自相矛盾,是不懂因明邏輯造成的。蕭平實若想在辯論中戰勝我藏傳佛教,靠無知的瞎說永遠也達不到目的。應該發願來世轉個有真才實學的人,再和我們辯。可惜他造盡惡業,來世哪有轉人身的可能呢?
《破魔金剛箭雨論》下
文章來源:多識仁波切 發表時間:2009-7-14 點擊次數:1385
侮蔑佛陀為“鬼神”,佛法為“鬼神之法”的做法,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
蕭平實又說:“結手印,誦咒是鬼神所說法。”
“手印”是一種象征性的語言。除了蕭平實這樣的無知的狂徒,誰也不會把“結手印”當成密宗的特征。看來蕭平實連漢傳佛教的寺廟都未曾進入過。如果進過寺廟,不會看不到寺廟中三世佛、八大菩薩等雕塑佛像,如果看到各種雕塑佛像,不會看不到,各種佛像所結不同手印。蕭平實如果長眼睛,不會看不到這個鐵的事實。既然“結手印”是鬼神所傳的法,那麽顯宗佛教的佛像手印也是“鬼神所傳”的法了。
又如凡是修定坐禪的人,都依毗盧七法的坐勢打坐。在毗盧七法中就有雙手結定印之法。如果“結手印”是鬼神所傳之法,那麽毗盧七法中也有鬼神之法了?蕭平實聲稱他們也在習禪打座,肯定是不用毗盧法了,若依毗盧七法而坐,就會有習“鬼神之法”之嫌。
又“密咒”不僅密宗經典有,而且《般若》、《華嚴》、《阿含》各個經典中都有,如《般若心經》中說到:“大神咒、大明咒,無上咒,無等等咒,其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
在《大般涅槃經》中說:“善咒者以咒力故,能令如是老毒龍金翅鳥等,惡象獅子虎豹豺狼,皆悉調善任為禦乘,如是等獸,見彼善咒,即便調伏。”“咒術所致,三十三天上妙甘露不死之藥當共而服食之。”
在《寶積經》中佛說:“迦葉,比如咒術藥力,毒不害人,菩薩結毒,亦複如此,智慧力故,不墮惡道。”
部派佛教《四分律》中有佛說治療素食不消、毒蛇、齒痛、腹痛等咒,在《阿含經》中有“降伏諸天咒”,“毒蛇護身咒”等,甚至,蕭平實自己也說:“楞嚴咒,大悲咒,準提咒可持。”
如果說“密咒是鬼神所傳”的話,上述《般若》、《涅槃》等經典,不都成了“鬼神所傳”的“鬼經”了嗎?說上述經典的佛陀,不就成了“鬼神”了嗎?若非鬼神怎麽會傳鬼神之法呢?
蕭平實說:“楞嚴咒,大悲咒等可以誦持。”既然密咒都是鬼神所傳之法,蕭平實自己也不就成了宣揚鬼神之法的外道了嗎?從“手印和密咒是鬼神所傳之法”的大前提推出:諸佛菩薩是鬼神,因為諸佛菩薩結手印。佛經是鬼神所傳,因為佛經中有咒語;佛陀是鬼神,因為佛陀既結手印,又傳有密咒的經典。
這樣的結論,也許是蕭平實的本意所在。但既然打著“佛家”和“佛法”的旗號,侮蔑佛陀為“鬼神”,佛法為“鬼神之法”的做法,是自己砸自己的招牌,沒有邏輯頭腦的人想不到這種戲劇性結果。
蕭平實說:“密宗觀想所成佛絕非佛身。”胡說大概成了蕭平實的一種惡習,不說大概他的嘴在發癢,一說就暴露出不學無術的老底。
是的,修止觀,不但是藏傳佛教的主要修行法門,也是整個佛教修行不可缺少的重要法門。佛有色法二身。這色法二種“佛身”,不是靠手工制作,不是靠石雕泥塑,而是靠無量善功德和修習止觀來完成的。
如龍樹在《中觀寶鬘論》中所指出的那樣:“一切佛色身,從福資糧生,大王佛法身,由智資糧生。因此二資糧,即是成佛因。”福德資糧通過修舍、戒、忍等前三個波羅蜜完成的,智慧資糧是靠禪定智慧二波羅蜜完成的。因此,不修止觀沒有別的辦法完成法身的修證。故《大乘起信論》謂:“若止觀不具,則無能入菩提之道。”
既然說“觀想所成之佛絕非佛身”,那麽“非觀想的佛身”,除非木雕、泥塑,不知有何種辦法完成。大概蕭平實所謂的“佛身”,不是木雕泥塑的佛身,定是指凈飯王王後生出的那樣佛身。除非這兩種佛身,其它報化法三身的成就都離不開菩提心和止觀的成就。
而止觀的“止”是生慧的條件,“觀”是修定修慧的唯一方法。故《圓覺經》中說:“一切諸菩薩,無礙清凈慧,皆依禪定生。”“無不因此法,而得成菩提。”
不觀而成佛者,肯定是外道邪法,佛教中沒有不觀成佛之法。如《四十二章經•假真並觀品》雲:“觀天地,念非常(非常即無常),觀世界,念非常,觀靈覺,即菩提,如是知識,得道疾矣。”
在《觀無量壽佛經》中佛說十六觀,即日想觀、水想觀、地想觀、寶樹觀、寶池觀、寶樓觀、蓮華臺座、佛像觀、無量壽佛觀、觀音觀、大勢觀、普觀、雜想觀、上輩生想觀、中輩生想觀、下輩生想觀等。其中第一日想觀至第七蓮花臺座觀,屬於密法中佛國壇城觀。第八佛像觀,第九,無量壽佛觀,第十,觀音觀,十一,大勢至觀,屬於密法中的佛身觀。十二普觀和十三雜想觀屬於密法中的果位資具觀等。
該經中說:“如來今者教提希及未來一切眾生,觀於西方極樂世界,以佛力故,當生見彼清凈國土,如執明鏡,自見佛像,見彼國極妙樂事,心歡喜故,應時即得無生法忍。”
“諸佛如來,是法界身,入一切眾生心想中,是故汝等心想佛時,是心即是三十二相,八十種隨形好,是心作佛,是心是佛,諸佛正遍知海,從心想生,是故應當一心系念,諦觀彼佛。”
“作是觀者,除無量億劫生死之罪,於現身中,得念佛三昧。”
“作是觀者,名現一切佛身,以觀佛身故,亦見佛心。”
“彼如來宿願力故,有億想者,必得成就,但想佛像,得無量福,況複觀佛具足身相。”
我想《觀無量壽佛經》是人人皆知的顯宗經典,沒有“鬼神所傳”、“密宗師偽造”之嫌吧?經中說:“諸佛正遍知海,從心想生。”“觀想佛身,亦見佛心。”“有憶想者,必得成就。”這些話不是魔說吧?
那麽,蕭平實的“觀想所成之佛絕非佛身”,這句話是合乎佛理之說呢?還是無知瞎說呢?還是讓蕭平實的徒弟們分辨吧。蕭平實說:“密宗師根本不懂佛法真義。”那麽蕭平實瞎話**連篇,是不是“懂佛法真義”的表現呢?
不懂佛法的附佛外道?
蕭平實說:“密宗妄認覺知心為法身,是不懂佛法的附佛外道。”
我可以告訴蕭道士,密宗的“法身“概念,是根據《般若》等佛經和龍樹、彌勒諸經論界定,唯佛獨有的斷證境界,前面已詳細論證。我們絕不會把人類和動物、餓鬼共有的“覺知心”和“第八識”當作佛的“法身”,因為密宗師是精通三藏教理的,而不是以瞎說當飯吃的法盲外道。但我告訴蕭外道一個佛教普通常識:佛的智慧法身十力、五智等有“覺”有“知”,故稱佛為“遍知者”而能“知”三世一切,有“覺知”而稱“無上正等正覺”。佛的法身不是“無覺知心”的木雕石刻佛身。
蕭平實說:“黃教師徒否定第八識而倡言能轉識成智,是巧言善辯之徒。”
我可以告訴蕭平實,大乘佛教成佛的方便道路有千條萬條,並非只有“八識轉成智”的羊腸小道一條。密法根據彌勒《大乘經莊嚴論》所說認為:
一、由聞法、平等心、說善法、利樂眾生四因成就圓鏡智、平等智、妙觀察智、所作智。由本具法明性,成法界體性智。
二、五蘊凈化轉為五智。此五智分而為五,合而為一,即無上遍知智慧。
信唯識的可以持八識轉智之說,我中觀家依據經論持“四因成智”和“五蘊轉智”二說。各持各說,各走各道,互不侵犯,何辯之有?
蕭平實的妄言,雖然能迷惑正覺會的文盲、法盲,但改變不了寫在書上文字事實
蕭平實:“密宗所謂的菩提心,是自創之說,非佛法。”
我們藏傳佛教所說的菩提心,就是彌勒《現觀莊嚴論》中所說:“發心為利他,求正等菩提。”通俗地說:“菩提心就是為利樂眾生而發起的成佛之心。”此心的心相,《現觀莊嚴論》分為二十二類。
《華嚴·十地品》雲:“立廣大誌,生廣大解,慈悲現前,為求佛智故,為救一切世間故。”“菩薩始發如是心,即得超凡夫地,入菩薩位,生如來家。”宗大師和各教派大師所說的菩提心就指此為眾成佛的大誌和覺悟心,沒有別的說法,見《菩提道次第廣論》、《般若現觀莊嚴論疏金珠鬘論》等。
發菩提心是入大乘的門戶,無論中觀、唯識,對菩提心的解釋,只有這一種。密宗所說的菩提心,是否自創,凡是長眼睛,識字的人都可以和《彌勒五論》、《瑜伽師地論》、《攝大乘論》等進行對照,一目了然,蕭平實的妄言,雖然能迷惑正覺會的文盲、法盲,但改變不了寫在書上文字事實。
無理瞎說的“黑帽子”滿天飛
蕭平實說:“即生成佛之道,極為荒謬,凡我佛教學人,應知其妄。”
無上密中的即生成佛之說,有續經的佛語根據,也有眾多論師推理論證形成的嚴密的理論體系和實證經驗。要想否定這個理論,必須逐條地進行分析,以經典和邏輯上的充足理由,推翻它的理論根據,否則只用無根據的“極為荒謬”這樣一句誹謗語,動搖不了“即生成佛”理論的一根毫毛。
如果蕭平實之類對密宗“即生成佛”的理論根據上提出什麽置疑,我們會引經據典和邏輯推理的方法進行答辯,但這樣的空洞無物,無理瞎說的“黑帽子”滿天飛,只能說明是魔入心竅的**巫師的偏見而己。實際上,來自無知法盲的貶低和擡高,否定和肯定,沒有任何的差別。
徹底地暴露了冒充佛教學者的狐貍尾巴
蕭平實說:“密法普遍以明點為如來藏,異於佛在三乘經典中的開示。”
所謂“密法普遍以明點為如來藏”,純屬蕭平實無端地捏造和瞎說,密宗的如來藏論的根據是《如來藏經》,和龍樹的《法界贊》,彌勒的《寶性論》,認為如來藏分“二諦”義,世俗諦如來藏是無始時來的覺知心,勝義諦如來藏是空性。除了智商與蕭平實為伍的白癡,沒有哪個笨蛋會把色法“明點”當作如來藏的。
“密法所說的如來藏,異於三乘經典中的開示。”這句話暴露了蕭平實對佛學知識的極端貧乏和說假話、舉偽證的無恥德行。所謂“如來藏在三乘經典中開示”,徹底地暴露了冒充佛教學者的狐貍尾巴。聽我道來:
屬於小乘經藏的初期法Lun諸經中,佛陀只開示了人無我之理,未開示法無我和如來藏之深理。中期法Lun以《般若》諸經為主,廣泛開示諸法無我性空之理,也未說如來藏。第三期法Lun《解深密經》等也未說如來藏,只說了“五種性”說,故唯識宗不說如來藏,只說五種性,承認有無性的一闡提。
佛只在《如來藏經》和臨終開示《大般涅槃經》中開示了所謂秘密藏——如來藏。後來由彌勒和唯識性宗無著著論宏揚了“眾生皆有佛性”的如來藏說。因如來藏說與第二、第三法論主旨相違,在中國和日本等佛教學術界曾有人提出如來藏非佛教的觀點。因此,所謂“三乘經典開示如來藏”之說,純屬無知外行的瞎說。胡說不知羞恥,可見其臉皮有多厚。蕭平實把世人都看成了隨意可以蒙騙的文盲,所以他什麽荒唐的話都敢說。這種可笑的舉動說明了什麽問題呢?
看來末法時代的“成佛”,只要自己承認就可以了
狂妄無比的蕭平實吹牛說:“我等正覺同修會所悟之實相心是阿賴耶識。”
證悟阿賴耶識實相的階位在佛地,十地菩薩都不能盡知其實相。菩薩地以下二乘羅漢和世人更不能證知,故在《唯識論三十頌》中說:“異熟一切種,不可知執受。”
在《成唯識論》中解釋阿賴耶行相“不可知”義時說:“不可知者,謂此行相極微細故,難可了知。”
在《楞伽經》中說:微細藏識阿賴耶的究竟邊際,除了諸佛住地菩薩外,諸聲聞、緣覺和外道修行者,用他們的三昧智慧之力無法證知。既使是住十地中的菩薩,也只能憑佛經的字義,了解一部分,要想現證究竟,要經過修練,達到第十地灌頂位,獲得智見自在力和神通三昧。
其經文如下:“大慧,如是微細藏識究竟邊際,除諸如來,及住地菩薩,諸聲聞、緣覺、外道修行者所得三昧智慧之力,一切不能測量決了。余地相智慧,巧便分別,決斷句義,最勝無邊,善根成熟,離自心觀妄想虛偽,宴坐山林,下中上修,能見自心妄想流註,無量剎土,諸佛灌頂,得自在力,神通三昧。”
從上述經論,我們可以得知,只有遍知智慧的諸佛才能證知“阿賴耶實相”,十地菩薩都不能盡證究竟。
由此可見蕭平實說“他和他的同修夥伴們己證得第八識實相”,是何等的荒謬!說“己證得第八識實相”,就等於說他們“己經成佛了”。
藏族諺語說:“老鼠變蝙蝠,自以為成佛。”李宏誌自稱是“最大的佛”,蕭平實稱“他和他的同修都成佛了”。看來末法時代的“成佛”,只要自己承認就可以了,比老鼠長翅膀,變蝙蝠“佛”更容易得多。
大悲心與大智慧雙運合修是一切大乘佛教的根本總旨
蕭平實歪曲密法教義說:“密宗的悲智雙運指男女雙修的淫樂境界。”
如前所論證的那樣,在蕭平實的議論中連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可信性都不存在,他對別人的侮蔑貶低,對自己的虛誇吹捧,統統都是**瞎話。人有說假話的,但自始至終說假話的當今世界上只有蕭平實一人而已。
說“悲智雙運指男女雙修的淫樂境界”是蕭雜毛對整個大乘佛教的嚴重的歪曲和誣蔑。眾所周知,無緣大悲和無相智慧是大乘佛教的兩大支柱,二者缺一都不能稱為大乘佛教。三乘聖人都從智慧中生,故稱智慧為“般若佛母”,稱《般若經》為佛母經。若不具大悲心,就不會產生利眾之心,發菩提心。若無菩提心,就成不了菩薩,成不了佛,故稱大悲心為“成佛的種子”。因此,大悲心與大智慧雙運合修是一切大乘佛教的根本總旨。故在《入中論》中說:“聲聞緣覺能王生,諸佛複從菩薩生,大悲心與無二慧,菩提心是佛子因。”
這些自稱是“菩薩弟子”的邪魔外道,將菩薩道“悲智雙運” 公然歪曲誣蔑為“男女雙修的淫樂境界”,可見其惡毒下流到何種程度。
藏傳佛教無論各派,都把大乘經論中重點闡釋的出離心,以大悲心發起的菩提心,破妄顯真的般若智慧視為成佛的“三根本”。在各種顯密論中廣為解說。以藏傳佛教浩如煙海的經典理論可以為證。現在東西方在四十多個國家中有藏傳佛教的信眾和研究機構。有許多藏文經典陸續被翻譯為多種外文。藏傳佛教是否蕭平實說的那樣,應由各國的藏傳佛教學者來評說。
以悲智雙運為根本,顯密結合為特色的藏傳佛教,如日懸空,光芒萬丈,別說一只烏鴉,既使有千萬只烏鴉展開雙翅也遮不住太陽的光芒。請別作遮日的美夢!
蕭氏自創的“解脫道”、“菩薩道”
蕭平實說:“彼諸修行法門,從來不與佛法的二大甘露(解脫道與菩薩道)相應。”
蕭平實心中無光,漆黑一片(他自己認為),眼也瞎透,但他們遮不了別人的眼睛。大家可以看一看己譯為漢文的《菩提道次第廣(略)論》和彌勒、無著,世親等所著有關二乘解脫道和菩薩道的經論,進行一下比較,便可以證明密法講的解脫、菩薩二道,與有關經論是否相同。
光靠歪曲瞎說,欺騙不了廣大讀者。
蕭平實所謂的“解脫道”、“菩薩道”是蕭氏自創的“解脫道”、“菩薩道”,和三藏經典所說的解脫道、菩薩道沒有任何相同之處,也和《瑜伽師地論》、《現觀莊嚴論》等進行比較,孰真孰假就會一目了然。
觀想之法是密宗獨有妄想?
蕭平實這位法盲又大放厥詞說:“觀想之法消除罪障,及供養諸佛是密宗獨有的妄想。”
從這些話足以證明蕭平實連漢傳佛教的“凈土三經”都未曾見過。請看觀想消障是不是“未見世尊之說”的密宗獨有妄想呢?。
《觀無量壽佛經》中說:“名為粗想見極樂世界,是為像想,名第八觀。作是觀者,‘除無量億劫生死之罪’,於觀身中,得念佛三昧。”
“以觀佛身故,亦見佛心。佛心者,大慈悲是,以無緣慈,攝諸眾生。作此觀者,舍身他世,生諸佛前,得無生忍。”
“如來宿願力故,有憶想者,必得成就,但想佛像得福無量,況複觀佛具足身相。”
以上這些話不是世尊所說,難道是魔波旬所說嗎?觀想極樂世界,“除無量億劫生死之苦”這句話不是觀想消除罪障的佛經根據嗎?
《華嚴經·十回向品》中說:“於念念中,見無量佛,如其所應,承事供養。”
“為欲利益諸眾生,普使一切皆清凈,一切上妙諸香花,無量差別勝衣服,寶蓋及以莊嚴具,供養一切諸如來,如是供養於諸佛,無量無數難思劫,恭敬尊重常歡喜,未曾一念生疲厭,專心想念於諸佛。”
“菩薩摩訶薩修習一切諸善根時,作是念言,願此善根功德之力,遍至一切諸如來所,供養三世一切諸佛。”
“菩薩摩訶薩以其所種一切善根,願於如是諸如來所,以眾妙香鬘蓋幢幡,衣服燈燭,及余一切諸莊嚴具,以為供養。”
以上所說,不是憶念供養,難道是說實物供養嗎?若是實物供養,如何能“遍至一切諸如來所”?“供養三世一切諸佛”呢?
又在此經中說:“了一切法,悉隨心觀。”
又在《華嚴·普賢行品》中說:“以此寂定心,修習諸善根,出生一切佛。”“無量無邊心,各各差別業,皆有想積集。”
既然說“一切法悉隨心現”,所觀想供養諸佛種種資具,也定能隨心所現。
既然“以寂定心修習諸善根,能出生一切佛”,寂定心修供諸佛,也定能生出供養諸佛的一切成就。
既然說:“各各差別業,皆有想積集。”那麽,觀佛、消業、發願、隨喜、施舍、供養等白善業也定能用觀想積集,而沒有觀想不能積集善業的任何理由。以上這些用定心和思維觀想修行的理論根據,不是佛說,難道也是密宗偽造的妄想法門嗎?
蕭平實平常以阿賴耶“證悟者”自居,說“心生萬物”,“心外無法”,但說到密宗的觀想法門時,卻百般挑剔,認為觀想法門“非佛說”,是密宗“偽造”“妄想”。是否說到觀想法門時,蕭老板大概喝醉了酒,忘記了經常念念不忘的
“心生萬物”信仰原則,突然變成了心外修證的唯物主義?
看來蕭大仙的“唯識論”,有時候可以供在佛堂上,有時候也可以扔在垃圾堆里,並無專信。
把佛的智慧和第八識混為一談
蕭平實偽裝成一付懂佛法的樣子,說“‘種智’就是第三轉法Lun所說的八識心王一切法,即是唯識學也。”此人真能胡說八道。
一切智、道種智,一切種智等“三智”是《般若經》所說,而《般若》屬第二法Lun,故說“種智”是第三法Lun所說是一錯。
“種智”是“一切種智”的縮寫,是遍知一切性、一切相的唯佛獨有的智慧。和一切眾生皆有的第八識混為一談,是二錯。
“種智”是諸佛智慧,是佛的智能,而“唯識學”是解釋心法的一種學說,一種知識學問。前者種智是只有佛陀才有的特殊智能,別人無法得到,也無法體驗,而“唯識學”是一種知識理論,是寫在書上的知識,人人都可以學到。把智能和知識理論混為一談是三錯。
在此三錯中最大的錯誤是把佛的智慧和第八識混為一談。如果“種智=第八識”的話,又有三過:
假若佛的種智就是第八識心王的話,因八識心王眾生皆有,就等於把佛降低到了未出三界,未破二障的眾生的地位,這是一過。
假若“種智”就是八識心王的話,眾生皆具八識心王,因此豬狗牛羊,毒蛇猛獸在內的一切眾生都有了“種智”,成了佛,等於把眾生提高到了佛的地位,這是二過。
既然一切眾生都具“種智”,一切眾生都是“佛”,那麽佛陀出世,說法度眾,眾生歸信佛法,學修三乘,變成了毫無意義的事情,但這一切並非毫無意義,這是三過。
再更細一層分析,這句話的錯誤還不止這些,說“種智”是“八識心王的一切法”,那麽,八識心王的“一切法”是什麽呢?第八識為“藏識”,有能藏、所藏、執藏三相,它象一座珍寶和垃圾兼容並包的大倉庫,里面裝滿了善惡業種子。種子是所藏,阿賴耶是能藏,它又被第七識妄執為“我”,故是執藏。
法護等論師認為阿賴耶中有無始時來無漏種子,這是成佛之因,稱真如心,但在凡俗地充滿妄心,真如不現,入地後逐步修治妄心,在七地斷我執,失去阿賴耶名,從八地到十地末金剛智為稱異熟識,成佛時有漏己斷,只剩無漏凈識,轉識成為佛地大圓鏡智。
因此,第八識雖有無漏種子,但被稱作阿賴耶識時,以妄心為主,其中因有無漏真如心種,第八識就像一塊含金的礦石,但金礦石不等於純金,故不能把佛地的無漏智——一切種智和第八識心王混為一體。蕭平實時常稱“第八識如來藏”,正是犯了垢凈不分的過錯。
佛教理論是建立在嚴密的邏輯思辯基礎上的哲學理論。理解這種理論,首先必須具備哲學家的精細邏輯思辨能力,否則就像豬八戒掉入盤絲洞,會處處陷入困境而不能自拔。蕭平實口若懸河,高談闊論的時候,忘記了佛教教義的邏輯思辨的特點,而使自己一次次陷入尷尬的困境。他的許多觀點,也許他自己認為十分精當而得意洋洋,但沒有一條能經得起邏輯思辨“放大鏡下”的觀察。這也是他低估了我藏傳佛教學術實力造成的錯誤。
蕭平實說:“以種種虛妄不實之言詞廣告,欲與顯密諸宗爭佛教正統,而教界普知彼等諸人於佛法之極度無知,難以理喻。”這一段話是蕭平實對密教的評論。但這段評論,我們將一字不差地回贈給蕭道長,做他自己的“墓誌銘”。沒有比這更恰當的了。
教外之人的瞎子摸象式的解說和道聽途說,都反映不了密法的真實情況
蕭平實無恥地歪曲說:“以男上師為主而傳的灌頂法,就是父續,以女上師為主而傳的灌頂法,就是母續,如果這兩種合起來傳修,就是無二續。”
在藏傳佛教無上密續分為父續、母續、無二續是存在的事實,但分類的原則並非蕭平實所說的那樣。在大乘佛教中視大悲心為生佛之種,大智慧為育佛之母。故稱大悲心為“佛父”,大智慧為“佛母”。顯宗中將《般若經》稱為“佛母經”,也是這個原因。
密乘道的核心也是無緣大悲心和無相大智慧。有智無悲或悲智分離都入不了大乘道,悲智相結合才能成佛,故在密法中主張悲智雙運——即大悲心和無相智慧相結合。
外道將“悲智雙運”說成男女結合,這純屬歪曲。在大乘經典中也將大悲心為主的法稱“方便”,與無相智慧相配,稱為“智慧與方便”。在無上密續中分為父續和母續的根據主要在圓滿次第。
人體由肉體和意識兩部分組成,同樣佛身也由有形的色身和無形的法身兩部分組成。佛的色法二身,各自形成的因緣不同。在顯乘中用三無量劫,修福資糧,成就佛的色身,通過止觀法修慧資糧,成就佛的法身。如龍樹《中觀寶鬘論》所說:“一切佛色身,從福資糧生,大王佛法身,由智資糧生,因此二資糧,即是成佛因。”
密宗修證的目標也是佛的色法二身,“道”也是修積二佛身的因緣。但密法中有許多修止觀、修色身因緣的特殊方便法門,這是它成就快的主要原因。在無上密中有一套修佛色身的方便法門,一般的修法是佛身瑜伽,在特殊的層次上修幻身法,密法修佛法身的方便法門,一般的修法是觀空三昧,在特殊層次上是引出本俱生光明心,使其凈化為佛的智慧本體。
在無上密續中,開示色身法和光明心法有所側重,故分為方便續、智慧續,也稱“父續”、“母續”,將側重於幻身修法的續部稱為“父續部”,側重於光明心修法的續部稱為“母續部”。
無二續的“無二”,指“悲智無二”,一切續的內容離不開悲智二法,故一切續都屬“無二續”。這是宗喀巴大師研究續部所作出的最權威的定義劃分法。在宗喀巴的《密集王五次第明燈論》等書中有詳細論證。
密法義理不是迷信家的隨意亂說,而是有嚴密完整的理論體系,有眾多的文字資料。教外之人的瞎子摸象式的解說和道聽途說,都反映不了密法的真實情況。對代表佛教最高智慧的密法體系,用非理性和庸俗低級化的目光進行觀察,將會把自己推到單細胞動物的行列。
請你蕭平實用你的“心”,再造一個蕭平實的色體,讓大家看看
蕭平實說:“我們的色身也是由我們的空性心造成的。”
“自己的心造出自己的色身”這句話本來是說不通的,再加上造色身的又是一個“空性心”更是無稽之談。若自己的心能造出自已色身的話,那麽“自己”是什麽?“自己”如果是“心”和“色體”的結合體的話,有“自己”就有“心和色體”,何必要再造色體?
又,自己的現世的心和現世的色體是同時存在,既然是同時存在,有心時就有色體,怎能說“自己的色體是自己的心造成的”呢?
如果你蕭平實的心能造出蕭平實的色體的話,那麽,請你蕭平實用你的“心”,再造一個蕭平實的色體,讓大家看看。
如果說造自己今世的色身的“心”,是前世的“心”的話,這前世的“心”,怎麽能稱做今世的“自己”的“心”呢?
如果前世的“心”和今世的“心”是同一個心的話,如果前世是一條狗,今世轉成了人,那這個“心”究竟是人“心”?還是狗“心”?或是狗“心”和人“心”合體呢?
若按“心生萬物”的說法,認為自己的色身,是由自己的第八識中生出來的話,有形有色的物質色體,無法從無形無色的覺知性心靈中生出。因為,一切事物因果同性,精神和物質非同性,不能互生。
若非同性可以互生的話,那麽,精神中能生出物質,物質中也定能生出精神來,這個精神和物質可以互生的觀點能夠成立的話,沒有前世的意識,只憑父母的精卵物質也能生成有意識的人類的意識斷滅論也定能成立。
生命轉世論的唯一邏輯理由就是同性因相生,異性因不相生。人等生命皆有心色兩種不同的性質合成,其色體的物質前因是來自父母精血物質。其意識無法從父母身上生出,必有同性同質的意識因,而意識因定是生前意識,以此推出人有前世。轉世理論由此成立。
如果異性相生,“心能生物”的話:
一、難以推翻物質中產生生命的外道觀點;
二、不靠父母的物質因,“心”也應該能生出肉體。這些都是不可能的。
所以只有因緣和合生成之說才符合邏輯。再者說色體從“空性心”中造出也說不通。“心”有“空”和“不空”兩種性質,分屬於勝義世俗二諦。
“心”的自性理體雖空,但心的事體不空,是有為法,所以才能產生“心”的各種作用,如造善惡各種業,形成輪回和解脫之因。如果心的事體也空,如虛空,心就不會有任何作用,也不會生妄心,造種種業。因此,既使色體由“心”來造,這能造物的“心”,定然是有為法,絕不是“無為空性”。
概念的混淆不清,是思想認識不清的表現。既然想談論佛理,首先,必須搞清有關概念,否則,閉口不言,更能維護自己的形象。
請問蕭平實和其“同修會”追求的就是殺死覺知意識的涅槃嗎?
蕭平實裝作一個對佛教十分內行的樣子說:“密宗教人保持覺醒性,不讓覺知心消失掉,將來用這個覺知心、覺醒性,一心不亂入涅槃。如果覺知心,可以入涅槃的話,涅槃之中仍有覺知,那就不如四禪、四空定的寂靜了”。
“佛說無我,如果用覺知心入涅槃的話,那麽涅槃之中便有我了,就不是無我了,因為,覺知心就是凡夫眾生所認定的我。”
這段話表明,蕭平實不但不懂佛法哲理,就連什麽叫做“有情眾生”,什麽是活人死人都不懂,更談不上懂得“涅槃”和“無我”了。
什麽叫“覺知心”呢?“覺知心”是含識有情眾生與花草樹木等植物、水土風火、山河大地等無靈感的物質相區別的唯一特征。如果沒有覺知心,對眾生而言就是死亡後遺留的屍體,如果眾生沒有覺知心,就和石頭、土塊沒有什麽兩樣。活人和屍體就沒有什麽兩樣。有情眾生的“情識”或稱含識眾生的“含識”,都指的是“覺知心”。
覺知心即是有“感覺”,有“知覺”。梵語的“補特伽羅”的意思也是有情識、有靈感者,是指有情眾生具“五蘊”。在“五蘊”(蘊是多種元素合成的意思)中,“色蘊”指肉體,受蘊、想蘊、行蘊、識蘊指的就是感覺、思想、心情和基本意識。四蘊概括起來就是“靈心”、“覺知心”,人類因為有了這個植物和無機物所沒有的“覺知靈感”才被稱為“萬物之靈”。
人正因為有了這個覺知心,才有了覺知心支配下的各種謀求生存,作惡行善等諸種活動,由於覺知心支配下的各種善惡行為造業,使有的墮落三惡道,有的上升人天道。行善行惡,上升下墮,其最終根源是眾生的覺知心所為,因此佛說三界唯一心。
佛出世說法的一切活動就是改造、凈化眾生的“心”,因此,佛法的重點是“治心”,當今西方國家稱佛教為“心靈的科學”,揭示了佛教的治心總旨。怎能否定覺知心的作用呢?
“心”、“意”、“識”是同一個意思,是指覺知心。因覺知心,無形無色,在時間上無始無終,在空間上也無局限性,既無形,也無法在數量上確定是多是少,只能從它的感覺、思想、情識、功能、作用等各方面進行分類,因此在佛經中就有了一心、二心、三心、五心、六心、八心、九心、十二心、二十心、百千心、無量心等種種說法。每一種說法都有各自的理由。以上“心”的分類,都出自佛經,故不能說哪一種正確,只能說哪一種說法較流行。
在諸心說中最流行的說法是:小乘和大乘中觀宗、密宗的六識說,和唯識宗順經派的“八識說”。無論“六識”、“八識”還是無量“識”,歸根結底都離不開“覺知心”,因為“識”的含義就是“覺知”,無覺知的任何東西都不能稱做“識”,眾生都有覺知心,才稱做“含識”。“有情”的“情”,也是指“情識”。
既使是說“八識”阿賴耶者,也並不認為“阿賴耶”無知覺,《唯識三十頌》說:“初阿賴耶識,異熟一切種,不可知執受,除了常與觸,作意受想思,相應唯舍受。”這段論文說明了阿賴識的性質,其中“常與觸、作意、受、想、思,相應唯舍受”明確指出,第八識經常與觸、作意、受、想、思“五遍行”相伴不離,其中“受”,沒有苦樂等傾向性感受,只有中心感受,即“舍受”。
一切心識,即六識、七識、八識都有觸、作意、受、想、思等五種作用。故稱觸、作意、受、思、想為“五遍行”,這“五遍行”,就是心識的知覺思想作用。離開這“五遍行”,這“心識”就失去了被稱為“心識”的作用。
在“覺知心”這個名稱上並未表明是“心識就是第八識”,蕭平實既使是死硬頑固地堅持“八識”說,反對中觀論“六識”說,也沒有理由否定“覺知心”。因為八識、七識、六識都是覺知心。
如果否定七識、八識的“覺知”性,不但違背《唯識論》中所說的“心識常與五遍行相伴”的原則,而且是否定了第八“識”,作為“心”、作為“識”的性質,把“阿賴耶”變成了無“覺知”的泥球、石蛋。既使是蛐蟲螞蟻,因為有覺知心而被視為“有情眾生”,所謂一切眾生皆有的“佛心”也是一切眾生無始時來的唯一“覺知心”。
佛教的一切修行,歸根結底,就是凈化“覺知心”上的煩惱、所知諸種障蔽,所謂佛的法身也是指本具覺知心破除二障後的清凈境界,所謂佛的無上正等正覺,也是指除障後的覺知心的,遍知遍覺境界。諸佛轉法Lun,度化無量眾生,也是靠的這遍知遍覺的心光智慧,若覺知心泯滅,就和石佛、木佛沒有區別,如何說法度眾?
無論中觀、唯識,無論六識說、八識說,涅槃都是指覺知心凈化的狀態,是指妄心息滅,唯存凈心狀態,所謂“涅槃寂靜”,是虛妄心處於靜止狀態、純凈覺知心,並非泯滅。
如果連純凈的覺知心都如燈息滅,那就是“自殺”式的涅槃,人“自殺”雖然命斷,但覺知意識不斷,故可以再轉世。這“涅槃”如果連覺知意識都“殺死”,這“涅槃之樂”的樂由誰來感受,屍體也能感到苦樂嗎?請問蕭平實和其“同修會”追求的就是殺死覺知意識的涅槃嗎?
阿賴耶識永不息滅?
蕭平實還說過,“阿賴耶識永不息滅,成佛後也有阿賴耶識,誰也滅不掉阿賴耶識。”
難道,成佛後的阿賴耶識是沒有覺知性,沒有“五遍行”,如死屍、如土、如石的東西嗎?成佛如果連覺知都沒有,就和泥佛、石佛無異,那我們寧肯做食草的動物,也不願意做那種無知的死佛。
蕭無知還說什麽:“涅槃仍有覺知,那就不如四禪四空定的寂靜了。”
四禪四空定的寂靜,只是意識活動趣於寂靜狀態,並非滅識殺覺。否則,那些處在四禪四空定的眾生一定是無意識僵屍了。唯識家所說的“五無心”狀態,也是暫時的息心狀態,並非徹底斷絕心識狀態。如果徹底滅覺滅識,那只有一種可能,即死屍狀態。
再從“寂靜”的詞義來說,“寂靜”是“躁動”的反義詞,並非“息滅”和“死亡”之義。井水無浪,處於寂靜狀態,並非井水幹涸之意。這恐怕是連小學生都懂得的道理。
修禪的人所修的寂靜狀態也絕不會是覺知心泯滅的死亡狀態。這樣一些任何一個精神正常的人都不難理解的問題為什麽到了蕭平實口中都變成白癡式的瞎說了呢?
更可笑是說什麽:“佛說‘諸法無我’,如果用這種覺知心入涅槃,那麽,涅槃之中便是有我不是‘無我’了。因為覺知心就是凡夫眾生所認定的我。”
我們就用蕭平實的這個思想公式,推論蕭平實的觀點:
蕭平實曾說:“第八識阿賴耶就是持命的‘我’,是七識認作‘我’的東西。”很顯然在蕭平實的心目中的“我”就是阿賴耶識,並且蕭平實認定,“阿賴耶識是永遠存在的,即使是成佛後,阿賴耶識仍然存在,誰也滅不了阿賴耶識。”
按照這個觀點,在涅槃中也存在阿賴耶識,因為佛是己證涅槃者,成佛後仍有阿賴耶識,故可證明“涅槃”並不消除阿賴耶。蕭平實說“阿賴耶”就是“我”。
涅槃中仍有阿賴耶識,因此,涅槃中仍有“我”,並非無“我”,己證涅槃的佛,也有“我”,非無我,因為,己證涅槃的佛,仍有阿賴耶識,因為蕭平實說“我”就是阿賴耶識,故成佛後仍有阿賴耶識。
如果蕭平實的所謂,“涅槃中若有覺知心,就是有我”的推論若能成立,後面的這個推論也同樣可以成立。以其人之“矛”,戳其人之“盾”,看妖道有何話說?
佛說無“我”不假,但佛從來沒有說過“眾生無心”,或“涅槃無心”。從“佛說無我”推知“涅槃無覺知心”真是奇怪的邏輯,難道從“兔無角”,可以推知“牛無角”嗎?
佛說“無我”的“我”是有別於外道的常一自在的“我”,教內的獨立存在的“我”,是虛幻的“我”,是實際上並不存在的“我”。
在佛教中對“我”的認定,有各種各樣,有的認為“我”就是“心”,有的認為“我”就是“阿賴耶”,如唯識宗說第七識執阿賴耶為“我”,有的認為五蘊身是“我”,有的認為心的剎那相續為“我”。
但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我”是心和身體的所有者,故不說“我”是心,而說我的心,我的身體。我的心,我的身體,就和我的帽子,我的鞋子,我的衣服一樣,是屬於我的,並非我,如我的帽子並非我,我的“心”也並非我,如我就是心,應說“我是心”,不應說“我的心”。
“我”和“我的”語言內涵並不一樣,稍微一思考,便能知曉,佛教所否定的“我”,並非世諦的“我”的觀念。如果連世俗諦的“我”的觀念也要破除,一是不能,二是不可。
為什麽不能呢?人和動物都有與生俱來的我的意識,在我的意識的支配下,動物才有保護自己的意識和覓食尋求生存的意識,人因為有我的意識,才有為“我”著想,改惡從善,尋求解脫的思想,因怕“我”墮地獄,才不敢作惡,因“我”想成佛,才聞法修法。若斷了這個主體的我,將不會有任何為我著想的善惡行為。故這種我的觀念不能破除。
如果人沒有我的意識,就不會有為“我”著想的小乘解脫輪回的觀念和“我”為眾生利益求證無上菩提,作佛的思想。大乘佛教自利利他的二利事業,若無“我”,怎麽會有自他之分呢?
因此,世俗諦的我,是客觀存在,既不能斷,也不可斷。這種世俗諦義的“我”,佛陀也未斷除。如佛陀降生時,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說:“天上地下,唯我為尊。”若無我,怎麽會說,“唯我”呢?
又如佛陀說:“我在過去世,曾得到大釋迦牟尼佛授記。”“我曾在無量世前,供養諸佛”等等。若無“我”,佛為何自稱“我”?因此,佛說無我的“我”是獨立存在、有自性的“我”,並非一般意義上的“我”。
不懂佛教深理的人,不分世俗、勝義二諦,凡見我就破,就會陷入虛無主義的深淵。蕭平實不懂裝懂地說什麽:“人無我的‘我’就是覺知心。”那麽法無我的“我”也是指覺知心嗎?如果說是,難道山河大地,天空日月等這些諸法的覺知心呢?說“無我”的時候,首先應知“人無我”、“法無我”的“我”指什麽?不見靶子,亂放箭,豈不可笑乎!
蕭平實有時說:“阿賴耶識永不滅,成佛後仍有阿賴耶識。”看來他不主張“佛如僵屍”;有時又說:“如果覺知心,可以入涅槃的話,涅槃之中仍有覺知,那就不如四禪、四空定的寂靜了。”“佛說無我,如果用覺知心入涅槃的話,那麽涅槃之中便有我了,就不是無我了,因為,覺知心就是凡夫眾生所認定的我。”看來他又主張已證涅槃的佛無覺知心,“形同僵屍”了。這種自相矛盾,自己否定自己的觀點,也許就是正覺門與眾不同的“具道種智”、“開悟”、羽化成仙的結果吧。
蕭道士又是如何見密宗佛的呢?
蕭平實說:“若向密宗之‘佛’,請問般若及種智,則是一問三不知,不可與語。如是而言即身成佛,成就正遍覺知,何其荒唐。”
請問蕭道土,你向哪個密宗“佛”,問過般若及種智?密宗中佛如恒沙數,蕭道士問過所有的“佛”,還是幾個佛,或一個“佛”。密宗“佛”如金剛持、毗盧佛、阿彌陀佛等,也和釋迦牟尼一樣,無聲無相,非可見相。蕭道士又是如何見密宗佛的呢?
若不見面又是如何提問的?既然問過密宗“佛”,一問三不知,總該有個所問對象的具體名稱。蕭平實說問過密宗“佛”,這句話就像蕭平實自吹“我過去世曾經為覺囊派法王”一樣,是公然撒謊。蕭平實說:“荒唐之極。”的確是荒唐之極!蕭平實問過的密宗佛,大概是泥塑、彩繪的密宗佛。否則,沒有什麽蕭外道能看得見的密宗佛。
若是泥塑、彩繪的密宗佛,不開口,那不是密宗之過,而是提問者本身的精神不正常,否則怎麽會向密宗泥塑、彩繪佛提問題呢?因為除了泥塑、彩繪的密宗佛,沒有可見可提問的密宗佛。
若說密宗中人不懂般若及種智,那純屬狗眼看人低。老實告訴蕭道士,在當今世界,開設般若學專業,攻讀般若學學位,字字句句深研細究,通過精細答辯,取得最高學位的也只有國內外的藏傳佛教。
生活在消息閉塞的小島上,靠氣功、邪術,欺騙群眾,不知道什麽叫作學術的一介三流小道,敢目空一切地亂說一氣,自稱獲得“種智”、“道種智”,真不知其臉皮有多厚。把自己像吹熱氣球似地吹噓為具“道種智”的地上菩薩和具“種智”的佛陀,其巫婆神漢嘴臉,**本質己暴露無遺。學術界從來不把這類不著邊際的瞎吹當作有價值的人話。
那麽什麽是種智?什麽是道種智呢?“種智”是“一切種智”略語,一切種智是破除二障後的佛智,唯佛獨有,十地菩薩也無。“道種智”是獲得見道後的聖位智慧,只有一地到十地的菩薩和佛陀才有,二乘羅漢等四果位聖人無,更不是滿腦子充滿貪嗔癡我慢邪見的惡劣眾生所能問津。
蕭平實把密宗的觀想佛身,比做“乞丐想當皇帝”,我可以把蕭平實自吹獲得“種智”、“道種智”比做蒼蠅對蚊子吹牛說“我一口吞掉了地球”一樣荒唐可笑。
如《大智度論》說:“‘道種智’菩薩之智也,知一切種種差別之道法者,‘一切種智’佛智也。”
蕭平實滿嘴謊言,滿腦子狂妄,尚稱“己證佛菩薩智”,真是對佛法的嚴重褻瀆。
第八識
蕭平實說:“菩提心乃眾生本有的第八識。”又說:“法身就是第八阿賴耶識。”
有無菩提心是普通眾生和菩薩的區別,既然菩提心是第八識,一切眾生都有第八識,因此,一切眾生都是“菩薩”了。“法身”是唯佛獨有,十地菩薩也無的無上佛身,既然“法身”就是第八阿賴耶識的話,一切眾生皆有第八識阿賴耶,因此,一切眾生都是“佛”了。既然一切眾生是“菩薩”,一切眾生是“佛”,菩薩道、佛道就不需要修了。
蕭平實說他和他的同修有一百五十多人“開悟了”,原來“開悟的”就是包括畜牲、餓鬼在內的一切眾生,既是“菩薩”,也是“佛”,因為它們有第八識阿賴耶,而第八識阿賴耶就是“菩提心”故,是“法身”故。把佛菩薩和畜牲餓鬼放在同一個道位的,古往今來,只有臺灣島蕭神仙而已。
更可笑的是先把自己和同夥擡高到了佛菩薩的階位,然後又把佛菩薩看作和畜牲、餓鬼沒有兩樣。把自己看作佛菩薩,把佛菩薩降到惡道眾生階位時,等於把自己也降到了惡道眾生位,和畜牲、餓鬼劃了等號。世界上竟有這樣的白癡,難道不值得好笑嗎?
無量眾生無始以來做夠了這樣的“佛菩薩”,現在把這個“佛菩薩”的位讓給蕭平實及其徒眾,永遠坐下去好了。我藏傳佛教信徒,自己不想做蕭平實心目中的那種“佛菩薩”,也不希望一切眾生做那樣的畜生“佛菩薩”。
密宗觀想成佛
蕭平實:“密宗觀想成佛,如神鬼自稱為佛,然而諸佛終不授記彼等鬼神將來成佛。”
蕭道長此話差矣,凡是有情識者,無論是天神或餓鬼,都是眾生,既然佛說“一切從眾生皆有佛性”,神鬼是眾生,故神鬼也有佛性。既然神鬼有佛性。神鬼也能成佛。“一切眾生”中也包括神鬼。佛說:“一切眾生皆有佛性”,就是佛對一切眾生的授記。故“佛不授記彼等”之說,不能成立。如果這所謂佛不授記的“佛”是蕭平實自己的話,那就讓眾鬼神去找蕭道士給他們“授記”好了。蕭道士給鬼神授記的地點,應該是無間地獄,在那里鬼神們定會款待蕭道長。
蕭平實說:“密宗所說的死亡過程,荒誕不經。”“超度亡者之法,荒誕不經。”那麽這“荒誕不經”,他是怎知知道的呢?說:“依道種智觀之。”
如果證明密法中所說的死亡過程和超度之法,是否“荒誕不經”,首先要證明蕭平實所謂“依道種智”觀察的“道種智”是真是假。如果要相信蕭平實所說話,首先要必須證明蕭平實有無“道種智”,如果無法用有效的科學手段證明蕭平實有道種智的話,光靠自吹是無法證明其真實存在。
既然無法證明蕭平實具道種智是真是假,那未也就無法證明所謂“依道種智”觀察到的“荒誕不經”是真是假。但菩薩的人格德性和智慧境界都有眾多經論可以考查,菩薩不會不懂佛理,不會把“法身”和“菩提”看做是眾生的第八識,不會分不清有為法和無為法,也不會把八識心法當作常法、無為法,也不會把八識、七識和覺知心當作“我”。菩薩也不會裝神弄鬼、扮演神漢巫婆的角色,吹牛撒謊,欺騙群眾。
由這些菩薩應有的品德素質,完全可以斷定蕭平實是屬於什麽道德智慧層次的人。不用測謊儀也完全可以證明他的一切言論荒誕無稽。密法中所說“死亡過程”是真是假,只有親身體驗,才能證明。蕭平實並未死亡,怎能得知密宗所說死亡過程是荒誕不經呢?
密宗的超度亡靈之法是對是錯,也只能憑經論之語證,活人沒有經過,受超度的亡靈也無法作證。密宗和蕭平實誰對誰錯。如果蕭平實認為不可信,那就別信好了。如果說荒唐,也無法提供荒唐的證據。
如果說,密宗的《度亡經》與《阿含經》所說不同,那並不能證明密宗的說法就是錯的。因為大乘經典中的大部分理論與小乘《阿含經》中所說不同,如《阿含經》中沒有說到“法無我”,也沒有說到菩薩道,但不能否定大乘教義。
密乘之所以被稱做“密乘”,在許多理論方面與顯宗大乘理論有不同之處,因此也無法憑此否定密宗理論的正確性。大小乘和顯密都有各自的特點,就像不能用唯識論的尺度衡量其它各派理論一樣,也不能用某一經的尺度衡量一切乘。因為佛法無邊,方便為用。不能用一種模式衡量一切。包括一種認為正確的模式,衡量一切,是一種僵屍邏輯,與適應一切時、一切地、一切眾生的無礙大方便不可同日而語。僵屍會腐爛,佛法會與世常存。別說蕭平實,上帝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蕭平實撒謊,蒙騙群眾的常用手法之一是:對自己一切瞎說,都虛構一個“佛說”的根據,如說“三乘佛經中如此說”、“一切佛經中如此說”、“阿含經中如此說”、“般若經中如此說”等等,他把自己的一切謊言的責任推給沒有名稱的籠統的“佛經”時,他以為,他說話的對象都是文盲、法盲,不會去查找核對。
特別是“一切佛經”、“三乘佛經”、“一切大乘佛經”這樣的話,因“一切佛經”有多少種?有多少文種?不得而知,別說查對“一切佛經”,就連一切文種的一切佛經的目錄都無法搞清。蕭平實就是利用這種無法查證的東西欺騙眾生。從蕭平實言行談吐完全可以證明,別說“一切佛經”,恐怕連一部佛經都未曾讀過。他的佛教知識從“夢中得來”那句話才是真話。
按學術慣例,引經據典,必須說明經典理論的具體名稱,必須引證“原文”,這種“一切經典如此說”,無法證明引語的真實性。在學術討論和辯論中,這樣的引證是無效的,等於**。
但有些謊言,通過反證的方法是可以證明的,如蕭平實說的“三乘佛經中都說阿賴耶識如來藏”,“《阿含經》中說到第八阿賴耶識”這樣的話,用反證的辦法,可以證明是偽造的謊言。
如在玄奘編翻譯的《成唯識論》明確指出,在佛經中談到三界唯心和阿賴耶識的總共只有六部經典,而其中翻譯成漢文的只有四部:即《解深密經》、《華嚴·十地品》、《楞伽經》、《厚嚴經》,所以唯識家稱宗依為“六經”、“十一論”。
從唯識宗依“六經”說,完全可以證明,“三乘一切經典中都說阿賴耶識如來藏”,“《阿含經》說到第八識”之說是純粹的謊言。
又如說:“一切大乘經都說法身乃是第八識。”這是嚴重違背佛教教義的謬論。
如果說“法身是第八識”的,就得承認六道眾生都是佛,因為六道眾生皆具八識,“法身”是唯佛獨具,十地菩薩都不具備的斷二障,具遍知智慧的佛的境界之一。
若把眾生的“八識”和佛的“法身”混為一體,無異於把垃圾當作黃金一樣,除了白癡,誰也不會提出這樣極端錯誤的謬論。凡是懂得一點佛教基本知識的人都會看出這是十分荒謬的說法。
別說一切大乘經典,如果蕭平實能拿出一部經典根據,也可以洗掉這句話是彌天大謊的罪名。一滴水可以透視大陽,從上述兩個例子就完全可以證明,蕭平實所說的話全是無根據的彌天謊言。己到了撒謊成性,不可救藥的程度。
寫童話和科幻小說,可以任意發揮想象力,進行虛構。談佛教教理,這樣胡說八道到像蕭平實這樣,可以說是空前絕後,不會有第二個。因為真正研究佛教的人,都是具有人格道德、信仰善惡報應的人,雖然有些人開始無信仰,經過深入研究,無法不歸信它的一切合乎實際,順乎人心之精深妙理,馬鳴菩薩從一個外道變成虔誠的大乘弟子便是一例。
像蕭平實這樣對佛教教理一無所知,只憑自巳的胡思亂想,編造佛理,極力反對佛教正見的,若非鬼迷心竅,在頭腦正常的人中絕不全出現的,有芥子大的真信的人也絕不會撥弄是非,挑起爭端,造深重如此的惡墮之業。
蕭平實不但不懂密法,就連顯宗教理都是一竅不通,就拿他口口聲聲,像凈土門人念“阿彌陀佛”一樣念誦的“第八阿賴耶識”,也只是一個屠行門上掛的“佛”字招牌而己,對其義理的了解非常浮淺。
別說“六經”、“十一論”,似乎連《唯識三十頌》和《成唯識論》這些基本理論都未曾讀過。所以鬧出“第八識”是“如來藏”,是“菩提心”、“法身”這樣的使內行笑掉牙齒的大笑話。
說什麽小般若《十萬頌》,既然《般若十萬頌》是小般若,中般若和大般若多少萬頌呢?既然耍槍棒,賣膏藥的,就應該幹自己的本行,為什麽偏要不懂裝懂呢?
在藏傳佛教中所翻譯的二十一部般若現觀莊嚴論中,稱《般若十萬頌》為大部,《二萬五千頌》為中部,《般若八千頌》為小部,但從未見過那個資料中把《十萬頌》稱做“小般若”。
又在介紹“密續”時,將《中觀寶燈》、《中觀義集》、《中觀要訣》、《現觀莊嚴論慧燈鬘釋》、《菩提道燈釋》、《廣釋菩提心論》、《入中論》、《入中論釋》、《菩提道次第廣(略)論》、《入菩薩行》等,屬於顯宗的經論都歸入佛經密續類,沒有比這更可笑的。把顯宗經論歸類於密宗經論類己是不可饒恕的錯誤,又把諸論師的顯宗經論歸類到佛經密續部更是錯上加錯。
在文盲眼中無論數學、語文,還是自然科學都是白紙黑字沒有什麽區別,但自稱學者的人應該知道語文、數學和自然科學書不能歸為一類。蕭平實既然以內行自居,說長道短,最起碼應該了解什麽叫“密續”。
既使是密續部,但“密續”與“密續疏論”也有別,不能混為一類,如蕭平實“密續書目”中所列的“六法耳傳,密意集釋,勝樂五次第論,觀音自在成就法”等。並不屬於“密續”類,只是疏論和儀軌。
從這些經書的錯誤歸類中,已足以證明蕭平實對密法了解多少。從一個最粗淺的書藉分類都搞不清楚,露出了許多外行的馬腳,豈能掌握更深層的義理呢?
到目前為止,藏傳佛教密藉譯成漢文的不到百分之一,其中多數是儀軌類,闡釋教理的書很少。本來只憑百分之一的資料評定全部教義的是非對錯是沒有說服力的,更何況這位蕭道長,自稱只看了一本《土觀宗派源流》,對譯成漢文的密藉也未曾認真拜讀的情況下,就大發議論,這豈不是十分反常的咄咄怪事嗎?
一個不懂物理學的人對相對論、量子物理,提出是非短長是不是覺得奇怪呢?同樣,對一個流行了一千多年,具有浩如煙海的書藉資料,經過一千多年的研究和實踐,形成了一套邏輯嚴密的理論體系,遍及幾十個國家的一種信仰文化,被一個只讀了一本密法書,又不懂藏文的小道士,想一筆否定,這不是現代版的“天方夜譚”嗎?在拜金主義的社會里,貪欲和邪見使許多人變成心理變態的情況下出現這種人,既奇怪而又不奇怪。
蕭平實說話處處自相矛盾,如他說:“一切密法密咒皆是非佛傳,是鬼神所傳。”同時,又說“可誦持觀音大悲咒”,“一切種智涵蓋在我們正覺同修會‘總持咒’里面”。前面的“一切密法密咒皆是非佛傳,是鬼神所傳”是全稱否定判斷。既然“一切密法密咒皆是非佛傳,是鬼神所傳”,那麽,觀音大悲咒,正覺同修會總持咒也定非佛傳,是鬼神所傳,因為都是密咒。既然蕭道長提倡持誦“大悲咒”,自己的同修會念誦“總持咒”,那就證明蕭道長也是鬼神所傳的信徒,因提倡和誦持密咒故。既然修密法密咒的都是外道,那麽蕭平實也定是外道了,因持誦密咒故。這是蕭平實自造的邏輯陷井,只好自作自受了。
蕭平實說:“藏傳佛教中的蓮花生,有妻室,是凡夫。”以此來貶低密法。但有妻室也證明不了是“貪女色”、是“凡夫”。
如果只從在家出家,有無妻子兒女斷定“凡夫”“聖人菩薩”,就會犯極大的錯誤。在佛教四眾弟子中,在家優婆塞、優婆夷是有家室的,如維摩詰居士:“示有妻妾彩女,而常遠離五欲淤泥。”維摩詰說:“示行貪欲,離諸染著。示行嗔恚,於諸眾生無有恚閡。示行愚癡,而以智慧調服其心。”“當知一切煩惱為如來種。”“己離畏者,一切五欲無能為也。”難道維摩詰有妻妾彩女而將他可以判定為“貪女色”的“凡夫”嗎?
又如悉達多太子,也有妻子、兒女。按《華嚴經》等說:佛陀在色界無上天成報身佛後,其化身轉世到喜足天,稱為白髻仙人。白髻仙人複投胎為凈飯王太子。在家出家皆是示現成道過程。小乘弟子視在家的悉達多為凡夫,在菩提樹下證悟後才成佛陀。但大乘經典開示佛陀是化身,在家出家都是佛陀。
在《大般涅槃經》中佛說:“我於三千大千世界或閻浮提示現涅槃,亦不畢竟取於涅槃。或閻浮提示入母胎,令其父母生我子想,而我此身畢竟不從淫欲和合而生也。”
“眾生皆見我為太子也於五欲之樂,為欲隨順世間法故,示現如是相。”
“我又示現閻浮提為魔波旬。眾人皆謂我是波旬,然我久於無量劫中離於魔事,清凈無染猶如蓮花。”
“我又示現於閻浮提,入淫女舍,然我實無貪淫之想,清凈不染猶如蓮花。為諸貪欲嗜色眾生,於四衢道宣說妙法,眾人謂我守護女人,然我實無欲穢之心。”
“為度一切眾生故,善行如是種種方便,隨順世法。”
蓮花生大師、瑪爾巴等,都是示現種種相,度化眾生的高地菩薩,雖有妻妾彩女,也如維摩詰,已離畏,一切五欲無能為也。
在蕭平實眼中,蓮師、宗喀巴等,宏法度眾業績均如佛陀者,皆是“凡夫”“未見道”者。在他的心目中釋迦牟尼也有妻室,有貪著淫欲之嫌。在這個世上唯有他“最清凈”,“非凡夫”,雖有老婆孩子,也不能與蓮師等同日而語。有妻室兒女,非凡夫者,全世界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蕭大仙也。
隨順世間,現種種相,施事種種方便,度化種種心態的眾生,是佛法不同於外道主要標誌。佛說三乘一乘,顯乘密乘,實法權法,都是方便之法。是不是佛法的唯一標準就看是否利眾。這也是佛教道德和價值觀的最高標準。離開這個大原則,以承認不承認八識,符合不符合某種思想模式作為佛法和外道的標準而說長論短,皆屬外行無稽之談。
佛法紮根世間法,從世間法而生,如醫學因病而生,其作用在治療。人類處在欲界,以欲為本。無欲就不會轉生,無欲也就不會有人類的各種事業和求生存發展的各種活動。無欲就無家,無家就不會有人類的傳宗接代。人類的一切活動,包括出世解脫,都離不開一種欲望的驅動。若無成佛的欲望,怎麽發心修道?
同時,愛欲與慈悲也是同質同性的,有自私心的愛欲稱為“貪欲”,無自私心的愛欲稱為“慈悲”。佛教斷“我執”,就是為了斷除為我的自私心,並非斷除“愛欲”。
維摩詰說:“當知一切煩惱為如來種。”可以作為如來種的“煩惱”既不是嗔恨心,也不是無明。因為嗔恨心在色界、無色界時都己不現,無明是智慧的反面,只有可以變為慈悲心的愛欲煩惱可以為如來種。
聲聞緣覺二乘,因追求解脫,斷轉世因緣為主要目標,故戒欲斷欲為道,因其斷欲,也斷了慈悲之根,無利眾之想。
大乘菩薩道,要通過連續的轉世完成菩薩行,要把熱愛今生慈母之愛心,拓展為熱愛一切眾生的大慈大悲,成佛後也要為度化無量眾生而住世到世末。因此《現觀莊嚴論》說,菩薩道所要破的不是愛欲煩惱障,而是所知障。因此,菩薩戒中戒欲並非重點,因菩薩是“覺者”之意,是離畏者,非五欲所能害者。
如《大般涅槃經》雲:“雲何調伏眾生故?若諸菩薩為化眾生,常入聚落,不擇時節,或至寡婦淫女舍宅,與同住止,經歷多年,非是聲聞所應為,是調伏利益眾生。”
無上密法,是適應善器利根之法,對根器的要求比菩薩道嚴,密法中的一切境界都是通達無礙的聖智境界,對世俗的一切習俗觀念,倫理知見,凈穢美醜,都從聖地智慧所見角度定位,在非理性中現出了更高的理,如同量子物理展現的微觀世界不同於經典物理的宏觀世界一樣。
思想認識在一般宗教和世俗文化中形成模式化的人們,以自知和習慣模式為尺度,橫量豎量,覺得不合規格尺寸,這並非密法本身的過錯,是觀察者的目光和尺度的錯誤。佛經中說的:“心凈則一切凈,心不凈則一切不凈。”是對這種情況的最好的詮釋。
各種佛都有其相對應的特殊對象,每一種佛法也只適應於所化對象,沒有“萬金油”似的法。唯識說不是適應一切人的法,密法也不是適應一切人的法,如果有一法能適應一切化機,佛陀就不會談三乘一乘,開顯開密,說八萬四千法了。
密法是化度特殊根器的法,不要求適合每個人的口味,酸甜苦辣,各有所愛,信與不信,各隨其便。無論做道士,還是練氣功,無論你是“正覺”和邪覺,井水犯不著河水,安分守己,應各搞各的。
藏傳佛教在充滿偏見邪見的心目中,“非佛”也好,“外道”也好,別人管不著。但超越個人信仰的範圍,對別的宗教進行挑釁性的惡毒攻擊,無端地進行醜化和侮蔑,己超越了學術討論的範圍。由此而引起的民族宗教等政治問題的責任,應由挑釁者自負。我著此論只從學術角度進行反擊,顯正破邪,以正視聽。
蕭平實所著洋洋百萬言垃圾書中徹底暴露了他們的以**代替佛教,稱霸於佛教世界的狼子野心。他們表面上打著反藏傳佛教的旗號,但在他們的骨子里反對的並不僅僅是藏傳佛教,而是包括漢傳和南傳的一切正宗佛教。不但在教義理論上反對和否定一切佛教,而且公開地侮蔑和否定藏傳、漢傳、南傳三大系的佛教,非理和狂妄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蕭平實反對一切佛教所采取的手段,一是以“八識說”劃線,凡是承認八識說者為佛教,不承認“八識說”者為外道,這樣他就把藏傳佛教,除唯識宗以外的所有漢傳教和小乘南傳教都劃成了“外道”。
佛教從世界觀上共分為四派。由原始部派佛教形成的小乘毗婆沙和經部。尊第一期法Lun經典,持一切有部觀點,只承認一識說和六識說,不承認八識說,也不承認六塵由識變的唯心主義說法,承認心識和外境的物質性,實有性。
大乘根據第二期法Lun《般若經》,龍樹開創了萬法性空的“空宗”中觀。根據第三期法Lun《解深密經》,由彌勒、無著開創了“境空識有”的“有宗”唯識。因以識為主,識為“有”,故稱有部。在中觀宗中根據《般若經》只承認六識,不承認八識。如“自續中觀”宗中的順瑜伽行派,雖承認見相分和自證分,但仍不承認八識說。
在唯識,也有承認“八識”說和不承認八識說的兩派,其中順經派無著、世親、護法等持八識說,而陳那、法稱等順理派雖然主張有自證分和見分、相分,但仍然堅持大小乘通行的“六識說”,不承認有八識。
陳那被譽為“中世紀正理之父”,法稱為稱為“印度的康德”,是具有代表性的唯識學家,而且陳那又是自證分、相分、見分等“三分說”的創始人。既使這樣的著明唯識論師,也不承認八識說。所以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大小乘學派不承認八識說。承認八識說的只有唯識宗中的一部分論師。
因此,將不承認八識說者劃為“外道”,就等於否定了百分之九十的佛教。否定六識說,等於否定說六識第一、二期法Lun的一切經典。
這些經典都是佛說,因此,否定這些經典就是否定說經的佛陀,他們反對一切佛教教義,只是采取了指桑罵槐的隱蔽手段,明指藏傳佛教,暗地里將批判的矛頭指向印漢藏南傳一切佛教。
又如“諸法無我性空”,是大乘佛教的統一觀點,被列入佛教原則“四法印。”在此,無論是中觀或唯識,都主張諸法本體性空,中觀以緣起證空,唯識以圓成實性顯空。雖然各自所說角度不同,但落腳點都在一個“空”字上。蕭平實惡毒地攻擊緣起性空論。給中觀應成派強加上“無因論”、“斷滅”、“破壞佛教者”等莫須有的種種罪名。
因印順法師著有《中觀論》而遭惡毒的人身攻擊,說:“印順說‘一切法空,五蘊十八界皆空,一切佛說法也都空,統統沒有真實。”“一切皆空,性空唯名。”說這是印順對“佛法的誤解”,“太荒唐了”,“他信受了應成派中觀,所以才產生了這種大邪見”等等。
其實印順只是如實轉述了《般若經》的觀點。蕭平實反對印順的性空觀點,實際上就是反對佛陀的空觀,是反對“四法印”,是反對唯識宗在內的“本體性空論”。說“性空唯名”論是“邪法”,等於把佛教世界觀的本體論否定了。
所以,他反對密宗,反對應成中觀,反對印順法師的觀點,只是一種表面現象,而真正反對的是佛教的“萬法性空”的世界觀。印順法師學貫三乘,精通中觀唯識,是只佛學天空翺翔的雄鷹,蕭平實只不過是只邪思垃圾堆上飛旋的蒼蠅。
蕭平實反對一切佛教另一表現是,惡毒攻擊誹謗和否定印漢藏各教派祖師、著名論師、法師和否定各派證量。
攻擊誹謗印度的法師如月稱、寂天、蓮花生、阿底峽等。
攻擊誹謗漢傳佛教的大師如宗密、日溪、具鸞、凈空、印順等,特別是對被譽為漢地龍樹的智者大師進行了惡毒地誹謗。
對藏傳佛教各派祖師大德,如薩迦班智達、馬爾巴、米拉日巴、宗喀巴、克主傑、歷代達賴喇嘛、蓮花生大師、敦珠法王、頂果欽哲、噶瑪巴、土觀活佛等進行了惡毒地誹謗。否定他們的法流正見、證量和貢獻、業績,如像瘋子和酒徒,信口開河無以複加。
佛在律經中說:“我和如我者可以鑒定人們的悟境證量,其余之人不能鑒定別人的悟境證量,若鑒定必犯過錯。”
蕭平實妄稱獲得“道種智”,不但否定藏傳歷代祖師大德的證量,說這也未悟,那也未見道,而且否定教派的教義和證量,說臺灣學漢傳佛九百多萬弟子中無一人獲開悟成就,“南傳佛教中無人證羅漢果者”,在一口否定了藏傳、漢傳、南傳三大佛教的貢獻、業績、證量之後,恬不知恥地宣稱,他和他的正覺同修會弟子中證悟的有老有小,至少有一百五十多人“開悟”,以上事實是蕭平實反佛教最惡面貌的徹底暴露。
蕭平實也是一個打著阿賴耶旗號的反唯識外道,如唯識諸論說:第八識是剎那生滅,恒時相續的“有為法”。蕭平實說:“阿賴耶識是常法,永住不滅,是‘無為法’。”
《成唯說論》不說如來藏持五種姓說,以“心之空性”說心性本凈,尊《唯識三十頌》、《瑜伽師地論》為正說。蕭平實一口咬定“第八識是如來藏。”
《唯識論》說:“‘法身’是佛地的二空真如境界。”蕭平實說:“‘法身’是第八識阿賴耶。”
《成唯識論》說:“第八識相分為第七識妄執為‘我’。”蕭平實說:“阿賴耶識是‘命根’,是持命之‘我’。”
《唯識論》說識是了別義、覺知義。阿賴識與受、想、思、觸、作意等五遍行相隨不離。具有“識”的了別覺知作用。蕭平實否定八識的了別覺知性。
《唯識論》根本總旨是否定外境的物質性,認為外境是識所變,故稱“唯識無境”。蕭平實說:“唯識論並不否定客觀物質世界的存在。”
《成唯識論》說,六七八識都有相見二分和自證分。蕭平實說:“第六識有自證分,第八識沒有自證分。”
《唯識論》說阿賴耶識,八地“舍名”,佛地“舍體”。蕭平實說:“阿賴耶識常住不滅,佛地也有阿賴耶識,誰也滅不了它,佛也滅不了它。”
《解深密經》雲“於此真如,諸菩薩眾,勇猛精進為因緣故,如理作意,無倒思維為因緣故,乃能通達,於此通達,漸漸修習,乃至無上正等菩提,方證圓滿。”蕭平實說:“佛的法身不是修出來的。”“觀想成不了佛”等等。
以上反唯識觀點,只是舉其要而言之。其書中反唯識言,隨處可見。這說明蕭平實不懂唯識學,也不信唯識,只是把阿賴耶當作反對持六識說的佛教各宗派的招牌而己。
蕭平實就是把名為“佛法”,實為反佛法,名為“唯識”,實為反唯識的種種歪理邪說被命名為“佛法”、“正理”。並以此假佛法,真邪說,作為衡量佛教正法與外道邪法的標準。任意歪曲和不擇手段地進行侮蔑攻擊,依據佛教般若教義建立,與三乘佛教經藏理論無違的金剛乘教義,以批判藏傳佛教為名,對漢傳佛教和南傳佛教也進行了惡毒的抨擊。
對藏傳佛教不擇手段地進行造謠侮蔑,栽贓陷害,說是為非,顛倒黑白地惡毒攻擊的同時,還以狂妄至極的口氣,宣稱藏傳佛教法王、活佛和法師、僧人中無一人敢出頭,和他對辯。真是目中無人,欺人太甚!一個未入佛門,未學佛法的外道狂人,膽敢如此蔑視我藏傳佛教。我等雪域學人豈能形若僵屍、坐視不管?
既然以為佛教是“不抵抗主義”,在三大宗教中是最軟弱可欺者,便想為所欲為地進行踐踏,以充當滅佛英雄。便用卑鄙下流的手段,虛構捏造種種進犯的理由,進行瘋狂地挑戰,我們也絕不會忍讓這種惡意的挑釁。“朋友來了獻上美酒和哈達,豺狼來了舉起獵槍”,這是藏人永遠奉行的原則。如果我們的神聖信仰遭到侮蔑和攻擊,敵人想重演異教徒滅佛的歷史,我們就會不惜任何代價,進行保衛,絕不會讓敵人的陰謀得逞。古蘭經不可褻瀆,難道我佛教可以褻瀆?
這部駁論中對蕭平實歪曲和侮蔑一切佛教的言行和偽造佛語的種種歪理邪說,用佛教理論進行了批駁反擊。出重拳打擊了不可一世的**徒的狂妄囂張氣焰,揭掉了黔驢身上的“虎皮”。
我要告訴蕭平實一夥,凡是打著佛教旗號反佛教的歪門邪道,都會在佛教真理的鐵圍山前撞得粉身碎骨。兩千多年的佛教歷史證明了佛教與外道論戰中佛教必勝、外道必敗的正邪勝負規律。這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規律,永遠也改不了這種規律,因為,佛教代表的是人類最高智慧和真理,而科學的發展將會給佛教真理提供了更多的實證,使佛教真理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偈曰: 雖說末世怪事多,未見蝙蝠充佛陀。
不倫不類難見人,黑夜出洞舞婆娑。
妄想為翅欲上天,摧毀慧燈中天月,
愚癡小蟲不量力,貽笑萬世享惡果。
2005年元月寫於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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